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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之夜

作者:不详字数:69000字TXT包:

一、被剥之牙

(最近的女性都太过於恣意妄为了。)

山川安夫整个脑海中全是这个想法。因此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借酒消愁的结果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理想的结婚对象是青年实业家?医生?还是律师?说得好。那白领阶级的男人应该如何是好呢?)

看到某周刊杂志刊载有关「丸之内办公大楼一百位OL的问卷调查」的结果。

他是满腔的愤懑。

「她们只会抓住钱,过着享乐的生活,但是对於男人,所能提供的大概只有XXX ,但提供XXX ,自己本身也能获得快乐。」

安夫只是亳无意义地生气着,其实他大可以站在客观的立场一笑置之。

那不是一种事事都觉得好笑的笑法,而是比较那一周来得较紧的那种卑鄙的笑容。而他们所笑的对象是男人们的东西。结果呢:他们还是选一些愚劣的女人作为结婚对象。自此以後,男人可悲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这种悲惨的结果最常出现在桂叁枝的「新婚夫妻」这个现场节目了。当叁枝问新婚夫妻(通常太太总是气鼓鼓的)新婚的各种生活方式时,回答的几乎全是太太,而大部份的男士则总是说些他得意的事情。而先生们也总是充满幸福地微笑着。

叁枝会问道一些较挑逗的事,譬如:「那时候你的先生是如何突破新娘的呢!」

先生依然是笑嘻嘻,不愧是叁枝会问这种唐突的问题,看的安夫也会觉得他问得很唐突。

也许叁枝是在制造笑果,但那申诉中,应该含有很多真实的成份的。尤其是最近更盛行女性在上的情形,有人觉得如此才够性感。

但如果女性要表示对性厌恶时,就有获罪的可能。在美国曾经发生男士卷起衬衫的袖子时,竟然被控性骚扰,他看了吓了一跳。

现在的社会允许一个男人穿一件泳裤去游泳池或海水浴场。但是裤子前面是不可以膨胀的,但另一方面,女性的穿着中愈来愈暴露,但是好像没有人会去控告这些女性骚扰。

对於现在占上风的女性,应该致力於恢复男权为要才对。

(男人本来就比女人强,因为他有强有「力」的代表。)

而且世界各种运动比赛也是由男人表现「力」的力量开始的。

山川安夫在大学时曾经参加橄榄球队,所以他现在还蛮有「力」的,但是多年未练,反射神经早已迟钝,尤其是在东京待了四年,更增加了不少份量。

虽然他想爱人,但公司里似乎没有任何女人把他当宝一样。

从他忧郁的眼神中就可知道他的需求无法获得满足,尤其他本来就是一个性虐待狂,对於红唇常尖尖的,意气风发的女人,他总想把她们抓来剥光衣服之後、绑好让他好好玩弄一番。

虽然他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但绝非暴力份子,而对有这种想法的女性,总是要尽力地表现一下。所以有必要趁歌曲结束时,邀约她们到咖啡厅或酒吧去,最重要的是先算好自己的荷包。

一旦说服成功要上旅馆时,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钱。如果想省点旅馆费而带回自己那间便宜的小公寓时,又怕薄薄的叁夹板挡不住女人的呻吟声。

山川安夫在此时会想到男人光是有体力其实是不够的。而发挥男人真正的力量,最基本条件,就是要有钱作後盾。

(在这个世界上,金钱的确非常有魅力…)

如此一来,丸叁内办公街对那些OL所作的调查择偶的条件就相当简单明了多了。

(只要能找到发财的机会—那麽女人很容易就能弄到手。)

在电铃的声音中,被吵醒了过来。一看表已经快到中午了,连醉二天头疼得很厉害,从星期五晚上一直喝到星期六早上,的确是喝得太多了。

虽然铃声还在叫,安夫已经起床,走向门边。

「怎麽啦?这种表情,好像忘记昨晚约好的事了,看来情形不太好。」

安夫那醉了二天的头,终於想起昨晚的事。

(对了!昨晚在鸟林森居酒屋一起喝酒,我像以往一样的高谈阔论,听着听着,伊尺似乎想起什麽事情来,突然插嘴道,只是当时太吵了,所以说好今天要来拜访他的。)

