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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丫头的生日礼物

作者:不祥字数:73045字TXT包:

(1)

关于怎么认识的那个女孩,关于那年的贺年卡,我已经跟你说过,就不再罗嗦了。我从那以后开始说……

春节以后,我上班工作很忙,就没再在意这个女孩。但不久,大概是三月份,我连续收到她三封来信,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不过是说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说她厂里让她把我的文章翻译了一下,也不知道翻译的对不对云云,还有就是一些羡慕的意思和调侃了。我没有写回信,但每次收到信都要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收到信了,谢谢她,顺便问问厂里的情况,和她聊聊天什么的。

四月的一天下午,我在宾馆开会,收到她的传呼——对了,那时候还没有手机,我跟大多数人一样,腰里挂了个BP机,还是个数字式,在外面忙工作的时候,总是收到些传呼——说她要给我送个材料,问我在哪里。我就去找电话,给她回。好在那时候宾馆的电话还是可以打外线的,不像现在,无论大堂还是房间的电话都要另外收费才能打。我在会场门口就找到了电话,打给她,让她来宾馆找我,我去宾馆门口等她。

想来当时应该是四月初的时候,那天阴天,风还是有点凉。我站在宾馆门口,只等了一会儿,远远地看见她急匆匆地走来,飘逸的长发被风吹着,随着她的脚步飞舞。在她身边,是跟她一起来的她们部门的头,一个矮小、微胖的中年女人。我迎上前去,与她们寒暄握手。中年女人告诉我,她们厂不久后有一个活动,希望我能参加,并让女孩拿出请柬和相关材料给我。我感谢她们的邀请,表示一定争取前往。

接着,中年女人问我知道不知道L(就是第一次见到女孩时,我们一起喝酒坐我旁边的那个人)在哪里。我说知道,因为我们上午还联系过,他现在在另一个饭店参加一个会。我就告诉了他们地点和房间号码。然后,我们分手,她们去找人,我回去继续开会。

开完会,在宾馆吃晚饭的时候,接到L的传呼,说是让我去他那里,他和刚才来找过我的两个女人正在他房间聊天,希望我过去。吃完饭,我就去L在的那个饭店了。

(2)

那时候,我骑了一辆「嘉陵125」摩托车。你可以看到,我现在的驾驶证上,准驾车型还是EC,其中E就是准许驾驶两轮摩托车。L所在的饭店离我开会的宾馆不远,骑摩托也就10分钟就到了。

进了L的房间,我看到中年女人和那个女孩分别坐在两个单人小谢谢上,L坐在床上,正在海阔天空地聊着。我进去的时候,那个女孩看我的眼神有点特别,而且,在后来的聊天过程中,她总在凝视着我,好象一直在走神。当时我们聊的什么,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时间过得还挺快,一转眼就到了快11点了。中年女人说该走了,我们就一起走出房间,走到楼下。

他们三个人在饭店门口等出租车,我去取了我的摩托车,然后骑到他们面前。L说,其实你们可以坐他的摩托走。这句话显然也是那女孩想说但不好说出口的,她甚至已经开始向我的摩托靠拢过来。中年女人说,不方便吧,还是等出租车吧。我说,要不我先带一个走?中年女人说,别麻烦了,我们要住一起的,回头又不好找了。这时,正好有车来了,她们就上了车,但我明显感觉到,那女孩是非常希望坐我的摩托的。

挥挥手,出租车载着两个女人走了。L回饭店,我回家。

为了以后叙述的方便,简单介绍一下两个女人。中年女人姓D,女孩姓W。因为这个故事是关于我和那个女孩的,就主要介绍她吧。根据后来获得的资料,W身高1。67米,体重50公斤。我们认识的那年,她刚刚20岁,在某大学委培了两年,又回到她的单位,做单位广播影视站的播音员。

作为这样一个角色,她算是声音甜美,长相妩媚的女孩。因为是学文学的女孩,我觉得她心里充满了梦幻般的浪漫情怀,而且有坚定的信念和炽热的情感追求。由于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她有着被人宠爱着的一面,又有着想去关怀别人的一面。在后来和她深入的接触中,我时时能感受到这些。

(3)

在宾馆、饭店的这次见面,是我第二次见W。之前,我们有过好几次的书信和电话联系,但谈话的内容都是寒暄式的。虽然我能从她书信的字里行间读出些许别样情怀,但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因为我的工作的关系,经常受到一些人——特别是不很熟悉的人——的「崇拜」和「吹捧」,我很明白这是因为我的身份和所谓的「帽子」的效应,所以我只是把她也当作这样「一些人」中的一个了。更何况她刚出校门走到社会上,对我们这样的人有些特别的感觉也是正常。一旦她跟社会多些接触,便不再会产生这样的「崇拜」心理了。就如同现在,我等年龄的人对歌星、影星什么的,是不会有小丫头、小小子们的那般狂热追逐行为的。

接受了她们的邀请,就第二次去了她们的单位,也就第三次见到了W。因为是比较大的活动,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触,只是在不经意间,能发现她凝视我的神情。回来后,依旧是忙着工作,有点变化的是和她的联系多了起来。她给我写信比较多,我也开始给她回信,不仅仅是接到信后回个电话了。当然,信里慢慢地就有了些暧昧的意味,调侃中似乎加进了一些调情的成分。但依旧是淡淡的,毕竟我觉得和她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不可以无所顾忌的。

接着,到五月份,事情有了很大的发展。老婆出差20天,我在家又要工作,又要照顾上学前班的儿子。这期间的一天,是个周六——那时候还没实行双休日呢,下午我在办公室,接到她的电话。反正我也忙完了一周的工作,就在电话里跟她闲聊起来。聊着聊着,她说她想来看我,我就说,那你来吧。结果她真的要来,就商量起具体的步骤来。那时候,交通没有现在这么方便,她从她那里到我这里,要坐火车,大概需要3个小时呢。打电话时,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她说,那我走了,去看有哪趟车,去买票去了。就挂了电话。

