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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留守少妇之夏月

作者:汉武秦皇2013/10/02发表于性吧字数:27000

【引】

2002年8月,鄂东某山村打谷场,圆月长空之下,依稀能看见稻草堆里有两个蠕动着的黑影。

喘息声合着呻吟声,寂寞的夜空被一对男女的苟合声音点燃,如同开花的翠竹噼啪作响。

而远处的露天电影场子里,正传来巩俐演的《秋菊打官司》的对白……

一空荒的庙堂

夏天,是一个春情骚动的季节。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那些被厚衣服笼罩了一春的躯体,在徐徐的微风中悄然卸妆。

欲望,通常是被掩盖在表面之下的。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嫂子开始肆意嬉闹着男人,冷不丁地逗弄一下男人胯间的物件,或者开几句粗野的玩笑,有小孩在身边的时候,大人常会教导说,别听她的,都是瞎说。

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走光了,南下的北上的,都出门子挣钱去了,留下的妇女和儿童,还有老人,在百万农民下广东的时代中,成为了农业的主力军。

谁来满足她们迎风而旺的身体?

或许,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些重活体力活,家里没个男人还真不行,特别是在生理周期的那几天,就显得更难了。

夏月的男人一直在广东打工,除了每月寄回来的600块钱外,再也没有任何信息。夏月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一个人要干完田里地里的农活外,还要照顾上小学的女儿和年迈的公公婆婆。但她从没有叫过苦,而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

夏月心里一直盼着丈夫早点回家,哪怕是没有挣到钱,也还是回来的好,夜里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是个味儿。

夏月长得不丑,生过孩子了的身体还是很苗条,特别是胸前的一对大奶,在衣服下鼓鼓涨涨的,在来月经的那几天,涨的特别难受,想起以前有丈夫的狂揉和按捏,心里就晃晃的,下面那个地方就会湿漉漉的,乳房涨得的难受,只要男人的进入,就不涨了。这是夏月和丈夫在一起时积累的经验。

年前的时候,夏月要和丈夫一起下广东进工厂打工。丈夫张福山不肯,说孩子没人照顾,年迈的父母也没有人照顾,夏月必须在家守着。

夏月很不乐意,在临行前的夜晚,张福山要肏她,她不让。死拉着裤子就是不让丈夫脱,说你要是忍得住就一个人去广东过吧,别碰我。

张福山很生气,扭过身体背对着她不说话。

夏月并不是不想给,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小小地要挟一下丈夫。但见丈夫真的生气了,心里又很痛,于是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伸出手到张福山的两腿间摸着那个物件。

这个物件她很熟悉,记得相亲后的第一次单独见面的夜里,张福山领着走到打谷场上钻草垛子,然后两人熬不住了在草垛子里紧紧地抱在一起翻滚,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没了,夏月都不知道。

当张福山扶起家伙对准入口时,夏月才惊觉起来,但已经为时已晚,张福山挺起屁股就朝里面进,一阵疼痛传来,夏月就这样被张福山肏了。

以后的多次,张福山吃过了晚饭就会跑到草垛子边等,尝过了男女交合滋味的夏月,一到黄昏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想张福山,就会情不自禁地跑到草垛子边看他来了没有。来了,就很激动,狂揉猛捏之下,夏月的奶子越来越鼓胀,张福山特别喜欢搓揉夏月的大奶,用舌头舔着用嘴唇吸着,并笑说,先给未出世的儿子提前催奶。

张福山不愿意在家务农,最后参加了一个施工队,南下广东,在工地上干了没多久,又进工厂当了流水线工人。

当初,夏月没有任何怨言,总是期盼着老公能挣回来好多钱,家里的日常用度也会宽敞些。每年的春节,张福山就回家来豪情万丈地给她一些钞票,说媳妇,拿去,给自己买件好衣裳。夏月感到最幸福的时刻,就是这时候了。

但是,她并没有真的去给自己添件好衣裳,而是悄悄滴送到镇上的信用社存起来,而从村子里到镇子上,夏月步行要半天才能到达。

脚上走起泡了,磨破后结了茧子,也不在乎。一路哼着歌子去又哼着歌子回,幸福之情满脸流淌。

可是时间久了,没有了男人的肩膀靠,夏月的心理慢慢有了变化,开始期盼着丈夫回家的感觉度日如年。

村子里的女人越来越狂野,聚在一起时常说些令夏月脸红心跳的话,比如张大娘偷偷滴问她,想不想男人日了?以前和男人在一起时,夜里日几回啊,夏月不好意思回话,眼前飘的是张福山胯间的玩意儿,那个东西平时看着一团肉,可一旦真正日起来,却是豪气冲天,像根棍子。

夏月奇怪的是,这根棍子是越硬越好,越硬越舒服,庙堂空着,再怎么想那个硬硬的东西,也是惘然啊!

夏月心里会暗暗地这么想。

二庙堂里来了客人

漫山遍野的绿色,蔚蓝的天空,金子般的阳光洒在田野上、田地间,正在一块地里锄草的夏月,给这般风景中增添了人间风色。

夏月直起腰,愣愣地看着满山的绿,间或之间还有些红色、白色的野花儿,心里的感觉是无比的舒坦。干净明亮的天空,白云朵朵,随着微风徐徐移动着,至于要飘到何处,无人可知。

此时,已临近中午时分,夏月准备将这块地里最后的一些杂草除掉就回家做饭了。

女儿张曦中午在学校里吃,家里就剩下公公和婆婆。其实,婆婆可以做饭的,也不是不愿意做,而是夏月怕婆婆老眼昏花,将不该有的脏东西放进菜里。有次,夏月让婆婆熬汤,结果等她回家后,揭开锅盖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锅里的居然掉进去一只老鼠,自此后,夏月再也不让婆婆到锅台边了。

离夏月锄草之地不远处,是一条马路,通往村子里的一条黄土路。土路上偶尔会有行人走过,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空闲着的。

周遭是寂静的,偶尔会有几只鸟儿从头顶飞过去,叽叽喳喳地给这个无人的山间平添了一丝活气。

夏月弓着腰,一棵一棵地除着杂草,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随着手的动作,胸前悬挂着的一对大奶在衣服里前后左右晃动着。夏月没有戴乳罩,两颗乳头在衣服里摩擦的时候,慢慢变硬起来。

这种被骚扰的感觉,让夏月感觉到乳头发出阵阵轻微的痒痒,一阵莫名的快感悄悄爬上来了,夏月的喉咙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四周寂静的环境,山野间空旷落寞的回声,偶尔飞过去的鸟儿留下的无影,感受着乳房在胸前的颤动和乳头的勃起,夏月的心开始躁动不安了。

就在夏月烦躁之际,忽闻一个男孩的歌声传来,由远及近,逐渐清晰。夏月不禁抬眼看了一下,是一个男孩,邻村的。

男孩子看到夏月后,眼睛里是一遍陌然的神情,虽然嘴中有歌子在响着,但是对于眼中的这个务农的女人,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他心里想着,然后慢慢地走过去。

夏月有点失落和惆怅,自己老的竟然连一个男孩子的目光都吸引不住,这光景让夏月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决定在这个空旷的田野里,逗逗这个男孩。

于是在男孩子快要走过去之际,夏月开口了。

夏月笑嘻嘻地看着他,说喂,小子,连个招呼都不打。男孩子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回应。夏月依旧笑嘻嘻地说,这么晚不回家去,你老娘要着急了。男孩子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夏月说,婶子,你怎么也不回家烧火(做饭),还在地里忙活。

夏月觉得这个男孩子还是有些礼貌的,至少懂得喊自己婶子,但是这个婶子把自己叫老了,夏月心里不畅快。

夏月干脆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身来看着他说,我有那样老吗,你干脆就叫我娘还爽阔些。说完,故意挺了挺胸脯,这男孩果然被夏月的一对大奶子所吸引了,眼睛里的光开始发直。

但是,男孩子只发直了几秒钟后就转移了视线,这让夏月感觉眼前这个男孩还是个处,或者还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娃。

男孩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说我娘比你大多了,看着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要我叫你娘啊,你受的住么。夏月听着心里有些受用了,就说道,那你喊我姐姐试试,看看顺耳不。男孩子忽地噗嗤一笑,说行了吧,我回家了,哦,对了,大姐是哪家的人,怎么看不到你男人。

夏月不禁笑了笑,感觉这男孩有些意思,便说我家男人打工去了,你怎么还在家闲呆着不去挣钱。男孩子愣了一会后,闷声说我高考刚完了,我妈妈也是和你一样的口气,说是我该去打工挣钱了。可是,我想读书。

夏月问道,高考没有考上还是咋地?男孩子闷声说,我考上了,可是家里没钱供我了,唉,我是该出去打工了。夏月心里不禁一紧,想继续逗孩子乐呵乐呵的心情一下子没了,对男孩同情起来。当初夏月自己也是考上了学的,可是耐不住下面还有弟弟和妹妹要读书,只得忍痛硬生生地放弃了上大学的强烈欲望,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很痛。

夏月很想知道他的名字,便说你叫啥名啊,考上了不能去读才是很痛苦的事哦。男孩听到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一对大奶子的女人居然能够说出自己心里的感觉来,眼睛不禁一亮。男孩回答道,姐,我叫欧阳玥,旁边李家湾的。

夏月笑了笑又道,很好听的名字哦,还和我同一个字呢。欧阳玥惊异地看着夏月,问,姐姐也是一个玥字吗?夏月点头道,是夏天的月亮的月,姐姐叫夏月。

欧阳玥「哦」了一声说,我是王字旁的玥,月姐也是考上大学不能去读的么?夏月点点头,然后笑笑没再吭声弓下腰去继续锄草。

欧阳玥怅然若失地站在当地好一会,才转身离开。等欧阳玥走远后,夏月再次抬起身,看着男孩子慢慢远去的身影,心说,又一个好苗子被淹没了,唉!