「对不起,全忘了。我先上一下洗手间,你请随便坐好了。」

安夫的公寓一进门,就是一个小厨房,旁边有张小桌子,在里面就是叁坪大的斗室,二人先在厨房的小桌子边坐了下来。

「我们边吃边聊吧!我买了一些吃的。」

说完,伊尺打开他抱着的大纸袋,从里面拿出叁明治、海苔卷、蕃茄汁以及橘子等放在桌上。

「我去冲咖啡,是即溶的。」

安夫站起来,制止伊尺。

「还是喝啤酒最好,我已经醉了二天了,喉咙感觉很渴。」

「好啊!」

於是他们把吃的食物放在桌上,边吃边喝啤酒,醉了二天的头,终於清醒多了。

「昨晚很炎热,最近女孩子常恣意妄为,真是有点受不了。」

「不会啊!」

「你现在是一流公司的重要职员,像我对女人根本一屑不顾。」

「才没有那麽好,我既不是青年实业家、医生也不是律师。」伊尺说完大声地笑着。

伊尺克已已经叁十岁了,和安夫比起来,是属於比较瘦小典型的上班族领导人物型。

皮肤白,脸上充满智慧之光,藏在那细边眼镜之後的眼神,似乎早已习惯,以惯有的距离在看事情,只要经过他身旁就有股古龙水的香味,加上身上的配件等,即使不是青年实业家,也一定很受女性欢迎才对。

这麽不太相称的二个人之所以会凑在一起,是因为一个月前,他们到鸟森居酒屋喝酒时,偶而坐在一起,才开始交往的。

在谈的颇投机的情况下,自然会相互交换名片。虽然知道安夫在小公司,他也不在意。

安夫的公司是设在一幢五层建物的二楼,而且还是租来的,而伊尺的公司是在这条街上,十几楼高耸的建,而整栋都是他们公司所有的。

再深谈下去,才知道他们的住家也很近,都是在中央线的延线上。

因此,昨晚听到安夫又在抱怨天气很热时…

「你昨晚想告诉我什麽事呢?」

在喝了一些啤酒之後,安夫端出咖啡来。

「如果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

「我不会介意的,请说出来。」

伊尺停止在摸动咖啡的手,透过镜片的双眼炯炯有神在盯着他看。

「你是不是一个性虐待狂?」

对於他意外的问题,安夫内心怦怦跳。

「你猜得没错。」他一付冷淡又若无其事的表情回答着。

「是吗?我猜对了,我也是这一方面的嗜好者。」

安夫听了之後吓一大跳。

「真的吗?」

伊尺苦笑的喝着咖啡。

「我不可能拿这种事跟自己开玩笑的。」

「但是,以你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啊…」

「你也是啊!就像一些很斯文的大兵,一碰到女人时,就使用暴力。」

安夫搔了搔头。

「一旦成为性虐待者,日子总是特别孤独。我和你喝酒时,虽然无所不谈,而且还颇投机的,但是要把这种事说出来,还需相当勇气呢?」

「万一对方起了警戒心,或者误解的意思,友情可能就此打住了。」

「我也当你是好朋友,更觉得自己的视野更宽阔了呢!」

二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山川,你有玩过的经验吗?」伊尺剥着橘子时,问道。

「在学生时代曾经有过一次经验,而且也只有一个人的经验而已。」

安夫很高兴,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因此也不管对方是谁,就说出心中秘密。

虽然安夫现在没有女朋友,但念大学时曾经有一位女朋友,是一位和安夫相配的乡下来的女孩。

那女孩到安夫的公寓来玩时,安夫忘记把SM杂志藏起来。

「安夫,你有这种嗜好?」

她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大喇喇地问道,而安夫乾脆也不逃避地承认下来。

「你可以困绑我,虽然我恨怕痛,但我想试试被绑的感觉。」

那女孩不疾不疾地说道,不但让安夫吓了一大跳之外,也觉得机不可得。

那一天,他自然没有准备绳子之类的东西,所以只用女性长丝袜把她的手绑起来。光是这样,安夫就有一种「种马」的兴奋,这是一般女孩子所不愿意的事情,她竟然主动提出,而且还和他进行口交。

终於升级了。

「可是没有作过鞭打和浣肠的行动。只有困绑而已。当然我学了各种绑法。」

「最近的女孩子似乎对於被困绑并不反抗。SM的工具现在也相当流行。」

「伊尺,你这方面的经验一定很丰富吧!」

「也没有啦!」伊尺虽很谦逊地回答着,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自信。

「但是并不限於人类的愿望,最近对於这种游戏有点厌倦。」

「怎麽说?」

「因为要玩也有玩的规则,最基本的就是要对方愿意配合,换句话说,要能合得来,但这样一来就没有意思了。」

「因为根据SM小说描述的,对方一定是被强暴、被硬梆而且哭哭啼啼的,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我有点了解了。」

