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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魔髮字数:34000

门是开的,但屋里无人,由于灯光昏暗,并看不清房间的全貌,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门厅左手有一组壁柜,上面摆着个纸盒,纸盒上贴着一张字条,娟秀至极的字迹:「脱光衣服,戴好眼罩和耳机」。

我迟疑了下,关上房门,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防水运动耳麦和一个皮质的黑色眼罩。

穿戴完毕,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只能听到熟悉但不知名的古典钢琴曲,此时的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终于,耳机中传来了一个变频的女子声音,「手放前面来」,同时,一股诱人的香气袭来,紧接着一双手触碰到我,同时给我带来了一副冰冷的金属手考,我正欲开口说话,却被捂住了嘴唇,「不许说话」。

我不得不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被戴上金属项圈。

「走」,我的脖子一动,想是那项圈上的锁链被女人牵动着。

我慢慢的跟着移动,向前走了5- 6步,向左拐了弯,又走了几步,那女人说道:「跪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了下去。

「现在,开始这个游戏」,女人缓缓的说,我点了点头。

「还记得我们赌什么吗?」,我又点了点头。

——

我叫阿恒,30岁,是家风险投资公司的分析师,三个月前因工作原因接触了一家做SM社交的APP,经过一段时间的沟通接触及分析,我们没有投这家公司,原因是这类产品的绝大部分收入来自收费女S的广告,很不靠谱,为此我还在APP上匿名发了篇文章,抨击了这种现象,通过这篇文章,我认识了精绝女主。

她自称也是个收费女S,而且价格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我们从文章的评论区吵到到了私信,最后竟打了个赌,她在1个月内调教我三次就能让我主动喝她的圣水,赌注是六次调教的费用。

别以为在投资公司做分析师能挣多少钱,这样的赌注还是非常诱人的,虽然以前没正经玩过SM,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我看来,SM就是个情趣而已,个别M的龌龊行为不能说明什么,所以,就应下了和精绝女主的赌局,当然我也有条件,不能血腥、不能黄金、不能永久留痕,只要能挺住三次,几个月工资就到手了。

昨天下班前,我收到了精绝女主第一次调教的通知,周末的晚上,就在这家高级酒店的SM主题套房。

——

「你觉得你能赢吗?」,精绝问道。

我点了点头。

「好,我再加一条,如果你赢了,我对你做过的一切,你都可以对我做一遍」,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现在开始」,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说谎、回避、沉默,都要挨打」。

我点了点头。

「多大了?」

- 「30」

「第一次手淫什么时候?」

- 「为什么问这个?」,我完全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第一次手淫什么时候?」,精绝根本不理会我。

- 「能不说这种事吗?」,我觉得这种事应该不会跟任何人分享吧,无论现在的父母和未来的老婆孩子。

啪!后背一阵火辣,是精绝的皮鞭,很疼!疼的我啊的叫出声,就在这一瞬间,我对SM第一次有了真正切实的认知。

「第一次手淫什么时候?」,她打完后,依然保持了刚才的语速和口气。

- 「初中!初中!」,疼痛让我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初几?」

- 「初一……」

「看什么手淫?」

- 「不记得了」

啪!这一鞭打在我的屁股上,疼得差点站起来,但精绝的手同时按在了我的头顶,道,「如果现在退出,也是你输!」

- 「你不会伤害我,对吗?」,我忍不住问道。

「当然」,精绝抚摸着我的头。

我咬了咬牙,说道:「好象是看一本画报」。

「画报?」,精绝笑了,「还记得画报上是什么吗?色情杂志?」

- 「嗯」,我点了点头,「忘了是花花公子还是阁楼了」

「杂志上有什么?」

- 「有……」,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再想想」,精绝的鞭子同时在我的胳膊上滑动了几下。

- 「别打……」,我立刻紧张起来,语无伦次的说,「有女人的裸照」

「还有呢?」

- 「还有……」,我摇了摇脑袋,不知道精绝想问什么。

「除了女人的光屁股……」,精绝继续问,「你还喜欢看什么?」。

- 「还有……」,我仔细想了想,「还有……高跟鞋吧」

「是吗?」,精绝笑了,终于把鞭子从我身上移开,「喜欢女人的高跟鞋?」

-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羞愧的点了点头。

「喜欢什么样的高跟鞋?」

- 「嗯……」,我有点迟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精绝又开始抚摸我的头,「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 「我……」,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吧,你喜欢什么样的高跟鞋,主人都可以穿给你看」

- 「嗯,我喜欢细跟的,没有什么装饰的,高跟的」,在精绝不懈的坚持下,我终于说了出来,本觉得是件羞愧的事情,但一旦说了出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主人穿的就是这样的鞋」,精绝笑了,「一会你可以随便看」

我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破的处?」,精绝又开始发问。

- 「23」

「真的?」,啪!不知为什么,鞭子再次落在后背。

- 「啊!真的是23」,我赶紧确认。

「好吧!」,精绝停了几秒,才继续问,「和谁?」

- 「是……是……」,我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补充道,「是个小姐」

「是么?」,精绝语气中透着不屑,「经常找小姐吗?」

- 「不是……」,我略微停顿了下,啪!后背一鞭,我立刻回复说,「只有3次……3次」

「去什么地方找?」

- 「两次是出差去外地洗浴,还有一次是在北京的KTV」

啪!啪!啪!鞭子再次落下,一重两轻,这种散鞭和前女友也玩过,以前不觉得有这么疼,可我还在想鞭子的时候,她的问题又来了。

「为什么只找过三次?」

- 「不太喜欢,我找过的小姐都特别差,后来有了女朋友就没去找过」

「你和女友玩过SM吗?」

- 「玩过」

「怎么玩的?」

- 「就是把她捆起来做爱,再就是用散鞭打几下」

「女朋友喜欢玩吗?」

- 「不喜欢」

「因为这个分手的?」,在这次来之前,和精绝女主沟通过我的基本情况。

- 「不是,她劈腿,跟个男的去外地了」

「你不生气吗?」

-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前女友说是要去上海发展才分的手,半年前有此出差偶然遇到她的同事,我知道前因后果。

「分手多长时间了?」

- 「两年」

「那你生理问题怎么解决」,啪,当我迟疑的时候,又是一鞭。

- 「自己撸」

「怎么撸?」

- 「就是自己手淫」,啪,这鞭打的格外重。

「我问你怎么撸?」,精绝大声喝问。

「我……」,我完全没听明白精绝的意思,知道又要挨鞭子了,身体不自觉的绷了起来,可就在此时,下体被一只温暖玉手轻轻攥住。

「我问你怎么撸?」,她的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而我此时突然才意识到下体已经硬了许久,那软绵绵的小手粘着我不自觉流出的前列腺液轻轻的在龟头上转动,我那玩意敏感的很,非常舒服,一时间忘了回答问题。

精绝的手连续套弄了一小会,突然停了下来,说到:「张嘴」,我竟毫不犹豫的伸出了舌头,她的一只手指放在了我的舌尖,并继续命令道:「舔干净」,我忽然惊醒,急忙闭上嘴,摇了摇头,但依然能感受到舌尖的液体的闻道,那是我自己的体液。

「是不是在等我的鞭子?」,精绝微笑的声音,「你没注意到吗?越是抽你,你那狗鸡巴越硬?」

「我……」,我疑惑了,刚才被鞭打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疼上了,确实没注意下体的反应,可就在此时,啪的一鞭在后背响起,我下意识的一抖,那鸡巴真的确实向上翘了翘。

「你骨子里就是条贱狗」,精绝笑了起来,而我恍惚了,难道我真的是个M?难道真的会像小黄片里那般祈求女主的圣水?

「摘下来吧」,我还在糊涂的时候,精绝摘下了我的眼罩,我迫不及待的抬头望了过去。

啪的一鞭,「谁允许你看主人了?」。

我的下体再次翘了下,不过这次不只是因为鞭打,而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美丽高挑的身体,精绝女主虽然带着白色面具和耳麦,但笔直乌黑的长发披肩,亮黑的连衣齐B包臀皮裙,胸部高耸,黑色密网亮光丝袜,一双黑色红底金属细跟高跟鞋,左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右手没戴但攥着那条黑色的散鞭。

我的天呐!原本以为这精绝不过是和那些网上的收费女S一样要么老要么胖,却没想到竟有如此的品质,我的下体连续的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

「主人的高跟鞋好看吗?」,精绝问道,我点了点头,没敢直视她。

「站起来,到那边去」,她用鞭子指了指墙角,我抬眼望去,这是一间真正的调教室,大约20平米,墙面暗红色,灯光灰暗,靠窗的一侧是一张长沙发,沙发后面是挂满衣物的衣架,沙发两侧是小茶几,茶几上放着水果,靠门的一侧摆着两个铁笼,一个细高、一个矮胖,另外还有一组黑色红边的立柜,另外两侧,一边是X型木架,墙上挂着各种SM工具,还有一侧通往洗手间。

精绝指的方向便是那X型木架。

她使劲的拽着铁链,我趔趄着走到木架前,面对着她站立,精绝的面具包裹的非常严,根本看不到她的样貌,但白皙的脖颈和皮肤告诉我她一定很年轻,不仅如此,精绝的个头很高,穿着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一点,估计有170公分左右。

我双手和双脚被分开拷在X架的四个角,被再次带上了眼罩。

「小贱货,我们继续」,精绝的口气很轻浮,我摇了摇头,皱了皱眉,等着皮鞭的到来,而她继续道,「等鞭子呢?」

我点了点头。

「哈哈」,精绝笑了,「这鞭子已经不适合你了,你那狗鸡巴很喜欢被抽,对吗?」

我摇了摇头。

「还不承认?」,精绝哼了一声,突然我的左乳被她掐住,紧接着被夹子夹住,然后是右乳,很疼,但我还能忍住,便没出声。

「别急,乳夹的好处要等会才知道,你会喜欢的」,精绝顿了顿,又开始发问,「之前有没有想象过被女王调教?」

我点了点头,在了解SM的过程中,我确实想象过。

「喜欢看女人大腿吗?」

- 「喜欢」,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呢?

