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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

作者:不详

一个艳若天仙的新寡文君,因念及亡夫在世时的恩爱缠绵,便决意请个道士返家做法事,设坛打醮,超渡亡魂。不料竟由此而引起一段风流奇案,最后还演变为母子兴讼,轰动全城。由于案情曲折离奇,疑幻疑真,仍遂成了说书人的热门话题……

                                  一

北宋神宗年间,汴梁开封府发生了一件离奇曲折的风流罪案,刹时间惊动朝野。

话说有一王氏娘子,虽然年近三十,却生得十分婀娜窈窕,美艳非凡。

也许是「红颜薄命」吧,正处于少壮时期的丈夫突然泄上恶病,不治而逝,遗下一个年方十二的儿子与寡妻相依为命。

王氏与夫君本是十分恩爱的夫妻,正在鱼水相得之际,丈夫遽然撒手尘寰,怎不叫王氏哀痛欲绝,终日抱住神主牌悲泣,若非为了抚育幼子,真想恨不得立时死去,与夫君同葬一穴。

眼看再过八日,就是夫君的百日忌辰。

王氏念及丈夫在世时的千恩万爱,决定好好做一场法事,来超渡先夫亡魂。

于是,王氏便四处打听何间寺庙道观最为灵圣。

后闻说西山有一道观,专门为人设坛打醮,便备礼前往拜谒。

王氏浑身缟素,只身上山。

山风习习,吹得王氏衣带飞舞,裙裙飘扬,乍看起来,恍如白衣观音,沿途引来许多仕女叹羡的目光。

王氏步入观中,道童见如此冷艳的素衣娘子孤身进观,慌忙奔告观主得知。

观主姓柳,法号龙阳,年甫三十馀岁,也生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闻报慌忙出迎。

王氏盈盈殓衽,上前拜见。

龙阳亲主一眼望去,登时双目发直,心内暗道:「好一位绝色佳人,若不是这里乃道观,当真要认做白衣送子观音下凡呢?」

及至王氏款款下拜,方才醒觉,忙低首答礼道:「敢问娘子是何处家眷,驾临敝观有何吩咐?」

王氏妙目一戏,见观主仙风道骨,宛如玉树临风,亦暗暗喝采道:「不愧是得道高人,奴家算没找错对象。」

于是曼声答道:「妾舟乃黄门王氏,因丈夫新亡,故欲祈求观主设坛打醮,超渡亡灵。」

龙阳观主问道:「未知尊夫何时仙游?娘子是想在本观设醮附荐,还是到贵府筑坛超渡?」

王氏道:「先夫去世已有三月有馀,请问观主,在贵观打醮,与在敝舍设坛,有何差别?」

观主道:「既是尊夫新亡,想必灵堂犹在,在灵堂筑坛设录,死者亡魂即可受益,若在敝观附醮,则未必十分受用。」

王氏闻言,忙纳了一福道:「倘蒙法师亲降茅舍,死生俱感。妾身即刻归家打扫灵堂,专候法驾降临。」

观主道:「何时到贵府设坛?」

王氏道:「先夫去世迄今已九十二日,妾身拟做足七日法事,便请明日就驾临,刚好做到百日忌辰,望法师依时驾到。」

观主道:「出家人焉可诳语,明日准到。」

王氏随即取出纹银二两为定,作别返家并准备一切。

次日清晨,王氏已打扫好灵堂,因上无翁姑,下无族亲,一切都是王氏独力张罗,丫环小翠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龙阳观主便带两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

王氏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黄杰上前见礼。

观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像,架筑法坛。

少倾,一切就绪,观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念咒。

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王氏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王氏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龙阳观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王氏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

王氏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龙阳观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

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王氏似乎没有觉察到,只是哀声唤儿子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王氏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首。

两个道童殷勤上前为王氏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王氏见两道童黑发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么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

吃完晚斋,王氏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观主师徒安歇。

龙阳观主令火工道人独自回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两位道童已经褪去道袍,缩入被窝,见观主心事重重地进房,都暗暗抿嘴窃笑。

龙阳观主因想不出主意去亲近王氏,心中正在焦躁,见两道童私笑,便怒道:

「你两个小杂毛,偷笑作啥?」

那年龄较大的道童,约十五、六岁,法号玄机;年龄较小的道童,约十四岁左右,法号妙机,都是龙阳观主自幼收养的。

平日观主没机会去盗香窃玉,便搂住他们来出火,所以两人年龄虽幼,却是十分鬼马。

玄机见师父神思恍惚,便笑道:「师父想必是为那王氏娘子伤神,这亦难怪,如此一位标致寡妇,就睡在隔房,就是我玄机都有点心痒难熬呢!」

妙机伸手在他脸颊上刮了刮道:「羞,羞,羞,师父都没搭上手,啥时轮到你?」

观主褪去道袍,爬上床去,搂住玄机道:「小杂毛,师父正憋住一把火,少不得拿你的屁股来开刀,再说三道四,小心师父插爆你的屁眼!」

妙机哈哈笑道:「对,对,还未插到人家的浪穴,自己的屁股先开花!」

玄机又气又急,忙道:「师父,先干他,看他还贪不贪嘴!」

观主道:「你别吵,等我完事后,你再干他!」

说着,就拉开玄机的腰带,将裤子褪下,伸手捉住玄机的阳物,又捋又捏。

玄机亦反转身体,将师父的裤子除下,掏出已经硬勃的阳具,笑着说:「师父今晚真是贮足火了,无须弟子五指消乏。」

观主一手搂住玄机的屁股,一手猛搓他的阳物,说道:「玄机,师父如若能把王氏娘子勾搭上手,少不得有你的好处!」

接着,又唤道:「妙机,过来同师父吹吹箫!」

妙机应了一声,就跨过玄机的身体,将头伏在龙阳观主的小腹上,扶起他的阳具,张口就含,一手缓缓上下套弄阴茎,一手抚摸卵袋。

玄机趁机坐起身子,把手指伸进桌上灯火中,沾了些香油,跟着就涂在自己的屁眼上,自言自语道:「师父今夜吃不到嫩羊肉一身骚,还是及早预防,方可保全我屁股上的谷道。」

玄机含啜没多时,已觉得师父龟嘴上渐渐沁出粘液,不禁咂咂舌说道:

「好咸!好咸!」

龙阳观主的小腹上越来越炽热,想起王氏小娘子,此时可能已经宽衣解带,孤灯独寝,更觉情思难捺,于是便令玄机趴在床上,拱起屁股,自己则手扶阳具,逐步迫入。

只听到「哎呀」一声,浑身直颤,龙阳观主已将整条壮伟的阳具尽根插入他的谷道之中。

龙阳观主一手按住玄机的小腹,一手继续玩弄玄机的阳具和卵袋,迅捷地抽插着。

玄机初时尚感谷道有点胀逼,肛口几乎爆裂,所以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叫着。

但谷道在阳具抽插了几下后,渐渐分泌出粘液,使阳具进出亦随即顺溜起来,竟产生了一阵莫可言状的舒畅。

与此同时,玄机的阳具在观主不住揉弄之下,亦已昂然勃起!

观主一面密抽急插,一面加紧套弄着玄机的阳具,兴奋得连声叫道:「玄机……师父我……我好舒服呀!你……舒不舒服?噢,噢……你的小宝贝亦勃起啦!好硬、好热!」

玄机一方面感受到由谷道传来的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一方面觉得自己的阳物在师父密密套弄下,又爽又胀,亦不禁亢奋地呼叫起来:

「师父,徒儿亦快活得紧!喔,喔,抽快点……嗯,嗯,对啦……手也要加快点!」

师徒两人都沉浸在粗犷欢畅的男风之中!

又过了约半句钟,龙阳观主已血脉贲张,扶住玄机屁股的手掌,已经转而紧紧拧住他臀肌,沸腾的热血冲昏了他的理智,竟然将为人师长的尊严抛到九霄云外,卑鄙地狂叫道:「我干,我干,干爆你王氏娘子的浪穴!」

玄机亦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全身发颤,硬胀的阳物不停颤抖,抬眼一望,见妙机正在自己玩弄阳物,遂灵机一触道:「师父,徒儿的手脚都有点酸嘛啦,想来师父亦应有些疲惫,不如我们睡下来干吧!」

龙阳观主正在兴头上,听玄机如此说,心想睡下干可以全身接触,增加肉体厮磨的快感,正如把王氏娘子搂在怀中一样,便颔首道:「亦好。」

两人侧卧着继续弄干,玄机于是唤道:「妙机,快除下裤子,让师兄泄泄火!」

妙机本不愿意,但惟恐遭师父叱责,只好乖乖地褪去衣服,亦侧卧着,将屁股拱向玄机的下体,细声说道:「师兄,轻一点呀,最好先吐些口水润润我的屁眼。」

玄机邪笑道:「我会顾住你的,放心吧!」

妙机听了师兄口气,知他不怀好意,遂自己吐了些口水在掌心,然后用手指醮了一点,插入自己的肛门润滑。

玄机双手将妙拨的屁股掰开,然后扶着早已头岳岳的阳具,迫入妙机的谷道。

师徒三人就如衔尾相随的过江鲫,一齐哼哼呀呀地搂在一起弄干,构成一幅极之荒唐淫乱的图画。

这一来,却迷死了正站立窗外的偷窥客!

原来,王氏临睡前,又到灵堂上巡视一趟,一来察看有没有火烛之险,二来顺便在先夫神位和各尊神像前再上一柱香。

正欲归房休息,却听到客房传来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叫声,心中颇感诧异,便放轻脚步,上前窃听。

初时,尚以为有人生病,但片刻之后,就觉得这些声浪甚是诱人,恍惚如自己和先夫在干那事儿所发出的叫床声,不禁大感疑惑:「莫不是小翠这丫头见这三位道人风流俊俏,春心放荡,竟来私会,干下这淫贱勾当?」

于是,便吐出舌尖,湿破窗纸,凑眼一看,登时被房内的景像弄得娇容飞红、目瞪口呆!

王氏娘子本是诚心为超渡先夫亡魂而聘请这班道士前来筑坛打醮的,谁料他们竟干起这淫贱之事?

本想出言斥责,但旋即感到不妥。

一来,自己是新寡孀妇,不该独自寅夜站立客房之外偷窥人家私隐,二来,他们只是自己淫乱,并非勾引黄府家丁,正所谓「干卿屁事?」。

况且,在当时,男人互狎,甚或押弄娈童,已然成风,自己凭何理由申斥人家?

本欲即时转身返房,却哪里走得动?

只听到房内的叫声越来越淫浪,叫得王氏的魂亦飞了,魄亦散了,浑身筋骨都趐软了!

于是忍不住又再张望下去,这一来却如苍蝇叮血般,再也舍不得走开。

三个赤裸裸的美男子!

三个白雪雪的屁股!

三条硬梆梆的肉棍!

这时已串在一起,前推后顶,时急时缓,宛如波涛起伏!

那王氏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淡了的欲念,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又看了一会儿,房中三人都先后标出阳精,观主射在立机谷道中,玄机射在妙机谷道中,妙机的肉棒则被玄机的双手十指捋、搓、揉、捏之下望空射出。

王氏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只好强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

回到房间,见杰儿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欲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正在蒙之中,忽听到床前有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却见一赤裸男子,飕地钻上床来。

王氏方欲声张,那男子已将双唇紧紧地印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

王氏慌忙挣扎,却又被那男子将赤裸裸的躯体压得动弹不得。

那男子用微微发抖的声音说道:「娘子,美人,想煞贫道了!」

听声音,彷佛是龙阳观主,王氏忙出力猛推,无奈全身娇慵无力,挣扎间,内衣裤已被解去,那热哄烘的肉棍,硬梆梆地顶着自己外阴。

王氏阴中本已骚痒难挡,这时给这灼热的肉棍在胯间擦来擦去,越发酸入心去,亦不知是有意或无意,那肉棍已然朝着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啧」地一声,滑了进去。

王氏娇躯一震,再也无力挣扎,遂眯起星眼,放软娇躯,任由观主的裸体压在自己的胴体上,放荡地抽插着。

观主一边抽插,一边吐出舌尖,蛇般钻入王氏的樱桃小口中翻腾,同时双手不停地揉捏她丰满而富弹力的乳峰,并在王氏赤裸裸的胴体上肆意抚摸。

王氏渐渐地由本能的抗拒转而主动摇摆玉臀,来迎纳观主的冲刺。

她的玉手,亦不由自主地搂着观主的腰际,但觉四肢百骸,无一不通泰舒通,阵阵快感不断由阴中袭上心扉。

蓦然,观主竟将双手捧起她的玉臀,急如怒涛拍岸地猛力抽插,每一击都直达王氏的花芯。

王氏爽得阴肌不住产生节奏性的抽搐。不料正在痛快淋漓之际,有人猛地将帐子撩起……

却说王氏正被观主干得欲仙欲死,突见有人潜入房中,将帐子撩起,心头顿时打个突,睁眼一望,却是小道童玄机,不禁羞得粉面绯红。

那玄机见两人脱得一丝不挂,正在翻云覆雨,便嘻皮笑面地说道:「好一个新寡文君,籍口为丈夫做法事,却来勾引我师父,干这伤风败俗的勾当!如今被我捉个正着,多少都要博点彩头,便不声张出来!」

说着,竟伸出双手,在王氏奶奶上乱摸乱揉。

龙阳观主沉声喝道:「师父在此,休得无礼!」

那王氏正在兴头上,刚刚要丢,却骤然吃此一惊,吓得香汗淋漓,霍地坐起身来,方才醒觉原来是南柯一梦,不禁慨然叹道:「好奇怪的梦,怎么如此侥悻?」

但觉下阴兀自抽搐个不停,伸手一摸,竟湿漉漉的流了一滩,便再睡倒下去,用手自慰一番,直至高潮迭至,阴精狂泻,方才得到解脱,沉沉睡去。

天明醒来,已闻外边钟鼓声响,慌忙起身,唤丫环小翠奉汤沏荼,服伺道士。

自己也赶紧洗盥梳妆,到灵堂拈香膜拜。

但见龙阳观主一边作法,一边不住将眼睨住自己,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之梦,心头一热,花容一红,讪讪地走入后堂去。

两个道童,倚着年纪尚幼,竟也随着走入后堂讨糖果吃。

王氏见渐渐熟份了,便拉住玄机问道:「寒舍简陋,害得你们师徒三人昨夜要挤在一床睡觉,内心甚感不安,不知夜来睡得可安隐?」

玄机笑道:「大娘莫太客气,我俩自幼都是跟师父一床同睡的,怎会不安隐?」

王氏有心探听些讯息,便假意再问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

玄机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都说不定,大娘因何有此一问?」

王氏道:「只怕你师父有些不老成。」

玄机笑嘻嘻望着王氏道:「大娘倒会取笑!」

说罢,就向王氏揖了一揖,拉着妙机走回灵堂,将刚才与王氏之问答,悄悄告知师父。

龙阳观主闻言,心头动了一动,暗自想道:「王氏这般言语,定是有些趣头,稍后她到灵堂,倒要想办法大大撩拨撩拨。」

沉吟半晌,突然眉开眼笑道:「有计了!」

须臾,王氏出来上香,观主仗剑摇铃,在灵堂四周游走,当走近王氏身旁时,便立定念念有词地唱道:「稽首请问大罗天,为何拆散好姻缘?如花王貌正当年,孤灯独寝怎成眠?空令芳心受熬煎?因此设坛来追荐。魂兮魂兮归来焉,同到蓝桥做神仙!」

龙阳观主这篇唱词,分明是想挑动王氏的芳心,王氏见他边唱边向自己行注目礼,哪里会听不出个中之意?于是微微笑道:「法帅之祝词,为何夹七夹八?」

龙阳观主道:「贫道这番祷告,都是出自至诚,但愿亡灵能接受超渡,与娘子再续前缘。」

王氏心里十分明白,观主这般说话,正正是暗中向自己示爱,遂不再言语,以防被人看出破绽,便低头走入后堂,亲自备办了一碟瓜果,泡了一壶上好清茶,令小翠端与观主受用,并吩咐小翠对观主道:「大娘见你刚才唱得又虔诚又落力,特地将供奉过神仙的瓜果送来给观主润喉。」