第二日,夏月准备到另外一块地里去锄草,走着走着,眼前却飘现出欧阳玥的身影,于是又鬼使神差地走回到了原地。这块地的草几乎除干净了,剩下的仅仅只有扫尾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再来的。

但是,夏月还是来了。

等她走到地里时,夏月看到昨天的男孩子欧阳玥已经坐在地头边看书。

夏月不禁抿嘴笑了下,然后慢慢走过去,轻轻地「喂」了一声。欧阳玥抬头看夏月,一半稚气一半成熟的男人脸上浮起微笑来。欧阳玥笑道,夏姐来了哦。

夏月放下锄头,看着他说,小子,你怎么晓得姐今日个还要拉这里。欧阳玥笑说,我晓得的,姐姐昨天在我背后看了多时,我就晓得你今天一定还会来。夏月心里有些惊怪,觉着这孩子很聪明,但是这种直白式的表达方式,夏月还是有点不适应,因为自己已是人妇,这种表达不适合自己。

夏月笑着,说你怎么跑到我家的地头上来看书啊,家里不能看吗?欧阳玥回答道,自从我妈要我去打工后,就不让我看书了,说是越读越傻,不如挣钱去。

夏月问,那你爸呢,也不让你看?欧阳玥叹口气说,我爸早没了,不然我怎么读不成啊。夏月心里涌起一股同情来,觉着这孩子有些可怜。于是说,那好吧,你就在姐姐这里看书,姐姐干活。

欧阳玥这时放下书,轻轻地放在地头上,起身说,我帮姐姐干吧。夏月心里有些发热,觉得这孩子是不是真有些傻,于是摇头说,不用你干,姐姐一个人就行。

欧阳玥愣在当地,看着夏月弯腰下去,眼睛却顺着夏月的大奶子来回晃动。夏月当然注意到了,心里有点发慌,心想:不是这孩子对自己有想法了吧?但是你晓得人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家既然看你,那就索性让他看个够。想到这里,夏月故意夸大了晃动的幅度,一对大奶子开始上下左右翻飞。

许久之后,欧阳玥才开始回过神来,趴下身子用手拔草。夏月抿嘴笑了笑,说小子不是来看书的,是看姐姐来的。然后看着欧阳玥的反应。果然,夏月的话揭穿了欧阳玥的潜藏的心思,脸上红起来。哦欧阳玥嘟囔着说,姐姐真直接,就是来看你的,又怎么着?!

夏月笑道,想看姐姐哪儿呢?你说出来,我就给你看。

欧阳玥迟疑着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地使劲地拔草。

夏月笑问,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欧阳玥回答,我今年19,男人了。

夏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19岁了应该是男人了,但怎样才是男人哦,像你这样的,顶多就一个男孩。

欧阳玥似乎是心一横,说姐姐觉得我应该怎样做才算是个男人。

夏月笑道,还是处吧,只有不是处了才能算是男人。

欧阳玥脸色越来越红,似乎是鼓起很大的勇气说,姐姐帮我变成男人吧。夏月心里一愣,然后发出来一串大笑声,欧阳玥傻傻地盯着夏月,和夏月因为笑而颤动不止的肥硕的胸脯。

夏月停止笑,盯着欧阳玥,慢慢说道,你还要娶媳妇的,这事儿姐姐帮不了你。欧阳玥眼里露出失望的神情,不做声蹲在地头不停地拔草。夏月知道,自己揭破了欧阳玥的心理所想,这小子借拔草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夏月暗暗地笑笑,不再理他,专心做收尾工作。半响之后,欧阳玥却径直走到夏月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夏月心里一惊,心想:这小子不是要来蛮的吧?但脸上还是笑着说,怎么了,耐不住了?欧阳玥蠕动着嘴唇,说姐姐,我晓得男人常年不在家,你也想的吧。夏月神色马山严肃起来,说你小子动歪心思了吧,姐姐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随便就脱裤子的。

欧阳玥红着脸,终是离开夏月的身边,走到地头上拿起书,要走了。夏月看着欧阳玥瘦高的身体,心头有些同情了。在欧阳玥迈开步子准备离开时,开口说,小子,你要是个男人,就天天来这等。姐姐被你感动了,就帮你破处。

欧阳玥的背影愣了下,然后点点头,再头也不回地离去。

夏月无心干活了,心里的那块浮土本来就是松动的,被欧阳玥这么轻轻一耙,便开始稀稀拉拉地朝下掉。

不想继续干了,夏月扛起锄头,回家。一路上,夏月眼前都是欧阳玥瘦高的身影,还有那双忧郁的眼神中透射出的欲望,心想:小子啊,你要做正事了,做个有出息的男人吧。你不是姐姐想要的,你不是!

到村口时,碰到了同期嫁到村里来的邱红英,她男人一样在广东打工。邱红英个子不高,但是面容上很清秀,五官端正,虽然没有什么姿色,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女人味道很浓烈。和自己一样,胸前鼓起一对大奶子,似乎只要生过孩子的,乳房就会膨胀起来。邱红英挺着一对大乳,来到夏月的跟前,眯起一对狐媚眼看着她。

夏月笑道,看么事哦,我脸上长青春痘了?!邱红英脸上明显有点着急地说,狗子出事了,翻车了,现在躺在医院里急救。

夏月心里一惊,问着,那死人没?邱红英摇摇头说,死人倒没有,但是车子报废了,他媳妇正在家要死要活地哭着。

夏月知道,这狗子是村子里唯一的富户,自己有个班车,专门跑从村里到县城的运输生意,是邱红英丈夫的堂弟。有传言说,这个堂弟手上有两个钱了就乱搞女人,还打通宵麻将,邱红英男人不在家,这个堂弟对堂嫂特别照顾。

邱红英生去年生的儿子越长越像狗子,与她老公的面相不太相近。今年春节期间,邱红英男人回来了,久久地盯着儿子,然后盯着邱红英,问着是我的种不?邱红英使劲地掐着男人的耳朵骂着,操你妈的,不是你的种吧,好吧,老子这就掐死他。说着,哭叫着双手真的恰在儿子的脖子上。

男人急了,一把把邱红英拉开,说行了啊,我嘴巴欠抽。人说长得像狗子,我看也像。邱红英骂着,你们是堂兄弟啊,不是?你自己还和狗子他爹长得也很像呢,你怎么就不是狗子他爹的儿子了,啊啊?

男人无言地笑笑,从此也不再提,然后老老实实地继续到广东打工,老老实实地每个月把工资寄回来供邱红英花销。

看着邱红英着急的样子,夏月笑着说,又不是你男人,看你着急上火的。邱红英憋着嘴,一串泪珠子滚落下来,轻声道,谁说不是呢,儿子是他的,狗子也是俺男人啊。

夏月惊奇地看着邱红英,许久后才道,那狗子的伤势严重不?邱红英抹了下眼泪,说男人的东西伤了。夏月一下没反应过来,问什么男人的东西伤了?邱红英忽地噗嗤一笑说,看把你清纯的,男人的东西都不晓得,就是鸡巴,晓得不?!

夏月笑着,那你以后就没指望了哈。邱红英泪珠子又落下来,说我倒是担心他瘫子,我那弟媳妇也不是善茬,狗子的鸡巴坏了,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夏月说,那你还不去医院看他去,在这嚎丧没用。

邱红英说,我这不是遇着你了么,诉诉苦,我这就去城里瞅瞅。

说完,就急急地朝前走去。

夏月看着邱红英的上身不动,扭着屁股朝前疾走的样子,微笑了下然后朝自己家里走去。

三蓬门为谁开

夜晚,李家庄另一名考取武汉理工学院的家里为了表示庆贺,举行了两个仪式。一是放两场电影,二是请来戏班子唱戏。

李家庄就是欧阳玥所在的村子,夏月本来是不想去看的,但是想到可能会碰到欧阳玥,最后还是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一道在电影开场前到达李家庄。

夏月并没有去专门留意是否能遇到欧阳玥,尽管心里有些希望,但毕竟是夜晚之中,能遇到的因素太小,所以,就找了个高处地方,坐在土包上往下看。

露天电影乱哄哄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流在场子里四处晃动,叫喊声喧闹声此起彼伏,间或还有狗的叫声。

电影终于开始了,场子里的人们这才开始安静下来。夏月和自己的老公堂妹一起坐在土包上,静等着电影开场。

开场没多久,夏月发现堂妹不见了,以为她是去小解了就没有在意。电影是巩俐主要的《秋菊打官司》,看着电影中的巩俐挺着个大肚子到县法院的镜头,夏月不禁发出笑声来,巩俐孕妇的神态和叉开腿走路的样子,让夏月想起了自己怀女儿时的情景,觉得巩俐演的非常逼真。

正在全神贯注看电影的当口,一个男子的身影出现在她的侧边。是欧阳玥.欧阳玥小声说,姐姐我找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坐啊。夏月回过头在黑暗中看着欧阳玥一双明亮的眼珠子,笑着说是啊,等你来找我呢。

欧阳玥有些激动,情不自禁地就来拉夏月的手,夏月挣扎着动了下,欧阳玥仍然坚持着不放。夏月看看旁边的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电影,担心自己的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便放弃了挣扎,任凭欧阳玥拉着自己的手。

欧阳玥在她耳边说,姐姐,咱们到别处说话,好不。夏月心里有些慌,没回应他。欧阳玥开始使劲拉她,夏月眼睛看着电影画面,却不知道上面演的是什么了,半响,夏月才站起身来,随着欧阳玥走。

夏月笑着说,小子耶,想和姐姐说什么呢,要走这么远。欧阳玥不说话,手也没有松开,夏月感觉自己是被他拉着一路走过来的。电影场子已经越来越远了,只能听见声音看不到画面了,欧阳玥才停住。

欧阳玥激动地说,姐,我找你好久了,根本没心思看电影,就想找到你。

夏月笑着说,好吧,现在你可以说了哈。

欧阳玥说,姐,我要走了,去东莞打工了。

夏月说,那好啊,多挣钱回来给你妈,你妈怪不容易的。

欧阳玥说,嗯。我就是想,想,想在临走之前抱抱姐姐,行不?