「喜欢丝袜吗?」

- 「喜欢」

「喜欢什么颜色的?」

- 「黑色的」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我已再不想隐瞒什么,因为说出来之后心里似乎更畅快。

「女朋友跟你做爱的时候穿过黑丝和高跟吗?」

- 「没有,她穿高跟鞋走不了路」

「那你就没出去找过丝足」

- 「没有」

「为什么?」

- 「挺贵的」

兹喇一声,我的大腿突如其来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的我啊的叫出了声,「你拿什么扎我,不是说不见血吗?」

「哈哈哈哈」,精绝笑了起来,「这是电击器,低挡就受不了了?这是惩罚你在说谎」。

- 「我没说谎,我确实没去过丝足」,我回应道。

「哼!没去过怎么知道挺贵的?」

- 「我在网上查过」

「那不还是找过?」

- 「我只查过,没去过」

「那还不是找过?」

- 「那不算找!」

兹喇又是一下,刺骨的疼。

「看看你的狗鸡巴,又硬了」,精绝笑了,可我竟无言以对。

「好好回答问题,我会奖励你的」,精绝继续问,「经常去按摩吗?」

我点了点头。

「推油做过吗?」

- 「嗯」,我小声的回应,「推过这里吗?」,精绝用电击器轻触了下我的下体,但并没有电击。

- 「嗯」,我被吓得浑身一颤,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

「喜欢推这里?」,她换成温暖的小手轻柔了几下我的睾丸。

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推油的时候,有没有过邪念?」

我摇了摇头,兹喇!我急忙补充道:「确实没想过,技师都很丑」

「是吗?」,精绝的语气变得缓和起来,「那如果是个漂亮的技师呢?」

我点了点头。

「如果是我给你推呢?」,精绝的声音更加媚惑。

- 「啊?」,我一愣,然后想当然的脱口而出,「愿意呀」。

「真的吗?」

- 「真的!」,我斩钉截铁回答。

「真的?」

- 「嗯嗯,真的!」

「哈哈」,精绝笑了出了声,「那得先喝我的圣水」。

原来精绝女主在这里等着我,我怯懦小声道,「那不行,那我不就输了吗?」

「哈哈哈哈」,精绝又笑了起来,「不喝也行,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给你推,保证比你在任何地方推的都舒服」。

- 「什么条件?」

「第一,你得称呼我『主人』」

- 「嗯」,这本就不是问题。

「第一,你得称呼我『主人』」,精绝又重复了一遍。

- 我还以为她没听清楚,便答道,「可以」

兹喇她电在我屁股上,疼得我又叫了起来。

「第一,你得称呼我『主人』」,精绝第三次重复。

「是,主人」,我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第二」,精绝的手再次触碰我的下体,手指在龟头上滑动几下,「张嘴,舔干净」

这次我完全没有抵抗,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手指。

「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舔干净!用嘴,不是牙齿!」,我随着她的指令,细致的舔着,突然觉得很是享受,好像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手指,就算前女友也没有这么无耻的舔过,真是够淫荡的。

「很好!」,精绝的手挪到龟头,轻轻的旋转套弄,像一条小蛇般的游走起来。

「说!」,精绝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急促的问道,「找小姐好还是推油好?」

- 「推油」,突然变速的小手让我异常舒爽,确实如她所说,比以前经过的任何技师都要好。

「为什么?!」,精绝的语速与她手上的速度保持一致的急促。

- 「推油我不用动!」,这是实话,找过几次小姐,真得太无聊了,像是强奸尸体,反倒是推油可以不费力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正在我欲仙欲死之时,精绝停止了套弄,我全身突然像是被小虫啃食一样的奇痒无比,便急切的问道,「怎么了?」

「还有第三个条件」,精绝的语气冰冷了下来。

- 「什么?」,我急切的问道。

精绝没回复我,反而走到我近前,解开眼罩和手脚上的镣铐,然后命令道,「跪下!」

我没敢直视,跪在了她的身下,她拉起狗链,拽着我,使我不得不以爬行方式移动到沙发前。

精绝没说话,从沙发上边的小茶几上拿起一个空果盘放在地上,然后拿起两只香蕉,扒开扔在果盘里,继而又倒进一小瓶牛奶。

我想,这莫非是让我学狗吃食吗?正在疑惑,精绝女说道:「按我的要求吃光这些食物」

- 「好!」,我没多想便答应了。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火辣无比,精绝厉声道,「叫我什么?」

我这才意识到犯了错误,便立刻改口,「是的,主人」,说完便爬了过去,准备伸手去抓果盘里的香蕉。

啪,精绝女主不知何时手中换成了鞭子,但不是刚才用的散鞭,而是一条短蛇鞭,明显比散鞭疼的多。

「谁让你用爪子了?!」,说完,精绝拿起一条棉绳俯下身,把我的双手撸到身后,三两下便捆得紧紧的,然后,她悠闲的回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死死的盯着我。我不敢看她,只低着头,视线落在精绝那笔直的黑丝美腿和红底高跟鞋上,不觉间,下体再次翘了翘。

「用你的狗嘴」,精绝轻巧的命令。

由于双手后缚,我不得不慢慢的弯下腰,用嘴去直接叼食果盘中的香蕉。

不一会,两个香蕉被吃光了,我抬起头望向精绝:「主人,我吃完了」。

啪,一个耳光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在我的脸上,「是吃完了吗?」

- 「吃完了」,虽然脸上生疼,但我还是忍者回答。

啪,又一个耳光,「还有那么多牛奶,浪费掉吗?」

- 「主人,能不能接开绳子,我喝不到牛奶」

啪,第三个耳光,「你觉得呢?」

无助的我不得不再次低下头,由于双手后缚,我只能用脑门顶在果盘上艰难的伸出舌头,果盘很大,牛奶均匀的平铺在上面,无法用嘴吸食,只能一口一口的舔了起来。

「不错」,精绝很高兴的声音,「这就对了,贱狗当然是用舌头舔的」。

持续的舔了一会,发现这样下去就是十几分钟也舔不干净,就在这时,精绝那美丽的高跟鞋伸了过来,鞋尖抵住我的下巴,轻轻向上抬,随着她的美腿,视线与精绝汇聚在了一起。

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眼睛,那瞳孔是湖蓝色的,能感觉到,她在微笑。

「我的腿漂亮吗?」

- 「漂亮」

「真的喜欢高跟鞋?」

- 「喜欢」

精绝把鞋尖缓缓移开,一脚踩在果盘里,然后抬起鞋底直指我的面前。

「舔!」

我迟疑了一下,没敢张嘴。

「不愿意?那我就把牛奶倒在地上让你舔!」,话毕,精绝女主那沾满白色牛奶的红色鞋底拍向我的脸颊,我下意识的想躲,但由于双手被捆的死死,根本来不及。

高跟鞋底就这么抵在我的脸上,她还不时的扭动脚踝,牛奶渐渐渗到嘴中。

「看你那狗鸡巴硬的,伸出狗舌头,别骗自己了」。

我确实意识到了自己下体的反应,但依然不情愿张嘴。

精绝见我不动,在我的脸上猛扭了几下,便把脚放了下来,踩在果盘里,身体前倾,一只手伸向我的前胸。

「作死!」,她的手瞬间解下我左乳上的乳夹,原本身体已经适应了乳夹带来的疼痛,但解开的瞬间痛感突然放大了无数倍,远比皮鞭、电击器、耳光都要痛的多得多,我不禁啊的喊出了声。

精绝女主的手缓缓的移向我的右乳,我下意识的向后躲闪,但怎么也躲不开,她的手就放在乳夹上。

「舔不舔?」,精绝不紧不慢的问道,「舔干净了,摘这边这个的时候我可以让你舒服点」

左乳还在疼痛中,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斗争了一下,还是妥协了,点了点头。

精绝女主回身,伸出了鞋底,我屈辱的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她的鞋底。

「好好舔,别忘了,舔干净了还有奖励呢!」,精绝轻蔑的笑了。

我闭上眼睛,心想,我正在给一个女人舔鞋底!我是怎么了?

精绝不断的用手中的蛇鞭轻扫我的后背,嘴里不停的指挥,从鞋底、鞋跟,鞋面都舔了个干干净净,精绝却又将高跟鞋踩在果盆里,再次伸到嘴前,我不得不又舔了起来。

如此几次,我忽然觉得不觉得羞耻了,张开双眼,一边吞吐着口舌一边欣赏精绝女主诱人的黑丝和精美的高跟鞋,反倒觉得很是享受,同时也感受到下体一次次的跳动。

「很好」,精绝好像看穿了一切,笑道,「狗鸡巴又犯贱了,现在知道自己有多贱了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这么一盆牛奶,得舔到什么时候呀」,精绝自问自答,「要么这样吧,我有好方法,要不要试试?」

我刚刚开始适应,甚至还有那么点享受,不想停下来,便摇了摇头。

精绝手中的蛇鞭不出所料的飞舞了起来,啪的一声精确的落在我的屁股上,她收回了沾满牛奶的高跟鞋,没有再去踩果盘,而站起身来,慢慢的围着我跺起步来,我跪在原地,没有抬头,只用余光偷瞄她的玉腿。

高跟鞋在地上敲击着,但我带着耳机根本听不到,想象着一定非常悦耳吧!

转了几圈,精绝终于停住,站在我的面前,那齐B的裙摆就在我眼前飘漾。

「知道对M来说最兴奋的是什么吗?」

- 我摇了摇头。

精绝没有继续说话,从沙发的后面拿出了一个塞口环,这个口塞非常大,我的嘴被最大程度的撑开,而中间却空荡荡。

精绝又拿出了一个纸杯,将果盘里剩下的牛奶都到了进去,我正在猜她是不是要用纸杯灌我的时候,精绝脱下了右脚的高跟鞋,黑丝美足直接插入我的口中,因为戴了口环,我无法反抗,只本能的向后闪,而精绝的左手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这下子我没法躲了。

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个姿势持续了好几秒钟,我的舌头无可避免的接触到了她的包裹着黑丝的脚趾,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非但没觉得恶心,反而有些兴奋,竟不自觉舔了几下。

「哈哈哈哈」,精绝终于出声了,「你那狗鸡巴出卖了你!」

此时我才注意到,刚刚已经软下来的下体在被精绝玉足插入口腔的一刻神奇的挺立起来,妈的!我还真是贱啊!

