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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文正十字数:35万

第一卷、少年游历

1、第001章、启蒙

佛教把世界分成欲界、色界、无色界,合称三界。欲界是没有摆脱世俗的七情六欲的众生所处境界。

欲,就是欲望,也就是说生活在这个层次的人,欲望特别的强烈。什么叫欲望呢?佛经里对欲望的定义是需求,一方面是生理的需求,另一方面是心理上的需求。关于欲望的内容,佛教里面通常说有五欲,就是对财物需求的财欲,对男女房事需求(或对同性之间的爱恋)的色欲,香欲,鼻子希望嗅到好嗅的气味;味欲,舌头希望尝到可口的味道;触欲,身子希望感觉到好的感觉。在欲界里生活的众生,对五欲都有非常强烈的需求,所以,这个世界就叫欲界。

欲界指,财、色、名、食、睡五欲。

人不满足于现实世界,而追求超越现实的彼岸世界,这是人类内心深处的一种渴望。在这一点上,中国人和外国人,并无二致,殊途同归。中国人宗教意识不浓,是因为其哲学意识太浓。哲学的功能,不是为了增进可观事物的认知,而是提高人的心灵,超越现实世界,体验高于道德的价值。

《道德真经》开篇明义,在其《第001章、》便:「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将「无欲」与「有欲」相提并论,并驾齐驱,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好似《杨家将》中焦孟,难解难分、难分轩轾。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鲁迅流年总是不断的变迁,风景在四季里徘徊流转,站在城市的边缘,我兜兜转转,找寻一个唯一终点,可地球终究是圆的,无论我如何的兜转,却也总是在这个圆圈里打转。

你只有在一个人旅行时,才听得到自己的声音。某种声音会在你离开所谓正常轨道后才出现,让你在奇特的一瞬间发现,啊,原来这才是我的真正声音。这时候,你才发现你。

我爱你那是我的自己的事,所以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存在。每天看着你,就很开心,虽然却被赋予了很多色彩,可是每当我躲在一个角落看着你,甜甜的微笑,我已满足。

——随意在网络博客里摘录几条,老早的事情了,记不清出处,算作和内容相关的大致提示,开头了。

张作伐大早起,背着书包,迷迷糊糊去上学。

走过已经走了几百遍的刘家祠堂过厅,顺着刘老三家甬道,到了村里正街,即村人说的「大街」。一溜四里半,初中在大街最西头西大庙里,小学在前边賀留成家对面孙孙庙。张作伐要去的庙,是孙孙庙,再有四五十步,就到了。

「哈欠——」一股凉气,从拐角处窜出来,冲的鼻子痒痒的,张作伐忍不住,打了个响亮喷嚏,身子一哆嗦,差点摔倒了,赶忙扶住墙角。

「咦……」前边地上白亮亮的,模糊一片。日怪哩,地的颜色,黄不啦叽哩,咋变成恁样?不免好奇,走上去,还是看不清。蹲下细看,哦,是谁用白色粉笔,画啥哩,一道一道,横七竖八,胡画了一大片。怪不得远处瞧,明晃晃闪眼。

「这不是小四,圪蹴那干啥,有啥好吃的哩?」

「好吃不好吃,俺不知道。好看,是肯定……」

「啥东西是好看,娘们屁股?」

「谁家娘们嫩屁股,叫爹先看哩。」刘老三从孩后面,提着裤带转出来,眼珠四下照看,「哪哩哪哩,咋瞧不见哩——」嘴角哈喇子流淌着,狗涎水一样。

「俺瞧地上画哩……」

「呸,小崽子,地上能有娘们屁股?想日穷疯哩个嫩牙子!」

刘老三弯腰瞪了一眼,掉头要走。

「爹哩爹哩,是画着俩人,抢棍儿,就像爹和娘床上一样哩……」

「你个娘比孩,倒是懂的多……咦,就是哩,就是哩,谁画的俩大人正日哩啧啧——啧啧——俺说哩,俺说哩,巧凤那娘们是个石女没有人能开她窍哩啧啧——这画她家门口,不就是证据哩喂——老少爷们起来看热闹哩——胡巧凤昨夜浪汉哩仨大爷们喂不够——被俺捉住……流出的水,就滑俺十个跟头,摔的俺裤裆都烂……」