龙阳观主闻言,如奉纶音,喜得眉开眼笑,不住地向小翠道谢:「劳烦姐姐转告大娘,贫道礼佛拜神向来至真至诚,大娘心意自当铭感五内!」

你道龙阳观主为何如此欣悦,原来王氏嘱小翠转告的一篇说话,与他刚才的唱词暗暗呼应,等如默默地回报芳心款曲,这怎不令龙阳观主喜出望外,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哪处还管甚么「灵宝道经」、「紫霄仙录」?一心只想的是「风月宝鉴」、「玉房春意」。

于是,即刻令玄机暗中查探王氏的卧室动静状况。

不稍片刻,玄机即回报龙阳观主道:「大娘夜来都与爱子同房歇宿,并有丫环小翠相陪。」

龙阳观主听了,恍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呆立半晌,出不得声,心中频频思量道:

「如此怎样去私会,成其好事?」

千思万虑,总是想不出偷渡银河的良谋,不禁心中烦躁,了无心机地做罢法事,到夜来闷闷不乐地与两个小道童上床睡觉。

一心想着日头王氏的婉转含蓄,更加心猿意马,免不了又搂住玄机泄泄心头欲火。

这一来却苦了玄机,师父心火盛,干起事来自然更加癫狂鲁莽,只弄得床板格格直响,玄机的屁眼被插得几乎爆裂,连声大叫道:「痛杀我也,师父,求求你吐些口水抹抹龟头和阴茎,轻轻抽几下再干吧!」

龙阳观主正憋住一肚闷气,哪里管他受不受得了,一面狂插,一面捉住玄机的阳具猛力搓捋,干得玄机前后受制,惨叫不已。

龙阳观主一手搓着玄机的阳具,一手玩弄他的卵袋,低声说道:「乖徒儿,师父与你两个商量商量,照王氏娘子日头的态度,显然对为师已有些动情,若是弄得到手,连带你们两个都可尝些甜头。只是内外隔绝,她房中有儿子丫环陪宿,为师这边又有你们两个,如何是好?」

立机道:「师父放心,我与妙机绝不碍事。」

龙阳观主道:「她是初起头,自然比较虚怯羞耻,有第三者在场更会吓坏了她。」

玄机沉吟半晌,突然灵机一动道:「灵堂上有张招魂床,帐帏被褥俱备,又铺设得清洁整齐,此处非内非外,岂不是偷情好场所?」

龙阳观主大喜道:「我的乖乖,亏你想得到……只是如何避开生人耳目?」

妙机突然插口道:「师父怎么一时糊涂起来,魂床是为生人与亡灵会晤而设,如非至亲,概须回避,王府人丁如此单薄,岂不易为?」

观主哈哈大笑道:「反是局外者清,当局者迷,若此,为师有计了。」

于是令妙机凑近来,低声在两人耳侧说道:「明日只须如此如比,必谐好事。」

玄机妙机拍手笑道:「妙,妙,真是绝妙好计。」

观主闻两徒皆称妙,不由心头狂喜,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动火,胯间的阳具格外涨硬,竟将玄机的屁眼当作王氏娘子的销魂洞,狠狠抽插起来,口中不住叫道:「我的美人,我的心肝宝贝,再凑紧点,我要干死你!哎呀,我……我好快活呀!」

边干边用手肘搂紧玄机的下体,双手握住玄机的阳具狂捋。

那玄机也想到王氏娘子的秀容丰韵,想到不日即可一亲香泽,心头欲火骤升,加上师父在后经已一泄如注,热辣辣的阳精射入谷道,端得舒适无比,禁不住捉着师父双手在自己胀得发颤的阳具上急剧上下捋动。

那肥肥白白的屁股,也兀自紧顶住师父的阳具摇动,片刻之后,终于浑身一震,一股浓精,激射而出。

妙机见师父师兄玩得兴奋,如此投入,难免动火,搂住枕头儿当作王氏娘子,自个儿喃喃自语道:「俏寡妇,骚美人,妙机现在抢在师父师兄前面,先来弄你了……嗳嗳……噢噢……妙机把滚烫烫的精液射入你的销魂宝洞了!」

三人各自完事,搂在一起睡了。

                                  二

一宵无语,次日清早起身,装模作样做了些法事。

王氏来到灵堂上香,龙阳观主便对她说道:「今天是打蘸超渡第三日了,贫道念娘子思夫情切,意欲略施法术,召摄尊夫亡魂与娘子相会一番,未知娘子意下如何?」

王氏喜道:「大师有如此神功,实在可钦可敬,若得先夫亡魂一晤,死生俱感。但不知大师须用何物,烦请示下。」

龙阳观主道:「须用白绢若干,在灵堂中搭起一座桥,贫道即可拖法,召亡魂渡桥与娘子相晤,不过,灵堂之中,只准留一死者至亲守候,人多了,阳气甚盛,鬼魂便不敢下降。另者,四围门窗也须紧闭,一来因鬼魂怕光,二来防人窥视,泄露天机!」

王氏道:「这个易为,亡夫只妾身和小儿两亲人,小儿尚年幼,莫吓坏他,就妾身一人守看就是。」

观主暗暗称妙,说道:「如此最好,请娘子吩咐,勿使闲杂人等坏事。」

王氏连声答应,随即返回房内打开箱子,取出白绢一端。观主嘱王氏扯住另一端,就在灵堂上布置起来。

观主量来量去,东摺西摺,不住偷看王氏花容,频送秋波。

逢与王氏交手摺绢时,又轻轻用手指手背揩触她的素手藕臂,王氏只是凝望手中白绢,并不作声。

稍后,观主又令两道童将桌椅砌成一座桥梁,将灵堂内外通道堵住,用白绢遮盖桌椅和门窗,将个灵堂蔽得密不透风。

一切就楮,观主遂吩咐两道童道:「为师现下就要关闭灵堂,作法召摄亡魂,你两人在外守住门户,切不可使人窥看,破了法术。」

玄机妙机心照,应道:「师父放心作法显灵,徒儿自当谨遵命令!」

王氏亦转首向丫环小翠和儿子黄杰道:「法师召请亡魂与我相晤,你两人暂避居于房中,切莫出来罗苏!」

儿子黄杰闻说父亲亡魂将会出现,口里嚷道:「我亦要见爹爹!」

王氏哄道:「我的乖儿,法师说,生人多了,阳气太盛,你爹爹的亡魂就不敢出现了。故此只好先由母亲独自守灵,你若强要见,万一真的召不来,岂不空成画饼!且等这番若真的召得来,下次再让你父子相会就是。」

王氏心里亦觉得龙阳观主此说有些蹊跷,芳心有如小鹿乱撞,只好先用美言甜语哄住儿子,将他和丫环小翠反锁在房内,然后步进灵堂。

龙阳观主早已将灵堂大门闩实,见王氏来到灵堂,心中狂喜,扑地将通住内室的门亦关上拴住,然后手握令牌,在供桌上敲了两响,口中念念有词。

王氏坐在一旁,忐忑不安地望着观主,紧张得手心泌汗,心跳加速。

龙阳观主益发卖弄神通,披发仗剑,化符捻咒,一边念诵真经,一边挥剑狂舞,但见他口含「神水」喷向烛光,焰火暴张。

随后手摇招魂铃,在灵堂四周环走一圈,又再仗剑比一番,口中不住念着: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观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确亦有些真本事,此时已见阴风阵阵,将神主牌前的灯火和烛光全都吹熄了。

灵堂顿时昏暗下来,只闻招魂铃声在阴风中叮叮作响。

王氏不期然地心头忐忑,遍体香汗津津。

此时,龙阳观主便走到王氏身旁说道:「大娘,尊夫亡灵行将降临,请大娘移坐魂床。」

王氏依言端坐于魂床之上,观主又道:「亡魂虽召得来,但形像灰暗,如梦似幻,恐不能如娘子心头所愿。」

王氏颤声道:「法师说得好奇怪,妾身只望与先去亡魂一晤,聊叙生离死别之苦,有啥如愿不如愿的?」

龙阳观主道:「倘若只是会面而不能重温昔时鸳鸯交颈之欢,翻云覆雨之乐,岂不是徒增娘子内心痛苦?」

王氏道:

「法师又来了,妾身只望与亡魂一叙离情别绪,已十分满足,如何说到此话?」

龙阳观主道:「贫道有法术令亡魂现身,不只与娘子畅叙,而且可重温被窝之乐,只望娘子莫要惊疑才好!」

王氏粉脸顿时微微发烧,失惊道:「哪有此事?」

龙阳观主道:「贫道已得祖师真传,可令亡魂附体。」

王氏嗫嚅道:「如何附体?」

龙阳观主道:「稍时贫道作法,亡魂即会附着贫道躯体上,想必娘子亦曾听过神灵附体之说?」

王氏闻言,俯首不语。

龙阳观主知王氏春心已动,心中暗喜,续说道:「若有些少不似尊夫,凭娘子以后不信罢了。」

王氏娇羞满脸,低声道:「如何可在此处干那事?」

龙阳观主道:「其时贫道已经入定,不醒人事,四围门窗已经关闭密封,此事唯有娘子自知。」

说着,就手摇招魂铃,在王氏面前慢慢轻摇,那王氏竟渐渐精神恍惚起来,但觉娇躯慵懒,眼皮沉重,不由自主地睡倒在魂床上,依稀见到龙阳观主爬上魂床坐着,片刻已经入定。

俄倾,一阵阴风吹得魂床帐帏飘荡不已,但觉遍体生寒,蒙中只听亡夫之声由远而近叫喊道:「娘子,娘子,想煞为夫啦……」

王氏正想敛唇相询,但檀口却恍如千斤闸,竟张不开口,说不出声!

迷茫中,隐隐觉得身上衣裳罗裙一件件被人剥去,直至褪至剩下一件肚兜亵裤时,王氏想婉拒,一来疑幻疑真,不知是真的亡夫抑或是法师,二来春心荡漾,四肢亦不听使唤,竟尔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仰卧着。

紧接着,一双幼绵绵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乳峰上抚摸揉捏,不禁矫躯发颤。

那双手在乳峰上抚摸一番后,又顺着小腹游移而下,轻轻捋着阴毛,并弓开阴唇,用中指轻轻按着阴蒂左右旋转。

王氏但觉一阵强烈的快感袭向心扉,阴中不禁如虫走蚁噬一般骚痒起来,心中欲火越发高炽难耐。

此时,王氏阴户突然充实起来,那人已将硬直温热的阳具插入阴户之中,徐徐地抽插着。

王氏心中开始感到有些不妥!亡夫的阳具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只是她芳心已情迷意乱,只好听任布……

                                  三

却说王氏在迷迷茫茫之中,感到那人已将胯间之物插入自己的阴户。虽说神志依然浑沌不清,但仍觉得阴中甚为逼迫充实,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蓦然袭上心扉,在情迷意乱之际,仍隐约有些讶异:「亡夫的阳物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

无奈船已入港,此身有如飘浮云端,乐不可言,遂不再思量下去,且图个眼前逍遥快活。

龙阳观主见王氏娇容酡红,玉体微颤,两只乳房有如少女般弹力十足,尤其那销魂洞窟,依然紧窄到不像一个已诞下子女的少妇,内心益发兴奋,恍如一条饿到发昏的狼狗,双手猛揉王氏的乳峰,密密地抽插起来。

那王氏已数月不知肉味,骤然受到如此狂热的弄干,真如久旱逢甘露,不到片刻,阴中嫩肉已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淫水如泉涌出,再也不理是人是鬼,便紧紧搂住那个人的腰际,盘起玉腿,筛动圆臀,口中含糊不清地浪叫道:

「我的夫君,我的心肝,真想煞妾身了……喔哟……啊啊……再干深一点……再抽密一点,噢……感谢上天,让妾身得以再享此闺房极乐!」

龙阳观主闻她伊呀浪叫,心知王氏经已淫兴勃发,不可复收,便索性解去施在她身上的迷魂大法,一边搂住王氏狂吻,一边施展浑身解数,运起道家的内功心法,纳气丹田,将条阳具鼓到像一支擂浆棒,抱起王氏玉臀,如急风骤雨般地狂抽,只干得王氏阴户吱吱作响。

王氏此时神智业已清醒,知是观主巧施诡计,无奈正值欲火攻心,况且米已成炊,便双手住龙阳观主的屁股一拧,娇嗔道:「你这淫道,如何用此计坏我贞节?」

龙阳观主淫笑道:「大娘,贫道比起尊夫丝毫不差吧?」

王氏又着力拧了他一把道:「如此坑害妾身,尚且嘻皮笑脸,难道不怕天降怒?」

龙阳观主又亲了她一口道:「贫道布甘霖、降雨露,扶危救急,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王氏赧然道:「你这杂毛,诱奸孀妇,尚如此大言不惭!妾身贞节既被你坏了,好歹你总得做个交待!」

龙阳观主道:「娘子可愿意续与贫道再渡蓝桥,来个天长地久?」

王氏道:「法师有何高见?」

龙阳观主道:「莫若你、我认作姑舅兄妹,如此一来,便可瞒天过海,外人不知真假,黄家又无亲人,岂不方便之至?」

王氏道:「亏你想得出,倒也使得!」

龙阳观主道:「娘子今年贵庚?」

王氏道:「二十七岁了。」

龙阳观主道:「贫道虚长一岁,便认做你的表哥罢!表妹,如今计议已定,再无后顾之忧,愚兄胯下之物尚头岳岳哩!」

说着,又搂着王氏狂吻起来,并腾出一手在王氏胴体上四处抚摸揉捏。

王氏情窦既开,亦索性放出胆来干,玉手往观主胯下一探,果然硬如铁棍,热气迫人,便不再羞耻,捉住阴茎就住自己洞中塞入。

此番一战更与起初大大不同,初时王氏心智迷糊,只任凭观主自个儿狎弄抽插,现在已认定要相处情长,便将数月来饥渴之念,尽情表露出来,搂住观主放浪叫道:

「亲亲哥哥,你那物事比起亡夫可真粗大得多,塞得妹妹浪穴十分涨逼,端的是舒服无比!」

龙阳观主猥亵地笑道:「好妹妹,亲妹妹,你的浪穴亦夹得哥哥的阳具好……爽呀!噢……好妹妹,再如把劲,箍实点!嗳,对了,对了,摇一摇玉臀吧!噢……哥哥真的快活过神仙矣!」

一个淫呼,一个浪叫,一个密密抽急急插,一个紧紧箍频频摇,弄得整张魂床吱吱作响,吓得避于房中的丫环小翠抱住王氏幼子黄杰,芳心卜卜狂跳,暗自寻思道:「法师果真神通广大,摄得主人亡魂来到,如此生猛,着实骇人!」

龙阳观主和王氏两人就像扭糖果条似的交缠在一起,翻滚了大半日,突然王氏的阴中痒筋被龙阳观主的阳具龟头撞个正着,一阵莫可言状的趐麻舒适,刹时间传遍四肢百骸,阴肌下意识地急速律动,阴精如泉涌出,不禁娇叫道:

「我的法师哥哥,你的大阳具撞到妹妹浪穴甚么地方了,怎么……怎么这样畅快呀?妹妹从……从来都没有……没有如此舒服过!」

龙阳观主的阳物突被王氏的阴肌如此强烈而节奏性的碾磨吸啜,亦不禁龟头趐麻,快感直冲脑际,几乎喷出阳精。

于是赶忙凝神屏气、收腹叩牙,闭锁精关,待气血回流,真阳归原,又再次展开冲刺,然后微微笑道:「好妹妹,今番一定要叫你见识见识我们道家的房中妙术!」

那王氏的阴中痒筋频频被扣,初时尚感舒肥无比,妙不可言,不住筛动玉臀的配合观主的冲刺,但到了后来,阴肌酸麻至极,已不堪再受阳物的强烈抽插,便娇喘叮吁地呼叫道:

「好哥哥,亲亲哥哥,不……不要再抽了,妹妹……妹妹已接连丢了数次,就……就快死了!」

龙阳观主见王氏星眼斜视,气息转弱,知她已高潮迭至,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弄干,便停了下来,双手抚摸王氏雪白幼嫩的圆臀,邪笑道:「好妹妹,你既已乐够了,前面那小洞不堪再玩,但后面那小洞却尚未开封呢!」