精绝将右手纸杯里的牛奶缓缓倒在玉腿上,牛奶顺着小腿流到玉足,而后进入我的口腔,我毫无羞耻的吞咽着。

「好喝吗?」,精绝调笑着问我,而我只顾吸吮着她玉足上的牛奶,除了下体一次次的颤动,再无其他表示。

很快牛奶被我喝光,精绝松开我的头发,收回玉足,并解开了我的口环,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她并没有穿回高跟鞋,而是翘起二郎腿,刚刚被牛奶沾湿的黑丝玉腿摆在我的面前,笑着说,「第四个条件我不说,你自己想,想明白了就做」。

我想都没想,跪着向前挪了一步,低头去舔精绝的玉腿,完全不顾羞耻的直到把她每一根脚趾上奶渍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精绝则轻抚着我的头,呵呵的轻笑。

此后,我又毫无迟疑地清理了精绝高跟鞋底的奶渍,虽然上面粘了些尘土,但这次丝毫没有反抗,不知是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还是期待她那玉手对我下体的玩弄。

「现在承认自己贱了吗?」,精绝用高跟鞋尖轻轻的拨弄我的下体。

- 「嗯」,我小声的应了一声。

「大点声!」

- 「是的,主人」,我提高了音量。

「是什么?」

- 「贱」

「怎么贱了?」

- 「我很贱」

「具体点」

- 「我舔您的鞋底,还舔您的脚趾」,我不自觉的使用了「您」这个敬语。

「什么感觉?」

- 「兴奋」

「兴奋?还有呢?」

- 「还有……」,我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支吾了起来。

精绝收起拨弄我下体的高跟鞋,伸手啪一个耳光打了过来,追问,「还有呢?」

- 「还有,您打我的时候,我也会兴奋!」

啪又一个耳光,「除了兴奋呢?」

「我……我不知道」

啪,第三个耳光,我的脸火辣辣的疼,这次精绝用的是带着手套的左手,格外的疼,「没觉得羞耻吗?」

「对对!」

啪,第四个耳光,「对什么?」

- 「羞耻,我觉得很羞耻!」,我忙不迭的回答。

「M知道羞耻,算是入门了!」,精绝又把脚尖伸了出来,继续挑逗我的下体,「有没有一点点想喝主人的圣水?」

我摇了摇头,虽然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很确定的知道自己是个M了,但我依然还是无法接受喝尿这么龌龊的事情。

「没关系,慢慢来!」,精绝没有生气,继续说道,「还想不想让我给你推油?」,说话的同时加大了脚尖的拨弄的力度。

我点了点头。

「第五个条件」,精绝顿了顿,「有点难,这样吧,如果你能做到最好,如果做不到,我抽你10鞭子,你不求饶的话也算你完成,行吗?」

我心想,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只要不喝尿怎么着都行,便回应道,「这是最后一个条件了吧?」

啪!第五个耳光,「贱狗和主人谈条件吗?」

- 「主人,我不敢了」

「不过,也不早了,这就是最后一个条件」,精绝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回头命令道,「挺直了」。

我跪着挺直身体,她俯身蹲在我的面前,说:「先把这个乳夹取下来,很疼对吗?」。

- 「嗯」,听到这里,我左乳刚刚褪去的痛感不知怎么又隐隐有些发作。

「这次也很疼!」,精绝笑着,手已经伸向我右乳的乳夹,我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精绝迅速的摘下乳夹,那无比的疼痛瞬间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另一只手掌也在同时拍在我的右乳上,然后急速的揉搓我的乳头。

「怎么样?」,精绝一边揉一边问,我这才意识到这次确实比刚才好很多,由衷的说了句,「谢谢,主人!」。

——

我被重新绑在了X型架上,戴上了眼罩和塞口球,耳机里传来精绝的声音,「很简单,在你这狗鸡巴上挂一只高跟鞋,3分钟,如果没掉就算OK,如果掉了,挨我10鞭子」,话毕,精绝的玉手攥住了我的下体,只轻轻的套弄了几下,那东西就听话的翘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东西挂在上面,应该就是她的高跟鞋吧。

「10秒……20秒……」,精绝不再理会我,只是每隔10秒报一下时。

我那狗鸡巴挺立了30秒,但此后便有些疲软,我想求饶,才记起嘴上塞了东西,此时看不到,听不到,也说不了话。

我不得不强制自己想象其他场景来保持下体的挺立,美女、长腿、大咪咪、高跟鞋、黑丝、捆绑、男S女M,女S男M,突然我意识到,所有的想象中,SM最有效,而SM场景中,刚刚经历的精绝对我的羞辱最能让下体保持充血的状态。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能达到要求,高跟鞋从我的下体滑落了。

「太可惜了,2分10秒」,精绝叹了口气,摘下满是口水的口球,「怎么样,能不能挨10鞭子」。

我明白精绝的意思,10鞭子不能求饶,否则就不给我推油,我咬了咬牙,说,「能」。

「能什么?」

- 「主人打我10鞭」

「还有呢?」

- 「想主人给我鸡巴推油」

「什么鸡巴?」

- 「狗鸡巴」

「如果你求饶呢?」

- 「我……我忍住不求饶」

「哈哈哈」,精绝又爽朗的笑了,但很快就平静下来,继续道,「对了,没跟你约定安全词,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没打算玩的太过,所以就没有安全词,但你知道这10鞭可不是刚那鞭子」,精绝顺手摘下了我的眼罩,眼前的她手里拿着一把至少几米长的长蛇鞭,我吓了一跳,在以前做过功课,这种鞭子一下就是一条血痕。

我惊恐的说道:「这个不行,不是不见血吗?」

「见血?你想吗?」

-我使劲的摇头

「我也不想,所以就用主人这条特别定制的鞭子吧」

- 「谢谢主人」,我糊里糊涂的答道。

惩罚要开始了,我双手上缚被吊了起来,前脚掌还可以着地,但身体要是晃动起来就难说了。

她走到我面前,再次给我戴上了眼罩,并告诉我,看不到她挥鞭反而会保护我不会被打到要害,然后问道:「可能会很痛,想不想喊出来?」

- 我点了点头。

「知道吗?一旦喊起来,很容易就会求饶」,精绝一边轻抚我赤裸的上身一边说,「我有个办法帮你」。

我正在疑惑精绝话里的意思,便听到她的命令,「张嘴」,我想,无非是带口塞,便张开了嘴,可嘴里等待到的不是口塞,而是丝袜,精绝把一双湿漉的丝袜塞满我的口腔,而后用胶带完全堵死了我的嘴。

「这是你刚刚口舌过的丝袜」,精绝得意的笑了,「香吗?这样你就不会求饶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清楚的知道长蛇鞭的威力要远大过一般的小鞭子,什么散鞭短蛇鞭都不在话下,虽然短鞭打人也更疼,但它是刚性的,S比较容易掌握轻重,而这柔性的长鞭就完全不同了。

我非常的紧张,全身紧缩不敢乱动,生怕精绝失误打中要害。

啪!我听不到鞭子在空气中爆裂的声音,但后背上从左至右的疼痛急速驰来,我很想出声喊叫来减轻疼痛,嘴里却连个哼声都发不出来,不得不使劲的摇头,此时我明白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想给我推下体,任何人都不可能熬过5鞭子,真的太疼了。

耳机中传来精绝的声音,「怎么了?第一鞭就想求饶吗?」

我明知这是无意义的挣扎,但也使劲的点头。

过了许久,第二鞭还没到来,突然我感到身后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了,香气诱人,精绝的玉手从后面环了过来,又开始轻轻套弄我那被疼痛刺激下挺立的阳物。

「答应我,第二鞭不求饶」,精绝的声音非常的魅惑,我原本紧绷的身体被她的玉体融化了,发出呜呜的声响,并点了点头。

啪,第二鞭落在我的屁股上,不知道屁股的痛感没那么强烈,还是精绝故意手下留情,我并没有摇头求饶。

啪,啪,两鞭连续到来,我才明白,精绝能很好的控制长蛇鞭的力度,这两下的先后打在我的大腿前面和后面,明显感受到一轻一重。

「第五鞭,你觉得会打哪里呢?」,精绝爽朗的笑着,「瞅瞅你那狗鸡巴硬的,打一下是不是就软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吓的一哆嗦,下体瞬间就萎了。

「哈哈哈,瞧给你吓的,还没打就蔫了」,精绝笑着,同时,啪!第五鞭来了,又是后背,又是火辣辣的疼痛,我呜呜的摇头表示求饶。

「你看看你,是多喜欢挨打,刚刚都那样了,这一下子怎么又硬了?」,精绝停止了鞭打,再次抚摸我的下体,确实如她所说,那玩意又挺了起来。

精绝女主不断的套弄,一只手指刺激我的龟头,另一只手的手指滑向菊花,我那地方从没被开发过,她这刺激让我有点紧张,心想她不会是要爆我的菊吧。

「知道前列腺高潮吗?」,她一边前后撩动,一边问我。

-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点头是因为我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摇头是从没尝试过,而且多少不太相信。

「除了推油,我还有让任何男人前列腺高潮的本事,你想不想要?」,精绝魅惑的问道。

- 我摇了摇头。

「真的么?」,精绝疑惑的语气中带着挑逗。

- 我再次摇了摇头。

「现在你不想也不行了」,她说完便松开了双手,过了一小会儿,我的菊花一凉,知道那是精绝的手指蘸着润滑液插入了我的菊花。

「放松,很舒服的!」,精绝的手指一出一进,就这么反复几下,突然一弯指尖,顶住了菊花里的一个不知命名的部位,然后轻轻的摇动,我的屁股竟不知不觉随着她的节奏一起摇动起来。

天呐,这就是前列腺按摩吗?真的太舒服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持续了几十秒,美妙无比的几十秒,精绝在我正舒爽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突然拔出手指,菊花一空,感觉后门好空虚,好想被她再插进来,我不由得呜了一声。

停了一小会,我尚未从前列腺按摩的快意中回转过来,啪,第六鞭击中了我的后背,依然是痛彻心扉!

「贱狗!」,精绝的厉声道,「还想着前列腺高潮吧!哼!你以为我会轻易赏赐你吗?等你喝了我的圣水吧!」

啪,啪,啪,连续三鞭,分别落在屁股、大腿和后背,每一鞭都痛的很,我又呜呜的摇头!

「小贱狗」,精绝的语气又温柔了,她一边缓缓抚摸我的伤处一边说,「还有最后一鞭,能不能忍住?」

我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次不求饶,好不好?如果求饶了,我就不给你推狗鸡巴了」

我点点头。

「真的能忍住?」

我点点头,精绝的手向上摩挲着抚到我的面颊,开始解我嘴上胶带,然后把嘴里的丝袜也取了出来,我明白了,她最后一鞭不堵我的嘴,分明就是想让我求饶!