「爹,你裤裆烂,不是俺娘嫌爹东西不管用撕扯……」

「滚你娘个鳖孙,俺裤裆是巧凤那骚娘们想骚俺掏俺裤裆里家伙撕扯烂哩——咦咦,那巧手,那软和,那勾引人的眼神——啧啧……啧啧……少活十年都愿意哧溜——」口水流到脚脖子里,湿湿的,滑了个趔趄。

周围已经站了几个披衣横衫的人,抠着眼角厚厚的眼屎,打着长长的哈欠,喷出满嘴隔夜臭气,「哪个巧凤乱日哩,叫俺瞧瞧,她那话和别人咋着不一样哩啧啧——」

「啊呀,昨夜响了一夜,你没听见?」

「俺家离这儿半里哩,俺耳朵又不是驴子做的,咋能听得见?喂喂——」转头人缝里乱看,「刘老三,刘老三,耳朵震聋了,咋不吭声哩——」

「俺耳朵没有聋,俺头震晕哩……」

「爹,俺从昨儿个晌午到现在,肚里还没有进颗米粒哩……」

「娘的个死比,净给老子出难堪!」抬腿要踢丢他脸的孩,不防脚下不稳,又倒闪了自己腰,本就憋着一股邪气撑就出来的力气,这时候破气了,前边肚子饿的疼,后边腰眼扭的疼,连「嗳吆」声也喊不出,委地而坐,头低到裤裆里……

「走,进去,看看能不能拦住偷汉卖浪的破鞋——」黄门牙纸飘一样。

几个搂袖提裤,肚子饿着呢,大清早都没饭吃,再不闹腾点事,白活了,就要破门……

「谁在门口喧闹?咹——」不待破门扇自开,忽然里边出来个油腻腻帽子,有人眼没饿花,眼瞅着不对,嗞溜,跑了。

「让大队民兵连长胡德山过来,都一个个绳子拴了,俺在里边研究革命大生产,都被你们这群……咦跑了?跑了就不叫破坏革命罪了——日不死的,白叫你们搅合了。真是石女哩,破了半宿,也没有革命成功,同志尚须努力哩,恁白嫩个身材谁——」眼角一个黑影,一晃,没有了,「哼,逮住就是反革命!」

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慢吞吞,一摇三晃,走了。

刘作伐猫着腰,顺着破墙根溜进胡巧凤家,几堆乱柴火垛,随便码在院里,小孩们在此捉迷藏多少次了,熟门熟路来到正屋,果然见房门大开,静悄无声。

几面瞄了瞄,不见别的动静,一个跃窜,人到了正屋门后,蹲下来细细察看。

正对门,还是老样,一张八仙桌,两边罗圈椅,案几上摆着伟人瓷像,对门悬挂着毛主席像,再就是灰尘。右手是灶火,上面倒是干净,放着铁锅、笊篱、面盆,冷冷清清。

左手里间,传来床「嘎支支」一声,接着又是一片沉静。

轻巧地滑步移动到里间门口,半截门帘,懒洋洋地悬着,剩下半拉,在地上胡乱躺着。

慢慢探头,里屋亮堂堂地,奇怪,门口还黑哩,咋着?眯眼细瞧,床上躺着一个白瓷人,怪不得屋里没有点煤油灯,就恁亮哩。

看看,那白瓷人不动弹,像一条案板上揉好的白面——真要是白面,那就解馋哩!

大着胆子圪蹴到床前,白生生就进到眼里似的,舍不得离开半眼:乖乖,这世上,皮肤咋有恁好的的人哩!

看着,看着,止不住伸手摩挲……

「谁——……」白瓷人胆颤坐起,带动着屋里的白,也移动了。

刘作伐痴迷着眼前白瓷白瓷的人,比案几上伟人像的白,还要细腻、流动!

「嗳吆,你这孩子!」低头看着是刘语阵家的孩,白瓷人放心了,街里都瞧不起她家成分,说啥闲话的都有,因为白皮肤,黄头发,有骂她是「俄洋鬼子杂种」,有编排她是白狐仙后代……只有刘家人,见面都是客气称呼,「胡家二妮!」有几次,看她上下阑珊,还悄悄派闺女,送来两身半旧衣服……

「老四,看看姐姐好看不?」

「好看,比穿衣好看。」大着胆子站起,直挺挺的奶子,快要顶着脸了,恁弧圆俩球球!