王氏闻他想入自己的臀部谷道,不禁想起那晚自己偷窥龙阳观主力抽徒弟玄玑的后庭之事,不禁骇得花容失色,急急伸手捂住屁眼道:「使不得,使不得,你那阳物如此粗长肥壮,我那谷道怎承受得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要干,就去干你的徒弟吧!」

龙阳观主讶然道:「好妹妹,你怎知哥哥与徒儿之事?」

王氏依然娇喘不息地答道:「你还敢问妮?来我家做法事的第一晚就搂住徒弟干那丑事,夜半我出来灵堂上香,听到你们的淫声秽语,一时好奇,便走到窗外偷窥。」

龙阳观主道:「好妹妹,我们出家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那话儿硬了,不找徒儿出火,怎得熬过漫漫长夜?」

王氏道:「我并不怪你,但若想入我的谷道可当真使不得!」

龙阳观主缓缓抚摸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有所不知了,后庭花其实蛮有滋味的,只不过你未试过罢了。」

王氏道:「有啥滋味,那谷道只是用来排秽物,怎禁得那巨物抽插?」

龙阳观主揉狂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就信哥哥一次吧,如若痛得厉害,或者没有乐趣,任你不玩就是!」王氏闻言,默不作声。

龙阳观主知她有些心软,便将王氏娇躯反转过来,嘱她如狗儿般爬着,又伸手往她的阴户掏了一把。

王氏急忙捉住观主的手腕道:「你又来撩阴作啥?那里还酸得很,巾不得!」

龙阳观主笑道:「借点阴精用用,须知此物最是润滑。」

观主边说,边将沾有阴精的手指慢慢在王氏屁眼上涂抹,如此反覆数次,见王氏谷道已渐润滑,便扶着阳物凑向王氏屁眼。

王氏娇躯一震道:「好哥哥,你可要轻点干,多多怜惜妹妹才好!」

龙阳观主不停以手揉摸王氏的玉臀,以舒缓她的紧张情绪,然后又往龟头上吐了吐口水,便轻轻将龟头塞入王氏的屁眼。

王氏但感肛口火辣辣的胀逼异常,不禁将玉臀一缩,娇呼道:「好痛,好痛,使不得!」

龙阳观主一手搂着王氏之下体,一手扶住阳物向前一挺,只痛得王氏厉声尖叫道:「嗳唷,痛煞我也!」

龙阳观主柔声道:「好妹妹,只此一痛,以后便有你意想不到的乐趣哩!」

于是,双手捧着王氏的玉臀徐徐抽插起来。

王氏初时尚感谷道胀逼,不料在抽插渐渐顺溜之时,竟尔产生了另一种难以言述的乐趣。龙阳观主见王氏不再挣扎,反而口中微微哼狂,知道她已一尝个中乐趣。

低头细观她的玉臀,端的是又固滑又柔嫩,不禁欲火大盛,双手捧住玉臀,疯狂抽插起来,口中不住淫叫道:「好妹妹,你的玉臀实在太肥美了,又嫩又润又弹手!啊,唷哟,爽死我了,好妹妹!」

那王氏亦感到由谷道所传来的快感十分奇特,虽说没有前阴被弄干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刺激,但却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亦不禁筛动玉臀,娇呼起来:「噢噢,好哥哥,亲哥哥,原来……原来干屁眼是……是那么痛快的呀……噢,噢噢,好哥哥,你的大肉棍在妹妹的谷道里颤呢!」

龙阳观主见王氏那细皮白肉的圆臀越摇越急,视觉的刺激和触觉的刺激使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终于整个人都伏在王氏背脊上,急剧抽动。

王氏被他这一压,便由原来趴着变成俯卧,但仍痛快地呻叫道:「好哥哥,你想干死我呀……你想干爆妹妹的屁眼呀?嗳嗳呀,爽死妹妹了!」

龙阳观主一边急抽,一边将双手从王氏身下插入,猛力揉捏她的乳峰。

经过一番激烈的蠕动,终于「嗳呀」一声,浑身剧颤,射出阳精。

事毕,各自起身穿衣,整顿仪容。

龙阳观主走到祭坛后,拿起令牌,装模作样敲了两敲,然后把门打开,对两个徒弟说道:「刚才召得亡魂来,方才得知大娘原是为师的表妹,因为师父自幼出家,并不晓得,倒是亡魂以实相告,大家问个详细明白,果然无讹,彼此便成了至亲!」

两徒弟自然会意,笑嘻嘻道:「表兄妹自然是至亲!」

王氏开了房门,捏造了一篇鬼话,对儿子黄杰说道:「原来法师便是你的表舅,若非你父亲道明,娘亲倒是不知。来,快过来叫声舅舅!」

儿子年纪尚幼,那晓得好歹真假,便依言叫了声舅舅,以后便以此称呼。

自此,那龙阳观主和王氏便以召摄亡魂为名,夜夜翻云覆雨,将灵堂魂床作为交欢之处,日渐亲密起来,弄得如胶如漆,恍若恩爱夫妇。

儿子黄杰日日吵着要见父亲亡魂,王氏只得骗道:「你是阳人,近不得阴魂!」

儿子虽不敢吵闹,但心中亦暗自起疑道:「娘亲亦是阳人,为何又见得,却只是拒了我?」

转眼已过了七昼夜,坛事已完,百日孝满。王氏虽观主难分难舍,却也不得不收了道场,暗地里与观主约定相会之期。

王氏为免儿子碍事,便将他送住私塾处就读,晨早上学,傍晚才回家。

王氏便对丫发小翠推说是去礼佛拜神,瞒着生眼到观中偷欢。

一日,王氐对观主道:「好哥哥,妹妹经常到观中走动,日子一久了,虽免引人生疑,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辨法才好!」

龙阳观主道:「不若哥哥有时到你家中,反正白昼杰儿上学不在家,岂不是好?」

王氏道:「但妹妹家中尚有丫发小翠,恐怕难免被她看出破绽,就坏事了!」

龙阳观主沉吟良久,方道:「不若明日你带小翠来,只说是来拈香还神,愚兄设法买通她就是。」

王氏忿然道:「你莫不是想连小翠都诱奸,实行一箭双雕?」

龙阳观主笑道:「妹妹倒会吃醋,你不知愚兄另有一番苦心!」

说着,就附耳在王氏耳旁咕噜了一阵,只见王氏粉面绯红,不住点头。

云雨既毕,王氏便告辞返家。

翌日,王氏带小翠到观中上香,王氏假意诵经,就坐在三清神像前喃喃不休。

小翠见状,待立良久,顿觉百无聊赖,亦不敢惊动主娘,自个儿悄悄溜出观堂,沿着小径四处浏览,突然见到前面迥廊中,养有一只鹦鹉,羽毛鲜艳,煞是好看,便行上前去,以手指逗它,鹦鹉突然开口叫道:「姑娘,你好漂亮呀!」

小翠先是一愕,继而笑道:「鹦鹉,你都好漂亮呀,是谁调教出你这么甜的嘴?」

刚在赞美欣赏,不料鹦鹉又冲口叫道:「姑娘,我入你屁股,我入你屁股!」

小翠即刻粉脸绯红,啐了一口道:「你这扁毛畜牲,怎么突然又说出这么污秽的粗口!」

小翠旋即又暗自寻思道:「我是姑娘家,怎么这扇毛畜牲却说入我屁股,而不说入我前……哎,我怎么啦?跟这畜牲计较?」

鹦鹉倏然又昂头向首厕房的窗口叫道:「玄机、妙机,姑娘来啦!」

小翠不由自主地转头住窗口一望,这一望,顿时把小翠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只见廊房内,两个美少年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互相抽搐对方的胯间之物,两支肉棍都昂首吐舌,勃然朝天挺起。

两个美少年你搓我、我搓你,只搓得两条阳具的龟头油光红亮,极度充血!两人都同时摇动屁股,哼哼呀呀地呻狂叫。

小翠的娇容红到耳根去,想转身走开,又禁不住诱惑和好奇。

她年过二八,情窦初开,乍见这赤裸裸又极为淫秽肉麻的情景,不禁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一股情思,便油然而生!

正在迟疑之际,猛然耳边一声暴喝:「谁家野女,擅闯禁地,偷窥我徒儿练功!」

小翠慌忙转身欲走,却赫然见到龙阳观主站在自己背后,神色严厉地瞪着自己,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惶恐,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颤声叫道:「法师……舅爷!」

龙阳观主怒道:「小翠,是你,怎么乱闯禁地!」

小翠低首嗫嚅道:「求舅爷饶恕,小婢是无意中见到的,因为……因为……主娘正在诵经,小婢闲极无聊,遂四处游览,见那鹦鹉可爱,才……」

这时,房中忽然博来「嗳呀」、「喔哟」之声,龙阳观主脸色骤变,手拖小翠奔入房中。

但见玄机、妙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两人胯间之物已如死蛇一样瘫软在小腹下,龟头小嘴兀自泌出白色液体,又浓又稠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到床褥上。

小翠虽然情窦初开,但从未试过云雨之情,哪里晓得两人阳物上所流出的液体是甚么,只见两人气若游丝,芳心吓得砰砰狂跳,只觉得双腿酸软,头脑晕眩。

龙阳观主抢前一步跃上床,双手按两人的后颈,使他们坐起,然后自己亦盘腿坐下来,双眼微阖,口中吸气,默念心法,抱元守一,跟着掌心发力,分别按在玄机和妙机的颈椎大穴,为他俩运功疗伤。

小翠则傻愣愣地依着床柱忐忑不安地望着。

约莫片刻之后,但见龙阳观主缓缓舒气,收回双掌,让两人徐徐卧下。

小翠颤声问道:「舅爷,他们没事吧?」

龙阳观主双掌上下互按,收功回气,然后答道:「幸好贫道发觉得早,能够及时为他们疗伤,但都只是保住心脉,能否复原,恐怕难说……」

小翠惶急道:「为何会这样?有啥办法可令他们复原?」

龙阳观主摇头道:「小徒正在修炼紫阳神功,不料被你暗中偷窥,鹦鹉不知好歹乱叫,致使两人心神受扰,外魔入侵,真气散乱,经脉逆转。若要两人能够完全复原,恐怕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翠惶惑不安道:「婢女该死,不料一时贪玩,竟肇如此大祸!但不知舅爷所指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何含意,还请明言。」

龙阳观主迟疑道:「小翠,你看两人阳精外泄,真元业已受损,贫道虽将内力输入他们的心脉,但只能保住一时半刻,若要令他们彻底复原,必须有真阴辅助,使其阴阳和合,还精上脑,方令阳气回春,三魄归位!」

小翠问道:「甚么叫真阴,要住何处寻觅?」

龙阳观主上下打量小翠一番,然后道:「你当真不知?」

小翠道:「婢女委实不知,否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会推诿不救,况且祸由己起!」

龙阳观主遂翻身下床,手拉小翠坐在床沿,指着玄几、妙机的胯间之物道:

「小翠,此仍男人之阳物,相信你必定清楚吧!」

小翠满脸绯红,羞怯怯地点点头,迅即收回眼光,俯首揉弄着衣角。

龙阳观主续道:「男人下体为阳,女人下体为阴,男女交欢是阴阳和合之常,上应天道,下应人伦。男兴而泄,谓为阳精;女兴而泄,谓为阴精,二五之精妙而和合,则既可生男育女,又可使身心康泰。」

小翠似乎渐渐明白龙阳观主的含意,她又是羞愧,又是惶恐,低着头不敢作声。

龙阳观主将小翠的玉手轻轻拉起,放在妙机胯间阳物上,小翠羞得慌忙缩手。

龙阳观主道:「如今小徒两人的性命,全系于你一人意念之中,你若肯舍身相救,则两人生命可保,否则,再过半个时辰,恐怕神仙也难救,到时……哼哼,贫道只好报官备案了!」

龙阳观主神色越来越严峻,语调越来越冷冽,小翠不由矫躯颤抖,低声禀告道:

「舅爷的意思是要婢女与他们……」说到这里,不由又羞又急又惊,两行清泪顺着桃腮簌簌而下。

龙阳观主轻抚小翠的玉手柔声道:「贫道知你仍是处女之身,尚未经人道,本来亦于心不忍,但除之外却别无他法。唉,看来贫道还是即刻与表妹商量商量,迟了,即使你回心转意,亦已回天乏术矣!」

小翠慌忙拉住龙阳观主的袖管道:「舅爷,求你莫告知大娘,小翠……小翠答应你就是。」

龙阳观主喜道:「若此,小徒有救了,贫道先代两人向你拜谢。」

说着,拱手揖了一揖,小翠慌忙闪身避过,含泪道:「是婢女自己作孽惹祸,舅爷毋须言谢……但……但不知如何方可使两人复苏?」

龙阳观主道:「你先除去内外衣物,以玉体熨热两人肌肤,然后用口含住两人之阳物,以口中丹气转入龟嘴,同时双手缓缓揉搓阴囊,使热力传进筋脉,两人阳物自会渐渐勃起,而后将……将你之阴户凑近,使阳物缓缓进入丹穴,其后再徐徐纵动玉臀套纳,即可令两人起死回生。」

小翠羞得脸红过耳,不知如何是好。

龙阳观主道:「事不宜迟,贫道暂且迥避,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着,就抽身行出,将门拉合关上,微微笑道:「贫道就在迥廓上静候讯息,若有不妥之处,请即扬声告知,贫道当来助你。」

小翠见龙阳观主行出房外,心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既不好开口挽留,又怕独自一人对着两个气息奄奄的裸体美男,心中羞愧惶恐之情,实难以言喻。

迟疑了片刻,方才叹气道:「罢了,罢了,自作孽,不可活,只待救回两人性命,便一死了之。」于是转身拴上门闩,关好窗户,徐徐宽衣解带。

龙阳观主在房外听到衣服悉悉之声,知小翠正在除去衣裙,一股欲火不由得自丹田上升,忙吐舌湿破窗纸,屏息偷窥。

瞬息间,已见小翠脱得一丝不褂,赤裸裸地爬上床去。

龙阳观主不看犹自可,一看即刻欲火焚身,胯间之物昂然勃起。

小翠虽年方二八,但全身发育颇为健康,两团乳峰宛如刚从蒸笼端出的肉包,雪白丰满,虽没有王氏那样硕大,但却盈手可握,吹弹欲破。

两团粉红的乳晕上,突起小如相思豆般的乳头,又鲜又嫩。

最令人动情之处,是纤腰之下,修腿之间那高高坟起的阴阜,芳草疏落迷离,阴唇红艳微启。

龙阳观主只看得双眼发直,猛吞口水,胯间之物已将道袍撑起。

正看得入迷,猛觉耳根一阵激痛,回首一望,原来是王氏已悄然无声息来到,玉颜生晕,杏眼圆睁,拉狂观主耳朵便走,一边娇唤道:「我道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原来你果然贼心不死,敢是馋涎小翠的美色吧!」

龙阳观主低声哀求说道:「悄声,刚刚哄了那丫头上当,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如我所嘱,与立机、妙机交合,不意表妹凑巧来到。」

王氏听罢亦走过去,把眼凑将去,想看一下小翠的动态,只见小翠赤裸狂身子坐在床上,望着玄机、妙机胯间之物发愣,于是回首对观主悄声道:「这丫头恐惧之心尚未除,如何是好?」

龙阳观主微笑着在王氏耳边咕噜一番,王氏顿时粉脸泛红,娇嗔道:

「有其师必有其徒,师徒三人龌龊一气,简直是色中饿鬼,哪个女人巾到你们,很难不栽在你们手上!」

龙阳观主低声道:「一个铜板敲不响,两个铜板响叮当。啊呀,表妹,莫再在这里磨蹭了,你看一下愚兄胯间,憋死了。」

王氏顺眼一望,见龙阳观主胯间之物已将道袍下裆撑得像帐篷,不由心热脸燥,伸出食指,在观主头额上戳了一下道:「你这贼秃,想小翠想得硬了,哪里是为了我?」

龙阳观主淫笑道:「表妹太会捻酸吃醋了,走吧,趁小翠止在为小徒『疗伤』,我们快去温存温存,莫糟塌了大好时光。」

说着,涎着脸挽住王氏素手,放轻脚步,悄悄离去。

且说小翠裸着胴体爬上床来,见玄机、妙机两人脸色虽没有先前那样呈现死灰色,但呼吸依然时缓时急,便惴惴不安地慢慢伸出素手,往两人心口一摸,虽卜卜跳动,但触手冰冷,只好长叹一生,将胴体先挨近玄机,然后按龙阳观主所嘱,趴到玄机身上。

小翠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平时除了与尚未过世的主人有交谈外,出街购物,也只是三言两语,不要说与男人肌肤相亲,连手指都没触过异性,当然杰儿除外。

这时,骤然将赤条条的胴体压在赤条条的少年身上,不由得脸红耳热,娇躯发颤,一颗芳心几乎从口中跳了出来!