「现在告诉我,能不能忍住?」,精绝厉声道。

我舔了舔嘴唇,轻声回复,「我努力」。

「努力?」努力是什么?「,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尽量忍住!」

「尽量?」,啪又一个耳光。

「我能忍住」

「忍住什么?」,啪,啪,啪,连续三个耳光。

「我忍住不求饶!」,我不得不违心的回答,因为我觉得根本做不到。

就这样,她不出声了,我静静的等着她的最后一鞭。

可这最后一鞭却迟迟不到,原本紧张的身体的逐渐放松,等了足有几分钟,我不得不开口问道,「主人,主人,您还在吗?」

我的话音未落,啪!一鞭打在我的后背,我的「吗」字直接变成「啊!」顺口就叫了出来,也许等的时间太长,也许是这鞭来的太突然,我竟忘了求饶,只是啊啊的又叫了几下。

「还不错」,精绝嗤笑了一声,「确实没求饶」。

- 「谢谢主人」,我由衷的感谢,要是一上来不嘟嘴的话,用不了几下我就得乖乖投降。

我被放了下来,重新被牵到X架上,这次除了手脚被捆好外,手臂、大小腿和身体都被绳子困得死死的,感觉和X架融为了一体。

「很奇怪吗?」,精绝一边捆着,一边问。

- 我点了点头,此时依然带着眼罩和耳机。

「要给你狗鸡巴推油了,但我可不想被你踢到」。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啪一个耳光,「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精绝道,「一会上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了,不就是推油么,难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花活折磨我?可想到这里,又有些期待,还有点兴奋。

「你这狗鸡巴怎么了,一会软一会硬的」,精绝捆好了我身体,伸手揪住我的下体,抖动了几下,那玩意唰一下翘的老高,「一会推得时候我有问题问你,好好回答,不然有你好受的」。

- 「是,主人」,我诚恳的回答。

一股清凉的液体浇在我的下体上,一只小手也随之而来,混合这润滑液开始美妙的转动,这手法确实没得说,无与伦比。

「经常去推油吗?」

- 「是的,主人」

「多长时间去一次?」

- 「一个月1- 2次」

「1- 2次?那平时想了怎么办?」

- 「自己打非ji」

「打非ji的时候看什么?」

- 「看毛片」

「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 「欧美的」

「喜欢看SM的吗?」

- 「喜欢」

「那你看的时候幻想自己是S还是M?」

- 「没想过」

「现在呢?」

- 「不知道,主人」,此时,精绝突然换了手法,只用两个指头拨弄龟头,比刚才更加刺激。

「现在呢?」,精绝追问。

在精绝的语言和小手的刺激下,我突然有点乱了,开始脑补现在的场景,我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一个美女正在玩弄自己的下体。

「现在呢?」,精绝又追问,手上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许。

- 「M……M」,我回答道。

「M是什么?」,精绝继续问。

- 「M是……是……」,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什么?说!」,她的音调变高,手速更快。

- 「是……是……」,我被问的不知所措。

「M是S的什么?」,精绝换了个问法。

- 「奴隶!奴隶!」

「奴隶?你是谁的奴隶?」

- 「您的奴隶!」,在精绝的玉手操纵下,我已没有抵抗力。

「那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 「应该!应该!」

「主人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对不对!」

- 「对!对!」

「主人要你喝圣水呢?」

- 「我……」,虽然下体被精绝拨弄得有些飘飘然,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上钩。

「不愿意?」,精绝的手速慢了下来,「那让你舔脚呢?」

- 「愿意!愿意!」,我立刻答道。

「那主人要爆你菊花呢?」

- 「愿意!」,若不是刚刚被精绝强捅了屁眼,我本是不会答应的。

「那你原来不也不愿意的吗?」

- 「原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哼!」,精绝哼了一声,显然不太满意!

随着精绝的套弄,她也变换几种不同的手法,我真的被她弄上了天,感觉快要射了,嘴里发出了嗯嗯嗯的声响,身体也开始颤动,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此刻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捆得这么紧。

「不许射!」,精绝突然停手,两个指头并拢像是点穴一样点在我的小腹上,只几秒钟,射精的冲动便消失了,感觉像是从天下瞬间堕入凡尘;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小手又开始撸,并同时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 「应该!」,我再次被她的小手带上了天。

没几下,我又快射了,而精绝此时又问道:「那为什么不喝主人的圣水?」。

「我……我不行」,在崩溃的边缘,我还是保持了些许的清醒。

「不许射!」,她又点穴一般的把的射精欲望控制住。

她不断的在点穴后问我「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而快射之前问「为什么不喝主人的圣水?」,如此反复,我在她的完全掌握下,从天到地,从地再到天,从欲望到理智,从理智再到欲望,我的身体随着她的节奏也在剧烈的抖动,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开始求饶。

- 「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喝了圣水我就饶了你!」,精绝的手速越来越快!

-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仅剩这一丝理智了,没有答应。

「求我!求我的圣水呀!」

- 「主人!饶了我吧!」

我求饶了几次,精绝终于说到:「不喝圣水也行,一会把射出来的脏东西都给我舔干净!」

我终于崩溃了,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答应:「是!是!我舔!我舔!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哗!终于射了,精绝也松了手,我的身体真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瞬间瘫软,若不是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此刻的我一定会晕倒在地上,好像一切都过去了!6

过了许久,可能有五六分钟,我感觉缓过一些,挺了挺身体,此时,耳机里传来精绝的声音。

「爽吗?」

-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有多爽?」

-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 「不知道怎么形容」

「再来一次,怎么样?」

-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精绝嘲讽的笑道,「还记得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 「嗯」

「这一地都是你的脏东西,能做到吗?」

- 「不知道」,射精之后,好像欲望都没了,刚刚还觉得把精液舔干净不是什么大事,可这时候,真觉着自己做不来。

精绝摘下我的罩,适应了一下光线,我才看清,她手里攥着一把像是电击器的东西,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雪白的大腿、脚面,还有高跟鞋上都沾有我的精液,一直流淌到地面。

「怎么?不愿意了?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数呢?这要不是捆好了,都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主!」,精绝的语气中带着鄙夷,「还记得刚才都做了什么了吗?」

我羞愧的点了点头。

「什么?」

「我……我……」,我不知回答。

「说!」,精绝一伸手,电击器刺啦一下杵到我的肚子,我啊的叫出声,感觉比刚才疼的多,赶紧回答,「被你调教」

「被谁?」,她刺啦又电了我一下,疼的我眼泪直打转。

- 「被您?」

「您是谁?」

- 「被主人您调教?」

「具体点!」

- 「舔您的高跟鞋,丝袜,还有您的脚……」

「还有呢?」

- 「被您捅了菊花」

「还有呢?」

在精绝的引导下,我耻辱的描述了刚刚被调教过程中的所有行为,精绝不时的电我,而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刚才被羞辱的情景,不一会,突然发现下体突然有了微弱的反应,这显然没逃过精绝的法眼,她身体向后一靠,伸出高跟鞋轻轻的拨弄我的下体。

「你说你刚才的行为像什么?」

- 「像……像……像狗」,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那这是什么?」,精绝的手指向我的下体。

- 「狗鸡巴」,我无耻的回道。

「既然是主人的一条狗,那你不应该替主人清理干净吗?」,精绝又指了指大腿上白乎乎的污物,继续道,「再过一会干了就不好弄了」。

望着精绝雪白笔直的长腿,我点了点头。

精绝替我松开束缚,又坐了回去,一手拿着电击器,一手拉着我项圈上的链子,示意我跪在她面前。

「那就好好舔吧」,她拽了拽链子,我迟疑了一下,她便举起手中的电击器做出要电击的样子,我便不再抵抗,趴在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低头去舔地上的精液。

精绝使劲得拽了下狗链,说道:「先弄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应该先舔她身上的污物,便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大腿。

「真乖」,精绝把狗链扔在地上,伸手抚摸我的头,同时温柔的说道,「知道吗?在这个游戏里,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贱狗是要被惩罚的」。

我一边舔一边轻轻的点头。

「精液是什么味道?」

- 「有一点点咸」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贱?」

- 「嗯」,我轻嗯了一声。

「觉得贱就说出来,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

- 「我觉得自己很贱!」,我狠狠地说道,但同时突然感觉这句话非常的奇妙,奇妙的不可名状。

「嗯,好好舔,舔干净」,精绝很满意的样子,「舔的时候用你的狗鼻子好好的闻,记住主人的味道」

- 「是,主人」

我一边舔一边使劲的闻着,精绝的身体非常的香,好像是哪种香水,但我分辨不出来,只是觉得好闻;她的皮肤非常光滑,虽然我在舔食自己的精液,但却是在这样细嫩的皮肤上,这感觉也非同一般。

精绝的高跟鞋一直调戏我的下体,当我舔到她的小腿时,不知不觉间竟已完全硬了回来,我突然有点害怕,怕她再给我来一次天堂地狱般的射精。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问:「说实话,喜欢主人给你推油吗?」。

我诚实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哈哈」,精绝笑道,「摇头是什么意思?」

- 「喜欢但怕」

「哈哈哈」,精绝笑声更大,面具也跟着一同抖动起来,「下次让你更喜欢!」,她顿了顿,「更怕!」。

我身体一颤,明显感觉到下体也跟着翘了一下。

舔完精绝的大腿小腿脚面和高跟鞋,俯下身子准备去舔地上的精液,但试了几下都没能伸出舌头,精绝笑了。

「不想舔?」

我摇了摇头,紧接着又说,「主人,您等我调整一下,马上」,我又低下头再尝试,就在此时,精绝的高跟鞋突然踩住我的头,另一只则踩住我的一只手,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迫接触到地面的精液。

「舔干净,忘了你是什么了吗?」,精绝厉声。

我不得不伸出舌头,象征性的舔了几下,其实地面并不脏,只是地上有太多,分布的太散,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舔完。

「很好!」,精绝撤回双脚,「记住现在你是什么东西!」

我狠了狠心,闭上双眼舔了起来。

清理了地面上几处精液,精绝的高跟鞋尖又伸了过来,勾住了我的下巴。

「累了吧,要不这样,喝圣水就饶了你」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哈哈」,精绝笑着说,「这样吧,戴把锁回去,就饶了你!」

我「戴」字理解成「带」了,未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精绝重新把我拷在X架上,不再理我,直到我下体疲软之后,才从沙发的后面拿出一个纸盒,拆开,此时,我这才明白,她说是「戴」把锁,是贞操锁。

「这种东西是为了保证你不手淫,更不能出去找小姐或者推油」,精绝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把我下体锁了起来。

「记住,如果犯贱的话,会很疼,如果受不了,用凉水或者冰块敷一下」,精绝摸了摸我的面颊。

我只得点了点头。

调教结束了,我被精绝牵着爬到门口,她解下我脖颈上的项圈,冷声道:「你可以走了,下周末前我会告诉你第二次调教的地点」,说完转头走回调教室,关上了房门。

我默默的站了起来,摘下耳机,穿好衣物,回头望了望,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二、安妮、艾米和美莎

走出了酒店时候,天光已暗,掏出手机准备打车,身上各种依然在疼痛,但浑身却说不出的舒爽,像是做了一次全身心、从内到外的深度按摩。

回到家中,已经七点多了,我躲进厕所查看伤势,后背,屁股和大腿都在隐隐的作痛,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还好,身上只有鞭子留下的痕迹,没有出血,便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热水浇在身上的痛处格外疼,我一边洗一边回忆下午的每个情景,不知不觉下体又硬了,顶在贞操锁上,忽然意识到不能胡思乱想,急忙调成凉水冲刷下体。

一夜未眠,一闭眼脑子里全是精绝的纤细身条、黑丝美腿、细跟高跟鞋,抽打我、侮辱我、逼我舔脚舔鞋舔自己的精液,还有玩弄我的下体,更不能忘怀的是我的菊花,我似乎明白了SM,确实如网上所说,是欲望、是疼痛、是羞辱,而我的底线又在哪里?