「我觉得这才能显示出男人的力量来,如果玩她的屁股眼,她拼命摇动,更会令人感觉兴奋。」

伊尺的眼神在镜片後益发闪闪发光。

「虽然这种事我可以一个人作,但是也曾经被女方反击过,如果你在旁边出声,应该更能壮壮声势,如果有你的帮忙一定会更加如虎添翼。」

一直盯着他看的眼神,令安夫心里怦怦跳,虽然有如此相近的想法,但如果被背叛时又当如何呢?

「但是这种事,可能会被判刑的?」安夫避开伊尺的视线问道。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不过被玩的女人很少提出告诉的,为了预防万一,我们可以拍下照片,只要有相片,对方女性一定会噤若寒蝉的。」

安夫没想到这位大公司主管的人物,竟然有如此恶劣的心思,也许如此才能当领导人吧…

「而且拍照片还有另一个好处。」

「什麽好处?」

「你想要说的是金钱,只要拥有对方的裸照,女方自然会把金钱奉承上来,这叫做一石二鸟之计,趣味与实益兼得。」

看着伊尺放声大笑的神情,安夫为之哑然,而伊尺又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你怎麽想,但女人是很好骗的动物,尤其最近的女人更容易为男人付出。所以世上还是需要出现一些冷酷无情的男人,好让女人们哭泣。」

平常非常冷静的伊尺语气开始慢慢急躁起来,白的脸颊也泛红。安夫发觉到他已经看到伊尺的另一种面目了。

「我这麽说,说不定你会觉得我是痴人说梦话,但我可以让你看实例。」

「什麽实例?」

「我让你看看我如何对付女孩子。」

「可以吗?」

「可以啊!从此以後我们是共同玩女人的好搭档了。」伊尺看着一脸疑惑的安夫笑道。

「事实也有这种事,那就是女孩在电话机旁,等待你的召唤,电话借用一下。」

就在他们谈话间,事情似乎一直向前迈进,对方好像早预备好似的。

「喂!玛丽吗?是我,你照我的吩咐在等着吧,很好…一个小时後,到我住的大厦来。」

放下电话,伊尺反过头来,对安夫笑道:「来、来!我也可以把她叫到这里来,但我怕在这里玩时被邻居发现。」

他说得很含蓄,其实他的公寓和伊尺住的大厦,真是有天壤之别。这就是大公司和小公司差别最大的地方。

安夫住的公寓是二层楼盖的房子,而对方是八层楼盖的房子,而对方是八层楼大厦,并且外墙贴的是咖啡色的磁砖。里面是大客厅兼书房为中心,寝室、餐厅一应俱全,相当於一般家庭居住的空间,而且也经过装潢设计过的。

虽然是在一流公司当主管,但以一份薪水,想维持如此豪华的住宅,一定不够的,难道他的父母也是有钱人,还是…

(你一个人住实在太大了,但如果要勾引到女人,必须有这些装备吧?)

安夫流览一番之後,向伊尺说道。这麽说来,载他来这里的那辆进口车,一定也是骗女人的装备之一了。

因为没有时间了,所以他赶紧把他带到寝室去。进入里面,他马上做了五个装置,最里面是一张双人床。床铺的另一个角落是一间化室,那种设备并不适合於男人,因为墙上有叁面镜子,一定有其特别用意。

「你知道这是作何用吗?」伊尺敲着五个窗和床之间突起不到十公分的金属柱子向他问道。

细看这五根柱子与床铺的距离,好像是用来装窗用的,事实上上面也有窗,但如果光是用在那方面,实在太令人兴奋了。

「啊…我知道,是用来绑女人的。」

伊尺得意地点点头。

「我希望同好者,也能早点获得快乐,这是特制的,这上面还有环,可使绳子通过。」

「但是这在一般的大厦只能装置这些而已。」

伊尺如此说,但只要其中一根柱子都已经带给安夫很多遐思了。

事实上,这一切和安夫所拥有的那一张永远起不了幻想的万年床很不同,不光是房内的圆柱,还有双人床上的五个有肘的椅子,还有桌子以及很多SM杂志及小说、图片,无一不刺激他的大脑。

还有镜子,不光是叁面而已,在门的背後,还镶有一面更大镜子,只要想到被绑的裸体女人站在镜子前的样子,就足以令他兴奋不已,对於伊尺说想要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配备。