夏月笑着说,干哈要想抱我啊,将来娶媳妇了,你想怎么抱你媳妇还不由得你么。

欧阳玥不吭声,然后一个冲动上来,双臂就紧紧地将夏月抱在怀里头。夏月挣扎着,但是也就那么一会便不动了,因为从欧阳玥身上传递过来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夏月有些按耐不住自己了。另外,即使挣扎也没有用,欧阳玥的双臂力度很大,夏月不想再闹出更大的动静来,身体被欧阳玥紧紧地抱着,一股热流向脑子上涌来。

夜空里,飘着时明时暗的星星,徐徐微风之下,劳累了一天的身体很想放松下来,夏月被欧阳玥抱紧,站在黑暗里,呼吸开始慢慢变粗。

但是这个欧阳玥居然就只是这么紧紧地抱着她,这令夏月心里隐隐有些失望,凭感觉,欧阳玥这时第一次抱女人的身子,所以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半响,夏月小声说,抱够了嘛,松开了。欧阳玥缓缓地松开手臂,但是在快要完全松开时,欧阳玥忽地再次使劲将夏月抱紧,嘴巴就开始攻上来,夏月啊地轻叫一声,一种久违的被男人蹂躏的感觉涌上来了,她忍耐着,不敢主动。

月的夜里,气温不热不冷,夏月穿的是单件花边衬衣,一对鼓胀的乳房柔软而有弹性,下面穿的是单裤,很容易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夏月感到欧阳玥的胯间已经坚挺起来,直直地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里开始在溢出液体了。

欧阳玥扑在夏月的耳边说,姐姐,我想你。白天你让我以后天天到地里头等你,我一百个一千个愿意的。但是,三天后我就走了,我忍不住了,姐姐就可怜可怜我,给我吧。

夏月嗯嗯地应着,此时头开始发晕,迷糊着,心里却在期盼着欧阳玥能开展下一步的动作。欧阳玥不是傻瓜,经过了刚才的心理战斗,此时已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下午时分,欧阳玥已经勘测了露天电影场子周边的环境,他认定只有打谷场上的草堆里才是最安全的。

因此,欧阳玥说,姐姐,咱们到打谷场上去坐一会吧。夏月嗯嗯地应着,感觉自己回到了和张福山谈恋爱的那时,当初,张福山也是这么拉扯着自己到打谷场,然后在草垛子下面干了自己。而此刻,另一个懵懂的男孩子,也是这样拉扯着自己。

夏月心里发颤,久违的激情如潮水般涌上来,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样不行的,对方还是个处;另一个声音又说,多好的处男啊,不能因为自己的拒绝而毁掉了他,就算是做个善事吧,帮助他成人。

后面的声音战胜了前面的声音,这在夏月的心里已经非常明晰,她决定成全欧阳玥,再品尝一回当初恋爱的感觉。于是,夏月跟着他,一直走到村子边上的打谷场上。

欧阳玥拉着夏月在草垛子下坐下,然后轻轻地拉起她的手,说姐姐,我喜欢上你了,你就是我心里的月亮,这夏天盛满明亮光辉的月亮,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女人。夏月听着这些溢美之词,心里很是受用。好多年没有听到这样的赞美了,回想起来应该是很多年以前了,当时的张福山就是这样子哄着自己的。

夏月嗯嗯地应着,说弟弟哦,姐姐盼着这一刻呢。你说的都烫着我了,来吧,姐姐就给你了,姐姐让你日让你肏. 欧阳玥猛地听到夏月如此呻吟般地呼唤,动作一下粗鲁了起来。他被夏月赤裸裸的语言刺激着,胯间已经硬的很久的物件儿急需要释放出来,于是,他伸手去解开夏月的裤子。

夏月轻笑着,说弟弟别这么急,慢慢来,先揉我这儿哈。说着,拉起欧阳玥的手捂在高耸的乳房上。欧阳玥心里的那个激动已经无以言表,夏月鼓胀的大奶子柔软温热,如同自己母亲的乳房般,里面盛满了乳汁。自己,不就是吸着这些乳汁长大的吗?

可现在,这对盛满乳汁的饱满乳房,却是情欲的根本,因了这种根本,自己才会成为男人。欧阳玥想着,张开嘴巴含住夏月的乳头,使劲儿地吸允着,夏月感觉是有自己的孩子在身上吸奶。

夏月发出呻吟声,手伸到欧阳玥的下面,抚摸着他硬起来的东西。她忽地忆起,丈夫张福山喜欢自己给他口交,舔着含着弄硬起来,再插进来。但是,现在欧阳玥明显不需要这个了,他年轻绽放的身体血气方刚,那个物件儿,太硬了,硬的让夏月有些难以忍受身体的饥渴了。

夏月在欧阳玥吸允着自己的同时,自己已经解开了裤子并褪到脚髁了,露出两条圆润洁白的大腿。当然,这些美妙风景在夜色中是朦胧的,夏月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子。欧阳玥还在贪婪地吸着,下一步行动不知如何进行。夏月轻声说,弟弟,来,日我吧。欧阳玥抬起头,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发出欲火的光辉,一双手伸到夏月的双腿间,拔下了她身体最后一道屏障。

欧阳玥的手被夏月引导着摸向柔软的缝隙,一只手指被引领着插入进去,欧阳玥感觉到里面的温热和潮湿,同时还有一丝液体粘在手指上。进入一根手指后,夏月不禁低吟起来,哼哼着,说弟弟日我,日我吧。欧阳玥又插进去两根手指,然后深入。夏月呻吟起来了,美妙无比的呻吟声如同一曲音乐,在夜空中飘荡,给这夜色平添了些许风淫和情欲。

夏月被欧阳玥手指的温柔插入弄得欲火越来越旺盛,便拉起他爬上来,手从他的裤子里伸进去,抚摸着挺立起来的东西。欧阳玥发出一声啊之后,双手迅速下去解开裤子上的皮带然后快速脱下,扶起家伙来对准洞口插进去。

夏月被插入的瞬间,叫声也随之出口而来,使劲地叉开大腿以方便欧阳玥的操作。欧阳玥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港湾,舒适爽滑,甚至还有丝许紧致。夏月知道,自己这块地好久没有男人来犁过了,肯定是长满了荒草,蓬门闭合很久了,当然会被收紧。而现在,被欧阳玥在上面使劲地犁着,紧致也开始被慢慢扩张直至全部容纳,被欧阳玥初经人事的物件儿填满。

很可惜,欧阳玥挺动了十几下后,控制不住了,双腿颤动着,夏月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欧阳玥急速地抽插时痒感越来越强烈,她心里知道,久违的高潮即将要来临了。但是,但是,欧阳玥的物件儿承受不住这种热度的燃烧,在夏月的高潮即将来临时射出。

夏月身体的欲火被突然断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夏月非常难受,但是她想到这是欧阳玥的第一次,男人的第一次不大都是这样的么,夏月按捺着没有别完全满足的欲望,还是无比爱恋地在欧阳玥的背上抚摸着。

欧阳玥射完了,想要抽出来,但是被夏月的双手死死抱住,便干脆爬在她的身体上,物件儿仍然留在夏月的体内。但是,已经开始慢慢变软了。

四沉醉肉香

在夏月心里,给了一次欧阳玥就行了,她并不想与他有更多的纠缠,毕竟这孩子才高中毕业,担心他沉迷于这种肉体承欢中。

因此,夏月有意识地在接下来的三天中尽量避开他,不与他见面。

夏月将心思全部放在了伺候农作物上,当然还有女儿身上,日子就这样在平凡中渐渐远去。转眼到了九月,鄂东北的秋天已见尾声,树叶有些开始枯黄,池塘里的水也开始逐渐减少,刚刚种下的秋季稻在水田里迎风而长。

夏月开始测算着丈夫张福山回家的日子了,有了一次肉体的背叛,夏月的心里感觉对不起他。结婚七八年了,这还是夏月的身体里有第二个男人的进入,所以,心里常常会有一种愧疚感。

若果,岁月就这么慢慢地无奇地朝前蔓延而去,那也就是平淡的生活了;若果,如果不是女儿半夜发高烧,急着送医院,岁月仍然还是慢慢无奇地朝前远走,没有任何的曲折和转变了。

但是,女儿就偏偏在半夜发起了高烧。对于一个女人来讲,怎么办才好?夏月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衣服抱起女儿背着,在黑夜里朝着镇上的医院跑。

村子离镇上的医院至少有八公里路程,靠走估计要走到天亮才能到达。然而,大半夜的,找谁帮忙都不合适。夏月一咬牙,就这么背着女儿打着手电筒朝镇上的医院走去。

谁知,刚出村口,迎面来了一束强光照射,然后是摩托车的声响。

摩托车在她身边停下来,一个男声喊,嫂子,这是咋么了?夏月听声音是在村委会担任治保主任的远房堂弟,张福山的堂弟。

夏月看到了希望,忙说,孩子突然发高烧了,上吐下泻的,怕是得了急症,要赶紧去医院。堂弟名叫张诚,说是堂弟,其实平时很少接触,特别是一个孤家女人,在村子里避嫌才是头等大事。

