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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OO字数:18000

(一)

说出来有点丢人,明明是个大白天,我却钻在被窝里看着笔记本打飞机。这倒不是因为宾馆墙太薄,挡不住隔壁那两位年轻朋友的声音,而是刚刚打开的一份视频档实在有点太过激了。

要说这段视频的来源,就得从半个多月前讲起。当时我赶着从这乡下鬼地方回去A市,所以搭了一趟特别的长途车。如果不是手机里有当时的录影和照片,我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场春梦——司机的女儿,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被整车的男人分享,最后连我也无法忍住欲望,在女孩的身上发泄了一番。

这一年我都没怎么回过家,老婆和我的关系几乎已经快到冰点了。我又没什么兴趣叫特殊服务,所以在那方面确实是有点饥渴。但归根结底,我是真的食髓知味,迷恋上那个女孩的身体了。

放了几天假,老闆根本不关心我家里的情况,又把我外派回来了。总算这个周末能有点闲置时间,我还是想回趟家,所以今天早上又给那个司机打了一个电话。可是他却反问我懂不懂电脑。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姑且说是懂一些,没想到这人随手就把邮箱密码发给了我,让我帮忙下载一下邮件。

我是觉得这么轻易就把密码给别人实在太草率了,不过既然人家说出这个需求,那我就帮忙看看了。直到打开邮箱我才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姓谢,他其实不是长途车司机,而是一个工程公司的老闆,那天我拦住的大概是他借来带队伍的车。谢老闆让我帮忙下载的是个国外发来的邮件,看邮箱的地址,发信人大概是在N国。

邮件的内容倒是很简单一段话:老大,多谢您在A市照顾我那几年,我结婚还把丫头借给我,哪天回去我和阿敏请您喝酒。录影给您发过去了,也让丫头看看。——阿米

想起那时候车上的人都把司机女儿叫丫头,这个发信人大概也是熟人,来中国打了几年工,像他这样喜欢北上混口饭吃的人并不在少数。

不过我没太明白为什么要说借走丫头。索性打开了后面跟着的网址,这才发现原来对方发的网站从国内没法看,难怪谢老闆要问我懂不懂电脑。既然这样就很简单了,我挂上VPN,很容易就打开了网站。用邮件里写着的密码,把两段视频下载到电脑里。

其中第一段是结婚录影,里面的人虽然都讲的N国语,不过发视频的人特意做了中文字幕。看下来参加婚礼的人里大概只有新娘、伴娘和花童是中国人,除了新郎偶尔用中文和她们说几句话外,其他人的对话都是叽里咕噜的。

几位女士穿的都是N国改良过的旗袍,开叉高到腰间,下身着长裤。新娘和伴娘大概是姐妹俩,长相中规中矩,穿起这身倒是显得身材不错。不过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花童身上——谢老闆的女儿也穿着一身修剪过的红色旗袍,短袖的设计让两只纤细的手臂展露在外,我回想起那时轻轻一握就能抓住她的手腕,又觉得有点口渴了。

我第一次看到丫头的时候,她刚刚洗过脸,当时我以为她是准备晚上睡觉。

后来回想起来,恐怕她是要洗掉脸上的精液,也许还有尿液。那时女孩的小脸上分明有着不合年龄的诱惑。但是视频里的小女孩却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开心笑着。

丫头穿着一双高跟鞋,鞋跟不算太高,但是也能起到让她挺胸抬头的作用,只可惜小女孩的平板身材还看不太出来胸脯。我估计她就算加上了一点高度,也不到一米五。婚礼仪式结束后,小小的身影立刻到处乱窜。长得可爱果然还是有好处,每次镜头里看到她都抱着一堆新糖果。

我稍微跳着看了几眼婚礼,就关掉录影,打开了另外一个视频。这段视频有点奇怪,萤幕一分为四。首先是左上角出现了画面,丫头仰头站在一张大床上,面沖着摄像头,摆正了镜头角度,又对着手机哼了段歌,调整了一下录音音量。

过了一会儿,四个镜头都被丫头打开,我总算看明白这个屋子的佈局。一张双人床头顶书架,床尾斜沖着门口。床的右侧紧贴着一扇窗户,窗台上摆着几盆花。床的左侧留出了一片空间,几把椅子稀稀拉拉的放在那里,床头旁边放着一张桌子,左边墙壁靠着一面衣柜。

从四个镜头角度可以猜出来,摄像头被藏在几个角落里,刚好能完整看到整间屋子,却很难被人发现。丫头佈置好摄像头,又站在床边踮起脚尖,好像是要伸手拉窗帘。可惜她身材实在不够,结果哗啦啦的把整个窗帘架都扯了下来。

小女孩眼珠一转,沖着一个镜头吐了吐舌头,说:「阿米哥别介意啊,修窗帘的钱找我爸要!」

说完丫头就把拉下来的窗帘架塞到床底下了。这个屋子的窗帘是那种两层结构,被扯下来的是个厚帘子,还有一层薄薄的白纱帘。女孩看了看四周,又把衣柜上的镜子挪了个位置,然后才算满意。我也总算明白过来,她这番佈置分明是要调整屋里的光线,让摄像头可以清楚得拍下床上的事情。

难不成这丫头要偷拍新婚夫妇的初夜?可是看这屋子的佈置一点儿都不像是婚房,就算N国习俗不同,也不可能用这么凑合的屋子吧。

女孩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更加迷茫了,她把床边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这个桌子上摆着一些布料剪刀之类的东西,大概是缝衣服的工作桌。女孩看见一个电熨斗,咧了咧嘴把熨斗和剪刀一起藏到了床底下,桌子上只剩了两把钢尺和一些晾衣夹。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爬上床,不知从哪里弄到一卷宽胶带,放到枕头旁边。

忙活完这些,她看了看四周,似乎很满意的点点了头,离开了屋子。

没多会儿,丫头又回到了屋里,手里提着不知从哪弄来的酒瓶。女孩咕噜灌了一小口下去,马上皱起了眉头,张大嘴一边哈气一边扇风,明显是根本就不会喝酒。丫头把手机打开录音塞到床头书架里,又把一些酒倒在身上后,爬到了床上,脱掉裤子扔到一边,拉过枕巾盖在脸上。

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大概会以为她是个偷喝酒水的小女孩,衣服刚脱一半就倒头睡在了床上。丫头可能真的是有点累了,也可能是确实不胜酒力,很快就呼吸平稳,沉沉睡去。金色的阳光照在小小的身子上,竟然让人感到有些安逸。

这份安宁很快就被打破了,一个混合着奇怪口音的男声传了进来:「嫂、嫂子,不是我说,我们,我们这地方就是这个规矩。规矩,知道吗?嫂子,你是大哥的。伴娘,就应该是我们的,我们的。」