「弟弟,你咋进来的?」

「门没关。」

这死书记!「弟弟能帮姐姐关上去吗?」

「能。姐姐等等。」一猫腰,人弹射出去,眨眼又回来了。

「弟弟过来,叫姐姐好好看看。」拉着手近前,圆乎乎的虎脸,厚敦敦的嘴唇,不禁将嘴移到那嘴唇上,啄了一口。

「弟弟,早起吃啥来着?」

「俺昨夜黑,和三哥掏摸麻雀窝,捉蛇来着。」

「弟弟比俺有福。俺爹在世,常夸你家人勤恳,会过日子哩!嗨——弟弟,你嫌弃俺不?」

「俺看着喜欢还来不及,咋会哩!」

小手捧起那圆球球,「姐姐,你这儿咋比俺娘的奶奶硬挺?」

「你想吃不?」

「俺娘的奶,被俺吃瘪了,俺怕给姐姐吃凹哩。」

「姐姐的奶,和你娘的不一样,越吃越鼓哩。来,弟弟,大方地吃!」

「吧唧……吧唧……咯咯,弟弟吃的恁威武哩,来,光光的叫姐姐搂着。啊哟哟,俺的亲弟弟哩,恁贴心的弟弟!」胡巧凤胡乱地,紧紧搂着光滑厚实的弟弟,俩圆鼓鼓的奶,被唆吹气一样膨胀,膨胀,恨不得把弟弟,一下塞到自己肚里。七手八脚,手忙脚乱,不知咋着去搂,去亲眼前的弟弟,只觉得自己整个地被汽油热化了一样,搂着弟弟,东搂西歪,后来干脆夹着弟弟,俩腿乱耸,俩瓣屁股乱墩,床上乱滚,乱压,忽而自己开了窍一般,云里雾里飞驰起来,好像那有缰绳引着的野牛犊,冲啊冲,冲啊冲,冲得自己奶儿车轮似的滚,滚,滚,趟过水稻田,越过玉蜀黍地,踩在高粱杆梢,悠呀悠,悠呀悠,泥泥泞泞,光脚板呼喇呼喇火热。

又觉得胯里边,谁在拿着火捅子在烧麦秸火,越点越旺,越旺越热,恨不得把屁股撩到天上,撩到云彩里找着雨公公,浇她个三天三夜水降降温哩。

「啊呀呀,好舒服,啊呀呀,好美哩呼哧……呼哧……」白瓷人不见了,剩下个身上粉红粉红的瓷人,俩奶,气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滚啊滚啊,滚得浑身抽了筋一样,软软绵绵,温温暄暄,只想着在云彩上漂浮着,永远,永远……

猛然浅啡色瓷人坐起来,荡得胸前两个球球,羊癫疯一样晃荡,两眼张皇地寻找,待看到胯股下,弟弟张嘴喘息,才捂着咣当的球球,连缓几口气。定睛一看,啊呀,弟弟哩,咋恁样哩?

身上被自己搓揉得红彤彤,好几处掉了油皮,尤其是弟弟的小鸡鸡,全是红,再定睛去看,啊呀,坏了,弟弟那儿烂了,全是血哩!屁股下边也是血!「呜呜…」不对哩,自己胯里边,咋着也都是血?伸手拨拉,里边还冒哩,莫不是……

坐下瞪眼瞧,刺啦,刺啦,火烧火烧,两片皮左右翻开,露出个血窟窿!娘,你闺女不是石女!有洞了!

待要搂住弟弟,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了。哎呦啊,弟弟别叫自己压死了哩。

小小心心,将手伸到鼻孔,「呼……呼……」俺的可心弟弟,累岔气了!

勉强起身,去水缸里舀水,脸盆盛了,拿块快成渔网的毛巾,过来给弟弟洗擦。

小心在意地擦了胸脯,红肿消退些;擦胯,俩腿根,都掉了皮,心疼得直掉泪;擦擦胯里,软软的鸡鸡,咋着也扶不直,连皮也不敢捋过来,一动,弟弟双腿就抽抽。手攥过去,滚烫滚烫,心疼得直抹泪,功臣哩,不是弟弟这小嘎子,自己一直被人冤枉是石女嫁不出去。怪哩,四年多,多少次,半夜书记摸进来,用强半夜,攮不进去,咋着弟弟一来,就进去哩?莫不是,弟弟才是自己男人?

何况自己,手指头戳,也没有戳进去过!

不行哩,差着十岁哩!嗳,可怜自己家地主成分高,爹被斗死,娘气疯掉水里淹死,哥哥一气,跑了,两年都不见人影!