我那狗鸡巴再次不听使唤的勃起,不得不靠冰箱里仅存的冰块才熬过一宿。

——

第二天,我是被下体的疼痛折磨醒的,已是中午,草草吃几口便出门了,虽然是周末,但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加班开会。

有一家做VR引擎的公司一直在和我们接触,老板特别想投他们,今天这家VR公司正好两个创始人都在北京,就约在下午聊聊,可不巧的是,负责这个项目的小李家里出了点事来不了,老板就把我叫过去充数。

会议室里除了我、老板李达,还有她的女秘书安妮,对面坐着VR公司的两位联合创始人,两个高挑的美女。

低头看看手里的资料,抬头又瞅了瞅对面的美女,突然有些感叹,她们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

CEO,艾米,28岁,美籍华人,加州名校,工商管理专业,2年前创办这家公司,她长发飘飘,面容精致,一身深灰色名牌职业套装,网红脸加上贵族气,而且还带着女强人的味道。

CTO,美莎,36岁,中国籍,在日本读音乐专业,后来又去美国读的理工科,和艾米同校,一直念到博士,和艾米一起创办的公司;美莎穿着黑色衬衫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马丁靴,微微发卷的短发,双目熠熠,性感的厚嘴唇,精干果敢,面貌虽算不得出众,但保养得极好,与小她近10岁的艾米坐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年纪的差别。

艾米是个富二代,她父亲给了第一笔种子投资,公司本来做的不错,一年就做出了可供商用的VR引擎,但去年在一次商业合作中被骗,资金上出现了危机,所以才会寻求融资,同时,她们也看到了中国市场的前景,打算把公司的主体搬到北京。

会议进行的很愉快,艾米介绍了她们的商业计划书,演示了VR引擎,提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融资计划,李达性质盎然的与她讨价还价,而我心不在焉,时不时拿起手机摆弄。

突然,我的手机嗡嗡的震了一下,是精绝女主发来的微信。

精绝:「干嘛呢?」

我:「开会」,我把手机放在桌下,生怕身边的安妮看到。

精绝:「和谁?」

我:「公司老板」

精绝:「怎么样,那东西戴着还习惯吗?」

我:「还好」,我的裆部突然有点小痛,又补了一句,「硬的时候确实很疼」

精绝:「那你就老实点」

我:「是的,主人!」,我不自觉的打上了「主人」二字。

精绝:「别乱叫,我又没收你」

我:「是!」

我正在等着精绝回复的时候,突然对面传来一个沉稳女人的声音,同时右边的安妮捅了我一下。

「不知道阿恒有什么想法?」,原来是一直沉默的CTO美莎。

我急忙放好手机,迅速回忆刚才李达和艾米的对话内容。

「确实如艾米所说,VR肯定是未来几年资本市场的新宠,但我们也有些自己的心得,说实话,比起VR的内容资源,引擎的价值并算不上抢手货」,我瞅了瞅李达,看他表情如常,才继续道,「如果贵司能来国内发展,我个人建议,除了引擎,也要在内容资源方面有所建树」。

「可我们只是家技术公司,并不具备做内容的基因」,美莎轻吹了下的刘海,冲我笑了笑。

我正想继续,被李达打断,「这个不用担心,只要有足够的投入,内容不是问题」,他转向艾米道,「所以,多融一点钱是有必要的」。

艾米带着些许美艳的微笑,道,「李总,我们真的不想出让太多股份」。

——

会议结束了,虽然暂时没达成一致,但以我的经验,问题应该不会很大,估计再来一两轮就能搞定,李达让我和安妮收拾会议室,自己开车送两位美女回酒店。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安妮。

安妮20出头,算不上美女,但身条标致的很,盘着长发,大眼睛总是忽闪忽闪的,像是会说话,据说曾经是个夜店小魔女,可她上班穿的却很素,而且从不穿高跟鞋,估计是怕影响李达1米60多的形象吧。

安妮原本是公司创始人万姐的秘书,但万姐移民到加拿大之后便把她留给了李达,李达则极不情愿的辞退了原先的那位个子更高、身条更顺,长得更漂亮的女秘书瑞贝卡。

听老同事说,安妮特别不愿意伺候这个公司里有名的好色之徒,但万姐本意就是要她待在李达身边看着他。不知道是李达看不上安妮,还是忌惮万姐,倒也没听说他骚扰过这个小秘书。

安妮一边收拾,一边嘟囔,「大色狼!大色狼!」。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我吃什么醋,就是看不惯李达那副嘴脸」,安妮使劲的把椅子推到会议桌的里面,「你看她送那两个大美女出门时的表情,恨不得吃了那个艾米」。

「哈哈」,我笑出了声,「李达是不是打算用美男计完成融资啊?」

「别扯了,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我疑惑道。

「艾米和美莎」

「啊?怎么?」,我还以为安妮说的是李达。

「不会吧?」,安妮瞟了我一眼,「这你都看不出来」。

「怎么?那俩怎么了?」

「你这个屌丝宅男!」,安妮鄙夷的看着我说,「她俩是拉拉」

「啊?」,经安妮一点,我突然觉得有道理,主要是那个美莎,确实是偏男性的发型和着装,不过,这只能说明美莎是拉拉呀,我便追问,「美莎是有点像,可艾米不像呀」

「咯咯」,安妮笑的花枝乱颤,「你就知道在那儿玩手机,没看见她俩的眼神吗?」

「啊?没有」,我确实在会议中没怎么关注。

「你知道吗?」,安妮补充道,「这个美莎和艾米都是单身,我给她们定酒店的时候,艾米要求只订一个大床房,连标准间都不是」。

「噢,是吗?要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我晃了晃脑袋,伸手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安妮。

「你这手腕怎么了?」,安妮在接资料的时候发现了我手腕上残留的红印,那是昨天被精绝捆绑所致。

我吓得赶紧收手,解释道:「没事,有点过敏」。

「噢,是吗?」,安妮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玩味,但没再追问。

春天就快来了,但北京的街头依然寒冷,我蜷缩在公共汽车的最后一排,抱着手机玩游戏。

嘟嘟的微信通知声,是精绝女主发来一段文字。

「有没有兴趣提高赌注?」

- 「?」,看得我莫名其妙。

等了许久,才又收到新消息。

「算了吧,以后再说」

- 「??」

精绝再没回复,我疑惑的看着手机屏幕,呆呆的发愣。

回到家中,天还没黑,我突然觉得很累,便一头栽进被窝里呼呼大睡。

半夜我被一场春梦疼醒了,不得不捂着下体撞进卫生间冲起了凉水。

幸好我是自己单独租住,要是合租的话,万一让人看这贞操锁,那可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把狗鸡巴安抚好,我盯着这把精致小巧的奇葩玩意不得不感慨,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发明了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但又转念一想,MD,这还不是我自己同意才戴上的吗?

回到屋里,已无睡意,便躺在床上玩手机,想看看精绝有没有发什么文章。

精绝女主在SM社区中并不是什么名人,她既不晒个人照片,也不发调教照,只是偶尔会在论坛里三言两语,若不是在个人信息里写着「女S,有偿调教」,根本无法分辨这是个什么人。同样,加了她微信后,我也翻过她的朋友圈,一条也没有,八成是屏蔽了我,或者根本就没开这个功能。

打开微信,刷了下朋友圈,坏了!安妮的发了一条「发现了个小秘密」,配图是一只被红绳牵着的小狗。

是不是被那小妮子发现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万一安妮抖搂出来,我可怎么做人呀!怎么办?忽然间感到莫名无助,在北京我没有亲人,虽然要好的同学朋友有几个,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张的开口呢?谁能帮我?

精绝!对精绝!我马上找到了精绝的微信,把安妮事情告诉了她,请求她的帮助,但消息刚刚发出去,我才注意到,此刻已是半夜2点,「妈的!」,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可就在我还后悔不应该大半夜骚扰精绝的时候,手机「嘟嘟」的响了。

精绝:「你同事?叫什么?」

我:「安妮」

精绝:「没事!那个安妮最多是怀疑,不用担心!」

我:「可我还是害怕」

精绝:「放心,你手上的痕迹这会儿应该消的差不多了,别让人看到你身上的鞭痕就行,那个还要过几天才能完全消失」

我马上伸手去看腕子上的痕迹,确实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这才放心,赶紧回复,「谢谢您,这么晚打扰您了」

精绝:「那个安妮漂亮吗?」

我:「还行吧,身材不错」,我很奇怪精绝会问这个问题。

精绝:「她结婚了吗?多大?」

我:「二十五六吧,没结婚」

精绝:「有男朋友吗?」

我:「没听说」

精绝:「平时跟你关系怎么样」

我:「普通同事」

精绝:「平时会跟你聊天开玩笑吗?」

我:「有时会」

精绝:「呵呵」

世界上最搞不清楚的两个字「呵呵」,我蒙圈了。

我:「您问这个干什么?」

精绝:「没什么,给你留个作业,愿不愿意做?」

我:「作业?您的意思是?」

精绝:「不是让你露出!」

我:「那您说」

精绝:「明天随便找个借口请她吃饭」

我:「为什么?」

精绝:「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做不做吧?」

我:「可是我找什么借口好呢?」

精绝:「那是你的事,回来向我汇报!对了,是今天」(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我有点迟疑,公司里一共就那几号人,盯着安妮的少说有2- 3个,要是请安妮吃饭,她要是不去还好,要是去的话,万一让其他同事知道了,还不得招人恨吗?

我:「可她不一定出来呀!」

精绝:「这点小事还做不到吗?」,精绝又追了一句,「事情完成的让我满意的话,可以提前让你解开CB」(CB就是贞操锁)。

「好,我试试!」,真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难道是心疼我?找个借口解开CB?

第二天是周一,上午的例会后我便坐在工位上发呆,琢磨找什么借口请安妮吃饭。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安妮发来的微信。

安妮:「刚听老板说,小李辞职了」

我:「那跟我有啥关系?」

安妮:「李达说VR项目要交给你跟」

我:「哦」

安妮:「那你怎么谢谢我」

卧槽,天上掉馅饼呀,张不开口的事情,顺坡下驴吧!