接着是几个男人又说起叽里咕噜的N国语,看字幕大概都是劝男人不要闹事。

另外一个男人开始说话,周围都安静了一点:「没事啊老婆。路子就是喝多了,待会我摆平,你先跟妹妹去说会话去。」

听起来像是新郎的男人又用N国话说道:「你们扶路子去小屋休息一会儿,阿敏的妹妹真不能让你们碰,但是肯定不会让兄弟几个失望的。走走走,先歇会啊。」

男人们嘟嘟囔囔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推门进了这间屋子。这几个人可能也喝的不少,一开始都没注意到床上有人,关了门才发现丫头。

被两个人的搀扶着的男人眼睛突然瞪的圆圆的,一把将身边两人推开,两手撑在床上,几乎要爬到丫头身上。这傢伙耸了耸鼻子,好像要用气味确认女孩是不是真人,一路从鞋底闻到腰间。

「路子哥,别冲动,这也是大哥找来的人啊。」看起来最年轻的一个男人想要把路子扶起来。

「屁!大哥说了不会让兄弟们失望的,这妞不就是明摆着给咱们的吗?」路子大声嚷嚷起来。

丫头似乎是有点被吵醒,翻了个身子,却一下把旗袍及腰的开衩掀起,让内裤系带露了出来。黑色的蝴蝶绳扣似乎轻轻一拉就能扯开,明明只是刚十六岁的小女孩,瘦弱娇小的身体却一下子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丫头的整个右腿从开衩中伸出,炫耀着成人所无法拥有的细长笔直。似是而非的大人气息和柔弱的身材混合,令镜头外的我也为止着迷。

男人们一下子静了下来,被色欲沖昏了脑袋的明显已经不止路子一人了,另外一个高个看见床头的胶带,扭头示意路子动手。

男人们这时候又动作俐落起来,根本不想喝多的样子。一截短胶带把丫头的嘴封了起来。又有一个人用枕巾蒙住她的眼睛,牢牢系在脑袋后面。女孩好像这时才被惊醒,但是路子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胳膊,年幼的身体完全无力反抗。男人们把丫头的两只手腕并拢,用胶带一起缠在细颈侧面。

等回过神来,几个男人发现已经没有办法收手了。拼命挣扎让丫头的衣服褪到胸口,内裤的系带被扯断了一根,只剩一张小小的布片勉强盖住私处。几个男人本来就想尝尝伴娘的味道,结果硬生生被阻止下来,现在隔着萤幕我都能看到他们裤子支起的帐篷。这些傢伙显然不介意他们的猎物变成幼女。

「呜呜呜——」

女孩从胶带后发出疑问的声音,似乎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别闹,乖点,不会疼的。」

路子一边说着N国语,一边强行拨开女孩的双腿,半醉半醒的男人大概已经不记得小女孩是中国人了。丫头的内裤挂在左腿的大腿根,还在发育中的幼稚下体暴露在空中,一个摄像头的位置经过精心设计,刚好从上方对准那里,让我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上次我虽然已经品尝过女孩的身体,但那时她刚刚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小穴几乎没法合拢。现在看见的才是应有的样子:一道细细的缝隙轻轻颤抖着,随着两腿被拉开成一条直线才稍微绽开,粉色的嫩肉显露出来,缝隙上方一个小小凸起也探出头,似乎期待着被人临幸。

有两个帮忙按住丫头的男人们已经忍不住了,解开裤子一边自慰一边舔着她的小腿。女孩身上的旗袍被推到乳房上方,跪在床头的高个男人揉捏起顶端的两个小红点。

路子趴下身子,用口水沾满了一根手指,尝试插入女孩的下体。摄像头偶然捕捉到了丫头腿根的反光,让我知道她其实已经忍不住流出了淫液。字幕翻译了一些男人们的交谈,他们在讨论着女孩的年龄,似乎有些怀疑她能不能承受成年男性的耕耘。

「怕什么,前村有个女孩刚十六岁就嫁了,这个肯定没问题。」

路子的耐性好像被消耗乾净了,他拉开拉锁,把早就硬邦邦直立起来的下体顶到女孩的肉缝上。

「呜——嗯嗯嗯——」

男人粗暴的进入了女孩的身体,幼小的身躯猛烈扭动着,似乎想要逃走。但是看路子的表情,这激烈的动作恐怕反而让他更兴奋了。小女孩的呜咽声从胶带后传出,让人更想用力侵犯她。

早就饥渴难忍的路子根本管不了循序渐进,双手抱起女孩的大腿,就开始猛力抽插。他的肉棒看起来颇有点雄伟,难怪这傢伙一直叫嚷着要女人。丫头下体的小小缝隙几乎被扩张到极限,才吞下这粗壮的怪物。女孩的身体根本没来得及做足准备,遮住眼睛的枕巾很快就被打湿,显然是痛到止不住眼泪。

「嘶~真他妈紧~嘶~」

路子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丫头的呜呜声从胶带后挤出,像是在主动应和着男人。每次长长的肉棒被顶入女孩身体,她就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

「唔嗯~~~~」

男人们兽欲高涨,没抢到头筹的几个傢伙划起了拳。两三下之后一个胖子就得意洋洋的跑到床边,他拍了拍路子的后背,示意享受中的男人换个姿势。

路子索性抱着丫头,一边耕耘一边站了起来。胖子站到女孩的身后,扶着自己的下体对准了雏菊。路子放开女孩的后背,让她靠在胖子身上,自己两手兜起女孩的膝盖窝。丫头的体重相当轻,男人很轻松就把她的身子抬高。紧接着路子双手一松,就让女孩坠下,前后两根肉棒成为她仅有的支点,重重的砸进了丫头的身体。

「唔呃呃呃~~~~~」

丫头的两腿激烈的颤抖起来,嘴上贴的胶条都差点被嘶吼顶开。两行泪水沿着娇小的脸庞流下,滴入锁骨的沟渠中。她好像要用双手推开身边的恶魔,但可惜手腕还被牢牢捆在颈边,只有手肘徒劳的摆动。

萤幕里的过激表演让我也彻底兴奋起来,对於曾经品尝过女孩肉体的来说,画面中的场景有着巨大吸引力。可是我这边刚刚要撸起来,那个死胖子居然直接就缴了枪:「我操,这也太爽了,不行了,我要射了。啊~~~」