东邻刘大旺媳妇,见自己解手,屁股比她白净,就拦扯这硬看俺胯里。她那胯里,黑醺醺胡子拉碴,恁大个黑紫口子,看见俺那绿豆眼,刺刺地尿尿,完了,还要用黑皲裂萝卜手指扒开看,就吆喝俺是「石女——」惹得村人笑话,书记也趁机三番五次来撬门……

「呜呜——呜呜——俺的乖弟弟,你真是俺男人哩!」

俯身张嘴下啃,又啃得弟弟脸上,满是唾沫,自己下边也涎水连连,痒痒难熬,忙忙把弟弟的鸡鸡塞到里边,火辣辣的,又让自己清醒不少。

啊呀,会不会用「撅」了?下地里干庄稼活时候,常听男女之间开玩笑,谁脸色蜡黄,是夜里和媳妇大战两个回合,家伙累撅哩,看看茄子脸,看看佝偻的腰!

自家弟弟的鸡鸡,可不能这样哩,恁宝贝个东西,就这一只!

热辣辣地泡着,弟弟还迷瞪不醒,好弟弟哩,睁开眼和姐姐说话话哩,咋光知道和周公闲扯?

看着弟弟眼睫毛,微微翕动,「弟弟,弟弟……」唤了两声,将奶塞到弟弟嘴里,一股股痒酥酥,顺着脊梁骨往脑门上冲,「啊呀呀,哎哟哟,俺个好弟弟——」屁股就要扭动,忍了又忍,还是停下来,紧紧地夹着,「弟弟,姐姐不能害你鸡鸡哩,等等,等等……」强忍着里边抖索,抱着弟弟,也睡了。

刘作伐被姐姐团裹着,一阵翻山倒海搓揉,迷糊自己不知在哪个棉花包里摸爬滚打,又像陷入牛皮糖堆里,一波,一波……「噼里啪啦」撞击,活像自己从房顶摔下。尤其自己尿尿地方,好似几十只手在捋撸,捋撸,「噗噜啪……噗噜啪……噗噜啪……」俩奶球,也净「啪啪」拍打脸蛋……魂魄颠倒,筋骨挪位,忙忙运起家里祖传功法,深呼浅吸,轻喘点纳,将那股股热热气,温腻腻,顺着四经八脉,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丝丝,运热导温,屏,提,推,送,归纳到神阙,气海,关元,慢慢温养,团旋,如拍皮球。

一周,一周……生生不息,耳边嘈杂,逐渐远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作伐觉得自己体内,气息云聚,丹田里,微微发红,暖洋洋,遂将气机慢慢积聚,意念集中到会阴,感触到自己的鸡鸡,硬硬的,在柔腻腻个洞里,出出入入,连绵不绝,「砰砰啪啪」,响声不断。

坚持,坚持,吐故纳新,气息若游丝,支撑着那「砰砰砰砰……噗噗……啪啪啪啪……砰砰」胡乱击打。

渐渐地,刘作伐陷入若有若无的混沌之中……

2、第002章、上轨

日头照常,从树梢爬上来,羞红嗒嗒个脸,新媳妇一样,扭扭捏捏,捎带着,树叶也害羞了。

刘作伐将石磙举起,一字桩功,密密麻麻的汗珠,立马顺着脸蛋流淌。

「老四,别逞能,看闪腰不是耍哩!」二哥停下三节棍,过来,要接手。

「哥哥,让俺试试中不中!」

闭眼运气,调匀呼吸,轻,细,连,长,持,缓,匀,静,丝丝缕缕,缕缕丝丝,屏,提,推,送,归纳到神阙,气海,关元,积攒元气,意念转移到右侧胳膊上,腿上,再沿着腰侧,来回运行。

「一,二……」二哥查不过来数,就将平时验功的香点着,袅袅娜娜的烟雾缭绕起来。

其他几个兄弟见了,纳罕,一个,一个过来看稀罕:「老四今儿个邪门,恁有力气!」

「不是哩,是精气抱团!」

二哥喝住吵吵,大家静气观看。

看看半柱香下去,老四还是纹丝不动;再吃碗饭功夫,才见腿微微颤动,「老四你慢慢收功,大哥给你接住,别勉强!」

大哥刘作东上去,力气运到臂上,轻轻接过,放下石磙:百十斤的东西,自己二十头上,才举到头顶,停留二十分钟,看来弟弟超过自己哩。中!

几个哥,瞧的眼热:这老四,不吭不哈,闹出这么一出戏,真行哩!不中,得问问咋回事?