搂了片刻,一种莫名的刺激蓦然袭上心头,尤其当下阴接触到玄机胯间之物时,更加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翠自觉心跳越来越急,血脉迅速贲张,好在房中并无他人,两位少年尚未苏醒,便逐渐将瞻子放大,将檀口凑在玄机嘴上,哺了一口气,发觉玄机身体开始回暖,不由心中暗喜,又紧紧搂了一会儿,然后爬到妙机身上。

如此反覆搂抱了约半个时辰,见两人稍有生机,便又将头埋在玄机胯间,双手棒起他的阳具,端详了一下,突然感到自己心口一荡,情欲油然而生。

她抬头一望,见立机仍然双眼紧闭,遂放胆张开檀口,轻轻含住玄机的阳物。

虽然玄机的阳物仍是软如死蛇,但小翠却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心中欲火渐渐高炽,隐隐可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

她舔吻、吸啜,但那阳物仍绵软如故,芳心不禁焦急起来,便依龙阳观主之嘱,一边猛力吸啜,一边用手揉搓。

片刻之后,果然觉得口中胀逼酸麻,那本来柔软如蛇的阳物,恍如被自己的丹气吹胀,渐渐变粗变大!

小翠目睹这一奇迹般的变化,不由得看得出神了,心中暗道:「男人的阳物,竟然这般神奇,不知纳入阴中,将会有如何感觉?」

越想春心越荡漾,便加紧吸啜揉搓,直到那阳物如铁柱般塞满小口,方才吐出来稍事休息。

当她将玄机的阳物由口中吐出时,双眼不禁发直了,摆在眼前的肉棍,竟如擎天一柱,粗壮硬直,龟头红胀,狰狞浮突的青筋,隐隐自手中传来血液流动的感觉。

她偷眼再望一望玄机,见他虽然仍闭阖双眼,但脸色已转红润,心中暗自欢喜,喃喃自语道:

「谢天谢地,看来他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总不枉我摒弃羞耻,辛苦一番!」

说罢,又转身依样画葫芦地为妙机含啜一番,直到他的阳物也昂然勃起为止。

虽然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不停含啜,弄得口酸舌麻,但目睹两人已然回复生机,心中自然轻松好多,不过一想起要将这两条肉柱纳入自己下阴,芳心又犹豫起来!

稍为迟疑片刻,但见玄机的阳物又渐渐萎缩,不禁芳心大急,赶忙张口再含,待到玄机的阳物再硬勃起时,便咬咬牙恨道:

「你们这两个小杂毛,害得本姑娘坏了身子!唉,俗语道『送佛送到西天,造塔造到塔尖』,亦顾不得许多了!」

于是只好跨上玄机下体上,将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便要套进去。

这时,素手接触到自己的阴户,发觉竟已一片濡湿,而阴中亦如虫噬蚁行般难受,便狠一狠心,将玉臀向下一坐,只觉得一阵激痛,那阳物已然纳入阴户。

鲜血自阴中顺着阳具阴茎缓缓流下,她忍痛套纳了几下,竟然逐渐顺溜了,当龟头抵触到阴中痒筋时,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呻叫起来:

「嗳哟,原来……原来男女交媾是这般……这般舒服的呀!」

越是套纳,阴中的快感越是强烈,这时的小翠,已不再顾得甚么羞耻了,玉臀不断地上下起落,双眼望着玄机的阳具自自己的阴户进进出出,越发刺激亢奋,不由得仰起头,狂双眼娇叫道:

「小杂毛,小哥哥,你的肉棍插得小翠好爽呀!啊,哟,小哥哥,快……快醒一醒,看看小翠在干你的浪态吧!」

正在兴奋痛快之际,突听到一声声细微的呻叫,便回首一望,蓦然目瞪口呆起来。

原来,妙机忍不住小翠浪叫的刺激,偷眼一望,见到她正坐在玄机的下体上不停套纳,再也憋不住忍了多时的欲火,悄悄用手抽捋自己的阳具,口中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小翠顿时满腹狐疑起来,心中暗道:「舅爷说必须得到我的阴精滋润,才可使这两杂毛复苏,怎么妙机未经我的阴户套纳,竟自己苏醒了?」

正在暗自纳罕,却见玄机突伸出双手,捧着自己的玉臀,推上按下。

小翠这时心中已然生疑,无奈情窦已开,欲火高炽,便不加抗拒,任由玄机推动。

蓦然,小翠觉得胸前双峰一紧,却是妙机已爬起身来,跪在自己背后伸出双手来揉捏自己的乳峰,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她的娇躯剧烈颤动起来,口中不禁浪叫道:

「哎呀,喔哟,原来……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杂毛设下的圈套,来……来坑害小翠!」

妙机一边抚摸她的双峰,一边吐出舌头在她的后颈,背背舔吻,同时呼叫道:

「好姐姐,快,快些让妙机干一干,妙机我……我实在憋不住了!」

玄机亦突然张开双眼笑道:「好姐姐,好妹妹,你先莫理他,快点干我吧,玄机的阳具给你的小浪穴夹得快爆了!」

一边说,一边加速推动小翠的玉臀,小翠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摇首扭臀,狂叫着道:「爽死我了,噢噢,你们这……这两个小杂毛……想……想干死小翠呀!」

正在兴奋得难以自禁之际,突然阴蒂又传来腐心蚀骨的刺激,原来是妙机竟由小翠胯间伸过手来撩弄她的阴核,小翠经不起这一强烈的刺激,顿然娇躯瘫软,伏下身来,将胴体紧贴住玄机易上,高声呻叫道:

「哎哟,好……好弟弟……千万莫摸那里,小翠就快……就快被你们玩死了……噢噢……爽死我了!」

玄机见小翠伏下身来,双峰顶着自己的胸膛,软绵绵的煞是刺激,急忙将双臂搂住小翠的肉臀上下左右碾磨。

小翠虽刺激得娇躯不住颤抖,但阴中仍然觉得十分奇痒,亦情不自禁地顺着玄机的手,筛动玉臀,让他的龟头顶着自己阴中花芯,同时猛力将妙机撩弄阴蒂的手拉开,咬紧牙根,含糊不清地浪叫道:「小翠就死了,喔哟,噢噢!……」

不料,妙机的手虽被她拉开,却突然将沾满阴精的手指撩弄小翠的屁眼,小翠不由得剧烈筛动玉臀,想摆脱妙机的挑逗。

蓦然,谷道一阵涨痛,使得小翠撕肝裂肠地狂呼起来!

                                  四

却说丫环小翠被龙阳观主一番恐吓性言论惊得六神无主,只好依言除光衣裙,爬上床去,为两裸体道童吸啜阳物。

她先趴在玄机身上,将阴户揍近阳物,缓缓套纳,睡在一侧的妙机再也憋不住熊熊欲火,遂悄悄爬起身,跪在小翠身后,撩弄她的阴蒂,更将沾满阴精的手指去探小翠的屁眼。

小翠经过一番套纳,已然摒弃少女羞耻之心,渐渐领略到初经人道的乐趣,再加上玄机因阳物被小翠紧窄的阴户密密套纳之下,情欲已亢奋到难以自制,遂双手捧着小翠的圆臀,辅助她上下套纳。

此刻,两人五体相贴、四肢交缠,均已进入佳境。

不料,小翠骤然觉得屁股一阵激痛,不禁「哎呀」狂叫起来。

原来,妙机再亦忍受不住他们两人贴体肉搏的刺激,于是,他先将阴精润滑小翠的屁眼,然后扶着已胀得不住发颤的阳物,猛然刺入小翠的屁眼。

小翠痛得疯狂摆动圆臀,想将妙机抛下身来,但哪里闪避得了?

身下有玄机拦腰抱住,背上被妙机死力压住,便娇声狂叫道:「小杂毛……不,不,好……好弟弟,莫再抽插姐姐的屁眼了!求求你……姐姐屁眼就爆啦!」

妙机欲火正盛,起初还缓缓抽插,那小翠一挣扎,圆臀乱摇,正好使妙机的阳具顺势尽根直插到底,谷道的逼迫感,夹到他的阳物下意识地颤动起来,哪里还顾得小翠的哀求,便如驱策奔马似的挥鞭疾驰,更腾出双手,去包抄小翠的胸前乳峰。

玄机虽被压在最底下,承受着小翠和妙机两人的体重,但由于小翠圆臀的筛摆和妙机一上一下地弄干,那深深顶入小翠阴户的阳具更加尽根而没,再加上妙机的阳物逼入小翠的谷道,使得本是处女之身,阴道已然十分紧迫的阴户,分外狭窄,阳具自然受到强烈的挤迫,那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他一面双手棒着小翠的盘骨两侧,一顶一松,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叫道:

「小翠妹妹,你的阴户就快将哥哥的阳具夹扁啦!喔哟,哟哟……哥哥的精关就快被逼开了。噢……哥哥就……就要喷射了!」

小翠的处境更加奇妙,起初,她还感到谷道十分胀痛,但经一番挣扎,反而使妙机的抽插逐渐顺溜,谷道亦开始传来阵阵快感,而阴户所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和刺激,只爽得她不住狂呼道:「好哥哥,好弟弟,小翠不行啦,小翠爽得就快死啦……噢噢噢……求求你们停一停呀……」

她毕竟是处女之身,那堪两支坚硬的阳具一上一下地夹攻,不由得娇躯剧颤,阴精滚滚下泻,渐渐浑身乏力,瘫倒在玄机身上,虚脱昏死过去……

却说龙阳观主和王氏趁小翠误蹈陷阱而与道童肌肤相亲之时,相偎相依入房狂欢了近两个时辰。

那观主因被小翠的胴体激起熊熊欲火,自然格外狂热,只干得王氏死去活来,阴户酸麻,淫水流泻了一大滩,无奈只好如往昔那样,拱起雪白的圆臀,任由观主抽插。

龙阳观主因平素弄干玄机、妙机两徒弟的屁眼惯了,已泄成龙阳之癖,一见圆臀便份外刺澈,便伏在王氏背上狂插一轮。

由于观主自幼便修炼道家紫阳神功,已有相当内力,所以直干得王氏四肢伸直,软俯卧在床上,才将阳精射入她的谷道之中。

两人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氏始翻过身来,伸出素手缓缓撩拨着观主的阳具道:

「表哥,不知小翠这丫头是否已与玄机妙机成其好事了,我们快去看看。」

观主哈哈笑道:「以表哥那两小徒的机灵和能耐,小翠不除衣犹自可,一剥光衣服上床,岂不等如送羊入虎口,恐怕她这时比表妹你还要欲仙欲死呢!」

王氏啐了他一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不正经师父,才会调教出这样奸狡的徒弟。」

龙阳观主微笑道:「彼此,彼此!我们现在快去,正好使那丫头无所遁形,以后哪怕她不和我们走在一起?」

王氏便慵懒地爬起床来,边穿衣裙边问道:「是我们一齐入房去,还是由我先进去的好?」

龙阳观主道:「自然是你自己一个人假意寻觅她而进房察看,她见了你一定会惶恐万状,你佯怒斥责她几句,之后我再进来打圆场,这样就不怕她不坠入我们谷中了。」

王氏于是系好罗带,匆匆向廊房走去,一边叫着「小翠,小翠」,一边取出观主事先付予她的锁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廊房,王氏目睹三人如此形状,亦不禁目瞪口呆,芳心砰砰狂跳。

那妙机本已射了精液,正想趁小翠谷道润滑而梅开二度,见王氏闯了进来,慌忙拔出阳具,用双手掩住,讪讪地打个招呼道:「大娘……」

王氏见妙机的阳具虽不如龙阳观主那样粗壮,但见皮光肉滑,硬直而白嫩,煞是可爱,不由望多两眼,然后将视线投向小翠身上。

只见小翠浑身光溜溜如剥光毛的小白羊,瘫伏在立机身上,双眼紧闭,口中兀自含糊不青地呢喃呻叫道:

「小翠死了……小翠的浪穴和屁眼都被大肉棍插爆了……」

王氏虽亦是女流,但见小翠皮肤光滑如绸缎,圆臀丰盈如满月,修腿蹬直,乳峰微露,一身楚楚生怜样子,也不禁有点痴了。

玄机本欲推开小翠闪避,无奈小翠娇躯有如瘫尸一样,霎时竟推不下来,便索性起眼诈睡。

王氏慢慢走向前去,伸手拍拍小翠的圆臀轻经叫道:「小翠,小翠!」

小翠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打她屁股,以为是妙机又想来搞她屁眼,遂下意识地用手掩往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好弟弟……姐姐的屁眼爆啦,不堪再插了!「

王氏又好气又好笑,遂用力地往她圆臀打了一下,娇喝道:「小翠,你们干的好事呀!」

小翠在恍恍惚惚中骤然闻到主娘的声音,顿时吓得弹跳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叫了声:「大娘!」

那玄因早知是她与师父串了谋的,心中自然不慌,她对王氏垂涎已久,只恨尚未得手,便有意迷惑王氏,索性假作熟睡,四肢瘫直,让胯间肉棍高高竖起。

王氏哪里不知他的鬼计,只是自己已有痛脚在他手上,却不便发作,唯有红着脸,转头向小翠厉声斥道:

「你这死丫头,趁我诵经之时,却来这里与两个小鬼头胡混!」

小翠一时不知如何辩白,只羞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伊伊唔唔地嗫嚅道:

「我……我……他……他们……」

这时,龙阳观主便打着哈哈走进房来,拉着王氏手臂在床沿坐下道:「表妹,你且慢发火,听表哥解释。小翠她纯是为拯放这两个孽徒才献身的,尚幸两孽徒已安然无恙了,表哥且代他们向你俩主仆深表谢意!」

说毕,便向王氏和小翠各揖了一揖。

小翠经已悄悄躲在床后穿上衣裙,唯玄机因佯作熟睡,一时却不便起身,龙阳观主遂在他勃然昂起的阳具上扯了一把道:「小儿鬼头,尚不起身向大娘和小翠叩谢,还装模作样扮龟孙!」

玄机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遂起身穿上小衣道袍,拉着妙机向王氏和小翠稽首作揖。

小翠初时尚害怕被主娘痛责,此时见龙阳观主和王氏那种亲热模样,不由心中暗自狐疑道:「莫不是主娘早与舅爷有泄,却设此毒计来坑害我?」

心中虽然疑惑,但由于初尝男女交媾之乐,亦不道破,且图个逍遥快活。

自此,主仆两人便更加放出瞻来,与龙阳观主师徒三人鬼混,或到观中来,或到黄宅去,只瞒着黄杰一人。

那龙阳观主又取出自家秘制的避孕之药与王氏和小翠服食,如此荀合了三年,竟毫无间阻。

                                  五

且说黄杰年纪渐长,依稀也识得男女之间的情趣,虽未曾亲眼目睹母亲和道士床榻之事,但见他们如此亲热,绝非一般表兄妹那么简单,也开始生疑了,只是父亲早亡,与母亲相依为命,却不便阻止母亲与表舅父住来,只是心中忧闷而已。

一日,黄杰在私塾学堂与同窗嬉戏,有个同学玩到兴头上,竟冲口而出,以「小道士」称之,黄杰顿时睑红过耳,放学返家,心中依然愤慨,遂对母亲说道:「有句话,孩儿早想禀告娘亲,只是小儿该不该说?」