我:「晚上请你吃饭吧」

安妮:「好,我要吃贵的」

我:「没问题!」

下班的时候,突然发现安妮没在公司,问了下同事,才知道她下午被李达派出去公干了,便在微信问她,安妮回复说还在客户公司办事,晚饭直接约在一家饭馆,晚上八点。

在公司多待了1个小时,我动身来到饭馆,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她倒是真准时,八点整出现了。

安妮的打扮和上午完全不同,不仅化了精致的淡妆,而且也不是平时上班的职业装,深红色风衣,紧身包臀皮裤,过膝高跟皮靴,站在我面前时,我吃惊的哇了一声,「女汪峰呀!」

「什么女汪峰!女王风!」,安妮白了我一眼,咯咯的笑了,坐在我对面,脱下风衣,里面竟是一件V领低胸羊绒衫,一对咪咪傲人挺立,事业线一览无余,白皙的脖颈处还系着条细细的丝巾。

安妮的造型和「女王风」的戏称,让我恍惚间觉得这小妮子已经猜到了我的M属性,赶紧打岔说,「不是女汪峰,是邓紫棋」。

安妮又咯咯的笑,说:「邓紫棋有我高吗?」

- 「没……没你高」,我有点语无伦次。

「你就不想问问我下午干什么去了吗?」,安妮翘起二郎腿,伸手平整了一下上衣。

- 「嗯,干嘛去了?」

「大色狼让我帮艾米找房子?」

- 「啊?艾米不是回美国了吗?」

「是呀,艾米早上就飞回去了,可美莎没走,她要筹备北京公司」

- 「噢,那找的怎么样?」,我一愣,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不对呀!艾米她们公司的事情,李达怎么让你去帮忙」

安妮打了个响指,道:「就说是啦,大色狼说她们在北京没什么朋友,能帮就帮她们一把」。

- 「哈哈!李达也真是够……够呛」,我本来想说『够贱』,但不知为什么,『贱』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哈哈!是够贱!」,而安妮的这个「贱」字念的很重。

我的小心脏忽悠了一下,急忙把菜单递给安妮,示意她点菜。

安妮也不拒绝,一边看菜单一边嘟囔,「我得点点贵的」。

我挠了挠头。

「你还别不愿意,小李辞职了,VR这个项目归了你,你看李达那劲劲的,这事一定能成,到时候……」,安妮抬头冲我一笑。

我呵呵的傻笑了几声,「那可不一定,李达的条件也挺苛刻的,那艾米不一定能答应」。

「放心吧!」,安妮低头继续看菜单,「还有万姐呢?」

- 「万姐?」,我一头雾水。

原来,我们公司之所以能碰上艾米她们这么好的项目,根本没李达什么事,其实是万姐在美国牵的线,她们和万姐很早就认识,考虑到公司的大股东其实是万姐,所以这事情是板上钉钉的。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各自的情况,安妮是北京人,但父母都常驻国外工作,一般只春节才能回一次家,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也挺孤僻的,大学毕业就进公司给万姐做了助理,她说万姐人特别好。

我来公司的时候万姐已经走了,所以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但想起李达,经安妮这一说,感觉差距好大,就问道,「对了,安妮,李达家伙狗屁不通,万姐怎么能跟他合伙做生意呢?」

「是这样」,安妮夹起一片刚刚端上来的生鱼片,沾了不少芥末,放在嘴里,可立刻就被辣的冒眼泪。

我急忙递过去一张餐巾纸,她接过擦了擦,继续道,「大色狼是万姐前夫的弟弟」。

- 「啊?!」,这事我还真是第一回听说,万姐离过婚我是知道的,但和李达的关系却万万没想到。

「这公司本来是万姐和她老公办的,后来离了,再后来她老公癌症挂了,她们又没孩子,股份就归了李达」

-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李达不争气,万姐也没辙,才移民去加拿大,这边的事情她也不想管了」,安妮又加了块鱼片,沾了更多的芥末。

- 「少沾点芥末」,我怕她再吃冒泡。

「没事,就喜欢怎么吃!」,安妮把鱼片塞进嘴里,不一会就噼里啪啦的使劲掉眼泪。

我无语,只得再递出餐巾纸。

「别说这无聊的事情了」,安妮擦干眼泪,抬头冲我摆了个POSE,笑眯眯的问,「你看我今天美不美?」

「美!」,这是实话,安妮平时穿的很素,化妆也很简单,更不穿高跟鞋,可今天的样子着实不同,只不过总觉得有些别扭,想到这里,我忽然傻逼逼的追问道,「你是因为跟我吃饭才穿这样的吗?」

「咯咯咯咯咯咯」,安妮肆无忌惮的咯咯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笑了半天才停住,色迷迷的眼神冲着我说道,「你说呢?」

「我……我……」,我被她的眼神电到了,急忙避开。

此时,安妮的手机嘟嘟的响了,她拿起手机,很认真的回复着,我望着她的装扮,想起了精绝女主,论个头身条、论衣装行头,两人不分高下,但安妮的语气、身形、举手投足都还像个小女孩,完全没有女王的霸气。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嘟嘟的响了,我赶紧去低头去看,但被安妮一把抢走,笑着追问我:「你还没回答我的?」

「还我手机」,我伸手去抓,但安妮完全没有要还我的意思,摇晃着我的手机说,「先回答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

- 「这今天穿这个和你平时的样子差距挺大的……」,我支支吾吾的说道。

「还有呢?」

- 「还有……」,我琢磨着下一句要不要说。

「还有!肯定还有,要是不说,我把你手机扔女厕所去」,安妮做出要起身离去状。

- 「还有……还有……这身打扮跟你的气质不是很搭,是不是不经常这么穿呀?」,生怕她真的耍小孩子脾气,我说了实话。

「噢,是这样呀」,令我意外的是,安妮听到我的实话,并未生气,而是像是有点沮丧的把手机还给了我,又去夹了一片生鱼,多多的沾上芥末吃了下去。

就这样,我俩突然平静了,安妮低头不断的流着眼泪吃着辣芥末生鱼片,我只得低头看手机。

微信上是精绝发来留言。

精绝:「和安妮吃饭了?」

我:「正在吃」

精绝:「她有没有问你手腕上的痕迹」

我:「没有」

精绝:「那就好,你现在去卫生间,把CB打开,密码是1748」

我:「是」

我立刻跟安妮打了个招呼,跑到卫生间按精绝提供密码解开了贞操锁,MD,这狗鸡巴还是放出来爽!

当我回到座位上时,安妮好像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正津津有味的品红酒,看到我回来,她又眯起眼睛冲我说道,「那什么,阿恒」。

- 「怎么?」

「你说我这身不搭,对么?」

- 「那个,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挺好看的」

「那……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搭吗?」,安妮的语气变的古灵精怪的。

- 「我……我……」,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桌下,我下身突然感到一阵摩挲,NND,安妮的高跟长靴竟然偷偷的抵在我大腿内侧,且正在寻找我下体的准确位置。

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说道,「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送你回家吧」。

「哼!」,安妮的身体向后一靠,一手揣在怀中,一手不断的摇晃着杯中红酒,目光转向窗外。

看安妮爱搭不理的,我不得不缓缓坐回原位,抓起筷子,假装在餐桌上找寻爱吃的食物。

过了半天,安妮才回过头来叫我:「阿恒!」。

- 「啊?」,我抬头看着她,手里的筷子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有女朋友吗?」

-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

- 「什么?」,我胡乱的扒拉盘子里的食物。

「我不漂亮吗?」

- 「漂亮!漂亮!」

「身材不好吗?」

- 「好」

「那你……」,安妮突然不说话了,沉吟了几秒钟,突然仰头喝光了红酒,继续道,「送我回家吧!」

路上,我俩没说一句话,出租车一直开到她住的小区门口,车停了,安妮并没下车,默默的静了几秒,像是鼓足勇气般,努力的说了句,「阿恒,我们以后做好朋友,好不好?」。

我愣了一小下,赶紧答应道,「好……好……」。

安妮推开车门,下车,径直向小区深处走去,高跟鞋的哒哒声在寂静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三、二调

10

晚上回到家,我立刻在微信上给精绝留言,大致描述了晚上的情形,并向精绝请罪,「主人,对不起,这么晚才向您汇报」,但精绝一直没有回复。

半夜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是精绝女主!

精绝:「不是说过了吗,不许称呼我主人!」

我:「是」

精绝:「这个安妮喜欢你?」

我:「好像是」

精绝:「那你为什么要躲?」

我:「我配不上她」

精绝:「为什么?」

我:「我就是个屌丝北漂,没房子没车,安妮虽然只是个秘书,但她家里条件那么好,有房有车,我怎么配得上?」

精绝:「想那么多干什么?你们男人不都是先睡了再说吗!」

我:「那怎么能行?」

精绝:「看见美女你不一样会犯贱吗?」

我:「不,那种情况下我不会」

精绝:「早知道就不给你解CB了」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精绝:「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过了一小会,精绝才回复,「没事了」

我:「对了,那个CB」

精绝:「周末带来就行了」

我:「是」

精绝再没回复。

——

妥妥的忙了一周,安妮的精神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喜欢和同事们插科打诨开玩笑。因为小李离职,我正式接手VR公司的项目,这几天除了要准备案头工作,还得和安妮一起帮美莎看房子、找财务公司。

虽然经常要和安妮单独在一起打车、吃饭、工作,可她再没做出任何挑逗我的行为和言语。

周五的上午,李达突然通知我,美莎有紧急的事情要回美国,因为他要带着安妮去参加一个晚宴,所以要我晚上开公司的车送美莎去机场。

大约9点多,我把车开到美莎下榻的酒店,给她发了条短信,不一会,酒店门口出现了美莎身影,她带着一副黑框近视眼镜,上身穿黑色休闲风衣,下身依然是牛仔裤马丁靴,手上拖着一只大约有28寸的旅行箱,矫健干练,我立刻下车帮她拿行李,但被拒绝了,她指了指后备箱说,「打开」。

我打开后备箱,她轻松的将行李箱放好,然后不等我拉车门,自己打开后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我们话不是很多,记忆中上周末开会的时候她的话就不是很多,加上那身利落的装扮,只觉得这大姐真是酷到家了。

在机场高速上堵车了,我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和美莎攀谈起来。

- 「美莎姐,上次没看你戴眼镜呀」

「嗯」,美莎只嗯了一声,停了几秒,才继续道,「平时戴隐形」

- 「噢,对,一会飞机上不方便」

「嗯」,美莎的声音是那种冷静中带着睿智。

我在想,这美莎姐要是穿女装一定也很帅气吧,不过,突然想到她可能是拉拉,不觉有些可惜。

- 「美莎姐,听您口音,是北京人吧?」,她的口音中加载这些许北京话的味道。

「嗯

- 「那您一定赶上北京买房的好时候了」

「嗯」

- 「对了,美莎姐,你是在日本上的大学吗?」

「嗯」

- 「那为啥没留日本?」

「没有」

美莎的每一句都那么精炼,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 「日本不好吗?」

「不好」

- 「噢」,感觉我无话可说了。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美莎突然开腔,「阿恒,你是哪里人?」