看看老四,脸上气色渐渐复原,大哥上去,沿着脖子,「扑打,扑打」给弟弟活血,一连做了三遍,老四才「噗通」跌坐地上。

「老三,给老四端碗水——」

「哎,好哩,通,通……」

「还是沉不住气!」老大听老三脚步声,感叹。

「四哥,你……」

「待会,老四运功还没有结束哩。」老大止住老五眼巴巴样。

接过老三手里碗,「老四,配合呼吸,你匀着喝!」

老四嘴里缀吸着,碗里水,如一根水柱,打着旋,一口气进去,肚皮连着鼓蛹四下,集聚到丹田,再缓缓散去。

接着闭目舌头顶着上腭,吞咽口水三次,才慢慢睁开眼。

「中啊,老四,得道了!」老三上去,熊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放下,「嘿嘿」傻站着——伯进来了。

「老四咋啦?」

「伯,老四有突破了!」老大上去,接过伯手中锄头。

「哦,过来看看。」伸手搭住四孩腕脉,切了右手,再切左手,脉息浑厚,不似十岁大孩子。

「你们收拾收拾吃饭去吧。」

「中哩,伯。」几个孩子散去。

「老四,你遇到啥人了?」

「没呀,俺上学哩。」

「你仔细些。上个月,你的脉搏还不是这个样。」

「是,伯。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昨儿个早上,遇到西邻居胡巧凤姐姐。」

「嗯!」

「姐姐和俺在床上躺,叫俺看她光溜溜来着。」

「嗯,嗯!」

「后面,后面她压俺,俺就运气抗着哩,后来就觉得自己行气不一样哩。伯,俺也不知是不是这回事,您可别找……」

「找人家麻烦?人家有恩于你,于咱家,为啥找人家麻烦?这是别人知道不?」

「俺没有遇见别人。」

「这事孩你烂到肚子里,任谁也不能说,知道不?」

「懂了爹,这是丑事……」

「在别人这是丑事,在咱习武人家,算是恩德事。你误打误撞,找着快捷运功方法哩。不过,还得注意……」一,二,三,四,给孩子交代一番。

帮四孩推拿捏打一番,血脉活跃了,让他脱了衣服,正躺着运功行气,在旁指点要领、线路、注意事项。

翻来覆去,直到个把时辰,四孩的阳物收放自如,没有大碍。

「回来你和西邻在一块,再慢慢体会。记住,得了人家恩惠,要想着咋着回报哩!」

四孩郑重地点点头,这是个好事哩,自己愿意做,咋能忘怀?

吃过早饭,下地集体劳动。

初夏的日头,还不十分厉害,刘作伐这些小学生,参加劳动周,都被分到早红薯地拔草。

还有妇女,也是干这活。

娘们叽叽喳喳说闹,地头奶孩子哭闹,学生窜来窜去,整个红薯地,热热闹闹,可是没有几个在做活,反而红薯秧,被踩烂,踩断的不少。有几个眼快的娘们,就收拾到自家篮子里,预备晌午做饭用。天可怜的,就那几粒白面、黄面,咋着也不能把肚皮哄饱哩!

「咹——你们这是来干活哩还是破坏革命大生产哩——」

哄闹声一下安静了,连奶孩子,也迷惘地张着大嘴,大脑壳壳来回转圈,以为能逮住「狼来了」咬两口冒充奶水!

「呼啦啦,」各自找个秧苗垄,低头装着拔草。

「你个瞎闭眼娘们,夜里汉子日捣晕了,咋把秧苗都扯下来?胡德贵,记住,扣她二十工分还有你,浪啥哩屁股夹着叶上面嘴吃了,下面嘴偷吃——」

「胡书记,俺,俺家闺女,才十二,你,你说得咋恁难听,你家没有闺女媳妇……」

「翻天了,欠日的烂货!」一脚上去,蹬了个仰八叉,「十二,俺咋看二十了!脱下裤子,检查检查,看看这臭婆娘是不是对革命撒谎来着!」

「胡,胡书记,求求您放过俺闺女,才……」

「去你娘的臭逼。咱书记看看,是你家福气临门哩,不要让你们家富农臭气,熏着咱书记哩。」

胡德贵上去踩住小小人儿,手一扯,裤带松开了,「嘿嘿……」弯腰去褪裤子,「唉哟——」人冲出去,狠狠地戳到田埂上,「啊,噗——啊呜——」

「哈哈—」人们憋住嗓门,赶紧低头去地上忙碌,哭天喊地撒泼的娘们,也愣怔地上。

「呸——」一口红泥土,吐出去,「邪气个小娘们,难道土地神是你男人!」袖子抹了嘴巴,掉头又踩住小小肉团,弯腰去提肉团两脚——「哎哟哦——」脚被红薯秧挂住,人出去了,鞋留下来,裤腿留下来一条——「有,有人噗——」一口红水出来,呛得自己「咳……咳……」

胡书记冷静地察看,周围人都在干活,手没有闲着的,只有好像是谁家小孩,在旁边拔草,看那吃奶劲,憋红了脸,也不像是他做事。难道自家侄子,脚步就是没稳哩!