但是伊尺说还有更令人惊奇的装置。

「来这边看一下。」

伊尺打开镶在化室门後的那扇门,往里面看全是空的。

「进去看看。」

连大男人的安夫也再忍耐不住了。

「向这边看,不论站直看,或斜眼看都行。」说完,伊尺把门关上。

安夫吓了一跳,本来应该很暗的,但是寝室的一切就在眼前。

「这是魔术镜,你知道吧?」伊尺笑道:「这不是一般的镜子。」

「这个就要有人帮忙不可了,这是我特地装置的。」

安夫对伊尺这方面如此执着不得不佩服。

「这个很重要,我脑海中总是在想这些事情。而你既然加以实现,真令人佩服。」

「你这麽说我好高兴,这样我更确信,你会鼎力相助的。」

「我很高兴能帮得上忙。」

安夫一直期待这种事的发生,对於把话讲得太过份的疑虑早忘得一乾二净了。

就在约定的时间内,门铃响了,她刚才很顺从的等电话,而现在遵守时间,可见伊尺调教有方。

安夫按照伊尺的指示,进入化室内,今天开始要好好学习,看伊尺是如何调教女人。

「今天你好好见习一下,而且还请你多忍耐,以後…」当他进来放卫生纸盒时,向他说道。

伊尺马上把玛丽带到卧室里来。

穿纯白的裙子,淡粉红色的衬衫,看来好像是大学生或OL的年纪,头发扎成一条辫子垂在背後,看她露出裙外的大腿,曲线相当美好。虽然不是什麽绝色美女,但是她穿的很素,就很对安夫的胃口。

二人坐在沙发上拥吻,玛丽的手紧紧地绕在伊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伊尺的双唇。那个姿势,就是表示她希望伊尺有进一步的行动,看到这里,安夫早已一身躁热。

伊尺在吸吮玛丽的舌头时,她不停地呻吟着,而他的手则在她的柳腰上上下其手。而且不停隔着裙子抚摸玛丽的屁股,而他的另一双脚则稍微弯曲,刺激玛丽的下腹到大腿内侧。玛丽的呻吟声愈见激昂。

安夫第一次看见如此激烈的接吻,这和在电影或电视上所看到的完全不同,现场的气氛更是刺激。尤其是看到女人如此激昂的呻吟声,他的身子早就为之酥麻了,这和自己在作这档子事,而有第叁者在观看的感觉完全不同。

「你今天来,早已经觉悟会被绑吧!」伊尺随口问道。

玛丽把脸颊靠在伊尺的胸前,默默不语。

「怎麽啦?」

「…偶而也像一般的作爱那样。」

「你讨厌被绑吗?」

「因为,你把我羞辱得我会受不了…」

「可是被羞辱中,是谁获得莫大的愉悦的?」

「我又没有说讨厌…」

「是啊!每次都高潮好几次呢!」

「我不知道…」玛丽满脸通红,娇羞地扭着身体。

「说!今天请你好好玩弄我。」

「这麽丢人的话…我说不出口。」

「说…」

「今天请你好好玩弄我一番…」说完之後,玛丽娇羞地叫出了声,之後整个人趴在伊尺胸前撒娇着。

好像就没有女人曾经如此在安夫的胸膛撒娇过,也许他和年轻可爱的女孩子无缘吧。

「现在把衣服脱光到床边去,等一下我会绑紧的。」

玛丽脱下衬衫很细心地放在沙发的椅背上,然後只穿着内裤,来到床边。

在魔术镜前,安夫好像在看一场玛丽所表演的脱衣秀一样。看着那淡粉红色的上衣与内裤的样子,更突显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致,连吊着长袜的皮带也是粉红色的。

她又将丝袜脱下来,身上只剩胸罩和内裤而已,然後她双手伸向背後,把胸罩的勾勾解开,胸罩掉落地上,露出她那膨胀的胸脯,像瓷器一样发出光芒。

看不出她是伊尺的玩物,那乳房小小的,但是异常挺拔,尤其是乳头更是硬挺,只要稍微触摸一下,好像就会敏感的弹起来一样。

安夫喉咙愈来愈乾躁,不停用舌头舐着他的双唇,彷佛没有水,根本无法维持下去一样。长裤前面的老弟,早已硬梆梆,但又被封闭着,感到颇为痛苦。

玛丽抱住胸部蹲着,好像求救似的回头去看伊尺。

「全部脱下来。」

玛丽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把内裤给脱了下来。然後顺着大腿慢慢地往下滑,她似乎早已习惯蹲下来脱裤子一样。