白色的浊液从丫头的后庭留出,女孩随之也发出一道诱惑的声音:「嗯~」

当场的男人们也许没注意到,但我分明从她的鼻音中听到了欲求不满。

男人们嘲笑起胖子来,把他推到了一旁,刚刚划拳的亚军立刻提枪上阵。润滑过的小小菊花被轻松顶开,两个男人开始一起抽插。

视频底下的字幕让我瞭解到,这俩人都是床上的高手,他们居然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展开了竞赛。一会儿是同步的插入抽离,一会儿又变成前后轮流深深插入到底。

「嗯嗯嗯嗯嗯——」

丫头小小的洁白肉体被两个粗壮男人夹在中间,快速的上下颠簸。前穴被插入时,女孩会发出迷离的鼻音;后穴被插入时,女孩的呻吟中又有一丝苦闷;而当她的身体从最高处坠落,同时将两根肉棒一吞到底的时候,就连胶布都阻挡不了女孩高亢的呼喊。但女孩的体力并不如男人们那么持久,淫靡的喘息音量渐渐走低。

两个男人这时也发现女孩正在享受,纷纷自夸起技术来,他们大概没想到那个柔弱的受害者才是这次轮奸的策划人。只是苦了旁边的男人,看着两男一女的激烈表演,却迟迟轮不到上场。

「呜呜呜呜呜呜——」

之前坐长途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丫头的耐力不佳,果然她没多会儿就达到了高潮。但两个野兽并不想等她喘息,反而趁机对女孩展开了猛攻。丫头高高抬起头颅,挺直了腰背,呼吸紧凑而短暂。她的身子足足僵硬了十多分钟,才长出一口气瘫软下来,看来高潮的时间被大大延长了。

「唔~嗯嗯嗯~~~」

路子终归提前上场,持久力更早到达极限,只见他动作越来越快,最后齐根插入,看起来已经把精液射入了女孩的体内。受到这股热流的刺激,丫头也大声呻吟起来,剧烈的呼吸让腰腹抖动起来。

「这下夹的好厉害,好爽!」

女孩身后的男人似乎也被她刺激到了顶点,紧跟着路子就发射了出来。

两个男人粗鲁的把丫头扔到了床上,然后坐在一边,毫不客气的开始招呼剩下几个人。

「你们必须玩玩这小贱人,不然亏大了。」

丫头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肯定能理解男人们的意思——奸淫才刚刚开始,她已经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男人们轮流提枪上阵,把女孩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好不容易所有人都爽过一次后,路子和他的对手已经再次恢复了精力,准备再战一轮。

但这个时候一个意外打断了他们的轮奸游戏——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屋里的男人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边对门外喊着等会儿,一边赶忙把女孩放回到床上,想要用旗袍遮掩她的狼狈模样。

屋外的人并没有等待,而是立刻推门进来,还不忘反手又关好房门。即便只看衣服我也立刻认出了刚刚进屋的人——他是这次婚礼的主角,新郎阿米。

回想早先看过的邮件,我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阿米的故乡有结婚要让同伴玩弄伴娘的习俗,可是新娘子又一定要妹妹来当伴娘,所以新郎找来丫头当作伴娘的替代品,给几位兄弟泻火。

但毫不知情的男人们只以为自己闯了祸,束手束脚的站在一旁。阿米看到几个平日嚣张的同伴这时候倒老实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拍路子的肩膀问:「怎么样,这丫头玩起来还不错吧?」

男人们一时半会没绕过弯来,但是已经隐隐约约有点明白,床上的女孩真的是故意送给他们玩的。

「这……阿米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女孩不合适吧?」

任他们想破头,大概也想不到丫头竟然是自愿的,事后又开始担心惹出麻烦了。阿米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丫头。他把胡乱盖在女孩身上的旗袍揭开,刚刚男人们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温柔,这会儿女孩的腰背和大腿上都有些发青的淤痕,赫然是男人们粗暴摆弄时掐握出来的。

阿米右手顺着丫头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女孩的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男人把女孩的大腿轻轻拨开,让我也能从镜头中看清丫头的淒惨模样,女孩一塌糊涂的下体一直在抖动,爱液被挤压成泡沫,从红肿的小穴中吐出。后庭的菊花更是没法合拢,正在努力收缩的小小孔穴向外展示着粉嫩肉壁,白色黏稠的液体还在涌出。

阿米随手把丫头嘴上的胶条撕开,让女孩轻轻的发出了「呜——」的一声。

几个男人被吓了一跳,他们大概害怕女孩放声哭喊,引来旁人。但丫头只是大口喘了几下气,开口问道:「阿米哥哥?」

「是我,怎么样,玩的开心吗?」阿米用中文回应道。

「嗯嗯,特别是有两个哥哥,技术非常棒呢,刚刚一开始就把人家插到哭了呢。」明明是年幼的女孩,此时却被蒙住眼睛,全身赤裸的说着下流语言。

那几个男人里只有路子能大概听懂中国话,阿米也不再吊他们胃口,简单解释了一下,终於让男人们放下心来。

阿米看到床头柜上的钢尺和晾衣夹,明白女孩想要玩些SM的游戏,於是提出了一个玩法:他首先教会丫头「前面」和「后面」两个N国词语,然后让女孩猜肉棒。

男人们每次两人一前一后的侵犯起女孩,但不射在她的下体里面,而是轮流让女孩用小嘴吸出来。丫头吞下两个人的精液后,必须猜出先享用嘴巴的是插她前面那根鸡巴还是后面那根。如果猜错了,惩罚就是用钢尺打一下,而猜对了就会奖励她一个不锈钢晾衣夹。

丫头的猜谜游戏进行的很不顺畅,从第四次开始连续挨了七八下钢尺,只好哭着求阿米告诉她怎么回事。原来女孩的「后面」发音不对,直接被认作错误答案,所以男人们故意每次都让侵犯女孩菊花的人先插入她的嘴巴。最后丫头只能以钢尺连打五下为条件,重新学会正确发音。

游戏再次开始,没一会儿,床下的东西被男人们发现了。

『咦?丫头,你还在床底下藏了个熨斗,不如也玩玩这个?』阿米开玩笑的问道。

但是女孩刚刚被反复送上高潮,又品尝了无数疼痛,连思维都有些混乱。她害怕的叫喊:『不要不要不要,阿米哥,不要用那个,会烫伤的。』

阿米看见女孩的样子,觉得非常有趣,於是把没通电的电熨斗直接按在丫头的大腿上。

『咿呀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

大概是被钢尺鞭打后,淤痕的疼痛和灼热感被混淆了。丫头居然像是真的被烫伤一样高声惨叫起来,下身猛地抬起,双腿剧烈颤抖着,将金色液体洒落了一床。

「哈哈,这可太不像话了,还是要罚一罚啊。」

丫头失态的样子进一步刺激了男人们的兽欲,他们越发粗暴的玩弄着女孩幼小的身体,甚至以强迫女孩再次失禁为乐,让她沉浸在高潮的地狱中无法逃脱。

当游戏结束的时候,丫头的身上已经挂着十多个晾衣夹了。粉嫩的乳头和圆圆的肚脐都夹着金属刑具,就连阴唇和阴蒂都没有被放过。女孩的身子不断抽搐着,带着夹子一起来回晃动。