张诚二话没说,调转车头,让夏月上来,然后启动急速向镇上跑去。半小时左右即到,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没什么大事。然后给孩子打针吃药,搞了大约2个钟后,女儿的烧开始降下来。

这2个小时里,张诚一直陪着夏月忙这忙那,夏月倒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说是如果堂弟没什么事了,可以先回去了,没必要陪着自己在医院等。张诚笑着说,回去也就是陪婆娘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等孩子退烧了还要带她们娘俩回去。

夏月心里一热,觉得这个堂弟还是不错的,平时接触少没多少感觉。今次这个突发事情,倒是看出了张诚的热心快肠。当下,也就不再说下去,静等着孩子好起来。

张诚比夏月小2岁,个子高高大大的,至少比丈夫张福山高出一个头来,但长相却是有些对不起观众,脸上都是麻子,留着硬渣渣的胡须。堂弟媳妇也是长相一般,如果不是张诚幸运被选上当上村里的治保主任,怕是连这样的媳妇也找不到。

张诚很是羡慕堂哥张福山,找了这样一个俏丽的媳妇婆娘,但又长期不在婆娘身边,觉得这堂哥是在浪费资源。有几次,张诚尝试着看看这个堂嫂对自己的态度,但是夏月不冷不热的令张诚放弃了某种想法。

大半夜遇上夏月送女儿去医院,是因为张诚刚刚打完麻将回来,在女人有困难时帮一把,是得手的最好方式。张诚除了媳妇意外,在邻村里也有,那是一个寡妇,不是有夫之妇。夏月这样的美丽嫂子对于张诚来说,在心里如同天仙,而且这么多年来也咩有听到过关于夏月的任何风言风语,心里也越发对这个堂嫂敬佩起来。

孩子终于好转了,医生说可以回去了,夏月就看着张诚。张诚笑笑说,那就走吧嫂子,这回去也能在天亮之前睡上2个小时了。夏月感激地笑着,说是是,闹烦兄弟了。张诚说没事,应该的,谁让自己碰着了呢,能为嫂子出点力是我张诚修来的福气。

夏月迎着张诚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对方的眼里飘动着某种东西,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夏月自然是知道的。夏月笑着说,赶紧回吧,弟媳妇还等着你回去暖被窝的。

张诚没有接话,抱起侄女走到摩托车边,然后递给夏月,启动车子,等夏月娘俩安置好后,向村子里开去。

回到家,夏月打开门,张诚协助着把侄女放在床上后,说嫂子你歇息哈,我走了。夏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却是也没有什么可以表示的,于是想到了钱。便从房间的抽屉里取出10元钱来,说大兄弟,这大半夜的,这是油钱,你拿着哈。张诚看着夏月,脸色一下变了,一声不吭地走出夏月的家。

夏月看着张诚的背影,再看下手中的钱,愣了半响才抱着女儿在床上睡去。

隔天早上,张诚骑着摩托车从夏月家门前过,停住后,走进来。看见夏月正在收拾早上吃饭的碗筷,便问道,嫂子,孩子没事吧。夏月微笑着说,没事,刚刚自己起来上学去了。张诚笑了笑说,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嫂子有什么难处,就开口说,我能帮的尽力帮,嫂子一定不要客气。

夏月笑着点头说,一定的哈,只要大兄弟不嫌嫂子麻烦。张诚嗯嗯地点着头,然后再次看了一眼夏月,才走出去。夏月送他到门外,看着摩托车屁股后面冒出一股黑烟,张诚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

张诚走后,夏月坐在堂屋里呆了许久,一直看着门外的太阳升起老高了才起身拿起锄头到地里去。

中午时分,夏月锄完了地里的杂草,收拾了下准备回家。却看到张诚又骑着摩托车回来了。张诚停下后,静静地看着夏月。

一道阳光正好照射在夏月身上,自山下往上面看,夏月苗条的身子玲珑有致,一对鼓鼓的胸脯很是诱人。有风吹过,夏月的长发随风扬起,却是一个成熟的全身洋溢着风情的少妇,张诚的目光傻了!

张诚感到自己下面的玩意儿很不听话地硬起来,想日夏月的心思也开始越来越强烈,而夏月也在阳光中微笑着看着他,却是没说话。

张诚不再犹豫,将摩托车熄火之后,取下钥匙,便朝山上爬来。夏月看着张诚的这些举动,心知他想要干什么了,心里也开始惶惶然起来,感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站在当地静静地看着他爬上来。

张诚到达夏月的身边后,二话不说就拦腰将夏月抱起。夏月惊叫着,张诚,大兄弟,你要干什么。张诚没说话,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知道此时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只能用行动来征服。

夏月的锄头掉在地里,开始使劲地挣扎。张诚气喘呼呼地把夏月抱到玉米地后面,夏月叫着,张诚,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张诚说,嫂子想喊就大声地喊吧,我今日个就是要日你,替我哥日你。

夏月听到这个日字,全身如同受到了电击般松软了下来,和欧阳玥的那次做爱,完全是出自同情,而这次却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在蹂躏自己,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夏月,有点晕乎起来了,挣扎着的身体也停止了,然后任凭张诚的一双大手使劲地揉捏着自己的一对大奶。

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感觉涌上来,也许是张诚的力度过大,夏月不禁啊地轻叫一声,说你轻点好不好,很痛。张诚笑着,嫂子,你终于是同意了哈。一边说着一边解掉夏月的裤带,然后脱下她的裤子来。

轻风从夏月的身子底下吹过,她感觉凉悠悠地,很是舒服,眼见事已至此,夏月也就顺着张诚了,心想:反正这身子空荒着,就给他用一回吧。

张诚扒开夏月的上衣,露出洁白丰满的大奶,用手指头轻轻地夹着,再用舌尖舔着,夏月不禁发出快活的呻吟声。张诚笑着说,嫂子,舒服吧。夏月不得不嗯嗯地应着。张诚又说,一会日起来会让嫂子更舒服。夏月心里颤颤地,欲望开始腾升起来。

张诚揉捏了会夏月的大奶子,然后一只手摸摸索索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大家伙来,让夏月伸手握住。夏月握住后,一阵大惊接着又是一阵窃喜,张诚的家伙还真大,又粗又壮,还发着热。

张诚站起身走到躺着的夏月头上跨着,胯间的物件儿对准夏月的嘴。夏月摇着头,不张开嘴巴。张诚哀求着说,嫂子,我的好嫂子,你就顺我一回,让我也舒服一下么。夏月这才张开嘴巴含住张诚物件儿的一个头,伸出舌头舔着,抿着嘴唇吸允起来。

但是,夏月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就在不远处的玉米杆里,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和张诚,这双眼睛的主人,是欧阳玥. 夏月吸着张诚的肉棒棒,张诚眼睛尽头处是夏月两条丰腴肥白的大腿,在两腿的交合处是一撮黑色的毛发,被轻风吹着,甚是诱人。张诚用手分开这撮毛发,看到了合着的肉缝,分开之后,张诚看到了一丝晶莹透亮的水珠儿在里面溢着。

张诚知道,夏月想要了,因为两片花瓣已经在微微张开,如同婴儿的小嘴。夏月呻吟着,在张诚轻柔的揉摸中脑子里已被飞升的欲望沾满。

张诚从夏月的嘴巴里抽出,然后走到夏月的两腿间,说嫂子,我要日你了。夏月嗯嗯地应着,顺从地张开大腿。张诚看到,随着夏月的大腿分开之后,那道肉缝被渐渐拉圆,露出一个乌红的洞口来。

张诚没有丝毫犹豫,挺起屁股插进去,夏月发出轻微地啊啊声,显然是快感很强烈。张诚爬在夏月的身上,抬起屁股然后停顿几秒后,猛地插进去,如同打地桩一样,夏月的两只乳房随着这种撞击而上下左右翻飞不止。

夏月小声说,大兄弟,日快些,大力些。张诚笑着,速度开始加快,力气也越来越大。寂静的狂野中,这种肉体啪啪地撞击声随风而去,钻到欧阳玥的耳朵中,此时的欧阳玥再也控制不住了,手伸到裤裆里打起了飞机。

夏月身上的男人,欧阳玥是认识的,因为考学的事情还专门找过他帮忙。但是,张诚没有答应他,倒是说有本事你就去读,没本事就出去打工,读那卵子书有鸡巴用。当时,欧阳玥脸上涨得通红,对这个张诚的恶劣印象也就此诞生。

但是,欧阳玥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卵子张诚居然在搞自己的女人,此时的欧阳玥在心里已经将夏月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于是,恶劣的印象转变成了恨意,一种来自心底的强烈的恨。

欧阳玥在东莞打工了差不多两个月后,心里一直记挂着夏月,便特意请假回来看她。然后,鬼使神差地欧阳玥找到了在地里干活的夏月,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张诚抢在自己的前面「夺」走了夏月。

他看到夏月开始时是使劲地挣扎,便想着要冲上前去保护她。但是,看着张诚人高马大的身子,和满脸的硬茬胡子,又畏惧不前。随后,他又看到夏月似乎已经同意了张诚日她,并听到了夏月发出的快活的呻吟声和轻叫声。