王氏见儿子的神态异常,只道是因学业而受老师重罚,便温言笑道:「孩儿说哪里话,你我母子相依为命,有啥话说不得!」

黄杰憋红了脸孔说道:「孩儿不想舅舅再上门来!」

王氏诧异道:「你舅舅一向对你疼惜有加,为何今日突然说出此话?」

黄杰忿然道:「同学都称孩儿是小道士,只将笑话来戏耍我!」

王氏闻言,亦不由娇容泛红,老羞成怒道:「小孩子不知事,舅舅是娘亲的表哥,自你父亲过世后,留下我母子孤苦伶丁,黄家别无其他亲人关照,只有你舅舅不时住来眷顾。哪个天杀的,却来贫嘴嚼舌,且说与娘亲知道,骂他个焦头烂额!」

黄杰眨着屈强的大眼道:

「父亲过世前后,都未见有舅父来住,偏偏做道场招魂时,才认了舅父。若果真是舅父,娘亲只与他表兄妹相处,哪会惹出这等闲话?」

王氏闻儿子说话有骨,正刺中自己心中要害,顿时愣了半晌方老羞成怒道:

「这是啥话,为娘自你父亲去世后,几经辛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才将你养大成人,倒不料养出这样的好儿子,不思报答养育之恩,反听外人挑拨,嘲责娘亲,天呀,夫君呀,我前世做错甚么孽事,养出这等忤逆不孝的儿子来!」

王氏边说边拍桌敲凳地嚎啕大哭,儿子黄杰本天性至孝,见娘亲这般形状,顿时惊惶失措,慌忙跪在王氏跟前道:「是孩儿一时被人嘲讽,以至语出无状,顶撞娘亲,望娘亲饶恕儿子无知之罪!」

王氏见儿子讨饶,才止住哭道:「我的乖儿,今后切不可听人乱说!」

黄杰忍气吞声,不敢再说,心中暗自寻思道:「娘亲如此口硬,却不可急于规劝,只好等个机会,揭破奸情,方可杜绝。」

过了数月,黄杰非但不敢再提及此事,反而益发尽孝事母,王氏只道儿子不再生疑了,心中更加宽畅,三男二女放胆癫狂淫乱,几乎日日行云,夜夜播雨。

不料一日,道观因香烛不慎,招来祝融光顾,大大烧去半户雩院,龙阳观主白昼督工修建,夜晚就偷偷潜入黄宅,与王氏偷欢。

黄杰起初亦想不到他们竟会如此瞻大妄为,所以一连几晚都不留意。

某夜,黄杰深宵醒来,听到房门响,突发现娘亲正行出卧房,心知有异,遂披衣起身窥看,只见转瞬不见踪迹,亦不再尾随,就把房门闩好,自己蒙头睡下,内心诚感忧恨,料定娘亲是又去干那勾当。

原来,王氏正约好龙阳观主由后院而入,由小翠先接入客房静候,王氏入得房来,立即宽衣解带,钻入被窝,观主早已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两人随即颠鸶倒凤,翻云覆雨起来,两女一男足足弄干了二个更次,俟天色将明,才着小翠起身悄悄引观主出去。

王氏自己亦赶紧穿上衣裙,回房安歇,不料行至卧室门口,却见旁门从内闩住,进不得去,知是儿子故意作弄,又羞又气,呆呆在厅上坐着,咬牙切齿,恨声不绝,不思是自己淫乱、反倒怪儿子不是。

一直至清早,黄杰起耳洗盥,准备上学堂,却见娘亲呆坐厅中,故意失惊道:「娘亲为何呆坐厅中,料是思念亡父吧?」

王氏一时语塞,遂撒谎道:「昨夜娘亲半夜间到外边有脚步声,恐怕有贼入屋,所以出房察看,你却为何将房门关了?」

黄杰知娘亲搪塞,亦谎称道:「孩儿深宵醒来,见房门开着,以为娘亲临睡前不记得关,亦是怕有鼠辈趁机作那宵小勾当,所以才将房门闩住,还以为娘亲在床上熟睡,哪知是出了房去?既然返来,为何下叫醒孩儿开门,却在听中坐着?」

王氏闻儿子如此说,想了一想,无言可答,只得罢了,但心里暗自盘算道:

「这个冤孽,不可再留他在我房中睡了,须另外收拾一间净房与他。」

不日,王氏吩咐小翠收拾妥当,便对儿子道:「孩儿,如今你年纪已大,再与娘亲同睡一房,有些不雅相,后房经已铺好床褥,今晚你到那里睡罢。」

王氏此举,无非想将黄杰打发出去,以后龙阳观主来,既可在自己卧房安歇,又可到客房偷欢,甚至在小翠房中亦无不可,所谓「狡兔三窟」,益发安稳妥当。

黄杰本就精乖机智,哪有不会意之理,晓得娘亲想避开自己耳目,口中虽应承,心中却暗暗踌躇。

自此,黄杰白日照常到私塾学堂去,夜晚就在后房睡觉,但更格外留神察听。

翌日,玄机来说,观主今晚欲来,王氏便将昨夜被儿子黄杰关在房外之事说了,嘱玄机转告观主,今夜来时须小心在意,进得门来就迳到自己房中。

玄机点头,便到小翠房中胡混,干了一个时辰,才告辞而去。

是夜,龙阳观主悄悄潜入黄宅,哪知黄杰起初虽在后房佯睡,直到母亲入房安歇,便偷偷溜出,到房中周围打探动静,只听得门声一响,却是小翠起身开门,正在失望,突见一黑影潜入,小翠关好门,领着那人竟向娘亲房中去。

黄杰心中大怒,知是「舅舅」来宿奸,遂拿起一支木棒,衔尾紧随,匿在暗角中,准备待他上床干事时,就踢开门将他痛打一顿。

俄倾,房中传来衣服悉悉左,只听「舅舅」淫秽低声说道:「表妹,你将那忤逆子赶出房去,正好让咱两人一夜温存到天光,再毋须怕那畜牲半夜醒来找不到你了。」

黄杰听他畜牲长畜牲短,分明辱骂自己,不由恶向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拎起木棒就想踢门而入。

                                  六

却说黄杰见龙阳观主摸黑进入娘亲卧室之中,除去衣服就钻入被窝,还不住畜牲长畜牲短地辱骂自己,不由心头大怒,抡起木棍就想踢门而入。

但毕竟向来事母至孝,兼且为人又精乖,随即迟疑道:「我如此入门,娘亲睑上必不好看,娘亲守寡将自己抚摸成人,做儿子的怎好捉她奸情?为今之道,只好吵他个鸡犬不安,但望娘亲知趣,就此罢手!」

过了一会儿,听两人嬉笑狎弄,便寻得一条粗索,把房门拴得紧紧的,心中暗自思量道:「天将破晓时,此贼出不去,料必由窗口逃逸,我须布下陷阱,使此贼略尝些苦头,方能泄我心中之愤!」

黄杰知窗口对正后院,便搬来一平时贮放尿液的木桶和一个已缺了口的屎缸,算好由窗口跳下的落地之处放置好,然后自返后房睡觉。

那龙阳观主和王氏淫荡了一夜,方才相拥而眠,及至鸡啼二遍,王氏慌忙叫醒他。

观主穿好衣服道袍,打开门闩,却拉不开门,出力猛扯都打不开,急告知王氏,王氏亦下床帮拉,却哪里拉得开!

从门缝中隐约可见到绳索,知是被人由外面缚住了。

两人搞了约半个时辰,弄得满头大汗,兀自无法打开房门,王氏焦躁骂道:「一定是小畜牲做的手脚,如今既出不得门,天又将大亮,只好由窗口跳出去。」

龙阳观主无奈,便挪来凳子垫脚,打开窗户,但见外面黑黝黝一片,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无奈何,只好往下一跳。

只听到「噗通」一声,右脚踏正尿桶里,左脚一悬空,遂头重脚轻地栽进屎缸中去了,右脚连尿桶都绊翻了,搞到一身屎尿,口中不住连珠叫苦,「嗳呀,嗳呀」呻叫起来。

待爬起身,已跌到鼻青眼肿,嘴唇磕得破损,又兼一身屎尿,恶臭扑鼻,又不敢大声呻痛,唯有「嗯嗯喔喔」着捏住鼻孔,一颠一跛地行到后门,将门打开,忍着痛摸黑逃逸,唯恐天亮了被人瞧见。

王氏见门拽不开,及至观主跳窗而走,又听到跳落去时「劈劈扑扑」之声,随之又传来观主「嗳唷」呼痛呻叫,忙急急走近窗口,贴耳探听,却闻到恶臭阵阵扑入房来,只好将窗关住,一颗心砰砰狂跳,又不知出了啥事,憋着一肚子闷气,上床卧下,但哪里睡得落。

黄杰在后旁闻到声响,知是「舅舅」着了他的道儿,暗暗得意,待到一切静寂下来后,便偷偷摸到娘亲卧房门口,将绳索解开。

又到后院,见尿桶倒翻,遍地屎尿,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趁着娘亲尚未起身,亦顾不得污秽,将尿桶屎缸放回原佐,再返回房小睡。

不久,天已大亮,王氏穿衣起身,试将房门用力一拉,不料却应手而开,却将王氏跌到踉跄倒地,屁股痛得眼泪水都迸流出来。

王氏忍住痛爬起身,心中满是狐疑,只道是先头太过心急,没将门闩完全拉开。

于是走到后院察看,却见窗下遍地屎尿,一路到后门,都是湿沥沥的脚印,遂扳起脸孔,叫儿子黄杰前来喝问。

黄杰佯作诧异道:「我哪会知道?但看这脚印,分明是男人无疑,想必是哪个狗养的鼠辈,夜来越墙入屋盗窃,却误踏进屎缸尿桶。哈哈哈,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冥冥中自有上苍作罚!」

王氏闻儿子言词暗藏嘲讽,却又作声不得,但却暗自咬牙切齿,忿怒不已。自此恨煞儿子,恨不得立即拔去这眼中钉。

却说龙阳观主跌跌撞撞返回道观,亦顾不得疼痛,赶忙除去道袍,洗濯乾净。

拿过镜子一照,头额眼角高高肿起,鼻梁青瘀,嘴唇破裂,便自己弄些药搽了。

由于惊怒交加,再兼泄上风寒,一倒床就发冷发热,病了一大场。

虽然平素修炼紫阳神功,但房事甫毕即遭此横祸,再硬朗的身体亦不能即刻复元,好几天都避于观中不敢见人,哪里还能够再去私会王氏?

王氏与观主亲热惯了,一连近月孤灯独宿,不由欲火焚身,难以打煞,恨得银牙几乎咬碎,既恨儿子搞坏好事,又恨观主寡清薄幸,想是他现在不来与自己亲热,因有两美貌道童供他出火。

王氏想到这里,骤然心头一动,暗自寻思道:「他们既可大兴男风,我何尝不可以与小翠假凤虚凰?」

于是便走到小翠房中,却见房们紧闭,不禁疑惑起来:「大白天这丫头锁着门做啥鬼事?」

便从门缝往内窥看,这一望,使得王氏顿时也愣住了。

原来小翠也因为玄机多月不来,自身情窦空已开,正如吃惯鱼肉,突然斋戒起来,不免心里燥热,打熬不过,趁早上去街市买菜,见到一颗红萝卜浑似男儿那东西,便买了回来,关住房门,宽衣解带,握着这萝卜权充男人阳物,住阴户里捣插,过过瘾。

王氏一见,本就饥渴难耐的下阴,顿时更加骚痒了,便连声叫道:「小翠,小翠,快点开门!」

小翠闻主娘呼唤,慌忙将红萝卜藏于枕头之下,整理衣裙,将房门打开,脸红过耳地低声答道:

「大娘,有何吩咐?」

王氏瞪着小翠忸怩不安的娇容,明知故问道:「大白天关在房中干啥勾当?

小翠脸红耳赤,嗫嚅道:「我……我有点头晕身热。」

王氏特意伸手在小翠额上一摸,关切地说道:「哎呀,果然烫得厉害,待大娘扶你上床休息!」

小翠讪讪道:「多谢大娘见爱,小翠……小翠没事了,只不过……只不过小小不适,刚才稍事休息,已经没事啦!」

王氏却不由分说就扶她入房,将她拉上床去,又伸手去移动枕头,小翠见主娘挪动枕头,心中大急,慌忙双手捂住,不料已迟了。

王氏拿起沾满淫水的红萝卜冷笑道:「小翠,你将这东西放在枕头下做啥?大娘可没亏待你,肚饿了就下厨煮碗面吃,这生东西哪里充得饥!」

小翠见秘密已被窥破,羞得答不上话,唯有低头默不作声。

王氏嫣然一笑道:「傻丫头,你我虽为主仆,却情若姐妹,老实说,你刚才的事,大娘已看得一清二楚……」

小翠闻说,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结结巴巴道:「请……大娘原谅,小翠该死该打……」

王氏傍着小翠坐下,捉住她的手道:「想那两个小杂毛是吧?也难怪,近月了,影子都不见,师徒们都是没良心的狗贼!」

小翠见大娘语气温柔,遂放下心头大石,也大着瞻子问道:「大娘,舅爷亦许久不来了,不知发生啥事?大娘你……你难道不想他?」

王氏将小翠搂在怀中,柔声地说道:「那天杀的没良心贼,想是被杰儿这一吓,不敢再来了。」

小翠见王氏今日神色有异,不由得暗自纳罕,遂自告奋勇道:「待小翠去责他个不是!」

王氏将娇容熨在小翠的桃腮上,恨恨说道:「不必了,大小杂毛都有龙阳之癖,说不定现在就搂在一起干那通屎渠的勾当。哼,偏他们干得,我们就干不得?」

小翠睁大杏眼望着王氏,有些不明所以。王氏续道:「小翠,你刚不就亦用这东西自慰吗?怎么,滋味如何?」

小翠望着大娘手上的红萝卜,羞愧地答道:「冰冰冷冷,当然不如……不如男人那东西舒服,不过都煞得火哩!」

王氏用食指在小翠额头轻轻一戳道:「怪不得你刚才浪得眯起双眼哼个不停。」

小翠顺水推舟道:「家里没人,不如让小翠服侍一下大娘,让大娘也试一试个中滋味如何!」

王氏双手往小翠趐胸一揉,说道:「好丫头,真不枉大娘疼惜你,如此明白大娘心意!」

小翠便起身将房门关住闩实,然后为大娘宽去衣裙罗裳,王氏亦同时将小翠衣服尽数除去,片刻,两人已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王氏一边把玩小翠的双乳,一边啧啧赞道:「乖乖,越来越丰满啦,敢情是被玄机妙机两个小杂毛玩大了!」

小翠双乳给王氏揉得心痒难熬,一边微张檀口,轻轻呻吟,一边亦伸过手来揉捏王氏的乳房,浪笑道:「大娘的乳房比小翠还要丰满,握在手里肉腾腾好玩极了,难怪舅爷每次都色迷迷望住你的趐胸,连小翠都心动了!」

王氏的双乳给小翠那双绵软的小手一揉一搓,也兴得娇躯发颤,不由翻过身来压住小翠狂吻,竟学起男人行事,将阴户对住小翠下阴不住厮磨。

小翠被王氏压在底下,四只乳房肉腾腾地互相挤压,阴蒂被王氏的阴毛擦得迅速充血,亢奋不已,于是便吐出丁香小舌与王氏的舌头互相交缠,两手不住按着王氏圆臀,又揉又压,竟将王氏当正是玄机妙机,浪叫道:「小翠阴中痒狂了,噢,噢噢,小翠想入了,快,快将肉棍插进来吧!」

王氏的阴蒂同样给小翠的阴毛磨擦得十分刺激,顿时感到阴户又是骚痒又是空虚,双手搂紧小翠娇躯,筛动圆臀磨擦,淫水源源下泻,将小翠的阴阜股沟弄得湿漉漉的一片。

小翠给王氏这一剧力厮磨,阴中有如千万只蚂蚁咬噬,痒得浑身发麻,一双修腿忽尔蹬直,忽尔盘起勾住王氏圆臀,口中发疯似的狂呼淫叫道:「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大娘,求求你快停一停,不要再磨了!」