- 「我是成都的,」

「成都不错,结婚了吗?」

- 「没呢」

「有女朋友了?」

- 「没有」

「噢,还以为你和安妮……」

- 「您别逗了」

「为什么?」

- 「安妮是北京人」

「那怎么了?」

- 「嗯……嗯……」,我被美莎问的无语,是呀!那又怎么了!,「也没什么」

「你多大了?」

- 「30了」

「嗯,男人不用着急」

- 「也不是,谁看得上我呀!」

「那安……」,美莎突然不说话了,低头看了一会手机,说道,「前序飞机晚点了,你慢慢开,不着急」

差不多快到收费站的时候,我手机嘟嘟的响了,顺手拿起看了下,是精绝发来的留言:「今晚12点,上次那家酒店302房」,又是那家高级酒店,我的下体蓦然的颤了颤。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11点了,美莎没让我下车,自己麻利的下车取行李,冲反光镜里的我摆了摆手,便转身迈开矫健的身姿进了候机楼。

我看了下表,时间还来得及,立刻驱车前往与精绝约定的地点。

11

房间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而入,屋内的灯光依然昏暗,这间房和上次的大同小异,外间是卧室,里间是调教室,门厅壁柜上依旧放着纸盒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打印着几个字:「戴好耳机,进来」,打开纸盒,里面只有一副耳机。

关上房门,戴好耳机,借着灰暗的灯光向前走去,只走了几步,我想到,是否应该脱光再进去?是否应该跪爬进去?想着想着就走到了里间门口,转过身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精绝女主就站在门口2- 3步的地方,她依然戴着耳麦和白色面具,长发披肩,一身红得发亮的皮质女王长裙,黑色渔网纹丝袜,脚下是一双红色的足有15- 16公分露趾高跟鞋,双手背着身后,手中拿着短鞭,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看到威严的精绝站在那里,不知不觉间下体肿胀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精绝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抓向我的下体,那玩意唰的就硬了。

「狗东西!」,精绝的声音依然是变过的,但频率好像比上次调的更高。

- 「主人」,我想主动跪下,但精绝的手就是不放,还粗鲁的使劲拧了几把。

「跪下吧!把衣服脱了!」,精绝终于松开手,另一手的鞭子轻抽在我的大腿上。

我立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开始脱衣服。

精绝回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我,待我脱光,她命令道:「狗东西,爬到这里来」。

爬到她的面前,精绝拿起项圈给我戴好,又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然后再次坐回到沙发上,点着一支香烟,并不理会我。

烟差不多抽完了,精绝将烟头扔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使劲将其踩灭,然后又翘起二郎腿,将高跟鞋鞋底朝向我,说道:「狗东西,主人的鞋脏了」。

我犹豫了一下,精绝的鞋底直接拍在我的脸上,重复道,「主人的鞋脏了」

「是!」,我急忙回答,被迫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鞋底。

烟灰并没有什么味道,但烟灰混合着唾液让我有些不适,可越是不适,越是感到下体的翘动,精绝不时的用鞭梢轻拍我的面颊,嘴里不断的催促,「舔干净点,不然一会怎么玩你的小鸡鸡」。

终于把鞋底上烟灰清理干净,精绝起身把我放躺在沙发前,然后坐在沙发上,右脚直接踩在我的下体上,左脚不断用金属细跟钻压我的大腿、小腹和前胸,还好,并不算很疼。

踩了一小会,精绝可能看到我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突然开口说道:「狗东西,不疼吗?」。

我摇了摇头,却不知该说疼还是不疼,此时,精绝的右脚突然发力,下体被踩的死死,我发出了哇的一声,可精绝的左脚也伸到我的嘴边,用脚尖使劲的插进我口中,今天她穿的是高防水台的鞋,鞋尖很厚,根本无法顺利放进口腔,精绝试了几下未果,就踩住我的脸,无所顾忌的扭动着脚尖,同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上下的夹攻下,我呜呜的求饶:「主人!主人!要弄死我了!」

「弄死你!」,精绝笑着说,「就弄死你」

- 「不行了主人,狗鸡巴要被踩死了」,我的下体生疼。

啪、啪、啪,精绝的手中的鞭子也加入了战斗,一下下落在我的肚子、前胸和大腿上。

我坚持了一小会,感觉有些适应了,精绝踩得越狠,我反而感到越是刺激,越是兴奋。

精绝好像是打累了,扔了鞭子,回头拿出一只蜡烛,点燃,我没有滴过蜡,眼见红色的蜡油落了下来,掉在我前胸,啊,我被吓的叫出来声。

「这也疼?」,精绝疑问道。

而此时我才意识到,根本不疼,跟网上看到的一样,低温蜡原来如此,赶紧说道:「不疼,主人」。

精绝又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后她俯下身,两只脚的力道随着身体的下倾再次加重,持蜡烛的手离我很近,但被高跟鞋挡住看不到在什么地方,「狗东西,这蜡烛是这么玩的」。

精绝话毕,我的乳头突然像是被针扎一下,MD,她用蜡烛滴我的乳头,痛的我惨叫了一声。

精绝根本没理会我,继续把蜡烛放得很低。

「狗东西,还挺喜欢滴蜡呀!」,精绝笑着说,「我这脚都快压不住了」,说话的同时,她右脚又加力狠狠的踩了下,然后又用鞋跟扎了几下我的阴囊,我惨叫:「主人!主人!疼!」

「小鸡鸡受不了了?」,精绝问道。

- 「是的,主人」

「那好」,精绝抬起右脚,但并没离开我的身体,而又踩向我的大腿,而且是鞋跟着力,然后咯咯的笑道,「该烫小鸡鸡了」。

「不行呀,主人!」,我一阵痉挛,努力想挣脱,但被精绝的双脚死死控制住。

她根本没给我求饶的余地,蜡烛迅速移到下体上方,但好在抬高了不少。

「啊!啊!啊!」,每一滴蜡油滴下,肉棒、睾丸或者大腿内侧,都疼的我啊的叫出声,但可怕的是,每一滴蜡油也都会让那不争气的东西阵阵上翘。

「狗东西!」,精绝一边滴蜡一边说,「你那小鸡鸡还挺喜欢这玩意」。

整整一根蜡烛滴完了,精绝这才放开我,起身走去外间,只留我一个人躺在沙发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的我已浑身是汗。

过了许久,精绝才回到调教室,她站到我面前,缓缓脱去高跟鞋,伸出网眼丝袜美腿,说道:「张嘴吧,狗东西!」。

我配合的张开嘴,她的美脚伸进我的口中,同时说道:「让你试试深喉」,说完,脚上使足了力度插入口中,瞬间我的嘴中充满精绝的脚趾脚掌,一直到我的嗓子眼,我呜呜扭动身体,感觉要吐了。

「哎呀,不好玩」,精绝松开了脚,又咯咯的笑了,「那咱们坐脸吧」,说完她撩起皮裙,双脚站在我的面前,不等我的反应就蹲了下来。

在她的下体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才发现,精绝的网眼袜是开裆的,而且她没穿内裤,滑嫩的肌肤伴随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压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我竟不自觉的努力伸了伸舌头。

精绝不但没有躲开,反而使劲的扭动身体,花蕾与我的舌头在大约50公斤的压力下前后摩擦。

不过,窒息是一种让人体会临近死亡的感觉,很快,我就感到了无助,无奈中不得不晃动脑袋和身体,精绝并没有停止,而呵斥道:「不许动」。

但死亡的快感无法阻止我的扭动,我毕竟是个男人,终于挣脱了精绝的美味压迫,大口的呼出一口气。

精绝也站了起来,怒声道:「狗东西,你怎么乱动呀!」

「主人,我真受不了了!」,我无奈的回答。

「我得罚你!起来!」,精绝生气的坐到沙发上,伸手把我拉了起来,让我重新跪在她面前。

12

「今天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别想回家」,精绝岔开双腿,撩起裙摆,指了指她的私处,说道,「来吧!」。

舔阴!NND,真没想到精绝竟会允许舔阴,还是第一次找小姐的时候,在小姐的要求下舔过阴,不试不知道,我特别享受那次把女人舔到嗷嗷叫的快感,可后来的女友根本不接受我俩之间任何口交行为,不仅如此,已经2- 3年没见过女人的下体了,我想都没想跪着向前紧走几步,一头扎进那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我的嘴唇接触到精绝美妙的粉红色花蕾,鲜嫩的芳香、撩人的美肌,我伸出舌头贪婪的吸吮、舔舐,只两三下,精绝变发出异样的呻吟声,两手一下子就抱住我的头死死的向下压,我顺从的、使出全身力气努力的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讨好着面前的主人。

「狗东西……狗东西……用力……用力」,精绝一边呻吟一边叫我,双手不断的用力揉搓我的脑袋,「主人香不香?香不香?」

我被她完全压制在两腿之间,根本说不出话,便上下摆动嘴唇,表示赞同,而此时我突然才意识到,精绝的下体无比光滑,一根毛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下身更硬了,越发卖力,舌尖一挑便命中了她的小阴核,精绝啊的浪叫起来。

就这样,我在双手后缚的完全被动的情况下主动为精绝做无耻且自我沉醉的口舌服务,比起几年前给小姐舔阴的经历,越发感觉被强迫状态下的我真的更兴奋、更投入、更畅快。

大概舔了几分钟,舌头有些麻木了,我想休息一下,就努力的抬了抬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只松了一只手,另一手则改抓住我的头发继续摇动着,我试着只用嘴唇与她摩擦,好让舌头得到片刻缓解。

可没过多久,我的后背兹喇一声被精绝的电击器电的生疼,她浪叫道:「狗东西!继续!继续!」,那只抓我头发的手拽的更紧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头继续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精绝不时的在我懈怠的时候用电击器惩罚我,就这样我的大脑逐渐混乱起来,意识开始模糊,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啊!啊!」,精绝的声音直达顶点,身体开始颤抖,同时下体哗的开始向外涌出不少阴精,我下意识的想躲,但脑袋被她死死扣住,另一只手不停的电击我的后背,「狗东西!不要停!不要停!」。

我被迫继续舔弄,她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突然停住了,然后又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同时,她下体的阴精如潮水般哗哗向外喷出,全射在我的面颊、鼻孔和口腔里,呛得我咳咳的全身战栗。

精绝继续淫叫的一会,待阴精不再喷涌,才松开双手,瘫倒在沙发上,而我由于失去的支撑,也向前瘫去,一头扎在精绝诱人的网眼黑丝大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精绝直立起身体,抬脚把正在昏睡的我踹倒在地,「狗东西!起来!」。