这下,欧阳玥傻眼了!他以为,夏月心里是爱着自己的,应该是为自己守贞的,却没想到,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子下也能如此快活。这个骚货,欧阳玥心里骂道,真鸡巴是个骚货啊!心里对夏月也开始产生了恨意。

张诚啪啪地撞击着夏月的下体,夏月发出的叫声也开始越来越大,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呻吟,在狂野中肆意流动,附近的空气此刻也充满着淫荡的风情了。

夏月被张诚搞得全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喘息着说,大兄弟你好厉害,比你哥厉害多了。张诚说,我哥不行吗。夏月嗯嗯地说,不是不行,是没有你耐干,每次日我都是匆匆了事,没有你日的舒坦。张诚笑着说,怪不得我哥要跑到外面去打工,莫不是满足不了你哈。夏月说,啊啊啊,是,是的,大,大兄弟。以后,你就日嫂子吧,嫂子给你日。

张诚闻言之后更加兴奋,力度更加大起来。夏月在张诚的身下婉转扭动着腰身,肥硕的屁股上沾满了地里的尘土,而张诚攀附在夏月的身体上左右摇动着屁股,力图插进去更深一些。夏月说,大兄弟,你就像个螺丝钉么,里面的各个角落都转到了,啊啊,真是舒服。

在夏月细语呢喃中,张诚被夏月柔软的身体迷惑着,更被她下体中热度吸引着,晃动着的大奶子已经不再是关注的重心,插在下面的东西和感受才是焦点所在。张诚终于忍不住涌上来的强烈快感,一声啊的叫声过后,双腿颤抖,一股液体射到了夏月的身体深处。

夏月发出啊地一声大叫,此后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来,眼睛泛白,只有吸气的份儿了。

张诚爬在下月的两腿间,久久没有起身。那种瞬间上来的电击感,还有夏月身体领受了高潮后的柔软感,令他不想起来。

许久之后,夏月才说,张诚,起来了么。日爽了哈。张诚笑着,说嫂子啊,你好久没有被日了,看你刚才瘾大的。夏月说,自从年后你哥去广东,嫂子的身子就没有沾过男人,你是第一个骚情我的。

说话间,两人各自收拾完了,张诚抽出烟来点燃一支,吸着。夏月说,就这一次了啊兄弟,以后再也不敢的。你哥要是晓得了,还不得揍死我。张诚说,是有点对不起我哥了,以后只要嫂子用得着我的对方,就尽管说哈。夏月说,不敢支使大兄弟了,再支使一回你,不得又要给你日一回么。

张诚笑着,站起身说,嫂子不用这么客气,就是不日了,我做兄弟的也得要帮你嘛。夏月没再接话,等着张诚下山去启动摩托车,然后静静地看着周遭寂静的环境,许久之后叹口气站起来,却感觉身子有些飘,显然是刚才被张诚日的时间过长了。

夏月扛起锄头,慢慢地移动着步子,向山下走去。

欧阳玥恨恨地看着夏月有些蹒跚的身影,然后,捂住脸哭泣起来。

五欲火难禁

夏月在村里的口碑很好,对公公婆婆贤惠,又持家,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很是受村里人敬重。却是因了先后与欧阳玥和张诚有过肉体交欢,夏月感到自己很虚假。所以,回到家后,夏月伺候着公婆吃完了饭,就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房间里。

那样子有些失魂落魄。

欧阳玥在玉米地里抽泣了许久,才起身回家。吃过了中饭后,他又坐车去了县城,在新华书店专们找到了一本关于摩托车修理技术书籍。之后,他再次坐车回到村子里。

夏月并不知道欧阳玥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撞破了自己与张诚在玉米地里的偷情过程。但是,心里对于这个男孩子已经逐渐遗忘了,青涩的懵懂的欧阳玥不是夏月眼里关注的重点。所以,夏月选择了遗忘。

三天后,张诚又一次骑着摩托车从夏月家的门前过,然后停下,走进来。夏月的公公用浑浊的眼神看着他,没说话。

张诚笑着说,大伯,好哈。夏月的公公已经78岁了,身子已经被岁月磨砺的枯萎了,只见他点点头,沙哑着嗓子说,侄子来了。夏月此时正在房间里收拾着物事,听到张诚的声音便走出来。张诚微笑着说,嫂子,冒出工么。夏月笑着说,一会就上地里去。大兄弟这是干啥去么。张诚说,没事,经过进来看看我侄女。夏月知道张诚的意思,笑着说,劳为大兄弟关心,上学去了 .夏月说着,就去给张诚倒茶水。在把倒好茶水的茶杯递给张诚时,张诚连夏月的手和茶杯一起握住,夏月看看背对着的公公,赶紧抽手。张诚无言地笑笑,松开,仰头就喝下。然后对夏月眨眨眼,说大伯,走了哈。夏月的公公沙哑着说,好好,有空来坐么。

张诚发动摩托车,屁股冒着黑烟远去。

夏月心头又开始晃动,她明白张诚的意思:想你了,你在地里等我哈。但是,夏月心里头一沉,因为月事来了。但是,她没法子当着公公的面说这个。想了一下,转身进房间把门关上,之后拿出一叠卫生纸装进下身。

夏月夹着这叠卫生纸,拿着镰刀慢慢走到地里,收割地沟里长出来的杂物。玉米的长势很好,像刀片的叶子在风里飘动着,间或割在夏月的手臂上时,有一阵轻微的瘙痒。

夏月慢慢地割着,一会就听见了摩托声音传来。她的心再次晃动了下。张诚熄灭了摩托车,径直爬上山间来到夏月的身边。然后,什么话也不说,抱起夏月拱起嘴在那对大奶子上摩擦着。夏月心里乱糟糟的,很想又很不想,但是下面的瘙痒又让她坚强起来的意志逐渐松垮下来,特别是张诚身上浑厚的男人气味,让她不禁沉迷。

夏月嗯嗯地呻吟着,身子已经被张诚压在了底下了。夏月说,我来月事了,你不嫌弃么。张诚心里更是刺激难耐,来月事了就是见红了,便说,我想嫂子想疯了嘛,不嫌弃,我要日你。夏月轻笑着说,那好吧,兄弟不嫌弃,嫂子就给你日爽么。

张诚吭哧着扒光了夏月的上衣,露出那对大奶子来,说嫂子,这对肉肉忒地大哈,可以当枕头用了。夏月笑着,还不是给你哥摸捏大的哈,做姑娘时是没这么大的。张诚说,我哥日你,你舒服不。夏月说,舒服么,你哥日起来也很带劲,床铺都给晃得要塌了。

张诚心里被刺激的要发狂了,双手使劲捏着一对大奶,然后如同揉馒头样地揉着。夏月呻吟起来,自己开始脱裤子,然后从胯间拿出塞进去的卫生纸,上面已经被血液湿透了。张诚看着,拿在鼻子底下闻闻,说嫂子,日出血来才过瘾么。夏月闭着眼睛,哼哼着说,来,日嫂子吧,使劲地日,把那些讨厌的血都日出来,每个月都有这些,烦死了。

在张诚和夏月这么对话时,欧阳玥潜伏在玉米杆中已经多时了,这些天欧阳玥一直盯着夏月的行动,接连三天,欧阳玥都要到这块地里等着,当他看到张诚骑着摩托车过去时,就知道夏月一定会来。

现在,他眼睛里冒着火,紧紧地盯着张诚扶着肉棒棒插进夏月的下体中,下面就开始硬起来。一会,让他无比惊讶地是,他看到了夏月双腿间冒出来的血液,欧阳玥知道,夏月的月经期来了,可是女人在月经期是不能日的么,这个女人怎么骚成这样儿呢。

欧阳玥记起了自己的目的,于是从玉米杆后面悄悄撤出。

夏月睁开眼睛看着张诚的物件儿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来的乌红的血液,感到里面越发的瘙痒。张诚的家伙越来越硬,插在里面非常舒服,被血液刺激着,夏月的心里也是感觉到异常的快感袭来。

夏月呻吟着,扭动着屁股,使劲地朝上顶起。张诚说,嫂子日的深不深哈。夏月说,深,还要深。张诚说,那嫂子把脚分到最大,我可以插进去更深些。夏月果然将双腿叉开成一字型,张诚抱住夏月肥硕丰美的两瓣屁股,然后使劲地朝里插入,嘴中说,嫂子,该到底了吧。夏月哼哼着,说还没到底,你的鸡巴不够长么。

张诚继续朝里面进,但是再也进不去了,自己的物件儿就那么长,再怎么使劲也已经到尽头了。夏月嗯嗯着没有再勉强他,把两条腿夹在张诚的腰际,挺起屁股迎接着张诚的深入。张诚看着自己的小腹处被夏月的血液染红,然后顺着自己的毛从滴落在地上被土地吸收进去,变得无影无踪。

中午的阳光很热烈,照射在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上面是一个黝黑的屁股,下面是一个白色丰满的屁股,两个屁股叠合在一起,啪啪啪地撞击声在空旷地山间里飘动着,夏月按捺不住的呻吟随风远走,直至飘到蹲在张诚摩托车边的欧阳玥的耳朵里。

欧阳玥厌恶地看了上面一眼,继续伸手在张诚的摩托车的某些零件上摆弄着。感觉到差不多了,欧阳玥才站起身,再次隐身到山间的玉米杆里,盯着夏月和张诚的血色交欢。

张诚感觉到夏月的体内异常的温热,他知道那是血液的温度,却因了这种温度,张诚的物件儿更加强硬了起来。

夏月欢腾着身子,体内的血液不断地朝外涌出,小腹处被染红。张诚说,嫂子,血太多了,又热又湿,好舒服么。夏月笑着说,你哥也这么日过我一次,搞得整个床上都是血。这回没在床上日了,血都落到地里了。