我也赶快回家,等着孩子放学回来,然后送回他姥姥家。不然,要照顾孩子,也就没办法去见她了。好在明天是周日,不用上学。等我把孩子安顿好,再次回到家里,本想吃点饭,又一想,她也肯定没吃,因为没时间吃,那我等她来了一起吃吧。

大概晚上8点多,印象中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传呼我,说已经到了火车站了,在站前的某个商店门前等我。我赶紧下楼,骑上我的「嘉陵125」,在夜色中向火车站疾弛。我很快就到了车站,远远地就看到在我们约定的那个商店门边的橱窗前,有一个修长婀娜的身影。橱窗很亮,她背对着大街,微低着头,两手撑在橱窗的下沿,感觉她好象有些疲惫。

我停车,双脚撑着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情突然有点复杂。这个女孩怎么就这样跑来找我了呢?这么黑,这么远,她也不害怕吗?她的家人会担心她吗?我想着,看着她的背影。我离她大概有7、8米的距离,她在人行道,我在快车道,我按了一下喇叭。她转身,看见我,一下子向我扑来。我能感觉到她急切的心情,甚至能看到她眼角似乎闪着泪花。

(4)

「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了好久。好多人在我身后走来走去,还问我住不住店,搞得我好紧张。」她有点委屈地说道。

「好了好了,别紧张了,没事的。其实我来的不慢,从离开家到这里也就10几分钟呀。」我说着,招呼她坐在我的摩托车后座上。我知道,在车站那种地方,历来是鱼龙混杂、忙乱不堪的。这样一个青春漂亮的女孩单独站在那里,势必会引起一些好事者的注意,说不定还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在打她的主意呢。

她有些拘谨,在我的催促下跨上我的摩托车后座。因为我的摩托车后面装了一个杂物箱,使得后座的空间相对较小,她坐上去后,身体基本上是和我的身体紧挨着的。她挺直身体,两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想尽量和我保持一点距离。但随着车辆行驶时的加速减速,她的身体和我越靠越紧,终于,在一次较猛的刹车时,她的前胸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她也不再矜持,顺势把双手从我的腋下伸过来,紧紧地搂住我的腹部。她的脸贴在我的后脖颈上,长发随风撩拨着我的脖颈,轻轻地说道:「终于坐上你的摩托车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那次她们来送材料时,她曾想坐我摩托车的事。我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驾驶着摩托,但心里在感觉着身后的这个女孩。她的呼吸和头发在我的肩头和脖颈间游走,她的双手紧紧地搂在我的前胸,她的双腿不时的触碰着我的双腿。我们在初夏的夜里风中奔驰,街道两边店铺的灯光和道路上车辆的灯光,在我们的周围汇成五彩的河流,美不胜收。

后来,她说,她真希望我们就这样疾驰下去,一直不要停,就这样让我载着她,不论去哪里。实际上,当时我们只是走了10几分钟而已。我们到了一个我曾经光顾过的餐馆门前,我真的有点饿了,我对她说,我们在这里吃点饭吧。她点头。我们停下来,进去吃饭。

这家餐馆不大,有一个摆放着5、6张大餐桌的厅,还有几个小包间。我们进了一个小包间,包间有点特点,它不是像现在饭店里那些包间那样气派和豪华,而是一个有点像火车座位那样的小隔间。两个低矮的谢谢分放两边,之间是一个长条的茶几样的桌子。我们对面而坐,叫来服务员点了几样饭菜。在等菜的时候,她跟我说起她来时在火车上的过程。

「放下你的电话,我赶快跑到车站去看车次。还好,正好有趟车经过,只停8分钟啊!我赶紧买了票,只等了一会儿,车就进站了。上了车,那人叫一个多。那是趟慢车,车上大多是农民样的人,根本没有座位的,车厢的过道上也站着很多人,满车厢的烟味儿、臭汗味儿,空气污浊得不得了。我找了一个稍微宽松的车厢连接处站着,那里空气稍好一点。可是环境不好,对面一个委琐的男人时不时地盯着我,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双手抱着我的小包放在胸前,低着头,听着火车车轮的节奏,想自己的心事。」她看着我,自顾自地说着。

说到这里,我问她:「你想什么心事呀?」「我想,要是我来了,你不来接我我怎么办呀?我去哪里找你呢?找不到呢?……」

(5)

「怎么会呢?我们说好的呀,我怎么会不来接你呢?」我说。

「哼!谁知道?万一你出不来呢?万一『人家』不许你出来呢?或者,万一你一后悔,后悔刚才在电话里答应让我来看你了呢?」她有点小孩子气地说着。

我说:「呵呵,你以为我是你们小孩子那样,说什么话都没谱呀?我答应让你来,就是想好的了。再说,『人家』现在出差了,没有谁『不许』我『出来』呀!」

「哦!这样呀。」她身子向谢谢后背猛地一靠,仿佛放下了心里的一个沉重负担。

饭菜来了。我真是饿了,一边招呼她,一边自己大口吃了起来。她并不怎么吃,很秀气地夹一点菜,或者小小地咽下点饭,只是不停地盯着我,看我吃饭。「你吃呀,别光看我吃。」我催促她道。「我不饿,你吃吧。」她说。

出了餐馆,我们又骑上摩托。这次,她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身体,问我:「去哪里呀?」「我们回家吧。」我回答。

后来,她跟我说,当时我那一句「我们回家吧」让她感觉特别温暖。那句话激起她心里那种和亲人在一起、和家人一起回家的感觉。她说:「当时我都恍惚了,真觉得我们俩就是一个家庭的两个成员,一起出来吃完饭,要回家了。」