王氏的乳房顶着小翠的乳房,四粒肉团互相挤压着,比起给男人揉搓,别有一番乐趣,而阴蒂的包皮给自己这剧烈狂揉,已经剥起了,小翠的阴毛在阴核上的刺激有增无减,因此阴中的骚痒和空虚感并不比小翠弱,亦不由得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高声浪叫道:「小翠,不,好妹妹,姐姐都好想入了!你……你快把那萝卜捣插进来吧!」

小翠抚摸着王氏,回答道:「好姐姐,你下来吧,让妹妹权充舅爷,弄干你的浪穴吧!」

王氏翻下身仰卧着,双手兀自不往揉摸自己的下阴,两条玉腿大字张开,星眼斜瞄地淫叫道:「好妹妹,快,快插进来,姐姐我痒得入心入骨了!」

小翠爬起身来,但觉周身依然血脉贲张,热辣辣好不难受,便端起桌上的冷茶水骨嘟嘟灌了一大口,挠一浇心头之火,再握住红萝卜,朝王氏洞开的阴户插入。

王氏娇躯一震,随即摆动圆臀连声叫道:

「好妹妹,捣密点,抽快点!噢噢……对了对了,爽死我了……呵呵……再……再快点,再快点!」

小翠一边用右手握住红萝卜捣插王氏的阴户,一边用左手撩拨王氏浓密的阴毛,并不时用右手中指去按撩她的阴核。

但见王氏就像疯妇似的狂筛乱摇,两片阴唇随着红萝卜的进进出出,不停地翻出翻入着,淫水将床褥流湿了一大滩。

两只乳房随着身体摆动而左右上下晃动,小翠不由看得痴了,忽然俯下身来,张口含住王氏的乳头用力吸啜。

这一来更刺激得王氏狂呼淫叫,双手时而揉捏小翠的乳房,时而握住小翠右手的手腕,以便控制抽插速度。

小翠看到王氏那玲珑浮突的身段和雪白光滑如白缎的皮肤,暗暗自叹不如,那种美感竟使自己心头泛起一种莫各其妙的爱意与情欲。

王氏那动人的身段、撩人的浪态、艳如桃花的娇容不由使得小翠看得痴了,心中产生了倾倒敬仰之意,于是竟不由掉转过头来,伏低头,吐出香杏,右手握住红萝卜捣其阴户,左手剥开阴蒂包皮露出阴核,然后深情地舐舔着。

王氏骤然受到刺激,圆臀臀狂筛,口中乱呼道:「好妹妹,你……你想弄死姐姐呀……噢噢噢……呜呜呜……姐姐受不了啦……喔喔……刺激死我了!」

王氏越是浪叫,小翠越感到刺激,自己亦已湿淋淋满布淫水,不禁地呻叫起来: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穴在太美了……太骚了……叫得妹妹心都快跳出来啦……噢……噢……妹妹也……也丢啦!」

小翠边舐边插边叫,口水和王氏的淫水混在一起,将床褥湿了一大片。

蓦然,王氏突双手按住小翠头部,圆臀猛筛了几下,大叫着道:「爽死我啦!好妹妹,姐姐丢了……姐姐就快死啦!」

跟着,一切渐归静寂,只闻王氏那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

小翠拔出红萝卜,双手不住地抚摸王氏口滑丰满的玉臀,埋首在王氏胯间,仍将香舌沿着王氏的阴核舐至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王氏紧闭着星眼,享受高潮过后的馀馨,良久,才睁开眼说道:「小翠,我的好妹妹,你弄得姐姐好舒服呀!稍停片刻,让姐姐亦干干你,大家同享极乐!」

小翠缓缓拨着王氏的阴毛、阴唇,低声道:「大娘,小翠服侍你是应该的,哪敢让大娘来服侍我?」

王氏抚摸着小翠依然跨坐在自己趐胸上的修腿圆臀,柔声道:「小翠,以后没人在时,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说着,突双手弓开小翠玉臀下的阴唇,那鲜红艳丽的嫩肉兀自在不停蠕动着,煞是有趣,便并起双指插了进去。

小翠不由玉臀一摇,娇呼道:「大娘,不,好姐姐,你想玩妹妹的浪穴呀?」

王氏将手指尽量插入,在小翠阴道四壁不停抽插抓掏,目睹小翠的淫水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下,甚感刺激,也娇呼道:

「好妹妹,你的小浪穴又红又嫩又窄,一定夹到玄机妙机两个小杂毛好舒服吧!连姐姐看了都砰然心动,难怪你舅爷一直对你垂涎三尺、虎视耽耽。好妹妹,你将红萝卜递过来,让姐姐抽插几下。」

小翠的阴户给王氏这一掏弄,刺激得圆臀乱摇,伊伊呀呀地呻叫道:「姐姐的手指要比红萝卜灵活。」王氏接过小翠递过来的红萝卜,就慢慢插入她的浪穴中,煞有兴致地观赏着小翠那两片红唇随着红萝卜的抽插而翻出翻入的奇景。

小翠终被王氏撩弄得淫兴勃发,也亢奋得伸长香舌在王氏下阴狂舔,两人都异口同声地再次呻吟起来……

正在情意绵绵之际,突闻大门外传来叩门之聱,慌忙下床穿衣着裙,王氏返回自己卧房,小翠则对镜理好零乱的鬓发,前去开门察看是谁来到。

                                  七

却说王氏和小翠正在房中互慰,大门外突传来叩门声,小翠披衣前去开门,原来是玄机来传龙阳观主的口讯。

小翠延他入屋,请王氏出来相见。

玄机稽首道:「大娘安好,师父嘱我代为致意。」

王氏拉长脸嗔道:「他为啥不亲自来呢?」

玄机陪笑道:「师父怕你家小官人厉害,暂避些少时日,待事情渐渐平息才来向你陪罪。」

王氏脸上稍缓道:「这小畜牲白日都在学堂,你等都知道,为何这么多时日不来一坐?」

玄机答道:「师父那夜受了伤,兼又泄上风寒,缠绵病榻多时,我与妙机又要督工修理道观,故无瑕前来向大娘问安,望乞鉴谅!」

王氏失笑道:「你这小杂毛倒会说话,八成你师徒三人晚晚拥在一起逐臭,哪里再需要我们主婢两人!」

玄机贪婪地望着王氏的趐胸,涎着脸道:「大娘取笑,师父真的是病了好多日,现在身体稍好,又急着巡视工程,十分不得闲,若大娘有何差遣,小道我倒也得到师父几分真传,可以代劳。」

王氏见他不住打眼色来挑逗自己,深知这小鬼头一向在打自己主意,遂佯怒道:

「小杂毛,你竟敢来调戏老娘,我说与你师父知,打烂你的狗屁股!」

玄机猥亵地低声道:「我的屁股同大娘的圆臀一样,都是师父销魂的地方,料他舍不得打。」

王氏听他说出这泼赖的话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亦将媚眼瞧住玄机下体道:

「没廉耻的小杂毛,将大娘爱婢小翠的浪穴都搞大了,如今却又来撩拨老娘。」

王氏自那日见他裸卧床上,那话儿虽不甚粗壮,却也颇为坚挺,早有些动火,如今见他主动拿话来勾搭自己,便站起身来,捧着玄机渐绉成熟的脸凝视了一会,又伸手住他胯间一摸,见已硬梆梆竖起,便柔声道:

「小杂毛,这三年来越发英俊了,胯间之物却不知经不经使?」

玄机贪婪地望着王氏的趐胸,见王氏已然动情,喜不自胜,急将她搂在怀中,又揉趐胸,又抚丰臀,将支肉棍乱顶乱擦,口中喃喃的叫道:「我的美人姐姐,我的心肝宝贝!」

王氏撩起他的道袍,隔着裤子抽搐阳物,嫣然笑道:「小杂毛,你这样美人长美人短乱叫、也不怕小翠听见吃醋!」

小翠刚好泡了一壶茶到房中,闻王氏这般言语,冷冷笑道:「鬼才吃他的醋,这等没良心的薄幸小子,不要也罢!」

玄机对着小翠做了个鬼脸道:「好姐姐,你也来凑凑兴吧,今日就来个小道士力战双娇娥!」

三人正在房中调戏,不料龙阳观主见玄机许久未返,又差妙机来寻他。

玄机听到妙机在门外的叫喊声,慌忙住了手,怕他说与师父知,心中暗暗骂道:

「好不容易才钓到这条大美人鱼,没来由叫这小奴才冲散了好事!」

王氏笑道:「你别懊恼,我叫小翠去陪他就是,各自逍遥快活,让他尝了甜头,就不会再贫嘴啦!」

少倾,小翠引妙机来到,王氏向小翠使个眼色,小翠会意,扭着妙机道袍劈脸道:

「来得正好,没良心的小杂毛,太娘刚要罚你师兄,你倒自己撞来陪打。

若不是师父差遣,今日都见不到姐姐脸。姐姐也不疼惜,劈头就骂!「

妙机笑脸相迎道:「好姐姐,月来真的十分繁忙。」

小翠斥道:「小杂毛,推得这般乾净,若要免罚,就看你今日怎样服侍到我称心满意。」

说着,扭着妙机就想拉出王氏房间,妙机转头对玄机道:「师父等着回话,劳烦师兄与大娘叙过话就先回去覆命,师父脸前,替我遮掩遮掩,就说我帮大娘劈柴吧!」

玄机含笑点头,目送两人出去,即刻关上房门,就去扯王氏的衣裙。

王氏矫嗔道:「这般急色,看来都是短瘾之辈。」

妙机扯开王氏腰间罗带,将她的罗裙卸下,剥去亵衣,那双硕大丰满的乳房顿时头巍巍地凸显在自己眼前。

玄机愣愣地望着,口中不住啧啧赞道:「太美了,太美了,又白又嫩又坚挺,简直是鬼斧神功,才可塑出这样美丽的造型!」

说着,就俯下头张口便含,双手不停地抚抚揉揉。

王氏给他啜了两啜,娇躯有点趐软,一边退到床沿坐下,一边为玄机宽衣解带。

玄机未及将王氏的亵裤除去,就将她的娇躯按倒在床上,自己仍站在床前弯腰埋首在王氏那高耸的乳峰上,狂吸狂啜,同时把喉部紧贴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摇首揩擦,用鼻索闻王氏的肉香。

王氏见他此热切地吸啜,不由激发起慈母之心,双手抚摸玄机英俊的脸颊道:

「吻得这么着力,几乎连颗心都被你吸啜出来了!噢噢……噢噢……你师父可没有这样吸过我的乳头!」

玄机啜完一边乳房又啜另一边,啜得王氏心旌摇曳地低声呻吟起来……

良久,玄机觉得口部肌肉有点酸麻,才将乳头吐出,双手将王氏圆臀捧起,把亵裤除下,让王氏那双修长的玉腿垂下床沿,蹲下身来,凝望王氏的芳草桃源。

王氏自然要比小翠或熟得多,阴阜高高坟起,黑压压的阴毛油亮茂盛,两片嫣红的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到已被淫水濡湿的阴道嫩肉在缓缓蠕动。

玄机双手将王氏的阴唇弓开,放眼一望,见那阴道皱摺重重,随着王氏的呼吸而张合,浓稠的液体有如蚕丝般布成网状,不由越看越动火,忍不住吐出舌头卷舔过去。

王氏亦情不自禁地将圆臀蠕动,口中「嗯嗯」地呻叫着。

玄机将舌头在王氏阴道内往来卷舔了数十下,又将舌尖沿着外阴唇往上舐到王氏的阴蒂,王氏哪曾受过此等刺激,丰臀不由自主地上下左右狂摇,冲口大叫道:

「哎唷!乖乖我的儿,这等吻法是哪里学来的邪门!噢……噢噢……你想将大娘摆弄死呀!」

玄机见王氏反应激烈,越发洋洋自得,便更加落力,鼓舌如簧地舐舔着。

王氏一阵阵狂呼,一声声尖叫,雪白的玉臀不住翻撩晃荡,时而发手力按玄机的头部,时而自己狂搓双乳,淫水如泉涌出,娇容艳红若醉,云鬓零乱地呻吟道:

「我的儿,我的好弟弟,姐姐我……我就快给你玩死啦……,求你莫再舔啦……嗳嗳呀……太刺激了!」

玄机见王氏那种骚样,知道她已欲火高帜,而且时间无多,便扶着早已昂首吐舌的阳具,朝王氏那兀自律动不已的阴道插了进去!

由于他是站在床前,这一招「床边拗蔗」竟将阳具尽根而没,直抵王氏花芯,然后时疾时缓地抽插起来。

他的阳具虽无师父那样粗壮,但爆炸力却十分强烈,再加上王氏经他先前那番的舐舔,高潮已蓄势待发,所以不到真的来抽,她已经昏昏欲死,呜呜咽咽地呻吟不绝。

玄机双手握住她的乳峰,大力地揉捏着,垂涎王氏多年的激情和欲望,驱使他发狂似的纵动屁股,抽出插入,「啪啪」有声。

王氏起初还咬紧牙关,摇动玉臀来迎纳他的冲刺,但那一下一下复一下的强力顶撞使得她的快感终于如缺了堤的洪水,终于张开樱口尖叫起来:

「啊!我死啦,我爽死啦……好兄弟,不要再插了,我的子宫口好酸麻呀!」

王氏全身瘫软了,但阴肌依然下意识地律动着,玄机亦感到龟头发麻,已到不泄不快的地步,便猛力撞击了数十下,才「噢」地一声,喷出热辣辣的阳精。

他伏在王氏急促起落的趐胸上喘息了一会儿,亲热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穿上内衣道袍,行出房出,把门掩上。

出到厅堂,便高声叫道:「妙机,你这小奴才,还不出来,你是死在小翠姐姐肚皮上啦!」

妙机和小翠温存了大半个时辰,早已梅开二度,但小翠为了让王氏和玄机尽情地狂欢,故意拥住他不放,妙机难得有如此机会烛自与小翠欢娱,哪有不曲意奉承的道理,即使返观后难免受师父一顿臭骂,也顾不得了。

此刻,两人虽已都淋尽致,但仍赤身搂抱在一起,互相爱抚。

突听到玄机在厅堂上叫唤,才起身穿衣着袍,走到厅堂讪讪地说道:

「师兄,不是说好你先回去覆命吗?怎么你磨蹭到现在,八成是和大娘鬼混吧!」

玄机扯住他耳朵骂道:「再胡扯,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奴才,大娘因为师父多日没来探望,十分埋怨,我只好帮师父说说好话,现在大娘已然释怀,我们快回去覆命吧。」

两人于是急急回观,对龙阳观主道明一切。

翌日,龙阳观主果然在日间摸进黄宅,小翠慌忙关了大门,将龙阳观主接入王氏卧室,然后掩门出去。

初初,王氏自然少不了一番埋怨,龙阳观主道:「不是愚兄薄幸,委实你家儿子精灵狡黠,端的是厉害无比,他日长大,更不得了!看来,我们再难以长此以往了。」

王氏三十出头,正值狼虎之年,与观主纠缠数年,已然难分难舍,更何况两美貌道童亦日渐成人。

王氏正想一鼓擒之,昨日与玄机一番温馨,馀味犹存,突听观主说出这般言语来,拂然不悦道:「我上无翁姑,下无叔伯,何人拘管,可恨这小畜牲却来碍事,惹得老娘火滚,寻个法子结果了他,方可为所欲为!」

龙阳观主闻言,正中下怀,却怂恿说道:

「你就只有这个亲生独子,怎舍得结果他,打骂都心疼,却说出这等气话!」

王氏咬牙切齿道:「亲生的又怎样,知痛着热,孝顺娘亲,方算是儿子。

老娘三十甫出头,难道要为这小畜牲守一世寡,却如何打熬?结果了他,等我自由自在,免得担惊受怕,这番我真的忍不过他的气了!「

观主见她说得认真,暗暗高兴,却又将话撩拨道:「妹妹莫要气恼,此事可慢慢商量,且莫将话说得太尽!」

王氏兀自气忿忿地道:「他如此拗橇,我们怎能安心欢好,不如没有他倒可乐得安静!」

龙阳观主道:「这是妹妹自家的主意,可要思量再三,愚兄不敢撩拨,恐会后悔,如何了得!」

王氏沉吟道:「既如此说,权且忍耐一两日,此刻天色将晚,不便再多事,今夜放心来图个快活,就使他知觉,亦由得他去,他必不敢如何对待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大半天话,观主恐怕黄杰归家撞见,匆忙告辞。