张诚说,那这地一定肥沃,都是嫂子的肥料。这话一说完,夏月不禁扑哧一笑。张诚继续抽插着,慢慢地一阵痒感爬上来,到底是忍不住了,一股液体全部射入夏月的下体里。夏月感受着体内被一股液体的冲击,如同子弹样地射进来,高潮来了,一声长长的啊从喉管里冲出来,夏月感觉吹过来的风都笑起来了。

做完了,夏月觉着身子软绵绵的无力动弹,张诚拿起卫生纸在夏月的下体上擦着,可那血还是堵不住朝外冒出来。张诚有些害怕,说嫂子,这血堵不住了。夏月笑着说,没事,用卫生纸塞进去,一会回家我再换就是了。

张诚顺着夏月的意思,将一大团卫生纸塞进去,这血果然就不朝外冒了。休息了会,张诚说,嫂子,我先走么。夏月说,行啊,你先走,免得让人怀疑。

张诚微笑着,点燃一支烟,走下山去。启动摩托车后,他再次朝山上看一眼,转身跨上摩托车,掉转头朝村委会方向开出。

欧阳玥躲在玉米杆中,看着张诚得意的骑车远去,一缕冷笑在他的嘴角处浮现出来。

从村子到村委会,要经过一段很堵的下坡,张诚按照往常的经验,在下坡前就开始捏控制闸,但是这个控制闸好像没有以前灵光,张诚心里有些奇怪,就低下头看一下手闸。此时,一辆大卡车迎面而来,张诚心里有些慌,因为他发现不禁脚闸不灵了,手闸也不灵。于是,张诚就想熄火,但是,这火就是熄灭不了,摩托车完全不听指挥朝下快速冲下。

张诚想跳车,但是已经晚了,摩托车带着张诚顷刻间卷入大卡车底下,车轮顺着倒地的张诚的脖颈压过去,只见一股血液喷射出来,大卡车立即停下来,像个大乌龟样地攀附在公路上一动不动,卡车司机吓傻了!

在张诚被卷入大卡车底下的瞬间,他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的是夏月鼓胀的大奶子,还有夏月腿间不断冒出的血液。这是他在人世看到的最后一道风景。

六情欲图画

张诚死了,在那个淬不及防的中午时分,张诚死于车祸。

张诚死了,其惨状令看到现场的人心惊胆寒,因为张诚的头被卡车的车轮压成了一张饼状,身子从腰际处被截为两截。现场,要多惨就有多惨,我们尽可以大胆想象。

夏月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等她赶到现场时,张诚的尸体已经被镇上赶来的交警和120收拾起来送走了。只有那辆散架的摩托车被撞飞在路边,一个戴着白边警察帽子的交警正在观察和分析着、记录着这起车祸的起因。

夏月知道,这是张诚和自己在地里做完爱后出事的,是骑着这辆摩托车出事的。

夏月很后悔,肠子都悔青了,不该和张诚在地里,在自己来了月事时做爱的,女人月事的血不吉利,男人是不能沾边的。但是,欲火,这个该死的欲火导致了张诚的直接死亡,夏月不禁紧紧捂住脸哭泣起来。

有围观的人诧异地看着这个女人,以为她是这个可怜男人的老婆,于是开始有人上前来安慰。什么人死不能复生,还要为儿女着想啊等等,夏月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继续发泄着心中愧疚和恐惧,一会哭完了,在人们同情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说我不是他老婆,是他堂嫂。

闻言者张大着眼睛盯着夏月看,不相信一个堂嫂会这么伤心,疑惑不解的眼神纷纷射来。夏月只得进一步解释说,大前天他还帮忙送我发高烧的女儿去医院的,眼见着人就这么没了,我不伤心么。这种解释似乎很合理,人们也纷纷点头说,那就是应该的么,嗯啊,应该的哈。

张诚的老婆哭的是昏天暗地,这个年仅26岁的女人成了寡妇,留下一个3岁多点的儿子,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啊,村子里的人几乎都这么想。这个女人是待不住的,一定会改嫁的,她怎么能守得住呢,嗯,是守不住的。

张诚的父母都60多岁了,老年丧子是人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白发人送黑发人,夏月看着看着,想着想着,痛彻心扉。在夏月的心里,谈不上是爱上张诚,更多的是性需求的满足而已,却因了着突然的变故,心里不禁对张诚开始怀念起来。

村委会出资安排了张诚的身后事,其他的也管不了,但是张诚之死给了许多父母阻止孩子买摩托车的借口,想起张诚的惨状,许多企图购买摩托车的人也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

村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各种农业生产也照样进行,张诚的突然车祸并没有引起更多的议论,觉得这是张诚的命不好,怪不得别个哈。但是,有个人知道张诚为何会「被」车祸,看着张诚惨死的现场,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就是一直隐藏在角落里的欧阳玥. 张诚死了,活该。这是欧阳玥心里从不曾对人说的话。回家快一周了,他还没有去找夏月倾诉相思之情,那是因为他发现有个张诚拦在他和夏月中间。现在,张诚车祸死了,就该是出现的时候了。

于是,他继续来到夏月工作的地里等,但是连续等了两天了,仍然不见夏月的身影出现。如果明天她再不来,就要去她家里找她了,是的,去她家。

夏月呆呆地在家里待了两天,除了做饭外就是洗衣服,然后是失魂落魄地坐在院子里看着某处出神。公公和婆婆年纪虽然大了,但是眼睛不瞎,就说,媳妇么,嘱咐山不要买摩托车哈。夏月嗯嗯地应着,却不说话。

第三天早上,夏月终于醒过神来,扛起锄头走向后山的地里去。刚走出村口,夏月不禁睁大了眼睛,因为欧阳玥正站在村口的路边,手里拿着本书看。

夏月走到他身边时,欧阳玥微笑起来说,姐姐,出工么。夏月惊讶地看着他说,你咋么回来了,你不是去东莞了嘛。欧阳玥笑着,眼睛发光发亮,白净的脸颊上是兴奋的神情。夏月看着这张年轻的脸,因为年轻而显得英俊,只是嘴唇上的胡子还没长全,标志着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然而,这个小伙子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但毕竟与自己有过露水情缘了。

夏月想到此,不禁露出娇媚地微笑来。夏月说,欧阳玥弟弟,既然是看姐姐来的,咋么不上家里去哈。欧阳玥挠挠后脑勺,笑着说,冒得姐姐的许可,我不敢么。夏月说,那好吧,姐姐要去地里干活,你就随着一起去。欧阳玥高兴地收起书,兴冲冲地跟随着夏月朝后山的地里走去。

到了地里,欧阳玥坐在地头边看着夏月锄草。夏月心里有点咚咚打鼓,不知道欧阳玥为么突然回来,便问着欧阳玥,说弟弟咋么不在东莞挣钱,跑回来做么事哈。欧阳玥笑笑说,想念姐姐啊,另外,就是想自己做生意,老在外打工没么意思。

夏月听他这么大志向,不禁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问着,弟弟想做么事生意哈。欧阳玥停顿了下说,眼看着咱们的玉米、大豆啊都要出来了,我到时去各家各户地收起来,再买到广东去,那边农民的土地大都被建成了房子了,缺这些东西。

夏月不得不再次看了一眼欧阳玥,觉着这个平时毫不起眼的小伙子,出去打工竟然开了做生意的眼界,不管能不能做成功,至少这个想法和发现就是了不起的。

夏月笑着说,那好么,我家里的都卖给你。你给多少钱一斤哈?欧阳玥笑着,姐姐家的给最高价嘛。夏月又说,你的本钱好多么。欧阳玥说,要现钱的给的价格就会便宜,一个月后结账的价格就会高一些。

夏月暗暗吃惊,这主意可不是一般脑子能想出来的,这不说明欧阳玥真是做生意的料么,未来可不简单的。夏月说,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生意哈。欧阳玥嗯嗯地点着头,说是的,姐姐。我要是做成功了,你能跟我不?

夏月听这话才是真正地大惊!

半响之后,夏月忽地扑哧笑出声来,弟弟,真看得上姐?要娶姐姐做媳妇,跟你享福么?欧阳玥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夏月的前面来,一本正经地说,姐姐,我是认真地嘛,只要姐姐愿意给我做媳妇,我就敢娶!