就这样,我把她带回了我的家。

当时,我家住在一个小小的两居室内,大概有50几个平方米。一进门,就是一个大约8个平方米的小客厅,右手边依次是厨房和小孩房;左手边是主卧室和卫生间。客厅里摆放着谢谢和茶几,在谢谢对面是电视机。当时,房间也没有什么装修,白灰墙,水泥地,只是在孩子房里铺了地毯,因为孩子喜欢在地上爬滚打闹,同时我也怕孩子从床上滚下来摔着。

老婆出差了,孩子也被送回家了,房间里只有我和她。回到家大概是晚上9点多了,我把她让到谢谢上坐着,就去打开了电视机。想想在现在的生活中,电视真的好东西,它不单单给我们带来快乐和知识,有的时候,也是打破某种尴尬气氛的工具。我们看着电视节目,虽然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但进屋时那种难言的尴尬一点点的被销蚀,慢慢地,我们的交流就自然起来了。我去拿了我家的几本像册给她看,她也开始谈论着她的家庭、同学和朋友。

不知不觉的,我们就聊到了夜里1点多,我们都有点困了,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

(6)

「我们睡觉吧?」我看着她说。她看我的眼光有点复杂,有点犹豫,似乎想说话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我接着说:「你睡我儿子的床吧,我给你换个被子和床单。」说着,我就起身去整理床铺。离开谢谢的时候,我听到她轻轻地出了一口气。

「我帮你吧?」她也离开谢谢,走到孩子房间门口,倚着门框,看着正在整理床铺的我说道。「不要了,很简单的。你去洗洗吧,卫生间有热水。」我对她说。我在卫生间装了一个电热水器,每天晚上都要烧些热水的。当然,今天有特意为她烧的意思,因为孩子老婆都不在,本来可以不烧的。

她拿着她的小包去了卫生间,接着就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我收拾完为她准备的床铺,就回到我的房间,也整理一下,准备睡觉了。因为我的房间在卫生间旁边,她从卫生间出来,就站到我房间的门口,看见我在收拾床铺,就说:「原来你们就睡这样的床呀?嘻嘻……」「是啊,跟大多数家庭一样,就是这样的床,没什么特别的。」我回头看着她,继续说:「去睡吧,我都帮你收拾好了。」「好吧,晚安。」她说完,就走了。

我也去洗漱了一下。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对面小孩房里的灯已经熄了,但她却没有关门。我就问:「被子薄吗?你冷吗?」「都什么天气了,还冷?挺好的,你别操心了。」她说。「好的。」我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时,我想到如果她要去厕所的话,要经过我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虚掩上了。

躺在床上,开始还真有点睡不着,虽然已经很晚了。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我的家里,对面房里,睡着一个年轻漂亮、却基本算是陌生的女孩,感觉有点奇怪。我想,也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这么小的孩子,胆子够大。大老远的说来就来了,说让她跟我回家就回家,也不怕我把她害了。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扫。睁眼一看,是她的头发。她侧身坐在我的床沿,只穿着内衣裤,脸离我的脸很近地看着我。她的头发垂下来,落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感觉有点痒。「你干吗呢?」我推开她一点,问她。「我睡不着。」「几点了?」我问她。「快7点了。」「哎呀,你干吗起这么早?今天是星期天呀。」我说着,想推开她坐起来。

她不说话,在我推她的时候突然用劲,把我的身子向下压。她的身体隔着我身上的被子伏在我的身体上,脸贴着我的脸,不动。我本来在推她的双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她的身体。她的体香充盈着我,那种美妙的青春气息让我感觉有点不能自持。我赶快说:「快起来,快起来,你小心着凉呀,穿这么少。」她抬起头,转过脸,并不起身,而是来找我的嘴唇。我赶忙推开她,这次很坚决。她感觉到了我的坚决,没再坚持,僵持了一下,就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说实话,当时没有跟她接吻,除了很多很多的原因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觉得自己刚睡醒,嘴里有不洁口气。这个原因,我一直也没有跟她说过。这样,她大概一直在误会我,以为我不愿意和她接吻。

(7)

等我穿好衣服走出我的房间,她已经穿戴整齐,收拾好孩子房间她睡过的床,坐在厅里的谢谢上发呆呢。我偷眼看她,她的神情有点沮丧,但看见我出来,立刻换了一个故作轻松的表情,说:「不好意思,把你闹得睡不成了吧?」我没有接她的话茬,说:「我去楼下买早点,你等一下。」「我去吧?」「算了,你又不熟悉这里,你等着吧。」

后来,当我和她成了有特殊关系的朋友后,她给我看了她记述当天心情的日记。那篇日记给我很深的印象,虽然过了很多年,虽然我不可能一字不差地背诵那篇日记,但其中主要的意思还是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记忆当中。日记中,关于她怎么跟我约定,怎么被我骑摩托带着走,怎么去吃饭,跟我前面告诉你的差不多,我就说说她关于在我家是怎么记述的吧。下面就是她的叙述(不是原文,大意如此):当他看着我,跟我说:「我们睡觉吧。」我的心狂跳起来。我尽力压抑着自己无以名状的激动心情,尽量不要在表情上透露出自己的心绪。我知道,我今天不顾一切的来到这里,要面对的、最难面对的和必须面对的就是这件事和这个时刻。我有点犹豫、有点心慌、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其实,我在来的时候,就预想到可能要发生什么,甚至有点期待发生点什么。当火车载着我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当我坐上他的摩托车被他带回他独自一人在家的房间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那就让该发生的都发生吧!(这一句是原话,我印象太深了)

从他吃饭时给我夹菜看我的眼神,从他驾车时被我抱着的身体发出的热量,从他跟我一起看相册时有意无意抚摩我的手和腿,从他跟我说话时故作轻描淡写地搂搂我肩膀的动作,我都能感觉到他是喜欢我的,是希望抚摩和亲近我的。那么,他会提出跟我一起睡吗?他会要求我为他做什么吗?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只能等待,我只能期待。