而钢尺在女孩身上留下的痕迹更多,从屁股到大腿,佈满了两指宽的青痕。

当她脸上的毛巾被揭开时,镜头里捕捉到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直到十多分钟后,丫头才渐渐缓过神来。

阿米毕竟是这一天的新郎,所以发泄过后就离开了。而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们则坐在床边,他们讨论着刚刚在女孩身上发现的弱点,以及漫漫长夜还能再来几轮。

萤幕外的我这时也发射了不止一发,精神有些疲惫。稍稍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视频拷贝到手机里。接下来我打算睡个小觉,然后再打电话告诉谢老闆邮件搞定了。如果和谢老闆关系搞好的话,也许还能再次参与进女孩的游戏里吧?

(二)

想像一下这样一个场景:你刚刚过火车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拦了下来,对方从你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铁盒,打开的盒子里是十来个女性用电动按摩玩具。更糟糕的是安检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妹妹,而你是个带着小女孩的四十来岁中年男人。你应该能理解我现在有多尴尬了。

「呃,这个是……工作需求,样品。」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解释,哪有样品胡乱摆放,连个包装都没有的。

「爸爸,怎么了?」

我身边的小女孩探头探脑,似乎想要看看包里是什么东西。这个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弄得我面前的安检员慌乱起来,赶忙把盒子塞回我的包里,打手势让我走开。在灰溜溜的离开之前,我很确定对方有些发红的脸蛋上带着鄙视的目光。

我的便宜女儿倒是一脸的开心,小跑几步跟了过来,挽起我的胳膊小声问:「叔叔,那位姐姐看起来很漂亮啊,怎么没多聊两句?」

没错,这个即将和我一起搭乘火车的丫头并非是我女儿,按照她的话说,叫我爸爸是避免我被人当成人口贩子。这个女孩是我新老闆的女儿,也是这次麻烦的始作俑者。小姑娘叫做谢小伶,今年刚到十六岁。熟人都爱叫她丫头,如果让我来形容的话,她即是天使也是魅魔。

老谢——也就是小伶她爸——是个工程公司的老闆,因为一些偶然原因认识了我。之前帮老谢处理私人邮件的时候,偶然发现有人想用伪劣产品骗他。正好我对土木工程方面有所瞭解,就跟老谢说了一下。这人是个大老粗,但是对朋友还真不错。他不但给了我一笔感谢费,还开了个不低的工资让我跳槽过来。

顺便一提,我之前叫老谢为谢老闆,让小伶笑的乐不可支,摆出螃蟹的姿势。

於是谢老闆这个称呼被严格禁止了。

我之前的工作经常要出差,弄到老婆都要闹离婚。几次申请放假老闆也不批,索性我把手头项目干完就辞职转投老谢了。当然,我自知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小伶的肉体让我深深的迷恋,是的,这个小小的女孩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淫乱本性,我和丫头第一次相见就亲自参加了对她的轮奸。

让我没想到的是,来老谢公司的第一件事是押送这位大小姐回家。老谢常年领着施工队四处跑,女儿留在A市没人照料,只好也带上四处奔波。现在公司有了我,註册公司用的办公室就派上用场了。老谢的打算是让我常驻A市,做些后勤技术方面的工作,顺便还可以照顾丫头。

实话实说,这真是正中我的下怀。能和小丫头独处,想想都让我有点口乾舌燥。

「爸爸,我要上厕所。」

刚进候车室,小伶就拉着我直奔洗手间。这个火车站不大,车次也不多,等车人更是少得可怜。所以洗手间乾脆不分男女,只分隔间。幸亏如此,我和丫头一起跑去洗手间才没惹人注意。

确认没有别人后,我们两人一起进了隔间。小伶像兔子一样跳到坐便器上,转过身来眼睛正好和我平齐。她双手架在我的肩膀上,小声说:「叔叔来把那些东西塞到我身体里吧……」

小伶说话时清香的吐息拂过我的耳边,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充满了淫媚气息,刚刚开始褪去嫩稚的小脸和情欲混合成一股非同寻常的诱惑。

咕噜——

我实在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去,这下反而惹得丫头笑出声来。女孩弯腰坐在便器上,毫不遮掩的向我展示着她的身体。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小伶的衣着也是相当清凉。她上身穿的是件淡粉色的露脐吊带衫,下沿缀着一圈半透明的荷叶花边,女孩的肋骨在薄纱之下隐约可见。

下身的超短裙和上衣是成套的,同样用荷叶花边做装饰,长度刚刚超过大腿根。

如果只穿这么两件,哪怕小伶还只是个孩子,也会惹来异样的目光。不过丫头在裙下衬了一件黑色紧身运动裤,脚下又蹬着一双白色帆布鞋,立刻让身上的服装变得青春活泼。

此时,小伶左腿耷拉在地上,右腿弯起蹬在马桶上。她双手将短裙向腰间提起,让我可以看到裙底风光。女孩的运动裤极为贴身,薄薄的一层布料紧紧包裹着肉穴,中间的一道缝隙和上面的一点突起都清晰无比。

「叔叔,还不帮我脱掉吗?」丫头又催促了我一遍。

「哦,好。」我只觉得自己的回答生硬无比,但双手已经自作主张的伸了出去。

我勾住小伶短裤,缓缓向下拉动,紧贴女孩皮肤的手指能感受到肉体的娇嫩顺滑。在我把短裤拉过大腿后,小伶抬起了弯着的腿,让我可以直接将短裤褪过右脚鞋底,挂在左腿的膝盖上。

我舔了舔嘴唇,将电动玩具拿了出来,再次向小伶确认:「真的要把这些都插进去吗?」

「是啊,是啊,骗子叔叔。」小伶的抱怨语气听起来倒更像是撒娇。

她之所以让我用铁盒装这些玩具,大概就是因为我「骗」了她,才故意要整我。但我得说,骗了丫头真的并非我的本意。

小伶每次坐火车都会带着一些性爱玩具,今天丫头事先知道我会过去,就想耍点小聪明,於是和那些想玩弄她的工人们打赌。赌约的筹码是玩具的数量,内容则是外人说出的第一个一位数。