亦是合该有事,这日私塾先生因有要事告假,提早放学。

黄杰收拾好书籍返家,路上正好撞见龙阳观主,料是从他家中出来,便格外留心,但迎面相逢,只好无奈地叫了声「舅舅」,作了个揖。

龙阳观主眼看不可避过,心里打了个突,只好还了一礼,亦不答,急急告别而去。

黄杰见他如此神色,更料定观主去见过娘亲,心中寻思道:「自那夜一番捉弄,近月没有动静,今日又到我家,必定又有蹊跷。我又不好屡次撞破,只好防着他罢了。」

回到家里,王氏暗暗庆幸观主去得早,却又问道:「今日为何归得这么早?」

黄杰装做若无其事地答道:「先生有急事告假返家,数日不能回馆教学,叫我等在家好好温习。」

王氏闻言,暗叫声苦,心中生恨,勉强说道:「你肚饿不饿,要不要点心吃?」

黄杰道:「正想吃些点心,早些睡觉去。连日来先生因要回家,赶教了许多功课,读得好辛苦,今夜行个偷懒,早些睡觉去。」

王氏闻他此说,心中如释重负,便吩咐小翠速备点心,黄杰吃了,果然就到后房睡觉去了。

王氏暗自欢喜,亦安排晚饭,与小翠吃了,收拾停当,便自归房稍歇,又叫小翠将后院小门半掩,专等龙阳观主稍后潜入。

黄杰假意装睡,直至听不到前堂动静,才悄悄起身,摸到大门一看,已然闩实,心想必定由后院小门而入,便又摸去后院,果然小门半掩,便把门拴上好,又拿了把椅子顶住,一屁股坐在上面等候。

约莫到了二更,闻得有人从外推门,却又不敢太过用力,轻轻推了推,及用手指叩敲。

黄杰听到叩门声,晓得是「舅舅」来到,亦不理他,只管坐定不动。

龙阳观主见推不开门,又听不到有脚步声来开门的迹像,心中暗自孤疑道:

「叫我今夜前来,却为何又将门闩实?」

无奈何,只好又叩了叩,对着门缝低声呼叫道:「小翠,舅爷来了,快快开门!」

黄杰早知小翠与她们同一气,听他叫唤,便捏着鼻子,模仿小翠声音低声道:

「今夜来不得了,是大娘耍弄你,快快回去,给我家小官人知道了,可不好玩!」

龙阳观主闻说,叹了叹气道:「这又何苦,只道她真心对我,却为何如此恶作剧!

小翠,你快报与主娘知,莫使我在外久候,被人见了就大大不妙!「

黄杰又捏住鼻子说道:「舅爷速去,纵此莫要再来惹事生非,主娘母子相依为命,岂可为了你坏了惑情!」

龙阳观主闻此声音有点作怪,满腹狐疑,只好怏怏而回。

却说王氏正在房里苦苦悬望,心内欲火如焚,闻得屋外更鼓三响,却仍不见观主踪影,只好起身,走到小翠房里,叫她速去后院察看动静。

小翠尊命摸黑而去,又不敢打着灯火,只好挨步慢慢摸索至后院小门,黑暗中摸着一人坐在小门口,不禁吓了一跳,一脚发软!

                                  八

却说小翠依王氏之命摸黑到后院小门时,不料竟摸到一个人,三更半夜独坐在小门内,这一吓,几乎连颗心都跳了出来,只觉得双腿发软、头恼晕眩,不由尖叫一声,往后狂奔。

黄杰厉声喝道:「是哪个大胆贼子,深夜潜入我家后院,如今撞在我手上,必饶你不得!」

小翠听得是少爷之声,惊魂稍定,却不敢出声,奔回前堂去。

黄杰情知是小翠,亦不追赶,只是装模作样呐喊几句,料得「舅舅」即使仍逗留门外,闻到自己吆喝之声,亦断不敢再企图潜入,遂返回后房睡觉去。

小翠仓皇奔回王氏卧房,气咻咻叫道:「吓杀我了,吓杀我了,怎么会如此呢?」

王氏见小翠举措慌乱,忙问道:「小翠,何故如此慌张?」

小翠回一回气道:「不知少爷为何黑夜独坐于后院门内,见到我就连声喝问,大呼捉贼!」

王氏问道:「可曾见到舅爷?」

小翠答道:「少爷坐于门内把关,舅爷如何入得来!」

王氏咬牙切齿道:「这畜牲越发可恶了,居然思精竭虑来搅破老娘的好事!」

越是思忖,越是气愤,又担心龙阳观主被吓煞,不由恼怒交加,几度欲发作去斥骂儿子一顿,但分明是自己理短,如何开得口?只好忍耐着连连叹气,想到令观主再度白走一趟,更加旁徨不宁,哪里睡得落?

翌日清早,见到儿子,眼火发爆,便斥道:「小孩子家晚间不睡,黑麻麻坐在后庭做啥?」

黄杰闻娘发话,冷冷答道:「孩儿又不是去做坏事,坐坐又何妨?」

王氏气得粉脸胀红,骂道:「畜牲,难道娘亲又做了啥坏事不成?」

黄杰见娘亲无收手之意,心中郁闷,冲口驳道:「孩儿又没说娘亲去做坏事,只是梦中惊醒,察觉后院有些动静,便去巡视一下,并静坐监视,又有何错?」

王氏心中恼怒,无奈又说他不过,只好强口道:「有啥动静啦,娘亲还不到漏夜弃家出走的地步,谁要你如此监守!」

说毕,气冲冲返回房,指望观主稍后会令玄机或妙机来问话,又怕儿子今日毋须返学堂,从中作梗,心中有说不出的忧闷。

果然,不多久玄机真的摸进门来,黄杰早料到会有人来查问讯息,只坐在祠堂内佯作读书,却是从中监视。因见玄机来到,就起身拦住,问道:「既是道童,不在观里清修,到我家来做啥?」

玄机见黄杰在家,暗呼不妙,只好应道:「有事欲求见大娘。」

黄杰扳住脸道:「有话可说与我知,我自会禀告娘亲!」

玄机正进退两达,王氏在房中听到声音,便唤小翠带玄机进后堂问话,黄杰无奈,只好跟着进去,不走开一步。

玄机情知无法说出私己话,唯有硬着头皮向王氏作了一个揖,说道:「师父令我向大娘、小官人问安。」

黄杰接口道:「都是安的,不劳挂念,请回吧!」

玄机无奈,与王氏四目相锲,怏怏作别而去。

王氏越发怨恨,本欲叫小翠到观里通报一声,又怕太过着迹,因此一连十多日,没法互通款曲。

过了两三日,黄杰同窗友好报说先生已返馆,黄杰只好辞了娘亲,到学堂就读。

王氏恍如接到九天云外传来赦免,喜不自胜。

黄杰前脚刚步出,玄机旋即偷偷潜入。

原来龙阳主连日命令两人轮流暗中窥探,两道童一来欲为师父传情,二来亦指望得些甜头,故勤力打探,见黄杰上学,便溜了进来。

王氏本欲令小翠传言,玄机已然入屋,王氏喜得搂在怀中亲个不停,连声叫道:「乖乖,想煞老娘了!」

随即关了大门,拉着玄机入房尽情风流一番,以解半月馀来的相思之苦。

所谓「色迷心窍」,王氏经过儿子几次示警,本应应慎从事,只是淫欲熏心,又欺儿子年纪尚幼,奈她无何,与玄机赖了一个时辰,意犹未足,又吩咐道:「返去禀呈你师父知道,今晚务必来晤,小畜牲防守后院,我们来个攻其不备,反从大门而入,只是要等夜深些。」

玄机谛告师父,黄杰放学回家时,他已去久矣!王氏令小翠开饭,吃罢之后,又叫小翠将前后门拴好上锁,免得令少爷担心贼偷,便回房休息去。

黄杰见状,心中暗疑道:「今日我返学不在家,那狗贼定然得知讯息,娘亲如此做作,无非要我松懈警惕,今晚定有勾当,我须加倍防施!」

坐至半夜,便到后院巡视一番,果然见小门已经拴好,还上了锁,思量良久,突恍然大悟道:「是了!娘亲知我防备后院,定然叫那贼子从前门而入!」

于是折到前堂,见黑暗中有人影摸进厅堂,凝神一望,却是娘亲与小翠。

王氏立于厅中,眼望后堂,显然是监察儿子黄杰的动静,小翠则守在大门内,当听到轻微叩门声时,便悄悄拉开半边门,一个人影迅即闪入,小翠即刻将大门拴上,三人手拉手,蹑手蹑脚步入王氏卧房。黄杰看得真切,忙冲到前堂,将大门打开,取下挂在门边专为示警的大锣,执在手中震天价响地敲将起来,口中高呼道:

「捉贼呀!有盗匪潜入民居行窃呀!」

原来开封官府为防盗窃火灾,严令每家须置一锣,逢有天灾人祸,即刻敲锣示警,一家有事,十家救护,如有失误,严究重惩。

龙阳观主听到锣声大响,吓得魂不附体,不及与王氏商量,便拔腿就跑,闯入后院欲开小门逃走,哪知已上了锁,转身望大门处奔去,且喜大门敞开着,推开黄杰夺门而走,只恨爹娘不多生两只脚。

黄杰并不追赶,无非怕娘亲脸上不好看,且有损家声,只是蹲下身来,拾起门外一块石头,朝观主猛力扔去,正好打在他的小腿上。

观主一个踉跄,左脚鞋履跌下,亦顾不得拾取,只着袜子逃走。

等到邻居围来查问之时,黄杰便道:「贼闻锣响,夺门逃逸。」

说毕,走上前去,将观主遗下之鞋履拾起,谢了众邻居,关上大门。

那王氏费尽心机才等到观主与她欢好,见儿子敲起锣来,亦惊得三魂不见七魄,与小翠两人抖做一团。

黄杰走上前来,故意问道:「方才儿子赶贼,娘亲可曾受到惊吓?」

王氏颤声问道:「可曾将贼捕获?」

黄杰知她关心「舅舅」安危,特意伊伊唔唔,迟迟方答道:「被他狡脱了!」王氏闻言,略略安心,便沉下脸来斥道:「哪里有贼,却是你捕风捉影,大惊小怪!」

黄杰将手上鞋履晃了晃道:「谁说没贼,只是有些干碍才捉他不着。不过有了这只鞋履为证,明日可报官通缉。」

王氏知儿子含沙射影,话中有刺,却不好驳他,只是暗暗将银牙咬得咯咯发响。

自此之后,龙阳观主师徒三人再不敢上门,王氏因儿子奸狡,亦不敢令小翠去约他们,只是心中愈加怨毒,欲将他除去之心愈决。

又过了数日,却是亡夫忌辰,王氏心生一计,便对儿子道:「今日是你父亲忌辰,你买些纸钱上坟打扫祭奠,我与小翠随后就到。」

黄杰心里嘀咕道:「忌辰何须到坟上拜祭?又何必要我独自而去?此必是想打发我出门,然后就自到道观会那贼子!我且应允,不要道破。」

于是接过娘亲手上文钱,点头道:「娘亲对阿爹如此尽心,做儿子的更应该先尽孝道。孩儿这就去,就在那里等侯娘亲。」

口中虽如此说,出了门却不走山坟之路,迳往西山道观而去。

进了道观,见已修理一新,便漫不经心地浏览一番,龙阳观主见了,心中猛打了个突,有些慌忙,恍如见了大头鬼,原来已被黄杰吓破了瞻。

定了定神,只得上前问道:「贤甥为何到此?」

黄杰淡淡答道:「家母欲来上香。」

龙阳观主不知黄杰又在搞啥鬼计,心里暗自惴惴不安道:「他母子两人几时走在一路了?王氏若是要来,焉会叫儿子先来通报?此事认真蹊跷,可要小心应付。」

正在思疑之间,骤眼见到一亭小轿望观门而来,片刻就在石级前停下,轿中走出一妇人,赫然正是王氏。

王氏步上石级,抬头一望,却见儿子迎面站着,满脸堆笑道:「娘亲也来了。」

王氏出其不意,大吃一惊,心里暗怀鬼胎道:「这冤家怎会在此?」

虽然惊疑,却故意好整以瑕地走上来,盘算好答话方道:「娘亲突想到向你舅舅讨些符纸到坟上焚化超渡。」

黄杰亦含笑道:「孩儿刚好这般思量,所以先来求舅舅赐几张符纸。」

王氏岂不知儿子又在作怪,心中恼恨却无可奈何。

龙阳观主不知他母子两人在玩啥把戏,只好唤人奉上茶水,自己则胡乱写几张符录付与黄杰。

王氏欲打发儿子先去上坟,黄杰死都不肯,要陪娘亲一齐去。

王氏无奈,只好与观主告别,连一句私己话都说不得,便怏怏上轿,吩咐轿夫快步下山。

黄杰亦步亦趋,跑了一段路,突觉肚里隐隐作痛,想要出恭大便,暗叫「不妙」,又想道:「娘亲要上坟,料不敢再胡为,况且我殿后,那狗贼尚在观里,应无大碍。」

于是,便闪入岩石之后丛林之中,勿勿出恭。

亦是合该有事,恰好迎面走来一道童,王氏在轿中看得真切,正是玄机,遂同轿夫道:「我家小官人在背后么?」

轿夫答道:「轿子走得快,小官人追不上,还未见影呢!」

王氏闻言大喜,吩咐轿夫稍停,招手唤玄机到轿边来,悄声说道:「今晚我用计遣开我家小畜牲,务请你师父到来商量大事。」

玄机脸露豫色道:「师父受惊多次,不敢再进大娘门了!

王氏对他抛了个媚眼道:「今晚不必他进屋了,只在门外以抛砖为号,我自出来相见,与他商量个长年久远之计。若小畜牲不发觉,再进屋快活。」

玄机见王氏媚眼含春,频向自己使色,不由亦眼中出火,恨不得使开轿夫,就在草丛中与王氏成其好事。

王氏知道他的心事,便附耳说道:「今夜你也来,包有你好处!