那小小的粉红色内裤,顺着大腿慢慢地被手指往下拉。她把胸罩和内裤一并掩盖在私处上。

玛丽脱得一丝不剩,害羞得将大腿紧闭着,而且依然紧抱胸部蹲在那里。

她愈看愈可爱,难怪会被男人当玩具对待。

「站起来,正面对着我。」伊尺再度无情地命令道。

玛丽用一只手腕遮住胸部,另一只手遮在股间,全身早已羞得通红,缓缓地站了起来。

五个装备就在伊尺的背後,因此从魔术镜上看,正好可以看到那女孩的正面。

连一颗痣都没有的雪白裸体,只有一些穿泳衣留下来太阳灼晒的痕迹之外,更凸显出胸部以及下体的白 .

手虽压在股间,但依然可见那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耻毛。

「把手拿开。」

在伊尺的命令下,玛丽乖乖地将双手放了下来,胴体完全裸露在她背後的安夫眼前。

那坚挺的背脊,那撩人的曲线,以及紧绷又丰满的屁股,还有那适合男人进出的私处,看到这里,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

再也忍耐不住的安夫,乾脆把拉拉下来,让自己的老弟可以从裤子中获得解放。

(想不到会被人邀请来看如此美人的脱衣秀,那些公司的小姐,只要摸一下屁股,早就柳眉倒立,给你一对卫生眼了…)

想到这里,他倒是愈来愈不了解女人了。

同样是上班族,但是不同的环境下,则表现的完全不一样。

某周刊杂志,曾经刊载出二页在街头上所拍摄的女孩的照片,并在照片下加以编号。并记载到说服某些女孩子多少遍之後,她们才肯全裸,并将结果的照片,刊在第二页上。

(嘿!这种表情,那像是说服好多次,才肯裸露胴体的,对於弄不到手的样子。)

总是有些卑鄙的想法,因为每次安夫他在书店站着看到这些裸体照片时,那些女孩子的表情好像都是(你不是想要我吗?)充满挑拨性,所以安夫心里才会有如此的反弹。

而眼前的玛丽,在裸露胴体时,根本令男人无法拒绝,完全是愿意为男人牺牲奉献的样子,这样反而令人更难以忍受,她并没有因不喜欢,而加以排斥的动作产生,而且肌肉也相当结实,感觉好像有特别锻练过似的。

另外从他股间耸立着的肉棒看来,也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粗大的比例和安夫不相上下,但比较长也比较硬,而那龟头像腮一样,那是使女人哭泣的宝物。

(他身体的装备就相当完善。)

安夫开始对自己的肉棒,感到可怜,虽然他在大学时和其他同学共同淋浴,他的肉棒并不逊色,但是…

全裸的二人站着拥吻着,玛丽的乳房紧紧压在伊尺胸膛上,那紧紧结合在一起的腹部,那贲张的肉棒被夹住时,更是令人难以忍受地充满刺激。

玛丽开始激烈的呻吟着,腰部也不停地扭着。而她似乎快要忍受不了的样子,除了用一只手环住伊尺的脖子以外,另一只手则紧紧握住那贲张的下体。

「求你…今天不要绑我,只要这样抱着我就好了…」

激昂的声音,缓缓说道:「不行,没有绑,我会觉得不过瘾。」

「可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玛丽不停地哼着,腰也不停地扭动着,手的动作愈见激烈。

「别再乱动了,跪在那里,把双手放在後面。」

「是…」

那份乾脆令安夫感动。

(啊…我也想要这种女人…)

也许把手绑在後面时,那发辫太碍手碍脚了,伊尺将她的发辫挽在头上并用手帕绑着,再用发夹固定住。

那雪白的颈项完全裸露出来,那失去自由双手的样子,更像是自愿奉身给男人的样子。

为了使这位顺从的女性屈服,伊尺更是巧妙地把绳子绑得紧紧的。

当绳子无情地绑在柔软的身体上时,玛丽会不由自主地喘息着。

「如果没有绑着,气氛就不够好。」

「……」

不知不觉被绑的身体,已经冒出汗来。然後绳子在下面作了一个交叉,他两手紧紧地拉紧。用黑色的绳子紧紧的绑住白色的肌肤,更增加一股诱惑的魅力。

「这样我才会玩得过瘾。」伊尺紧紧地抓住绳子尾巴说道。

「…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可怕…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叫性虐待温柔一点,实在是无理的要求。」