可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快速地沉回到了腹底,速度快得让我毫无准备,让我更加不知所措。他说:「你睡我儿子的房间吧。」我就像一个做好充分思想准备,心怀杀身成仁的决心即将上马出征的将士,在就要投入战场舍身撕杀时候,突然被一声撤退令招回,感觉满身的豪情壮志就这样被羽毛扇轻轻一挥,顷刻间便灰飞烟灭了。我屏住呼吸,以抑制自己狂跳的心脏,我快被自己给憋死了。好在他去为我铺床了,我悄悄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一边整理着床铺,一边让我去洗漱,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我走进卫生间,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做了个鬼脸,心里对自己说,你还真是个自做多情的人。又一想,我怎么了?我哪点不好?他竟然对我没有感觉。不客气地说,我除了胸小一点,哪点比别人差了?(「胸小一点」一句,是原话)

睡觉的时候,我没有关上房间的门,我希望听到他睡觉时的呼吸声。夜好静啊。陌生的夜,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他也没有睡着吧?他那边不时有身体翻动的声音,但听不到他的呼吸声。窗外有路灯,透过窗帘,有一些亮映在天花板上。我盯着那亮光,怎么也看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对这个男人强烈的好奇感让我不辞百里匆匆赶到他身边,可现在已经在他身边了,他对我来说仍然是一个谜。

再也睡不着,悄悄地下地,悄悄地来到他的房间。这边没有我那边亮,好黑,我看不清他。我贴近他的脸,听他的呼吸。我想吻他,但又怕吵醒他。正犹豫着,我的头发碰到了他的脸。他伸手抹了一下脸,摸到了我的头发,他醒了。我想趴下去,我想再一次抱着他的身体,就像刚才我坐在摩托的后座上一样。但他推开了我,他力气好大,他弄疼了我……

(8)

吃完早点,我和她又待了一会儿。她好象有点心事,说话懒懒的。过了一会儿,她说要去看个同学,就要走。我说去送她,她拒绝,我也没有坚持,毕竟大白天的带着她满大街的转悠也不怎么方便,就让她自己走了。后来,下午的时候,她给我打传呼,说从同学那里离开,要坐单位的班车回去了,就走了。

生活依旧是那样。工作、生活、照顾孩子、和老婆亲热,但经常地,我和她通信和通电话,我们的关系好象也越来越近。时间到了7月,那时候孩子已经放了暑假,被姥姥姥爷接回他们家了。我和老婆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我和W的关系依然继续向纵深发展。天气很热,我们的联系也很热,信件和电话十分的频繁。由于有了上一次的单独接触,还差一点有了亲密的行为,我们相互更多地向对方敞开了自己。当然,她表示得比我更明白更热情。

大概是那个月下旬的一天,她打来电话,说要我陪她去看她的一个朋友。她的朋友在泾北,姓S,是个小有成绩的女老板,虽然年龄比她还小,但在社会上闯荡得颇有心得。这时候,她非常希望我跟她一起去。她的热情已不可阻挡,我也不想阻挡,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然后就商量细节,怎么去,什么时候去,我和她在什么地方汇合等等。

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坐上去泾北的长途车,一路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在泾北长途汽车总站,她给S打电话,说我们到了。S告诉了她家的地址,让我们打车去她那里。到了那里,见到S,又是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女。她的身材和长相和W有几分相象,人也很热情。一阵寒暄之后,就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她的家里。放下提包,梳洗已毕,就到了午饭时间。S做东,请我们吃了饭,然后把我们送回到她家,说:「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晚上我来叫你们去吃饭。我现在还有点事,我们晚上再好好聊。」说着,她和W拥抱了一下,对她眨了眨眼睛,又对我说了声「老朋友,再见」,就走了。

S还没有结婚(年龄小嘛),但有个同居男朋友,她的这套房子就是她和同居男友住的。这些天,男友因生意上的事去南方了,她也不常在这里住,而是回她妈妈家去住。她的这套房子是当年最早开发的商品房,两间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卫生间和厨房也很大。到底是做生意的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她的房间做了在当时应该是很豪华的装修。门窗包套、天花吊顶、墙上覆盖着衬着海面的装饰墙布,电器和家具也都是当时很高档和豪华的。要不是因为有床和大衣柜,我感觉就像走进了哪个卡拉OK厅的豪华包间。

我有午睡的习惯,送走S后,我就去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来,W已经洗了澡,静悄悄地坐在谢谢上看电视呢。我过去坐在她旁边,喝着她为我准备的冰水,一边跟她一起看电视。W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胳膊,跟我说:「你知道刚才我们回来时,S说你什么吗?」「说我什么?」「当时,你不是在我们前面走,我们在你后面吗?S看着走在前面的你跟我说:」你老朋友的条好顺呀!『「

「呵呵。」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知道,S说的「条顺」,是说我的身材比较修长和直溜,没有驼背罗圈腿什么的。而她叫我「老朋友」,并不是说我们是「老早就相识的朋友」,而是说我是「年老」的朋友,因为我比W大16岁,比S大17岁呢。

一般情况下,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现在又身处一个比较陌生的环境,我保持了一个比较审慎的态度。W是个聪明的女孩,也是个很会安排的女孩,她着力制造着轻松和惬意的气氛,希望我待在这里能随意和舒服一些。毕竟我跟S并不认识,在陌生人的家里让我也觉得比较拘谨。

(9)

还好,跟W这样聪明和懂事的女孩待在一起,还不会感到很闷,因为她比较会营造气氛,而且,毕竟我还是很喜欢她的。虽然对环境有些不适,但能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跟她独处,我还是很开心的。但更开心的应该是W,她在这里好象如鱼得水,像个家庭主妇样地招呼着我。时间很快过去了,S又过来叫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依然是她做东。总让一个不熟悉的小女孩请吃饭,我有点不自在,但也没说什么。