玄机痴痴地别了,王氏吩咐轿夫上坟,不久,黄杰亦来了,跪在亡父坟前,默默祷告道:「父亲,望你在天之灵显圣施威,莫使娘亲再作此丢脸之事!」

诵毕,焚化纸钱符纸,又跪在坟前拜了拜,含泪与娘亲返家。

傍晚时分,王氏亲自下厨,煮了几碟小菜,叫儿子到自己房中共晋晚餐。

王氏含泪道:「孩儿,你父亲死得早,抛下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日后我只指望你一个,但孩儿却不听娘亲训诲,凡事总与我憋扭!」

黄杰亦含泪道:「正为爹爹早故世,专靠娘亲支撑,娘必立定心意,则孩儿哪敢忤逆抗命?但年来外边说三道四,所谓人言可畏,孩儿不得不多加小心,以绝闲话。」

王氏回嗔作喜道:「不瞒你说,今日上坟之后,娘亲颇觉先前所作所为,有些不老成,致惹坊间闲言闲语,自今之后,必立定主意,只守着你清净渡日罢了。」

黄杰闻娘亲知错悔过,暗道父亲灵圣,遂亲切地叫了声「娘」道:「若得如此,则黄家有幸,孩儿福甚!」

王氏斟了一杯酒近与黄杰道:「孩儿若不再怪娘亲,就乾了此杯,以后母子同心同德!」

黄杰心里踌躇,暗暗惊疑道:「娘亲本来不许我饮酒,今夜为何强要我乾杯,莫不是其中有诈?」

王氏见黄杰沉吟,知他疑心,便说道:「难道娘亲怀有歹意,要毒害亲生儿子?」

说着便夺过酒杯,一口饮尽。

黄杰暗怪自己疑心重,好生过意不去,便站起来,拿酒壶斟个满杯,含笑道:「孩儿该罚,先饮此杯谢罪!」

接连乾了三大杯,王氏方笑道:「娘亲现已知悔,故今晚特说兴孩儿知。

若孩儿不再怪责娘亲,母子今晚就饮个尽兴方休!「

一连喝了三杯急酒,已有些醉,听母亲说得至诚,哪敢怠慢,一再与娘亲乾杯。

原来王氏酒量不浅,黄杰平时却滴酒不进,兼且年纪尚幼,见到娘亲悔悟,心头大喜,不敢再冷了她的心,不到半个时辰,已被王氏灌得烂醉如泥。

王氏唤小翠入房,主婢两人将黄杰半扶半抬,送入后房睡觉。

王氏将房门扣上,口中骂道:「小畜牲,哪怕你奸诡,今夜终须着了老娘道儿!」

说着便与小翠到厅堂坐着,专候观主消息。

至二更时分,听得屋上瓦响,知道是外面抛砖,便教小翠开门,却是玄机。

玄机悄声说道:「师父到了,只是不敢入屋,请大娘移步到外边说话。」

王氏叫小翠守住后房门户,便命玄机带路去与观主会晤。

玄机心急,扒住王氏就亲,双手伸入王氏衣襟,握住乳房狂揉,王氏亦用手往他胯间一摸,硬梆梆的肉棍指天翘起,便笑道:「小奴才,如此急色!」

玄机又伸手去扯王氏的裤,央求道:「大娘,想煞玄机了,先给我捣插几下,退退火!」

王氏娇哄道:「这般猴急,亦不怕你师父久等怪责!」

口中虽如此说,却任他将亵裤褪下,撩起衣裙,倒在庭院长石椅上。

玄机亦除下裤子,撩起道袍,扶着那阳物摸索着插入她的阴户,急雨暴风般地弄干着,因为记挂观主,两人草草了事,整好衣服,摸黑步出大门。

却说王氏在黑暗中与玄机就在庭院的长石椅上草草云雨一番,便随玄机摸黑出了大门,果然见到龙阳观主正在拐角落处等候,便上前欲拉他返屋商议,观主因多次吃了她儿子黄杰的大亏,因此迟疑不肯,王氏嗔道:「那小畜牲已被我灌得酩酊大醉,正在后房酣睡,不如趁此机会了结他的狗命,快快入屋算计算计!」

龙阳观主一边随她走进屋中,一边悄声说道:「表妹当真要下此毒手?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呀!」

王氏咬牙切齿道:「为了你,也顾不得许多了,况且连月来受他的气亦受到够啦,连带你都吃了不少虚惊!」

龙阳观主道:「人命关天,可不是玩耍,表妹还是详加斟酌,否则遗祸不浅呀!」

王氏此时已色迷心窍,杀机毕呈道:「有啥祸不祸的,我是他亲娘,就算是无故杀了他,亦无啥大事!」

龙阳观主则心有顾忌道:「我与你来往,外人多少有些风闻,倘若结果了他,消息外泄,你只是犯了『无故杀子』之罪,但若果官府追究起来,却道我与你同谋,需要偿命!」

王氏闻言,沉下脸道:「如此怕事,岂大丈夫所为?留着这小畜牲,你我日后怎样相好?」

能阳衬主沉吟道:「我有一计,或可令他就范。」

王氏急道:「有何妙策,却不早说!」

龙阳观主道:「不如速与他娶个媳妇,伺机拉他妻子落水,使他做不得硬汉。」

王氏嗔道:「这如何使得,若果娶来的媳妇不与我们同心,岂不又多了一个碍眼阻事之人?依我看,只有除去这小畜牲才为上策。况且黄家并无其他亲人,我与你认作表兄妹,你又是个出家人,外人必奈何我们不得!」

龙阳观主本来恨黄杰入骨,早有除去他之心,但经多次中了这小鬼头诡计之后,心惊瞻裂,事至临头,竟落不下手,沉思良久,忽喜形于色道:「尚有一计,毋须我们动手,自有官府收拾他……」

王氏茫然道:「你说啥梦话!无缘无故,官府怎会收拾他!」

龙阳观主道:「你有所不知,现今圣上最是重视孝道,便是此间开封府尹,平时也最恨忤逆之子,举凡被告不孝,重则活活打死,轻则问罪坐牢。如今只须你出一状纸,告他个忤逆寡母之罪,他必百口难辩!你是他亲母,又不是后娘,况且丈夫早亡,官府自然会信你之言,再无疑端。如此一来,那小畜牲若不被严刑拷打,亦须入狱。岂不比我们亲自动手安全得多!」

王氏道:「若是到了府衙,这畜牲被知府大人审问之时,和盘供出了你我之间的奸情,岂不是弄巧反拙?」

龙阳观主道:「自古以来,岂有儿子揭母亲奸情之理?他若是说了出来,你更可禀告知府,责儿子大逆不孝,污口诬蔑,知府越发认定他真的不孝了。因古有明训,为人子女者状告亲生父母,便犯大逆不道之罪。况且,『捉奸在床』,我和你又无真凭实据在他手中,又无人证,知府怎可究问,反道他狡辩,罪加一等。」

王氏思量再三,方道:「若要告他不孝,便以今日之事为证,我叫他去上坟拜祭亡父,他反到观中去。单就不拜父坟事,便可告状了。但却要瞒着他,方可行事。」

龙阳观主道:「这个容易,我与衙门稔熟,先托人书写了状词,设法让官府准了告状,派人来捉他之时,你才出头指证。」

王氏喜道:「如此甚好,只不过这畜牲若有三长两短,我此一生便旨意于你,你须真诚对我,若是朝三暮四,却不枉我断送了亲生儿子!」

龙阳观主道:「你要我如何对你,方算真诚?」

王氏将成个娇躯都偎到观主怀里,痴痴说道:「我要你夜夜伴我共眠!」

笼阳衬主俯首深深吻了王氏一口,说道:「若是我观里有事,怎能够夜夜来得?」

王氏顺手往观主胯中一摸,柔声道:「多年来,我已被你搞到心猿意马,难耐孤灯独寝之苦,你如无暇前来,便叫玄机妙机来陪我,还有小翠,也得应付应付,以免她心生怨慰。」

龙阳观主此时被王氏一番痴缠,欲火遽起,胯间之物已昂然勃起,便伸手解去王氏衣裙,在乳峰上乱摸,又顺着小腹而下,在王氏阴户里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骚娘子,你的浪穴都算贪得无厌呀!好,我应承你,两个徒儿都是我的心腹,也深得我的真传。你若看得上,不要说叫他们来陪,就是我来时,三、四人混在一团,共同取乐,岂不妙哉!不过,有一事我也须说明,你应让小翠与我解解馋,大家不要妒忌才好!」

王氏已在观主说话之时,将他的道袍内衣服褪去,自己则像蛇一样,挺了上去,将个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凑近龙阳观主的阳物,娇声说道:「我的亲哥哥,我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何况小翠!不如现在就叫玄机和小翠一齐进来,大家轮换取乐,趁小畜牲酒醉未醒,共同尽兴玩耍!」

龙阳观主拍手称善,两人便赤裸着身子走出房去,将小翠和玄机拥进房中。

玄机和小翠早在房外拥做一团,闻两人招唤,便喜孜孜地卸去衣服,爬上床去。

王氏对小翠道:「我们两人平日分别被他们师徒两人骑惯了,今夜须调转过来,骑在他们身上,每抽一百次,便互相对换,看看两师徒哪个先出精。」

小翠笑道:「此言极妙,我们主婢两人共同进退,莫要让他师徒有翻身的机会。」

王氏颔首,主婢两人不由分说便将观主和妙机按倒床上。

王氏握着观主的阳物转头对小翠道:「老家伙与小家伙各擅胜场,等一阵换你试一试,今夜我们俩姐妹许胜不许败,暂时勿急于套入,先用手搓口啜,挑起两个杂毛的欲火,再骑上去!」

小翠笑道:「姐姐说得亦是,但恐不经搓呢,莫要搓几搓就出精,岂不是吃不到羊肉反惹得一身骚?」

王氏道:「不怕,不怕,他们师徒两人都练有神功在身,倘不慢火煎鱼,到时恐怕反招其辱。」

龙阳观主和玄机师徒两人相视苦笑,只好伸直双腿,任由王氏主婢将阳物含在口里吸啜,约莫半个时辰,师徒两人已爽到伊伊唔唔哼叫起来,各自以手按着王氏和小翠的头部,纵动屁股,闭目享受。

王氏和小翠自身亦已扯了一把火,再吸啜不久,已觉口肌酸麻,只是用素手加紧抽搐,待到对方阳物在口中顶动,王氏昂起头来,对小翠道:「上吧,此其时矣!」

于是两人各自爬起身,跨在师徒两人下体上,将个阴户对准阳物套纳进去,然后徐徐纵动玉臀,上下吞吐。

四个男女胡搞了近两个更次,各自已心满意足。

王氏怕儿子酒醒,又再节外生枝,便敦促各人起身穿衣。

王氏坐于床沿拉住观主的手说道:「今后若没了那小蓄牲作梗,夜夜逍遥快活,足慰平生矣!」

说毕,便打发两师徒出门,临别前又叮嘱龙阳观主道:「明后日专等你的消息,万勿有误!」

龙阳观主亲了她额头一下道:「请宽心等候,稍后定有佳音!」

说毕,匆匆出门,王氏又暗中与玄机抱了一抱,也亲了个嘴,恋恋不舍送出门去。

小翠将大门关上,又到后房望了一望,见黄杰依然沉睡未醒,遂回与王氏知,然后各自归房睡觉。

翌日清晨,黄杰酒醒,见自己睡在后房,吃了一惊,暗道:「我昨夜竟如此酣醉!

不知娘亲那番说话是真是假,莫不乘着我醉了,又去搞那丑事!「

王氏见儿子喃喃自语行出听堂,便说道:「孩儿昨夜吃醉了,累得娘亲和小翠费尽力气才搬你到后房睡觉!」

黄杰闻说,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不敢再作声,匆匆上学堂去。

又过了一天,正是凌晨时分,大门外突然砰砰敲得震天响,小翠急急开门一看,却是两个衙差,直闯入屋,见黄杰正在吃饭,厉声喝道:「你可是王氏之子黄杰?」

黄杰讶异道:「小人正是,不知官大爷有何生贵干?」

两衙差不由分说,便取来绳索,往黄杰颈间就套,黄杰大吃一惊,大叫道:「两位官大爷,小人犯何罪,竟来捆缚!」

两衙差骂道:「该死的逆子,你家娘亲已经入禀告你不孝,见官就要打死,还问甚么!」

黄杰心中着慌,哭叫道:「请两位官大爷稍等,容我问问娘亲!」

两衙差斥道:「勿要磨蹭时间,你娘稍后亦要见官!」

王氏在内堂听见敲门声,又闻稚子啼哭,已知是那事发了,急走出来,黄杰抱着娘亲大哭道:「娘亲,儿子虽不肖,亦是娘亲腹中骨肉,为何竟下此毒手?」

王氏骂道:「谁叫你凡事忤逆,如不送官究治,娘亲今后再难管教!」

黄杰哭道:「孩儿几时逆了娘亲?」

王氏道:「见了知府大人再说!」

两衙差便押着黄杰,连同王氏,一并送往衙门。

知府赵贤升堂,喝令人犯跪下。

那赵贤乃进士出身,为官极是精练清廉,但平生最恨忤逆之辈,见是状告不孝,便心中意怒,方欲发威,却见堂下跪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书生,不禁诧疑道:「小小年纪,如何惹到娘亲要状告不孝?」

于是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你娘亲告你不孝,有何话说?」

黄杰泣道:「小生年纪虽幼,但亦读了几年书,焉敢不孝父母?无奈生来命薄,父亲早亡,又不为亲娘所喜,以致累她抛头露脸兴词告状,只此已是罪大恶极,小人别无话说,任凭大人打死,以慰寡母。」

说毕,泪如雨下,府尹见黄杰并不分诉,但悲泣求死,心中恻然,暗自寻思道:

「这孩子斯文俊秀,岂是作恶之徒,只听他这般说法,哪会忤逆父母,其中必有隐情!」

但又再思量道:「他既不分辩,或者心中虚怯,却又故恶求死,以图洗脱罪名亦未可知!」

知府心中沉吟,见黄杰不自辩,便唤王氏上堂,王氏穿了一袭新裙,娉娉婷婷地盈盈拜倒。

知府见其生得花容月貌,媚眼含春,桃腮生俏,年纪只在三十左右,便有了此一疑心,温言问道:「堂下可是王氏?你儿子为何忤逆于你?」

王氏恨声道:「小妇人正是王氏,夫君黄秋,于早几年亡故,逆子黄杰自此不听管教,小妇人初初尚以为他年幼无知,慢慢劝导。谁知年纪渐大,益发瞻大妄为,稍加管束,即恶言相向,小妇人实无法管教,惟有送官究治。」

知府听罢,又喝问黄杰道:「你娘亲如此诉说,你有何分辩?」

黄杰只是饮泣道:「娘亲既感到小人忤逆,小人内心诚为惶恐,焉敢再与亲娘对簿公堂?」

知府颌首,便稍假言辞道:「你一再坦然认罪,莫非有何隐情?」

黄杰摇头道:「娘亲年青守寡,茹辛含苦抚育小的成人,小的无以报答,但求大人严惩,以慰娘亲,绝无他情。」

知府闻言,心中更加狐疑,便吩咐退堂,暗叫师爷带黄杰至厢房,温言问道:「你若有难言之隐,可禀告本荷,本府自当为你作主。」

黄杰顿首道:「娘亲对小人是慈爱,小人既触怒于她,但求受罚。」

知府无奈,与师爷密斟一番,又复升堂,拍下惊堂木喝道:「犯人黄杰,既坦认忤逆之罪,先打三十大板,再作处治。」

两边衙差如狼似虎,按倒黄杰脱下裤子便打,只打得黄杰皮开肉绽,呼痛昏绝,知府冷眼注视王氏,见她毫无不忍之色,心中更加疑惑,暗道:「世间焉有亲娘见幼子被痛打昏绝而不心疼之理,其中必有缘故!」

于是便喝令衙差停打,用水将黄杰泼醒,再厉声叫道:「黄杰,你若有分辩,速速禀告!」

黄杰哀声呻叫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小人无言可辩!」

知府传而问王氏道:「你儿子既被责罚,你心中释然否?」

王氏道:「此等大逆不孝之畜牲,若不死于杖下,如何笞诚效尤!」

知府道:「若然将他打死,你将来依靠何人?」

王氏道:「小妇人情领清静度日,不愿有此不孝逆子!」

知府道:「公堂之上,不可戏言,打死之后莫再后悔!」

王氏咬牙切齿道:「绝不后悔!」

知府道:「你既无悔,今日暂将他收监,明日你须自备棺木前来领尸!」

知府说毕,吩咐退堂,王氏喜孜孜返口家中,龙阳观主师徒三人正在厅堂侯音,王氏欢天喜地道明一切,并叫小翠下厨备办酒菜,五人便痛饮起来,一饮酒吃菜,并互相狎弄,随后撤去筵席,入房狂欢。

正在翻云覆雨、欢畅淋之际,突然冲入数名捕快,将五个狗男女绑起押回府衙。

原来知府见王氏必欲至儿子于死地而后快,便更判定案中有案,遂令众捕快暗中跟踪,卒之揭破真相。

知府吩咐升堂,龙阳观主师徒三人和王氏小翠主婢两人自知被捉奸在床,只好俯首认罪,供出通奸过程和因黄杰从中作梗,故欲除之而布下这圈套的阴谋。

知府着令众犯槛押,严判龙阳观主处斩立决,王氏环首处死,玄机妙机因年幼兼并无参与杀害黄杰之阴谋,故分别判打五十大板,服刑十年和五年;小翠判拶十指兼官卖为奴。

黄杰闻娘亲被判死刑,当场昏死倒地,哀求知府免娘亲一死,顿首至血流披脸,知府念其孝,遂改判王氏服刑十五年,又上表褒扬黄杰之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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