伊尺抓住玛丽的头发,看得安夫心里更加澎湃不已。

伊尺将剩下的绳子尾巴,先让玛丽站着之後,再绑在柱子上,正好面对安夫。

第一次看清玛丽的耻毛,和上面茂盛的耻丘,正好成倒叁角型。毛质细而丽,并且不太绻和被太阳晒的腰部相互辉映着。

「看着。」

「不要…不要…」

玛丽满脸娇羞地摇着头,看着映在镜子前,自已娇羞的模样。

那抬起下巴,发出那撩人的呻吟声。正对着玛丽的安夫,不由得向後缩了一下。伊尺毫不在意地在安夫面前玩弄者玛丽。

(也许他为了此目的,所以特别设计将那柱子向着化室的位置。)

「你觉得自己被绑的样子,美不美?」

「讨厌…不要看。」

玛丽带着哭泣声音,害羞地扭动腰部,想去遮掩那完全裸露在外的耻毛。

看到她那害羞娇柔的模样,安夫早已忍受不住。为了防止射精,那抓住股间肉棒的手,不得不停止动作。

伊尺将玛丽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则爱抚着被绳子绑着,显得更坚挺的乳房,他玩着乳头,抚摸柳腰,并搓着耻毛。

当伊尺的手不停地在玛丽的身上爱抚时,玛丽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伊尺望着镜中,似乎在问安夫「觉得如何?你也很爽吧?」

不久伊尺在玩弄玛丽的同时,自身也变得愈加兴奋。双手开始温柔地揉着乳房,而双唇则不停吻在她白的颈项上。

那一定是被头发掩盖住的性感带,要不然她不会发出令人如此窒息的呻吟声来。

他开始往上舐她的耳垂、耳廓,甚至於耳内,并轻轻地咬着,不愧调情圣手。

伊尺的手慢慢地往下移到她的股间,他拨弄着耻毛,并开始进攻大腿的深处。

「啊…」

玛丽的反射动作是将她的手挟得紧紧的。

「已经湿淋淋了吗?」

「…请你不要说…」

玛丽的脖子一直扭动着,追求着伊尺的双唇。伊尺除了顺应她之外,更进一步也诱惑她,手指开始潜入玛丽的下体内。

那手指挟着玛丽的阴蒂玩弄着,安夫是得一清二楚。

玛丽在伊尺的手淫下不停地发出呻吟声,腰部并配合着伊尺的手指扭动着。

那向後仰,完全裸露出的白颈项,那不停轻轻蠕动着的温柔的喉咙,以及那被揉得变形的双峰,那如波浪般的腹部、扭动的肚脐眼、小娈腰,因紧张而痉挛的大腿,加上欲火高涨的呻吟声…没想到光是看,竟然如此刺激过瘾。

这一幕比自己所能想像的更刺激,他终於了解为何有人会玩叁人游戏与乱交,因为平凡的性行为早已无法令人满足了。

玛丽的身体似乎再也按奈不了了,自己将双脚撑得很大,并用腰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而伊尺正用二根手指往她的下体深处侵略着,安夫几乎可以听到所发出的肉音。

「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入里面吧。」伊尺用舌尖舐着她的耳垂问道。

玛丽虽然不停地摇着头,但还是娇羞地开了口回答道:「请进入里面冲刺…」

「什麽里面呢?」

「讨厌…我不要再说了。」

「不说的话,我们就继续这样好了。」

「进入玛丽的小穴里面…」玛丽像蚊子一般,小声地回答道。

那声音、那表情充满欲望,令安夫为之麻痹,几乎使他为之爆发,在那狭小的化室中几乎要窒息似的。

伊尺从床边的抽屉中拿出类似阳具的工具来。是一付按扭的电动棒。安夫知道这种电动棒,但是却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使用它。

「你想要的是这个吧。」伊尺将手中的东西拿到玛丽的眼前让她看。

「不是…那…」玛丽激烈地摇着头。

「但是你希望粗大的东西进入你的小穴里面,说的不就是这个吗?要不然你就这样站着好了。」

「啊…我要到床上…」她不好意思说叫他抱她,因此以这句话代替。

「还不行!这个还没有放进去呢?我想看你欲死欲活的样子。」

「啊…你好坏哦…」

玛丽不停地摇着头,但他已开始摩擦她的肚脐眼了,安夫可以看见尹尺镜片後闪闪发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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