吃完晚饭,S跟我们一起回到她的家,跟W聊了一会儿天,又取了一些衣物什么的,就起身要回她妈妈家去。临走时她告诉W,明天早上来叫我们一起去吃早饭。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S今晚是不住这里的。本来,我以为她和W一起住,我住另一间,现在看来,这套房子S是暂时让给我们单独住了。

S走了以后,我看电视,W钻到卫生间里去了。一会儿,她出来,就已经又洗过澡了。她对我说:「我把水弄好了,你去洗洗吧。」「好的。」刚才去吃饭,有点热,身上已经汗津津的了。我进了卫生间,里面也是装有一个电热水器,已经烧好水了。在浴盆里,放着一把小塑料凳子。W跟着我进了卫生间,说道:「我觉得你站在浴盆里,头都要顶到吊顶了,你就坐在凳子上洗吧。」我一看,还真是的。S家的浴盆下面垫的有点高,吊顶又有点低,我这1。8米多高的人站上去还真有点不够空间。我心想,小丫头心还挺细,就说:「行了,你出去吧。」「恩,你把衣服就放这里吧。」她指指靠门边的脸盆架说,然后就出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W已经关了电视机,关了客厅的灯,卧室里也只开着床头灯。她半躺半靠地在卧室的床上看书,床也已经收拾成就寝的摸样了。这里要交代一下,在S的这套房中,虽然有两个房间,但只有一个房间里有床,另一个房间被布置成餐厅了,里面摆了一张比较大的餐桌,旁边还放着一个柜子。也就是说,我有两个选择,或者跟W睡在一张床上,或者去睡客厅的谢谢。当时天气很热,S家唯一的空调是装在卧室的,如果睡在客厅的牛皮谢谢上,肯定是件很痛苦的事。当时的形势就是这么「险恶」和「残酷」!

我只穿着一条宽松的沙滩短裤,赤裸着上身,刚刚洗浴过的、本来就白的皮肤在床头灯昏黄的光亮下,更加白的不象话。我在门边一边犹豫着进还是不进,一边跟她搭讪着:「你看什么书呢啊?」她朝我招招手,笑着说:「你快来看,这个笑话真好玩,笑死我了。」就这句看似轻松随意的话语,立刻解除了我的尴尬和犹豫,我也就就坡下驴地飞奔到她身边,一边假装要去看看那个「可笑」的笑话,一边享受着空调的凉爽。

她朝床里让了一下,我也就顺势上了床,和她并排背靠着床头,两腿平伸地坐在床上。她把手里的书递到我手里说:「你看吧。」然后就很自然地靠过来,身体倚在我的身侧,脑袋枕着我的肩膀,手也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短睡裙,领口开得比较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乳房。短睡裙的下摆只盖住了她大腿的一半,身体动的幅度一大,她里面的三角裤头都露出了一些。她身体的清香气息冲击着我迷糊的头脑,她头发的柔软丝滑撩拨着我赤裸的前胸。身陷这样暧昧的环境,身伴这样香艳的胴体,我能做的,就是扔下书本,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我们开始接吻了……

(10)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也应该是她的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显然,她对亲吻比较生疏,只知道用嘴唇在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和面颊上亲着蹭着。我觉得有义务对这个小女孩进行正确和富有激情的亲吻教育,于是就用双手抱住她的头,将我的嘴唇对着她的,先轻轻地吻着,然后,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唇,接着又进一步,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和牙齿,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上下舔弄着、吸吮着。开始时,她对我的行动有些抗拒和犹豫,但只僵持了一下,她就开始接纳和享受我的亲吻了。

W是聪明的,只一会儿,她就掌握了亲吻的技巧,她也开始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也开始吸吮我的舌头和嘴唇,我们的接吻就愈发热烈和缠绵。我们俩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着、吸吮着,嘴唇相互摩擦着,牙齿相互交替地轻咬对方的嘴唇和舌头;我们的手也开始在对方身体上抚摩,慢慢地,我平躺在了床上,她的上半身压在我的胸膛上,我们继续忘情地亲吻对方,两个人的情欲都在这样热烈的亲吻中强化和升腾。我膨胀坚挺的下身把我宽松的沙滩短裤高高地顶起,像在小腹部撑起了一顶帐篷。

我忍不住,翻过身来把她放平在床上,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我端详着她,那美丽水灵的脸庞在柔和的暖色调的灯光下泛着羞涩的红晕,更显得妩媚妖娆;在那洁白光滑的睡裙中,是一个纯洁真挚的胴体,略显纤细,白皙而柔软。她是这样一个聪慧、狡黠、任性和勇敢的姑娘,浑身上下充满了少女的纯真和可爱。

我轻轻抚摩着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的嘴、她的臂膀、她的大腿、她的玉足……她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感受着我带给她的从未感受过的异样的激动。我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胸,隔着睡裙,我能感觉到,她的两个乳房已经发育成熟,浑圆挺拔,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很舒服。我的双掌一边一个紧握住她的这两个肉团,搓揉着。揉着揉着,我就感到她的乳头开始挺立起来,在我手掌中渐渐变硬,像两颗坚硬的豌豆,在我的搓揉中一会儿陷进乳晕里,一会又被我提拉出来。我就这样逗耍捏弄着她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想着,这个小女孩的小乳房恐怕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搓揉玩弄吧。