小伶曾经和我短暂的聊过天,当时我告诉她说我的幸运数字是「三」。於是女孩早上看见我后,马上跑来问我幸运数字,结果这次我的回答变成了「九」。

对我来说,三倍的三是更佳的幸运数字,但是对小伶而言,她却必须佩戴足足九个性爱玩具,堪称一场悲剧。

小伶示意我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无线跳蛋,又伸出了小小的舌头。我把跳蛋放在女孩的粉舌上,看着她用舌尖将跳蛋和我的手指一并卷起,含在嘴里润湿。

跳蛋从丫头的嘴边离开时,口水拉出了一条银线。

嗡嗡嗡——

打开开关的跳蛋开始剧烈震动起来,这些玩具全都事先充满了电,足够陪伴女孩一晚。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小伶的阴唇,将跳蛋塞入小穴之中。刚刚吞入玩具的小穴又自动合拢起来,但是从外面也可以看到两片嫩肉在随着跳蛋震动。

「嗯——」丫头低声呻吟着,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我如法炮制了接下来的八个跳蛋,女孩的阴道被塞入了四颗跳蛋,肛门里也有三颗。我的手指每次进入丫头的身体,都能感到微微的吸力。出发前小伶的后门就用肥皂水清理过了,这让她的肠液没有多少异味,但我还是没想到丫头会吸吮的津津有味。

「嗯嗯嗯嗯啊——」

小伶越来越进入状态,张开的大腿被细密的汗水覆盖,反射着灯光。她体内的玩具也在互相碰撞发出嗒嗒嗒的声音,让我有些担心之后会被别人发现。

但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盒子里还有一红一蓝两根按摩棒。这两个傢伙尺寸相当威猛,周边还佈满一颗颗凸起,恐怕在一般的成人用品店里都买不到。

丫头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一边叮嘱我:「嗯——叔叔,红色那根粗一点,是放在前面的。蓝色那根长一点,是放在后面的。不要弄错了哦。」

这根红色的按摩棒可不是粗一点的问题,那玩意的直径都快赶上丫头的手腕了。女孩用一只手指勾着自己嘴角,将小口张到最大,让我明白她还是要用口水润滑。

我将按摩棒缓缓送入丫头的嘴中,她的舌头和喉咙蠕动着,配合我的动作吞入巨物。按摩棒跨过女孩的咽喉后,就将她的颈部皮肤隆起了高高的一条凸起。

小伶的表情稍微有些痛苦,脸色也渐渐变得通红,但是并没有退缩,反而将头颈进一步抬高。

当小伶坚持将整根按摩棒都吞下去后,她已经开始有些翻白眼了,泪珠在眼眶里滚动,随时准备滑落脸庞。我看她胸脯快速的起伏,似乎有些呼吸困难,赶紧将按摩棒拉了出来。

「呜——咳咳咳——果然还是太大了啊,叔叔可真会欺负人。」小伶咳嗽了两声。

「别诬陷人啊,明明是你自己要全吞下去的。」我已经知道了,和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用客气。

「可是叔叔已经都硬的不行了啊,果然还是想欺负我吧?」我注意到小伶的视线,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高高顶起来了。「火车还要半个多小时才到,待会我可以用嘴帮叔叔解决啊。」

「好好好,不过现在先张开腿。」我对於自己的饥渴被人发现有点羞恼,左手稍微粗暴的按住了女孩的大腿,另一只手将按摩棒在她的小穴上摩擦着。

小伶听话的将两腿分的更开了,两手更是主动从大腿下分开自己的肉瓣。女孩未熟的阴道就这样完全展现在我面前,粉嫩的黏膜被跳蛋带着颤抖着,淫液已经完美的润湿了腔穴。

「呜嗯——」

但按摩棒还是有些太粗了,我刚刚将顶端一点点送入丫头的小穴内,她就忍不住发出了轻呼。如果没有那些突起也许我还能轻松的将按摩棒插入女孩体内,但现在我只能牢牢扣住她的大腿,让她无法后退,同时旋转着让按摩棒一点点蹭进阴道内。

「嗯嗯嗯嗯嗯——」

小伶紧咬着下唇,让呻吟声只能从鼻腔涌出。苦闷让她两条幼细的眉毛皱起,豆大的汗滴在鼻尖彙聚。

「呀啊————唔唔唔」

突然,巨物突破了小穴门口的阻碍,让我觉得手上压力一松,整个玩具竟然一插到底。四个跳蛋也被推到女孩体内的最深处。这剧烈的刺激让丫头下身猛地跳起,洁白的肚皮上下翻腾起来,女孩没忍住放声惊呼了起来。我赶紧伸手将后续的呻吟捂住。

「怎么了,里面有人吗?」厕所外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我看小伶点了点头,放开了她的嘴巴。

「啊,没事,我的……我的手机掉地上了,谢谢叔叔。」小伶用乖巧的语气大声回答,外面的男人嘟哝了几句之后,我们听到了远离的脚步声。

「这下你要怎么接受惩罚?」我不怀好意的问道。

「那我就允许叔叔射在我的嘴巴里吧。」小伶边说,边改变姿势,双腿分开坐在马桶上。这个动作碰到了她下体的按摩棒,让女孩皱了皱眉头。

她把我的裤带解开,双手扶住我的大腿,用嘴巴叼住我的内裤边缘。

啪——

我的肉棒早就充满了欲望,这一下自然是直接弹了出来,敲在了女孩的额头上。

丫头用眼睛斜斜的看着我,低头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我规格只是常人水平而已,对女孩来说负担应该不像刚才那个巨物一样大吧。

由於担心再次被人听到,我和丫头的动作都不敢太过剧烈。我也不想拖得时间太长,感觉差不多了就按住女孩的脑袋,将精液射到她的喉咙里了。虽然不算太尽兴,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也挺有趣的。

「咕噜咕噜——」小伶将我的精液咽下后,发现我的肉棒还有再次变硬的趋势,抬头对我说:「叔叔,今天在火车上还有不少节目哦,别太着急。」

说完,丫头将蓝色的按摩棒拿起,用舌头润滑了一下交给我。

「后面这根还要麻烦叔叔喽。」女孩接着摆出了一个夸张的姿势,她仍旧用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脸庞向上看着我,双脚却蹬上坐便器,两腿伸直,将屁股高高的挺起。女孩的腰向下弯成了一个U型,令我感歎她身体的柔韧性。

小伶用空出来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却故意露出一边嘴角,一丝白色的浊液从中流出。

我为了抵抗这丫头的诱惑,也是好好的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才用手扶住她的屁股,将蓝色按摩棒插了进去。这根按摩棒的粗细没有另一个那么夸张,所以进入的要更加顺利一些。按摩棒全部没入丫头体内后,我感觉着顶端跳蛋传来的震动,还有点恋恋不舍。