狐疑地扫视了两圈,「咹,好好地干。俺家大爷,出死入生卖命革命,俺要好好保守来之不易的红色江山。谁反对俺,就是现在反革命咹——」

「这是谁家的妮子?好好管教。还有你,胡德贵,就你刚才那两下,能接好革命的班子吗?回头给俺写二十字检查!」

「叔,俺大字不识三个,光俺名还是画圈……」

「废物!」努努嘴。

「是哩书记大人,俺写,写二百五十字……呸,啪,」自己打自己个耳光,净逞能!磨道里转三天,看你能磨出一两面?二十字写不出来,咋又逞能,活真是个二百五!

俩人一个气势昂昂,一个萎萎靡靡地,一前一后,走了。

「哈哈——,—」后面的人开怀要笑,笑到半截,赶紧刹住舌头,左右看看,都笑过,才放下忐忑。

娘哩,胡书记可吃瘪一回哩,痛快!谁办的事?明显胡书记叔侄受了捉弄。都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这世上的事,谁能弄明白?闷头拔反革命的小草!

无精打采糊弄着小草,红薯,后来有几个孩子,实在饿的受不了,偷偷用树枝剜开红薯根,想刨出个红薯垫补垫补,费了老鼻子劲,挖出来的,还没有小拇指粗细,咂摸咂摸,几点白汁沾到嘴角,算是吃顿饭哩。

懒懒散散做到日头到头顶,饿着肚子,又七歪八扭连唱带扭了《大海航行靠舵手》,一轰回去了。

「作伐,作伐—」

「咋哩?」

「谢谢你救俺哩。」

「俺咋会救你?严霞光,别乱戴帽子!」

「俺看着哩。眼看俺屁股漏出来哩,是哥哥草节子打翻人哩。」

「别胡说。那么大个人,俺这小身板……」

「好哥哥哩,俺眼珠子不是玻璃。俺不说,打死俺也不说是哥哥救俺哩。哼——」蹦蹦跳跳,扭着屁股,朝前走了。

茬辈子了,你姓严,俺姓刘,你年纪大,咋能叫俺「哥哥」?这同学!摇摇头,顺着队伍前走。

几个人,稀稀拉拉唱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老师吆喝了两声,唱歌的同学才多了起来。三四十人唱过去,路边人喝起彩来,「到底是学生兵,有劲!」

「天天费的是瞎劲!顶饥哩……」

「就是,喊破嗓门,回家还不得多吃些?心疼死老娘哩!」

到了自己小队,一边走,一边回家。

「作伐,下午从地里回来,这儿等俺哩。」

「俺没空。」

「没空,俺就死等你!」转身跑进家里,「咣当」开了门,扭身朝外笑笑。

「弟弟,闷头想啥哩?」

「啊姐姐,俺没想啥。姐姐去哪?」

「咯咯,弟弟,姐姐刚从地里回来,弟弟不会没脑子吧?」

「嘿嘿,姐姐,你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这青黄不接时候,弟弟莫非饿了?姐姐给你做吃的!捞面条,中不?」

「不是。俺是想给姐姐送点吃的。」

「咯咯,谢谢俺好弟弟哩。不用了,姐姐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哩。倒是弟弟,正是长个子时候,注意吃饱哩!」