然后,我掀起她的睡裙,让她白皙纤美的大腿和平坦光滑的腹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抚摩她修长而均称的美腿、小巧诱人的双足,然后反过头向上,抚摩到她大腿和小腹相连的地方。在那里,一条小巧性感的三角裤遮住她的羞处,耻骨联合处显现出一个优美的圆弧,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我的双手继续地在她的身体上揉捏着,时轻时重,不断地挑逗着她的情欲。有时,我会轻轻的抚过她那被三角裤遮住的隐私之处,用掌心在那圆丘上画着圈。我知道,这个女孩还是个颗青涩的果子,我必须有足够的耐心,把她搓揉到完全成熟,把她内心的激情欲望完全激发出来,才能让我和她一起享受到那无法形容的美妙感受和快乐。渐渐的,她的脸更红了,身体更柔软了,她的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11)

但是,就是到了现在这样的状况,我心里仍然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应该和她做爱,我的内心倍受道德谴责和情欲的煎熬,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样的谴责和煎熬中挣扎。按说,我已有家室,又比她大了很多,是不应该这样做的。可是,自从上次她到我家,并和我单独住了一晚上后,在她后来给我写的信的字里行间,总有些哀怨的情绪。她觉得她是喜欢我的,但她的情感没有得到相应的响应,她觉得我是不是看不上她,或者看不起她。她认为我不仅没有表达出热烈的喜爱之情,甚至连一个纯粹的表示友好的吻都不愿意给她,她的心理因为我的冷漠——她认为我是的冷漠的——而受到了伤害。                

现在,如果我仍然不能响应她的热情,或者生硬地阻断正在演绎着的激情,她会不会更觉得受到了伤害?我觉得,在我们的关系上,从技术层面上说,是我在引导着她,但是从观念和精神层面上来说,是她在推动着我前进。当然,这么说总有点「得了便宜卖乖」的意思。其实,在那天晚上的情形下,一般的男人是不能、也不愿抵御那样的肉欲激情诱惑的,特别是那种诱惑来自一个自己很喜欢的、又很漂亮青春的女孩子,而且她又是那样的热情和主动。                

不幸的是,我正好就是这「一般的男人」中的一员。虽然我自己心里也知道,应该有千万条理由去停止现在对这个女孩所做的一切,但「这都是为了不伤害这个女孩的感情」的自欺欺人的卑鄙托词,和男人贪恋美色的丑陋本能,促使我把现在的事情继续做下去。这时,我的手向上移动,把W的睡裙一点点往上掀,直到露出她美丽的乳房……               

我俯下身去,隔着她那小小的三角裤头,轻轻地吻着她的羞处。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迷人而圣洁……我的嘴唇和舌头继续向上游动,沿着W的小腹、肚脐、肋骨,直达她刚才已经被我万般搓揉、千遍捏弄的乳房。因为没有戴胸罩,她的乳房立刻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我的面前。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乳房算是很丰满的了,两个碗形的肉锥,圆圆的耸起,盈盈可握,乳房白如凝脂,乳头艳如桃花,分外的诱人。我轻柔地让手指划着圆在乳房的边缘运动着,一圈圈,一点点,向那最中心的红艳的小乳头前进。                

我捏揉着她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会儿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晕处,一会儿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对W来说,这种从没有过的刺激、害羞和兴奋感觉,让她渐渐的不能自己,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嗯……」她的呻吟声轻柔而迷乱,鼓励着我继续向她的身体发起进攻。我的双手上下齐攻,开始抚摩挑逗她的羞处。W尽力忍耐着、压抑着自己,尽量的不让自己出声。可是,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阴阜散发出湿热的气息,我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就抬起身子,把她伸直在我身体两侧的长腿拉起,在我身前并拢。这样,她的上身和腿呈直角,而我跪在她举起的双腿后面。我把她的双腿靠在我一侧的肩膀上,两手伸过去脱她的小三角裤。                

她抬了一下屁股,以便我顺利地把她的小裤头脱下来。当我顺着她举起的双腿,把她的小裤头拉到她靠在我肩膀的小腿、也就是我脸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她小裤头的裆部,垫着一层薄薄的卫生纸。「难道她来月经了?」我心里有点惊诧、有点失望、有点沮丧。如果她来月经了,那事情就变得相当滑稽。当我们克服了所有的障碍,准备享受最后的激情的时候,却因为这样的意外情况不得不停止。我真不知道是该暗自庆幸呢,还是该自认倒霉?

(12)

「你是来月经了吗?」我把她的双腿从肩膀上放到床上,手举着她的小裤头问她道。

「我前天刚完。」她显然有点迷惑我为什么问这个,当看到我手里拿的她的小裤头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今天跟你在一起,我总感觉下面很湿,以为没有干净,就垫了点纸。」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又有了异样的感觉,还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叫苦,但肯定喜悦的成分更多。因为这样一来,我不仅可以和她做爱,而且还可以不用担心有什么后遗问题。这是她的安全期呀,让我可以随心所欲了。这样毫无顾虑的情形,无疑会大大鼓励我尽情释放我心中的魔鬼。

我丢掉她的小裤头,再次分开她的两腿,伏下身,仔细端详她的阴部。没有了小裤头的遮掩,她身体最后的隐秘部位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下部,卷曲的阴毛黑亮整齐,妥贴地盖在那个小小的圆丘上。整齐的形状恰似一个倒三角,就仿佛一个指引方向的箭头,将我的目光引到下面她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阴户。她的大阴唇圆润饱满,小阴唇小而且薄,一条细缝藏在中间,从阴毛箭头的尖端一直延伸到她的会阴部。再下面就是她的肛门了。她的肛门小巧,褶皱整齐,颜色宜人,而且非常干净。她整个阴部不但没有任何异味,而且散发着女孩特有的身体清香,令人陶醉。