小伶双腿发颤的直起了身,让我可以把两根按摩棒的开关全都打开。

嗡嗡嗡——

「嗯——」

安静的厕所里,按摩棒震动的声音相当明显。两个玩具探出的把手也在震动着,小伶肛门里那根是分成几截按照不同方向旋转,而阴道里那根则是来回扭曲成S型。粗大的体积甚至让女孩的肚皮上都可以隐约看到一道跳动的隆起。

丫头将两个遥控器交到我的手上,然后把震动调到最低,叮嘱我:「叔叔不用着急,等上了火车,就不怕被人听到了,到时候调到最大都没问题。」

我把遥控器塞到兜里,又帮女孩穿上紧身短裤。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肯定能看到两个圆柱形突起的轮廓,只有短裙的半透明花边能做一些遮掩。

小伶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才能站起来走路。我在她后面看到女孩的两腿还在不时打颤,真是担心被人发现。

好在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我们两人顺利的上了火车。

我们搭的这趟火车下午出发明早到达,所以选了卧铺。车上是标准的佈置,每个小间左右两组床,都是上中下三个床铺。我是下铺,小伶是中铺,这趟车好像没售完票,所以上铺是空的。

车窗在我的床头边上,窗子底下有一个不大的桌子。由於卧铺车都是下铺最宽敞,上面两层连让人坐直的高度都没有,所以大家都习惯睡觉前坐在下铺。我对面的床上是两男一女,互相之间也不认识,但大家都不算太认生,很快聊起了天。

年龄稍大的男人带了一副牌,於是我们四个人决定打牌消磨时间。我和年轻人坐在一边,中年人和女学生坐在另一张床上。我贴着车窗左侧坐,和女学生面对面。客观的说,这个女学生长相不算拔尖,但也称得上清秀,对我来说也可以养养眼。

本来我以为有那些玩具在,小伶肯定会老实不少。没想到她只乖乖的坐了不到半个钟头,就跑到我们旁边说:「爸爸,爸爸,我要看这边的风景。」

说完,丫头就绕过年轻人,一屁股坐在我的右腿上。她背靠着我,扭头看向窗外。我这时穿着的也是短裤,隔着小伶的运动裤,我的大腿能清晰感受到女孩肌肤的热量和下体的两个按摩棒。

「唉,这孩子,真没办法。」我向其他几人表达了自己的无奈。好在我们玩的是紮金花,就算不把牌拿起来也可以进行下去。所以大家并没有介意,只是笑了笑就继续玩了下去。

小伶坐在我腿上后并不老实,她虽然看着窗外,却偷偷的伸手到我的裤兜里摸索。我当然知道那里只有两个遥控器而已,所以放任女孩的动作。丫头摸到遥控器后,没有取出,而是直接在我的裤兜里调节震动强度。

我的腿上分明感觉到两个按摩棒都直接被推到最大的震动强度了。小伶的腰部猛地挺直,上身保持原来的姿势,下半身却颤抖起来。女孩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摩挲着,让我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我这时也起了坏心思,踮起了脚尖。女孩的身体极轻,我很轻松就能顶起她的身体。本来我大腿平放时,小伶才勉强能用脚尖着地。这一下抬起身子直接让她双腿离开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个按摩棒上了。

「呜!」

受到刺激的女孩发出了微弱的喘息,全身也抖动了一下,好在火车上这点动作并不明显。但丫头紧贴我的后背却让我感觉到了她的快感。

於是我故意反复抬起放下右腿,让腿上的女孩随之上下颠簸。丫头拼命伸直双腿,想要够到地面,却根本做不到。她又改为用双腿夹着我的大腿,但只是让我更好品味女孩幼嫩细弱的肢体而已。

虽然丫头脸一直向外,但是车窗玻璃却让我看到她的表情,轻蹙的眉头和微咬的嘴唇表达着愉悦和苦闷。想必明明被玩弄到接近高潮,却不能被人看出来,让女孩处在非常难受的状态。

「爸爸,我肚子有点难受。」小伶突然开口说话,把我的右手拉到她的小腹上。

「小妹妹没事吧?」女学生看起来倒是真的很关心丫头,她还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问:「怎么脸都红了,不会是热伤风吧?」

我赶忙解释道:「没事,老毛病了,揉一揉肚子就好。」

「嗯,谢谢姐姐,我没问题的。」小伶脸上挤出完美的笑容,可是我从她下体感到的可远远不是没问题。

由於小桌子的遮掩,我的右手动作不会被任何人看到。我的手扣在小伶的腹部,感受着女孩体内跳蛋和按摩棒的震动。她的肌肤有些潮湿,想必是快乐的汗水。

我一边和其他几人打牌,一边用手指玩弄起丫头的肚脐来。我的大腿和中指分别在按摩棒的上下两端,一会儿用腿向上顶,一会儿用手指向下按,给女孩带了相当大的刺激。小伶的腰侧紧贴着我的胳膊,传来的颤抖频率越来越快。

「哼嗯——」

小伶突然用手撑起了身子,让她的下体稍微离开了我的大腿,快乐的鼻音也几乎没法忍住。

我知道女孩达到了高潮,不过既然她想要在我腿上玩,自然也要听我的话。

我的右手手掌轻轻压在小伶的大腿上,让她不得不坐回来,同时我还伸出食指玩弄着女孩的阴蒂。

丫头的身子停顿了一瞬间,很快又开始扭动起来。但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的动作幅度又不能很大,根本无法逃脱我的手掌心,只能忍受不断袭来的快感。

高潮连续不断的冲击着小伶的身体,女孩两腿开始胡乱颤抖,让我担心她踢到对面的女学生。但马上丫头就改变了坐姿,女孩屁股用力向后挺,下身死死贴住我的大腿。小伶整个身子都压在阴道里那根按摩棒上,好像要把按摩棒齐根压入体内一般。

这时候我才发现大事不妙,随着丫头的下体猛烈抖动,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我的右腿流下。原来小伶竟然在众人面前高潮到失禁了,她刚刚是为了避免小便向前喷射,所以才变换姿势。

车窗反光映出了小伶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此时已经失去了焦点,瞳孔微微扩撒,无目标的漂移着。她的右手食指勾起,被细牙牢牢咬住,似乎正是这样才避免了尖叫。由於剧烈的呼吸,小小的鼻翼也在快速煽动着。

这幅淫靡至极的场面和周围欢乐的打牌声形成鲜明对比,差点让我露馅。幸亏女学生不太会玩紮金花,中年人和年轻人一直在教她,才让众人没发现我的走神。

啪嗒!