「谢了姐姐。」瞧着姐姐一瘸一瘸进院子,刘作伐有点发痴,不由跟进去。

「弟弟?」胡巧凤关门,门扉合不上,探头看,见是弟弟阻着,高兴地一把拉进去。

「弟弟!」张嘴咬着,咿呀呀,过了四天了,下边洞里,还是火辣辣地,躺在床上光想着弟弟,就是不敢去找哩。

「吧唧,吧唧,啵,啵,啵——弟弟,晚上来哩啊!」红红的嘴唇叮咛。

「嗯!」

「回去吧,下半晌还得去地哩。」

「嗯……啵——」留下红嘴唇,小嘴唇走了,红嘴唇惆怅地悬望着,停了会,进去。

下午地里活,还是那么平淡,还是那么随便,不是大活,重要活计,所以都随随意意,磨蹭着,等放工回家熬夜。

唯一掀起大家活着幸福的浪花,是副队长何孬二和记工员张元凯,打了一架。

何孬二要记工员张元凯给上个月阴历二十四记个夜工,能比白天多算十分,张元凯不愿意。开完会,你们接着打牌脸上糊纸,吃了队里十四斤白面烙饼,吸了四盒烟八毛钱,完了还因为摸管饭刘银虎媳妇裤裆,叫刘银虎看见,闹到大队部,胡书记训话训到天明,哪能算出工哩!

张元凯不记,好几次有吃喝,队长说喊俺去,你这二大嘴拦住,怕耽误纸牌。今儿个无论如何,也要臭臭他。

何孬二不愿意,俩人说着,说着,就动手了。何孬二脸上挖破了几道沟,张元凯挂双排钢笔的衣兜,叫扯烂,嘴角挨了一拳。

几个人,懒洋洋地上去拦架,俩人跳脚骂爹骂娘,累了,各自悻悻走开,娘们接着去拔拔不完的草、男的接着去锄锄不完的地。

「作伐,别人干一会,歇息一会,咋就你一直拔个不停势?傻瓜呀还是咋的?」

坐在前排的俞夏草,趁大家伙打打闹闹开心,蹲到刘作伐旁边。

「俺闲不住。」

「闲不住就是憨瓜哩。」

转眼看看,没有人留心,「俺说憨瓜,别人干活,身上泥一把,土一把,你恁能干活,咋不见你身上脏哩?还有,别人干活,一会肚子饿的直晃悠,你咋圪蹴着,不见疲乏哩?再一个……」

扭头看看,没人看她们。

「再一个,俺看你圪蹴着,别人裤裆都是瘪哩,就你恁鼓鼓,是不是藏有吃的?」伸手去摸。

刘作伐赶紧后错,芊芊手摸了个空。「俺没有吃的,俞夏草你净污蔑人哩。」

可抓住你把柄了。逗你半天不说话,软肋在这儿哩。「俺不信,你看看俺裤裆,恁鼓?你摸摸!」伸手要抓,刘作伐能让抓?正你抓俺躲,严霞光过来了,挡住俞夏草张牙舞爪的手,「噗」抓到自己胸上。

「哎哟——」柿子大的乳房,最怕人碰,俞夏草恼羞成怒抓过来,不亚于大锤擂鼓锤一般,一下,把严霞光疼弯了腰,人也圪蹴下。俞夏草见闯了祸,知道这妮子疼的厉害,急忙后撤,躲到人群堆里。

「要紧不?」人家挺身而出掩护自己哩,得感谢人家。

「要……不要……」红脸看看四周,大家有瞧着这边的。死鬼,不会领俺到没有人地方看看!期期艾艾圪蹴着,只想藏到死鬼怀里。咋恁疼哩,刚长起来时候,也没有恁疼。不过,换来这傻瓜关心,也不枉受这一抓了。

「哥哥,好哥哥,停会散工,你去俺家后院给俺看看,别出啥毛病,哥哥可得赔俺啊!」

「中哩,中哩。」刘作伐脸上滴下汗来。

哼,就是要急急你!严霞光暗自高兴,不觉挺挺胸脯,凸点差点杠倒哥哥。

接下来,着急的是严霞光。虽说是懒住「哥哥」了,毕竟自己这圆鼓包,就是娘也不多见。咋然叫个还算陌生男孩去看,说不得还要摸摸,心里边,还不知道该不该。蹲下拔草,觉得草光不听话,明明掐住了,拔的时候,偏偏手缝里溜出去,几次差点闪了跟头。裤子也勒的慌,净兜住屁股沟,酸酸麻麻,手也不能一直去扯。腿哩,也作怪,胀胀木木,不听话,本意要前挪哩,咋着也要抬向哥哥身边。就是那圆鼓包,也一直突突地跳,自己低头看了,也不好意思,还以为里边藏有月孩兔子哩。

再挺一会,裤裆才丢人哩,湿湿地,往外洇水,自己圪蹴着拔草,就能看得分明,一大圆坨坨!