夏月不再笑了,感觉欧阳玥真的是这么想法,心里不禁担忧起来。夏月说,弟弟哦,闹着玩的就行了么,不要当真哈,姐姐,姐姐有男人,有小孩,还比你大好多,是不可能的哈。欧阳玥盯着夏月,许久才说,我不管,我爱上姐姐了,这次回来就是因为想你的不得了,就回来找你来了。

夏月自结婚以来,8年间再也没有听到过从男人嘴中说出爱你这个词,此刻听到欧阳玥这么说,心头不禁颤抖了下,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听着心里舒坦啊。夏月迎着欧阳玥的目光,然后放下手里的锄头,把他抱在怀里。

欧阳玥激动起来,一双手禁不住在夏月的大奶子上揉捏起来,夏月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欧阳玥喘息着,姐姐,好想你么,想的不得了,睡不着吃不下饭,只有看到你了,心里才舒适安宁。

夏月耳边听着欧阳玥如此情意绵绵地呢喃表白,心中很是感动,回应的动作也就越烈起来。夏月说,弟弟,走,到山上去么。这里会有人过路,看见不好哈。欧阳玥很顺从地点着头。夏月松开他,然后朝山上走去。

到了山上一处平地后,夏月笑着说,就这里了,今日姐姐给你日一回,报答你想念姐姐,好么?欧阳玥点点头,说姐姐,那次我没有日够,一直在想你,老是想着你的大奶子和屄打飞机。夏月说,来吧弟弟,日姐姐哈,姐姐也想给你日。

这么对话着的时候,夏月的上衣纽扣也被欧阳玥解开,嘴巴就拱上去,含着乳头吸允起来。夏月的手伸向欧阳玥的下体上,拉下裤门拉链,摸出他的物件儿来。这个物件儿已经怒张了许久了,夏月看到头部粉红粉红的,便蹲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

欧阳玥哪里受过女人如此的伺候,感到发痒要射,赶紧抽出来说,姐姐,我受不住,想射。夏月笑着说,不急哈,姐给你慢慢来,姐好好伺候你。说着,嘴巴放开,然后到下面去舔着两粒蛋蛋儿。欧阳玥浑身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抱住夏月的头,几乎是叫着说,姐姐哦,我爱死你了么,你跟我做媳妇么,给我做老婆么,我一辈子守着你,爱着你哈。

夏月担心欧阳玥忍不住射了,又放开,让它在风里头露着,等那股热火降下去。夏月抬起头看着欧阳玥说,弟弟,你真想要姐姐做老婆嘛。欧阳玥眼里忽地流出泪珠来,说姐姐,真的,就怕姐姐嫌我穷。夏月笑着说,那好嘛,你做生意发财了,姐姐就是你的,好哈?

欧阳玥使劲地点着头,说姐姐等着我嘛,我一定要做成功,一定要让家里富起来,一定让姐姐跟着一起享福。夏月看着欧阳玥的泪珠子,才发觉这毛头小伙子对自己动了真情,心下亦无比感动,至于以后是不是跟着他享福,做他媳妇的事儿,那还是看不见的东西,眼前的事情就是让他更享受自己的肉体,同时,自己也更享受这个年轻的血气方刚的小男人带给自己的欢愉。

夏月嗯嗯地呻吟着,说行嘛,姐姐等着你成功的那一天。你可以日了嘛?欧阳玥点着头说,姐姐张开脚,我插进来了。

夏月将已经褪去衣裤的两条大腿张开,欧阳玥扑下身子分开两片肉肉,看着里面突出来的嫩肉,欧阳玥感觉像一朵花,乌红的样子是什么花呢,欧阳玥在脑子里搜索着,终于找着了答案,是牡丹花。夏月故意收缩着下体,两片肉肉里面开始一张一合地动着,像一张小嘴。

欧阳玥死死地盯着颤动着的两片肉肉,眼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他还没有见过女孩的下面的样子,觉着此刻的夏月的屄就是和别的女人或者女孩子是一样的。他看到有一丝液体在里面盛着,便好奇地用手指粘起来给夏月看。夏月笑着说,弟弟尝尝是么味道哈。欧阳玥很听话地将手指放入嘴里,砸吧着,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姐姐的水是甜的。

夏月不禁笑起来,咯咯地,身子也跟着颤动着。欧阳玥忍不住想舔一下两片肉肉之前的豆豆,那个突起的部位如同花粒,在乌红的两片肉的覆盖下,很像一颗种下的豆子。欧阳玥伸出舌尖,轻轻地在上面舔起来。欧阳玥没想到,自己这么轻轻地舔,夏月竟然忍受不住轻叫起来,那样子是无比的快活。

夏月呻吟着说,弟弟,嗯,就那里,多舔一会,好痒好舒服,比你日姐还舒服。欧阳玥很乖,也不知舔了多久,只感觉舌头有些发酸,舌根处有种发胀,便停下。夏月伸手握住他的物件儿,感觉有些软,便说,弟弟到姐姐前面来,姐姐给你吃硬了再日。

欧阳玥起身来到夏月的嘴边,夏月张开嘴巴含进去。一会就硬了,欧阳玥无意识中屁股下沉了下,整个物件儿竟然一下全部插进了夏月的喉咙里。夏月急的手脚乱动,因发不出声,张大着眼睛看着欧阳玥. 欧阳玥觉着插到夏月的喉咙里,比让她吸允自己更舒服,于是又朝下插了一下,夏月突然被这股力道硬生生地插入,气流上不来,双手一使劲,就此把欧阳玥推开到一边去,然后急剧地喘息着,盯着欧阳玥. 欧阳玥诧异地看着夏月,说姐姐怎么了,不舒服?夏月洁白的脸蛋上涨红了,喘息平静下来后才说,你个坏种,日到姐姐喉咙里了,难受死了嘛。欧阳玥忙说,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哈。夏月眼见着欧阳玥也被自己吓住了,不禁扑哧一笑说,不过,你这个肉棒棒越发地硬了,来嘛,日姐姐的屄。

欧阳玥似乎是放下心来,转身来到夏月的前面,跪下来扶起插入进去。夏月发出啊地一声轻叫,显然是很舒服了。欧阳玥进去后,使劲地挺动着屁股,撞击着夏月的下身,啪啪地声响惊动了树上的麻雀,纷纷飞走离开。

欧阳玥与前次的表现完全不同,耐力持久了许多,冲击的力度也更有信心,仰卧着夏月将两条丰腴的大腿张开到最大,然后配合着欧阳玥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迎接着他的撞击和抽插。

夏月有些惊异欧阳玥的表现,从他那不顾一切的撞击中,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激情,可是随着时间久长之后,又隐隐感觉欧阳玥似乎带着某种报复心理。

但是,欧阳玥嘴中还是忍不住了,在夏月越来越多的液体中爆射而出,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那射出的液体很强劲地在夏月的体内飚射,如同一颗颗子弹打击着夏月的里面,热度和射出的强度,引发了夏月身体内强烈的高潮。

夏月闭着眼睛啊啊地叫着,那声音随着风飘向远处,神魂巨爽,欧阳玥看到夏月的身体在不停地抽蓄,一对肥硕的大奶子也随着不停地颤动着。

欧阳玥喘息着,许久之后才慢慢说着,姐姐,我比张诚哪个更好些嘛。陡然闻听此话,夏月不禁大吃一惊!瞬间的高潮随之消失,她一下坐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欧阳玥说,你咋知道张诚?!

欧阳玥静静地说,姐姐,我看见你和他日屄的,在玉米地里,我就躲在后头看你们的。欧阳玥心里害怕起来,问,弟弟啊,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么。欧阳玥口气变得很冷地说,不是很早,我回来后就在地里等你,不敢去家里找你。结果,我看到了张诚在日你。

夏月再看欧阳玥的目光时,有些惊惶起来。又问道,那你还看见么事了?欧阳玥说,你屄里流出了很多血,张诚的鸡巴上全是你的血。夏月此刻彻底信了,然后呆呆地盯着欧阳玥,许久出声不得。

七玉米熟了

秋末了,二季稻子开始抽穗了,地里的玉米和大豆等农副作物亚开始陆续收了。欧阳玥果然在各家各户开始收这些农副产品,许多农户选择了一个月后借款的方式,毕竟就一个月时间,多收几百块钱,这个帐算的过来。

欧阳玥用这种方式,联系了所有农户,确定之后,他跑到县城里网吧上网。

通过网络联系到了在东莞的买主,然后就着手准备道各家各户收购了。

欧阳玥在东莞打工期间,对那种被绑在流水线上的工作方式很是厌烦,因此,想到了另一种打工方式。通过在网吧上网,看到了东莞阳光网上发的一则新闻,说是因东莞土地被外资商征用,导致农副作物大量减产,目前,东莞急缺玉米大豆等农副作物供应。

欧阳玥心里顿时一亮,然后通过网络上的电话,找到了东莞市农副产品管理科,说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他就回鄂东老家,在秋后收购这些物资送到东莞市来。东莞市农副产品管理科当然愿意了,同时也对这个善于动脑筋的外来打工者很是欣赏。

回来后,欧阳玥首先想到的是成本问题。第一种方式是借贷,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决,因为风险太大;第二种方式,就是采用预采购方式,无需担负收购成本,可以等到与东莞市农副产品管理科结账后再付款给农户,只是,在收购价格上要高出些。

对于每家每户收购的记录,欧阳玥都小心翼翼地登记在笔记本上,并亲自手写欠条给到各家各户,说一个月后凭这个条子领钱。

欧阳玥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就只在自己村里和夏月所在的村子收购了差不多1000斤玉米、1000斤大豆。之后,联系好运输车送到东莞市来。

东莞市农副产品管理科科长陈松看到这个小伙子还真敢干,很是欣赏,也没有多加阻拦,顺利地给他结了款。临走时,欧阳玥想想,又从结账款中抽出1000块来,夹在报纸中放到陈松办公室桌子上。

欧阳玥第一次做生意,居然就这么顺利成功了,这一趟他除付完了所有农户的收购款后,信誉大大加强,除去所有的花销,自己也赚了1万3千多块钱。这笔钱可是他见到的最大的一笔,心里不禁欣喜若狂。

顺着各个村子的连接与延伸,欧阳玥成了村委会的名人,从一个落魄的小子到生意人,他一下子树立起了自己的形象。

这些,夏月都看在眼里,也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与自己有肉体承欢的小伙子。

欧阳玥用这笔钱买了一个摩托车,用于在各个村子之间联络起来方便,然后,骑着崭新的摩托车来到夏月的村子里。

这次,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夏月的家里了,因为他有一个很好的也被人认可的理由,那就是做生意要上门的。