缓过神来的小伶一把碰倒了桌子上的水瓶,赶紧喊道:「啊呀,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水流从桌上流下,和丫头的小便混合起来,骗过了其他人。

「哎,你这孩子,搞什么啊?」我拍了一下小伶的屁股,将她抱起,向几人点头示意后,走进了厕所。

本来我是很想在这时候痛快来上一发的,但刚刚差点被人发现,让我的小弟瞬间失去了战斗意志。最后我也只是撕了一些手纸,把自己的大腿和小伶的下身都擦乾净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极限的高潮,丫头终於不再四处乱跑了,回到床边后她就直接上了中铺,盖被子睡觉了。不过她体内的那些玩具可没有取出来,两个按摩棒也还一直保持在最大震动强度上,所以我很怀疑女孩能不能睡好。

我若无其事的和几个人继续打了几小时牌,直到晚上列车熄灯,才各自回床睡觉。我怕按摩棒的声音太响,这才用遥控器调到低频上。这几个小时里,不知丫头在我们头顶又偷偷丢了几次。

本来我以为这次会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却在半夜三更被丫头叫醒了。

「嘘——叔叔,你听。」丫头坐在我的床边,低声说。

我听到广播在重複一条通知,大意是由於列车会让,本车要在车站停靠三十分钟。

车站灯光从窗户射入,照亮女孩的小脸,她笑着说:「叔叔,要不要玩玩露出游戏啊?」

我有些诧异,但很快明白了小伶的意思,点头表示同意。

女孩脱光了衣服,叠好放在我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两个肉穴里的玩具。她伸手挽起我的胳膊,偷偷走出了车厢。

这个车站附近似乎刚刚下过雨,虽然是夏天,气温却不高。丫头的身子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寒冷还是害怕。

我在前面探出脑袋,确认车站里没有乘务员,就将女孩拉了出来。昏暗的灯光足以让我看清幼小的裸体。

小伶的双肩微微耸起,让锁骨凸显了出来,披肩长发有几缕汇聚在肩窝里。

两只纤细的手臂似乎想要在胸前合拢,却又倔强的伸直,紧张让她握起了拳头。

女孩的胸脯还没怎么发育,两个乳头即便充血挺立也还是小小的。

丫头有些偏瘦,当她挺直了身子时,腹腔会向内收缩,令肋骨和髋骨都显露出来。由於四下无人,女孩身体里的两个巨物又被调到最大震动,她本来平坦的肚皮被按摩棒顶起,一同扭动着。

女孩双腿笔直修长,但这时却由於酸软而两膝向内弯成了X型。不知是汗水还是爱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反射出一道亮光。赤裸的双脚似乎有些受不了石板的冰凉,轮流蜷起,珍珠般小巧的脚趾显得非常可爱。

小伶似乎意识到我的视线,又故意转过身来,让我欣赏她的后背。女孩的后背也布上了一层细密汗珠,沿着脊柱两侧的凹陷汇成了小河,流到不甚丰满的屁股上。丫头的菊花还在一张一合,似乎很不满被按摩棒强行撑开。

一饱眼福之后,我建议道:「要不要在周围走一走?」

丫头点点头,又拉起的我手臂,和我一同在无人的车站散步。

我们在车站外走了一会儿之后,又打算进行更高难度的挑战——从四节车厢里面穿过,走回我们的床边。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回程的时候连我也小心的放轻脚步。好在深夜所有人都睡的很香,我和小伶才一路顺利的回到了自己车厢。

「洗洗脚吧。」经过车厢之间的洗手池时,我对小伶说道。

「啊,叔叔果然有恋足癖。」小丫头反倒嘲笑起我了。不过她说的倒也没太大差错,在和女孩相遇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个会对幼女起邪念的变态,也发现自己总是盯着小伶的脚指看。

我把丫头抱起,放到洗手池的台子上。女孩站在池子边,将一只小脚探入池子里,弯腰打开水龙头。

「呀——」

丫头显然没想到水温太低,被脚上沾的凉水吓了一跳。我伸手试了试水,然后一手握着女孩的脚丫,一手接水后淋在她的脚背上。小伶的足弓柔若无骨,娇嫩又弹滑,我忍不住多揉捏把玩了几下。

「叔叔,人家的大腿上也粘乎乎的,能不能帮我舔~干~净~」小伶又用那种诱惑的声音勾引我了。

女孩站立在水池边上,胯下的神秘地带就在我的眼前。其实她说的没错,两根按摩棒正在把女孩的爱液搅拌出来,和汗水混合成几道小溪,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脚下。

既然丫头摆出任君採摘的态度,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我轻轻托起一点女孩的脚掌,让她变成单腿直立,另一条腿向外半弯的姿势。我伸出的舌头刚刚碰到小伶大腿,她就一阵轻轻哆嗦,爱液反而流得更加凶猛了。

我很认真的沿着女孩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舔舐到膝窝,再转至小腿,最后到达脚踝。丫头的反应也很有趣,我舔到哪里,哪里就轻轻颤抖。等我享受过女孩的肌肤后,又单手接了一些水重新擦拭了一遍。小伶的另一条腿自然也被我如法炮制,洗洗乾净。

就在我们以为游戏结束的时候,最大的危机发生了。小伶准备穿衣服时,一名检查车厢的乘务员正好经过我床边。女孩赶紧躺到我的床上,连被子都没来得及盖上。幸好灯光照不到床上,让紧贴床沿的丫头隐藏在黑暗中。

但意外总不是那么容易度过的,乘务员老兄也许是太过无聊了,竟然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聊起了天,我只好勉强附合着老兄。这个傢伙只要回头仔细看看床上的光景,就能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幼女。或者屁股向后稍微一挪,也就碰到女孩的小腿了。

三分钟的交谈让我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虽然两个按摩棒已经调低强度,但我总觉能听到跳蛋的响声。乘务员走出这节车厢后,我才算能长籲一口气。

小伶突然从床上跳起,一把抱住我,说:「刚才吓死我了,叔叔。真的好刺激,弄得我好想要真的鸡鸡。」

「可是说好了火车上要全程带着玩具的啊?」其实这时我也非常想要发泄一番,但又忍不住要调戏女孩。

没想到丫头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没关系,把前面的那个也插到后面洞里就好了。」

我盯着女孩的小脸,想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要知道之前只是在她的小穴里插入一个按摩棒就已经非常辛苦了,这两根要是一起进入女孩的肛门,恐怕对她身体负担极大。

「来嘛,人家真的想让叔叔干呀。」丫头一边用甜的发嗲的声音说话,一边伸手解我的裤带。

我当然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配合女孩脱下裤衩。小伶趴在我的床上,两腿蹬直,高高抬起屁股,又用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摆出一副任君玩弄的姿态。