我努力想跪坐起来,但浑身乏力,试了几下不行,精绝这才伸手把我搀了起来,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狗东西,没想到这小嘴还有两下子」,说完啪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此时的我才算是完全清醒过来,急忙低头回复:「谢谢主人!」。

「什么味道?」,精绝指了指大腿深处。

- 「没什么味道,稍微有点咸咸的」,我诚实的回答。

「好喝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生怕她继续提出喝圣水的要求。

「本来该让你舔干净的」,精绝伸出手胡乱在我脸上抹了几下,把沾着阴精的手指放到我嘴边,我顺从的张嘴舔舐,她继续说,「但今天有点累了,你可以滚了」。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噢,对了」,精绝又咯咯的笑了,「你那小鸡鸡还没痛快呢」

我点了点头。

13

精绝起身穿好高跟鞋,用狗链拽着我爬到X木架后的墙边,解下手铐,将我的双手双脚分别拷在墙上的金属挂环上,成大字形面对墙壁站立,又将一个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系好,正在琢疑惑精绝要怎么玩我时,她拿出一只带吸盘的飞机杯,向里面倒进些许润滑液,然后套进我的下体,并将另一头吸附在墙壁上。

「这是指挥棒,现在听我的指挥」,啪的一下,后背被精绝的短鞭打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知道这回比不了上次了,看样子要自己努力才行。

「抽你一下,你才可以动一次,明白了?」,精绝笑道,「不抽你不许动!」

我又点了点头。

啪啪啪,我跟随着精绝鞭子的频率抽动身体,下体在飞机杯中摩擦,这鞭子打人本来就不是很疼,而且她的抽打更注重节奏,时快时慢,时而停下,而我的大脑中想象自己被绑缚的羞耻模样,不禁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起来。

兹喇,精绝看到我已经脱离了她的指挥,改用电击器狠狠的电了下我的屁股,我激灵的一下,这才重新回到她指挥序列中。

抽插了一会,精绝忽然不再抽打我,等了半天,突然菊花一凉,原来她正在往我的后门里抹润滑液,我紧张起来,以为她要给我来次前列腺按摩,但没想到的是,后面忽然明显感到有个硬邦邦的比指头要粗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

还来不及反应,精绝已咯咯笑道:「狗东西」,话音刚落,那个硬硬的东西直接插入了我的菊门,紧接着,精绝的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一双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后背。

不知是与精绝的肌肤相亲,还是后庭被爆开花的原因,我全身战栗起来。

「怎么了?没开过后门吗?」,精绝问道。

我摇了摇头。

「别紧张」,她的嘴忽然贴在我的耳边,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这是奖励你今天的表现」。

话音刚落,她便开始慢慢的抽插,肛门里异样的感受,有些疼痛更有些舒爽,还有更多就是莫名的兴奋,我的下体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抽插着飞机杯,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音。

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感,感受到了被女人操的羞耻快感,但也不过十几下后,忽然下腹开始有些坠胀!

我不得不扭动身体,带着口球模糊不清的说道:「主人!主人!我不行了,我想拉屎!」。

精绝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还在继续抽插,但由于我身体晃动的幅度的越来越大,她才注意到我的求饶,刷的一下拔出假阳具,咯咯的笑了起来,「狗东西,忘了给你灌肠了」。

阳具拔出的一刻,我的屎欲瞬间就消失了,但随后而来的又是那种菊花空虚感,嘴里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今天没心情给你灌了」,精绝的鞭子再次抽打在我的屁股和后背上,指挥道,「来,继续!」

我再次随着她鞭子的频率开始抽插飞机杯,很快便射了出来。

精绝见我不动了,不死心的使劲的抽了我两下,才发现我已经射完精,便走上前,把我手脚上的束缚打开,我实在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精绝给我摘下口球,再没理我,自顾自的走回到沙发边,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喝了起来。

瘫坐了几分钟,我缓足了力气,重新跪在地上,看着精绝。

她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端着红酒,并不理我。

- 「主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什么。

精绝抬头瞟了一眼我,还是不理会。

我手足无错的跪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就这样等了许久,精绝将手中的红酒喝光,才缓缓的说道,「今天就这样吧,狗东西,去外面冲澡吧」。

「是,主人」,我自觉的摘下项圈和耳机,爬到外屋去洗澡。

14

洗涮干净,我又回到了调教室,发现精绝已经离开,沙发上放着一张纸条和我带回来的贞操锁,纸条上打印一行字:「你可以住到明天12点之前,CB已经重新设置好密码,自己戴上,下次调教前不许射精!」

拿起贞操锁,这是一种可以预先设置密码的最新产品,多层金属环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射出点点星耀,我又环顾了四周,地板上污迹一片,有烟灰、汗水、蜡油和精绝的阴精,不觉间我的那玩意又硬了起来。

实在没法带这玩意,我找出手机给精绝发了条留言,「您好,我们之前的约定中没说要戴CB的,我可不可以不戴?」

等了半天精绝都没回复,我又补了一句:「我保证在下一次调教前不射精。」

发完微信,我实在是困了,走到外屋,一头扎进大床呼呼睡去。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我赶紧穿好衣物离开酒店,在公交车上打开手机,依然没看到精绝的回复,她生气了?

回到家,我又洗了个澡,顺便仔细看了下身上的情况,这鞭子确实没什么杀伤力,身上的鞭痕已基本消退,而且这次没有用绳子,手腕上也没有红印,我可以安心的见人,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见人?我就是个贱人吗?戴着手铐给女人舔沾满烟灰的鞋底,给女人舔阴,舔到自己的舌头麻木,舔到女人潮吹,舔喝女人的淫水,被女人用穿戴式假阳具后入爆菊,最TM贱的是,这庄庄件件我都TM那么的兴奋,都TM那么投入,都TM知道自己是被人羞辱而感到无比的快乐,我TM不是贱又是什么?!

忽然我一哆嗦,回顾这第二次调教,虽不及第一次那么的强烈,但精绝那光滑无比的神秘花园真让我留连忘返,但令我哆嗦的是,若是精绝潮吹的时候也把圣水射出来的话,那我岂不是已经输了?

不行!我还要坚持这个赌局,虽然在心理上我承认已经输给了精绝,但这最后一关,我还是要坚持住,还有一次!我应该能坚持的住!

直到下午3点,精绝终于回复了,仅两个字,「可以」。

四、三调

15

周一的阳光明媚,我在公交车站下车的时候被身后的一辆白色大众途观滴了一声,回头看去,竟是安妮,她打开车窗探出头来,向我招呼,「上车,稍你一段」,这里到公司还要走7- 8分钟,我便紧走两步上了车。

一上车就被车里一股迷香吸引,「你以前不喷香水吧?」,我好奇的问。

「高兴」,安妮自顾自的开车,继续道,「你今天这么早?」。

「噢,起早了」,我侧头看了看安妮,她穿着红色风衣和破洞牛仔裤,长长的睫毛,淡蓝色的眼影,粉润的口红,我吃惊的问道,「今儿怎么了?」

「没怎么呀!高兴!」,安妮熟练的驾驶着汽车,并没有看我。

「我是说……」,平时安妮上班只化很淡的状,更不会穿牛仔裤,且从不喷香水,我奇怪的看着她,问,「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安妮微笑道。

「我是说……」,我嘟囔着没直接说,「反正不一样」。

安妮咯咯的笑了,重复第三遍,「我高兴!」

到了地下车库,待安妮下车,我才发现她穿了双红色的大约5- 6cm的高跟皮靴,踩在地库的地面上,嘎嘎的很是悦耳,听得我竟有些愣神。

「走呀!」,安妮见我发愣,催促道,「没见过美女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上次吃饭的经历,自己都笑了。

周一上午的例会,李达说VR项目大有进展,双方各自做了些让步,这笔投资基本敲定了,艾米和美莎会在一个月以后来北京正式签约,但期间需要我和安妮协助她们物色合适的办公场地。

——

连续三周,我不但要完成签约前的所有准备工作,有时还得继续跟着安妮一起去看房子,非常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累,不知道是因为期待着精绝的第三次调教,还是因为与安妮的相处越来越顺畅。

安妮在工作中有时也会言语上调戏我一下,但再未身体上挑逗过我,她平日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虽不至袒胸露肉,但越发光彩照人,有时李达都会忍不住蹭她的豆腐,但必定遭到安妮的白眼或斥责,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安妮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和她好呢?

但每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都会立刻否定自己,因为我知道,在精绝的调教下,自己已经被定性了,我是个变态,是个喜欢被女人虐待的变态,是个被女人鞭打、羞辱时会兴奋会勃起的变态,安妮这么好的女孩,怎么能和我在一起呢?

想到变态两个字,就想起精绝女主,这个一下就让我堕入变态行列的女人,她已经连续三周没有联系我了,再不联系的话,1个月的赌约就要到期,越是临近周末,我越是期盼她的微信,有几次真想直接发消息给她,求她来调教我,甚至想求她赐我会让我输掉赌局的圣水,以换来对我的第三次玩弄和凌辱。

也有几次我想到网上找个收费女S缓解一下欲望,但看到社区里那些评论,我明白,在公开渠道是找不到而像精绝这样极品S的。

——

第三周的周五,也是赌局最后一个周末前的周五,身在泰国度假的李达微信通知我晚上去接机,艾米来北京了。

周六凌晨1点,首都机场T3国际出站口,我终于等来了艾米,她盘着长发,身着白色风衣,白色裙裤和白色平底船鞋,清雅秀丽,我急忙招手,她只轻轻点了点头。

接过艾米手中的行李箱,引着她向停车场走去,艾米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看自己的手机。

「怎么美莎姐没来?」,我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艾米听到后突然一怔,放下手机,侧过头狠狠的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想她了?」

「不是……那个……」,我被艾米怼的哑口无言,像是被美女当众扇了一耳光,不敢答茬。

一边走我一边想,这大半夜的辛苦来接她,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凶?就算是她高高在上,美艳无边,家财万贯,可也不至于跟我这么个小人物发火吧?

一直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我才想想起来,也许安妮的猜测没错,艾米和美莎是拉拉,我关心美莎的动向让她吃醋了?

一路将艾米送到预先安妮租好的公寓,帮把行李搬到电梯口时,艾米突然伸手接过我手中的拉杆和钥匙,冷冷的说道,「挺晚了,你回去吧」。

- 「那成」,我想到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跑到一间房里,确实好说不好听,就赶紧说,「那什么,你也早点休息吧」。

艾米只点了点头,便拉着行李上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突然开始重复轮播似的闪现四个女人的身影,精绝神秘百变、安妮可爱纯真、美莎俊秀干练,艾米高冷冰纯。

回到家,刚把车子停好,微信嘟嘟响起,「下午2点,MALL停车楼四层,开辆车过来」,精绝终于联系我了,我迫不及待的回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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