夜里,欧阳玥骑着摩托车在夏月家门口停下。夏月家是建立在远离村子的一处土凹上,单门独院,离着村子大约有300米远。

夏月的公公婆婆已经睡了,农村睡得早,一来省电费,二来夜里也没什么事做,除了打麻将和赌博之外,村里在晚上8点之后大都已经上床睡觉了。

看到欧阳玥走进门来,脸上闪现出如花般的笑容。这次收购玉米和大豆,夏月家的欧阳玥给的价格最高,夏月家卖出300斤,赚了400多块钱,心里很是高兴。夏月知道,如果送到镇上的农收所,顶多也就100多块钱,这等于是翻了好几倍了。

欧阳玥笑着,姐姐,好么。夏月眼里露出爱怜的神情说,这不,正教孩子做作业么。你咋么突然来了。欧阳玥笑笑说,看看姐姐。眼神就朝夏月高耸的胸脯上飘。夏月自然懂得,便对女儿说,做完了哈,做完了就上床睡觉么。妈妈陪你玥玥叔说会话。女儿很乖,收拾完作业本,就到里面房间里睡觉。

欧阳玥拉住夏月的手,看着她不说话。夏月轻轻一笑,说想了么。欧阳玥点点头,拉住夏月的手就朝着自己的胯间摸去。夏月很顺从,摸着揉着,感觉到欧阳玥的物件儿越来越粗了。欧阳玥轻声说,姐姐——夏月捂住他的嘴,小声说,别说了哈,等孩子睡着了,姐姐给你日。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哈。

欧阳玥眼里的欲火被夏月这几句话一下子点燃,但是碍于在夏月的家里,他不敢乱动,只能是憋着。

于是,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说话,但是两人的眼睛里的火花在啪啪地越烧越旺。

夏月不禁轻轻一笑,转身把院子的大门锁死,然后回到堂屋里,走到坐着的欧阳玥面前,然后蹲下身子扑在他的胯间。

欧阳玥的身体有些轻微发颤,因为夏月已经将他的物件儿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吸允起来了。夏月无声地做着,间或嘴巴里舌头上发出了啧啧地声响,夏月边舔着边微笑着看欧阳玥. 欧阳玥很激动地抱住夏月的头,按下去企图让夏月含进去更深一些。夏月摇摇头,用手指指指里间,那意思说自己会咳嗽,不好。

欧阳玥无奈地松开她。夏月吸允了一会,轻手轻脚地走到里间,看看女儿睡着了没有。然后出来,拉起欧阳玥悄悄滴走到自己的卧房里。夏月轻轻关上房门,刚一转身,嘴巴就被欧阳玥死死吻住,舌头钻进来。夏月张开嘴,舌头立即被欧阳玥吸住了,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无声的疯狂和欲望之火开始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夏月轻轻推开他,然后开始脱衣服,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因为夏月拉灭了灯。透过窗户上射进来的月光,欧阳玥看到夏月的一对大奶子在颤动,其他都看不见了。夏月脱光了自己的,接着上来脱欧阳玥的,都脱光后,欧阳玥把夏月紧紧地搂在怀里,夏月伸手握住欧阳玥的肉棒棒,对着自己的入口,就这么站着,欧阳玥插入了夏月的体内。

夏月附在欧阳玥的耳边悄声说,你不要太大力,不要出声,知道么。欧阳玥点点头,这种紧张的刺激让欧阳玥心里更加快活。在黑暗里,夏月的眼睛亮灿灿的,里面除了欲火外全部是柔情,30岁的少妇夏月,春情开始泛滥,因为,欧阳玥这个毛头小伙子用成功证明了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夏月在心里接受了欧阳玥的进入。

随后,夏月将欧阳玥的物件儿拔出来,领着欧阳玥上床之后,叉开腿让欧阳玥插进来。欧阳玥几乎是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嫂子,我日你舒服不?夏月点着头,小声回应着,姐姐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日,你想做怎么日姐姐就怎么日哈。

欧阳玥在夏月的身子上蠕动着,手弯转下去到夏月的屁股缝中,轻轻地揉捏着紧闭的菊花口。前面有液体留下来,欧阳玥手指引着这些液体到菊花入口上,然后插进去一根手指。夏月喘息着说,弟弟,姐姐这里还是处的,想要么。欧阳玥点点头。夏月将他的物件儿自前面抽出来,然后扶着对着菊花口,夏月轻声说,弟弟轻点进去么,不要急。欧阳玥嗯嗯地点头,然后屁股上开始使劲,进去头部后,夏月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显然是有些痛。

……

天色微微亮起的时候,欧阳玥起身穿衣,然后再院子里推出摩托车,无声地推动走出好远之后才启动起来。

夏月看着欧阳玥远去的背影,心里很是受用。但是刚要迈动脚步的时候,感觉到菊花处一阵被撕裂地疼痛。这个坏种,几乎日了老娘一整个晚上了,后面就给他日了三次,疼死我么。夏月想着,又回到床上去睡回笼觉。

做完了第一批生意,欧阳玥并不满足,将信息发布到邻村之后,又用一样的方式收购了2000斤玉米和2000斤大豆,然后运送到东莞。

有了前次打下的基础,很顺利,欧阳玥又留下3000块给到科长陈松。如此一来,欧阳玥靠着收购农副产品的生意,给自己打开了进入生意领域的通道,用时髦的说法,就是赚到了第一桶金。

而附近村子也因为欧阳玥的收购倒卖,收入明显地增长了许多,并大都表示,明年地里种植什么听欧阳玥的,他说种什么就种什么。

秋季算是过去了,地里的红薯成熟了。欧阳玥又开始收购了,这次他不再是找人家陈松科长,而是自己在东莞农副产品市场租了个批发摊位,全部以低于市场价批发给那些小散户去零售。

用农家肥种植的红薯格外香甜,来批发的小散户越来越多,最后只能在欧阳玥这里预订才会批发到手。

欧阳玥,成为了村子里的传奇人物。说他说话算话,不打白条,不克扣农户欠款,年轻有为,重情重义(欧阳玥自从手上有钱后,个人把村里的五保户都照顾起来,送米送油送肉等),一时间好名声随风远播。

八爱情啊爱情

转眼,春节临近了。

在外面的打工的老公们开始陆续回家,夏月家的也回来了。

张福山到家后,夏月很是高兴,毕竟他是自己的老公,这个家的当家人。欣喜之后,张福山拿出一叠钱给到夏月,说老婆,给自己买件过年的新衣裳么,还有我女的一起买嘛。夏月笑着说,存起来么,挣几个钱不容易,哪能乱花的。

在厨房里煮饭的时候,张福山看看女儿和父母在外面看电视,便从背后搂住夏月,双手捂住那对大奶子,轻声说,想日你嘛。夏月轻笑着说,夜里吧,夜里给你日。张福山哈哈笑着放开夏月,转身到堂屋里逗着女儿玩。

烧着火,夏月心里却在心里想着欧阳玥. 不知道他咋过的么,现在在哪里玩,玩什么,夏月就这么想着。

吃着中午饭时,摩托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夏月的心咯噔了下,心想:这个坏种,不是真的来了哈。结果,欧阳玥真的来了。只见他停好了摩托,在门口站着朝屋里看。张福山认得欧阳玥,便笑着说,进来喝口茶么大兄弟。欧阳玥笑笑,真就走进来。

夏月起身惊诧地看着他,说大兄弟咋么来了。欧阳玥笑着,看看门外说,今日个轮到给你们村里送年货了,5斤肉一袋白面粉,福山哥去领吧,就在村口。

张福山惊异地看着眼前这个长身玉立的年轻人,记得以前还是个穷小子,咋么就,就这么有出息了?!张福山问,送啥年货么,公家的?夏月在一边说,公家个鬼哈,哪个公家给各个村里送年货的,你啥时看见过嘛。张福山问,那这是咋么回事?欧阳玥笑笑,没说话。夏月说,是咱们大兄弟菩萨心肠,年里收购各家各户的玉米大豆和红苕到东莞去卖,赚钱了就给大伙送年货么。

张福山睁大着眼睛看着欧阳玥,似乎不敢相信。

欧阳玥说,去吧,哥。真的,你们家卖给我的最多,所以就多送了十斤肉和一袋白面粉,这可全是嫂子的功劳么。

张福山印证是真的后,立即出门向村口跑去。

夏月含情脉脉地看着欧阳玥,欧阳玥笑笑说,福山哥回来一次不容易,嫂子就好好伺候着吧。夏月知道他说的是啥,眼睛里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欧阳玥静静地看着她,说下午我要去县城,嫂子如果想去,就到村口等我。夏月心里一惊,看着欧阳玥的眼睛,然后微微地点点头。

欧阳玥眼睛里登时露出兴奋的神情,说大伯大母,走了哈。

下午3点,夏月心里像藏着个兔子,噗通直跳。张福山继续逗着女儿玩,还给她指点作业题,夏月看了一会,走出门去。

等她来到村口后,天空突然飘起雪花来,漫天飞舞,只一会就密密麻麻的。欧阳玥骑在摩托车上,夏月看到后就直接坐上去。

欧阳玥启动车子,直直向县城方向开出。到了县城后,欧阳玥在停下,看着夏月说,嫂子,跟我走吧。夏月惊问着,跟你哪啊。欧阳玥说,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夏月猛然明白过来,欧阳玥要带自己私奔!

夏月愣在当地,久久不能说话,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她是从未想过的,也不敢去想。但是,就在春节临近的时候,欧阳玥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意外,或者是惊喜!

雪花越来越大,县城的街道很快就被覆盖,夏月和欧阳玥两人面对面地站着,任凭雪花落在身上。

我们的镜头开始慢慢后延,直至欧阳玥和夏月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生活远没有尽头的,如同这个越拉越远的镜头一样,没有归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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