红色的按摩棒从女孩的阴道褪出时,让她身体都跟着一起颤抖,被扩张了许久的小穴门口没法合拢,反倒是流出不少爱液。我猜光是拉出按摩棒的刺激就让她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没办法直接将这根按摩棒挤入后门,只能将蓝色的也抽出一些,然后再把两根按摩棒的顶端一起塞入女孩的后门。

「嗯嗯嗯——」

微弱的呻吟声从小伶的掌心传出,我知道这下肯定刺激不小。但女孩的肛门并不领情,虽然她已经尽量放松了,但小小的菊花仍旧想要蜷缩起来,将按摩棒拒之门外。

没办法,我只好先沿着蓝色按摩棒插入食指,然后试图用手打开女孩的菊门。

「嗯——」

小伶的声音越拔越高,还带着一点痛苦。不过我并没有手下留情,女孩柔弱的后门当然没法和我角力,褶皱很快被拉平,洞口扩张到原来的两倍以上。本来是粉红色的皮肤被按摩棒顶到苍白透明,但总算是能插进去了。

「嗯~嗯~嗯~嗯~嗯————」

随着一圈圈的凸起刮过丫头的肛门,她也发出一声声的呻吟,直到最后整根按摩棒没入,女孩发出了长长的鼻音。

「咿——」

我将两个按摩棒再次打开到最大强度,令小伶惊呼了起来,幸好她还没忘堵住嘴巴,才让音量被压低到不会吵醒其他人。女孩的双腿一软,跪在床上,屁股快速的颤抖着。

我这一天都被小伶撩拨的欲火焚身,只有上车前用她嘴巴解决了一下,这时候确实是忍不住了。我也爬上床,小心的将丫头秀发撩至颈侧,然后用手箍住她的细腰,从后面缓缓插入肉穴。

丫头的小穴一直被按摩棒刺激着,现在里面还有四个跳蛋,早就湿漉漉的做好准备了。而我也是下体硬的厉害,早就膨胀到最凶猛的状态。虽然女孩的阴道刚刚才向成熟转变,但也轻松的吞下了我肉棒。

「嗯——」

小伶开始发出了享受的声音,小穴收缩着,令一波波的嫩肉抚摸包裹起我的分身,炽热的体温和吸吮的动作给了我极大快感,害得我差点直接缴枪。

「嘻嘻~」

小伶肯定是感受到小穴里的跳动,居然笑出了声。但这时候惹恼我可不是什么好选择,我把女孩的两只手拉到背后,单手捏住了她的两个手腕。然后压住自己发射的欲望,肉棒慢慢插入女孩肉体的深处。

「啊啊啊——」

小伶没法用手捂嘴,只能拼命抿起嘴唇,但还是抵不住快感发出了喘息。最早我见过小伶那次,就体验过她的身体,自然知道这个女孩的阴道极浅。果然,我的肉棒才插入三分之二,就顶到了她的花心,早就被挤到最深处的几个跳蛋同时给我和小女孩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呜呜——人家的小穴,要被叔叔的鸡巴草变形了啦~」女孩用力扭回头,胡乱的说着淫语。

根据我之前的经验,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连女孩的子宫口都会为我打开。於是我更加用力的抓住丫头的腰肢,下体毫不停息的继续深入下去。

「嗯嗯嗯——咿呀——呜——」

小伶的阴道被我拉长,但很快就到达了极限。我已经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小口也失去了抵抗能力,於是稍一用力,龟头就钻入了女孩的子宫里面。丫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下体快速颤抖着,看起来像是痉挛了。

小伶大概是觉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於是把脸埋到枕头里,嘴角死死咬住枕头的边缘。下体的颤抖很快传遍全身,细细的汗水也从肌肤下渗出。

对小伶来说,现在也许是一半快感一般痛感,但对我来说,现在享受到的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快感。

丫头尚未完全成熟的肉穴展现出惊人的恢复能力,刚刚才被粗大按摩棒扩张过,这会儿就已经迅速的收紧,死死箍住我的肉棒。被突破的子宫颈像是一张小嘴似得吸住我的龟头。跳蛋随着淫穴的抽动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女孩肛门里巨大的按摩棒也透过腔道传来震感。

在这种令人欲仙欲死的刺激下,我止不住射出了几滴精液。不过我硬是忍了下来,没有彻底缴械,这种毅力简直让我自己都佩服。

发射了一点点之后,我的耐力反而有所增加,於是我开始缓慢但用力的抽插。

没办法,小伶的阴道实在收缩的太厉害了,如果我不用力的话根本没法让肉棒移动。女孩的花心还卡在我的冠状沟上,舍不得这种温柔包围的我只能浅入浅出,令女孩的子宫口来回吞吐我的龟头。这不大的幅度足以让我和女孩都体会到巨大的快感。

丫头被我捏住手腕,可是两手却不老实,想要通过抓住我的胳膊来分散自己的苦闷,可惜柔弱无力的手指只是让我有些微痛感而已。而女孩的腰肢则给我另一只手带来了享受,汗水浸染过的肌肤滑腻又充满弹性,令我不知不觉中手指深深掐入了她的腹部和后腰,留下了发青的指痕。

我像野兽一样耕耘着,仅有的理智让我知道不能吵醒别人,否则我一定会通过大吼来发泄自己的快感。我喘着粗气趴到女孩幼小的身体上,下巴压在她的头顶,下身的抽插越发凶猛起来。丫头在我身下扭动着,也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嗯——我要射了。」我低声吼道。

「呜呜呜呜——」

丫头似乎也到达了快感的巅峰,腰背向下弯曲成弓形,全身都在颤抖。

噗噜噜噜——

丫头幼小的子宫根本没有多少容量,我这次发射的精液量又不小,混合的体液很快从女孩小穴门口挤了出来,冒着泡沫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双手放开,才发现刚才的动作让女孩胳膊被后弯到接近极限,手腕上被我捏住的地方已经有些发紫了。我大口喘着粗气,将丫头的身子翻过来。

小伶的泪水早就把整个枕头都浸湿了,她现在脸上沾着发丝,两眼翻白,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呻吟,显然还在失神的状态。女孩的身体虽然渐渐平静下来,但大腿根却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将一股股的白浊液从阴道之中排出。

我见丫头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於是亲自用纸巾把她的下体擦净,又帮她穿好衣服。全部收拾完之后,我发现女孩已经疲劳的睡着了。

小伶现在的样子明显爬不上中铺了,我只好和她换一张床。正好早先忘记撤掉床单,女孩不知在什么时候失去控制,尿液和汗液一起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明早起来批评一下这个十六岁还尿床的孩子,向列车员道个歉,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定好闹钟,我也爬上了床,准备睡觉。等待明天天亮,结束这刺激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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