我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她的阴唇,让她的阴蒂暴露出来。然后,我一边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揉弄她的阴道口,一边用嘴唇和舌头舔吸着她的阴蒂。她的阴道口其实早已是湿润不堪,在我的揉弄和舔吸下,她的爱液分泌得更多了,湿润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周围,甚至有一丝晶莹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滴垂到了床上。在我的挑逗下,她再也无法忍住自己的呻吟,「嗯……啊……」地发出声来。她的双手放在我的头上,一会儿想拼命按住,一会儿想使劲推开,一会而又紧紧揪着我的头发。这时,我也早就忍耐不住了,我不再想道德的问题,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立刻占有这个美丽的女孩。

我从她的两腿间抬起头,伸手脱去自己的短裤,一纵身,沉重的身体完全压在这个女孩纤弱柔软的身体上。我怒涨坚挺的阴茎被紧紧压在我的和她的小腹之间,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问道:「你是处女吗?」她摇摇头,轻声但清楚地回答:「不……是。」

如果说,刚才知道她现在是处在安全期我在心中窃喜的话,那么,现在听到她说她已经不是处女,我简直就想大声庆贺了。既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那我就不必再担负「破处」的沉重心理压力。以我当时的看法,和一个处女做爱,必须承担全部的责任,将一个女孩子变成女人了,那就要为她的一生负责。而和非处女做爱呢,那就要轻松和简单许多。其实,在我和W开始交往到现在,我之所以不如她那般热烈和主动,并不是我不喜欢她,而是这个「处女责任论」对我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我的这个想法,在她第一次到我家后我们多次的通信和通电话中,我或明或暗地向她表示过。

现在看来,我当年的这些想法无疑是完全错误的,因为无论对谁,你都要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而这个责任并不因为对方是不是处女而有所加强或减轻。但我当时的确就是那样想的,我也就那样做了。

(13)

我抬了一下屁股,让自己已经涨得发痛的阴茎向下滑到她的两腿之间,伸手撸下包皮,同时手指贴着龟头探了一下她阴道口的位置,腰腹稍一用力,就感觉我的阴茎头已经刺破了一层阻碍,钻进了一个紧密湿润火热的洞穴。她的身体被我顶得向上一纵,在我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一抖,「啊」的叫了一声,声音压抑而尖锐。再看她的脸,她眉头紧蹙,一颗泪珠顺着紧闭的眼角流向耳朵。

我抬了一下胳膊,想帮她擦去流淌的眼泪,以免流到耳朵里。她可能以为我要离开她的身体,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背,把我紧紧地固定在她的身体上。她不动,我也不动;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感觉着她的紧握和湿润,她体会着我的坚硬和粗大。就这样,我们静止了大约有一刻钟。然后,我们开始接吻,同时,我开始抽动我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她发出「啊……啊……」呻吟声。而这轻微淫靡的声音,更刺激着我的神经,刺激着我的性欲,我开始大力向她的身体深处冲刺。

我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大,她呻吟的声音也就变得放肆起来。在她呻吟声的鼓励下,我把自己的和她的小腹部撞得生疼。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她身上的小睡裙也剥了下来,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我的身子下面颤抖,她的乳房、臂膀和臀部已经被我搓揉、捏掐、拍打和撕咬地红肿发青;她也用臂膀和双腿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身体,她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任凭我在她的身体上发泄着兽欲,用劲抵御和承受着我对她身体施加的粗鲁。

在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猛冲猛打后,我终于把自己送上了情欲的顶峰,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地在她身体里快速地抽插,在身体即将爆炸的那一刻,我把阴茎死死地抵在她的阴道深处,一波波地射出精液。在静静地在她身上趴了几分钟后,我一翻身从她的身体上滚落在床上,我的身体像刚刚从游泳池里爬出来,连脚趾缝里都充满了汗水。我闭着眼睛把身体呈大字型平摊在床上,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狂跳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一个多小时的拼命抽插真的把我累坏了,我感觉有点恍惚,似乎灵魂出了壳,我已经顾不上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干些什么,她有什么样的感觉……

当我把自己的身心都休息过来后,发现她赤裸着身体,正跪在我的身旁,用一条温湿的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原来,她已经去过卫生间,把自己整理清洗干净,又拿来毛巾为我擦洗身体了。我感觉很舒服,也很感激这个女孩。看着这个温柔女孩的身体上的道道红印、片片淤青,我觉得自己刚才对她真是太疯狂、太粗暴了。我伸手把她拉倒在我身边,拥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拥抱着我,回吻着我。

突然,我想起刚才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事情,我问她:「你好象是处女呀?」她抬头看着我,表情中充满了我无法完全理解的内容,轻声地说:「现在不是了。」「哦……」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14)

我说过,W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个时候,她可不想给我任何尴尬、忏悔、犹豫和退缩的机会,她压在我的胸前,用食指点着我的鼻子说:「你交代,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对待女人的?你这么大的人,懂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带你来我朋友这里玩,我们请你吃饭睡觉,你竟然这么回报我,太不够意思了吧?得,明天你请我们吃饭,给我赔罪吧。」

听她这么说,我原来想说的比较严肃正统的话也就没办法说出口了,只好顺着她的话打着哈哈,说:「好好,我明天请你和S吃饭,算是回请你们,可不是什么赔罪。对了,你怎么只有女朋友,没有男朋友呀?」「谁说我没有男朋友?你以为我就没人追呀,没人要呀?」「可是,你看你还是个……,你看人家S,比你还小,可是人家都和男朋友同居了。」「啊呸,你们男人怎么总是想这么龌龊的事?有男朋友就得有那样的事吗?你别把别人想得都跟你一样,整天就想这样的事!」「哦,那你男朋友是谁,在哪里?你们经常在一起玩儿吗?」「哎,其实也不算男朋友了,我们是中学同学,他比较喜欢我而已啦……」

接着,她跟我讲她这个男同学的事情。原来,她和那个男生是中学同学,他们的家庭之间又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系。从上中学开始,那个男生就一直对W很有感觉,一直在关心和照顾她,当然希望和她成为男女朋友。后来,那个男生去那个海滨城市小断上大学,他们也一直保持着比较多的联系。虽然那个男生明显表示想跟W谈恋爱,但她却没有明确的回应,因为她说她对和同龄的小男生没有感觉。

「那现在追你的男孩子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吧?」我问道。「是啊,但我对他们没兴趣。我喜欢成熟的男人,我喜欢仰视自己喜欢的男人,喜欢那种感觉。」她说。「所以你喜欢我,因为我比你高,你看我的时候必须仰视。」「臭美吧你。我才不是指身高呢,我是说男人要有主见,要有霸气,要有很深刻的思想。现在那些小男生还没我懂得多呢,整天跟在屁股后面唯唯诺诺、哼哼唧唧,烦不烦呀?」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管我有没有男朋友呢。刚才你看了半天我的下面,我也要好好看看你的下面。」她说着,挣脱我的拥抱,爬起身,屁股撅在我的脸前,头低下去靠近我的阴茎,一边用手轻轻摆弄着,一边仔细地看了起来。然后,她把包皮向下撸了一下,把嘴唇贴在了龟头上,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又想对她进行一些性爱方面的教学,好让她尽快掌握另一种令人消魂的做爱方式——口交,就一边抚摩着她的大腿和屁股,一边说着:「张开你的嘴,含住它,然后吃冰棍那样上下吸吮它。」「才不呢,你好恶心呀,怎么能这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拨开我抚摩她阴户的手,转过身,趴在我身上,看着我的脸说:「我发现了你的一个小秘密。」「哦,是什么秘密呀?」「呵呵,你的阴茎上……,你说,有没有别人发现?」

我有点吃惊,虽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但别说是别人,就是我自己,也不知道那里有她所说的那个秘密。她听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事,不禁有点得意,呵呵笑着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这下好了,将来不论你走到那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一眼就能把你认出来,哈哈。」「得了吧你,哪有那样认人的?你以后找不到我的时候,难道见到一个像我的男人,你就让人家脱裤子,让你看人家的阴茎呀?你花痴呀?」我也被她好玩的想法逗笑了。

「呵呵,美得他们。本姑娘只看你的阴茎,别人的,看到就骟了他。」说着,她又转头去看我的阴茎。这一次,没有等我再说话,她就主动含住了我的阴茎。

(15)

虽然W是个充满现代观念的女孩,但我觉得在她的骨子里还是具有很多传统女人的美德,比如,把关心和伺候好自己喜欢的男人作为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她在跟我相处的时候,总希望我感觉安逸和舒适,以前,在我们因工作关系的交往中,她就对我一份特别的关注和照顾;现在,当我们独处一室,她更是尽力体现出她温柔体贴的一面。尽管心理上可能还不很适应,尽管技术上肯定还不算熟练,但她仍然努力地为我口交,希望带给我更多的快乐和更好的享受。

我闭着眼睛,舒服地躺在床上,激烈做爱射精高潮后,通体舒泰。我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抚摩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搓揉着她小巧丰满的乳房,抠弄着她湿润温暖的阴户,而她在我的指令下努力地抚摩、吸吮和舔吃着我的阴茎、睾丸和肛门。在她这样的刺激下,我的阴茎又如铁棒般硬起,这时,我让她转过身体,面朝着我,在我的两腿间跪好,然后,我用两手抓住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挺动下身,把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口中,我让她张大嘴巴,嘴唇收紧含住我的阴茎。接着,我两手用力,上下快速地按下提起她的头,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口中快速地抽插着。

W紧闭双眼,深锁娥眉,两手支撑在我的大腿两侧,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被我激烈的动作拉倒。由于我的阴茎几次刺进了她的喉咙,她时而干呕几声,口水顺着我的阴茎流到我的小腹、睾丸和身下的床上。她想挣脱开我的手,但被我紧紧按住,我又使劲挺动了几下下身,便在她口中射精了。

射精后,我松开抓着她头发按着她头的手,平息着自己因为射精也变得急促的呼吸。她含着我的阴茎,前额抵在我的肚子上,不动。停了几分钟,她松开我的阴茎,抬起头,挺直身子跪在我两腿之间,抿着嘴唇看着我。她的眼角有泪,她的目光中有委屈、有征询。本来,我想让她把精液咽下去,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吐了去吧。」

她赶快起身,飞快地跑到卫生间去了,接着,我就听到里面响起了呕吐声。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手里拿了块毛巾。她先趴到我身上,在我嘴上亲吻着,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尝到她嘴里清水的气息,我知道你漱过口了。亲了一会,她抬起身子,说:「我给你擦擦吧,刚才我的口水把你弄脏了。」说着,她上床跪在我身边,手扶着我疲软的阴茎,在我的小腹和会阴处轻轻地擦拭了一番。这时,我感觉特别累,好象就要睡着了,她推了推我的腿,说:「你睡里边点,这里被我口水弄湿了,会不舒服的。等我垫点东西。」

我太困了,有点不耐烦,说:「好了,别弄了,快点睡觉吧,不早了吧?」说着,我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在我睡着之前,我感觉她给我的裸体上盖了什么,听到她轻声叹了口气。本来,我想最后爱抚她一下,但没等我付著行动,我就已经睡着了。

但是,我睡了没有多长时间,就被她给弄醒了。睡梦中,我感觉脸上和嘴唇上痒痒的,好象有东西在爬,睁眼一看,又是她的头发和嘴唇在我的脸上扫过来蹭过去。我说:「你干吗呀?怎么还不睡觉呀?」「我都舍不得睡,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怎么舍得就这样睡过去呀。」她说着,用手推我,「你也别睡了,起来陪陪我。咱们说说话吧。」说着,她又在我身体上抚摩着。摸着摸着,我就又硬起来了。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子下面,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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