一时,头晕眼胀,浑身净不舒服,衣裳里边,好似钻进好多蚂蚁,到处痒痒的。

「严霞光,你中暑了,咋恁红脸?」

「俺没有,累哩。」

「同学们,严霞光同学正如我们课本里,《一夜的工作》这篇文章周总理为了批改文件、处理国家大事,工作了整整一夜。今天,在我们身边,出现了严霞光同学,带病坚持给生产队拔草的光荣事迹,我们该不该向她学习?」

「向严霞光同学学习,向严霞光同学致敬——」

「好,严霞光同学,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老师,要么,别了……」蚊子似的哼哼,眼珠儿转着,找到牵挂的身影,「腾」地坐起来。

「好呀,来,我们鼓掌。我宣布,因为严霞光是党的好少年,是集体的好女儿,是毛主席的好战士,大公无私、轻伤不下火线的大无畏革命精神鼓舞着我们,请允许我以一个老共产党员的身份,命名严霞光同学,是我们这一届初中,第一位光荣的共青团员!请鼓掌——」

「哗——啪啪——」

「下面,我们要发扬严霞光同学的革命加拼命精神,分成六个小组,展开劳动竞赛,争取今天下午,把这片草拔完,中不中?」

「中……中哦……」脑壳壳四面翻看,二十多亩地,上午恁多人,还没有拔四亩地,这一下……眼光不由转向严霞光,看她咋说?

「老,老师……拔不完吧……」

「严霞光同学,你应该把刚才的革命用气拿出来。越是困难,越能体现我们革命群众的革命干劲!大家说是不是呀?」

严霞光一急,身子后仰,干脆倒下了。

不过,没有砸在地上,却压在好哥哥肩膀上。

「大家看看,严霞光同学精神是多么感人!为了集体,自己累成那个样子,也没有叫苦叫累,是不是呀?」

这倒是真的。旁边同文举看严霞光默不作声磨蹭,半天没有挪动屁股一下,拔的草,还没有巴掌大,反而成了楷模!「对——」

周围数他嗓门最高。

「别不服气!我们大家,只要有严霞光同学一半干革命的韧性,冲劲,今天下午,我们的劳动任务,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下面各小组出发,唱起歌来,在这个革命舞台上,展示我们青年一代的朝气蓬勃!出发——」

「刘作伐和刘泽年、郑古禾留下,用推草车送严霞光同学回家,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当的期望!」

「老师,中哩,保证圆满完成光荣使命!」

「出发!」

秦老师眼巴巴地看着四人远去,心里不无遗憾:要是严霞光能坚持下来,自己的政治筹码,就能放大不少。可惜!

路上,严霞光假装闭眼睡觉,将推着车帮的一只手,从衣襟硬揣在怀里,摩挲着疼痛的圆鼓包,丝丝麻麻,痒忽酥酥,疼痛自然飞到爪哇国了,带着昏晕晕的脑瓜,只想着,这样的路,能延伸到地平线那一方;哥哥的手,能摸到天荒地老……

附加:码文字的,不能自以为是,更不能欺骗读者各位大神宝贵时间,得拿出点真材实料,给予大神真、善、美、智。我们的历史,毫不缺乏愚昧人的手段与制度,方法与操作,即使西方亦然。怎么让我们能操纵文字的人,有基本的责任感,参与到社会的进步、提高,而非仅仅的揭露、暴露、讽刺、批判之类纸面层次,拙作试图予以试探。望各位大神指点!

3、第003章、在轨

晚上吃过饭,温习了功课,打了几通算盘,又树根下练了几趟,夹着两个饼,出去了。

「哥哥,你咋才来,俺门都给留半天咦哥哥,你身上啥香味?」

「你吃。」

「好香,好好吃嗳吭吭——」

伸手在她背上抚摸几下,「吭吭」没了,忙忙地咽下,手却抓过哥哥的手,按在没有遮拦的圆鼓包上,连连揉了两下,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挲着圆鼓鼓,丝丝痒痒,从胯间缝隙升起。

「哥哥,想死俺哩。」张嘴度过一口饼,把另一只手,也按在另一只圆鼓包上,霎时,两只圆鼓包,吹猪水泡一样,噌噌圆鼓鼓地,热涨胀地,脑子「嗡嗡嗡嗡」地,腰一软,就要出溜地上。

一道救命索拦腰断住,哦,是哥哥胳膊。

柔柔地贴着,光光的圆鼓包瓷实地顶着粗糙肉掌。

「哥哥,俺身上热着哩。哥哥不热?」

「俺不热。」

「俺又中暑了?」

「这黑天摸地,没有日头,咋会中暑哩。你脸颊上就是热,像块烫铁板,叫俺给你揉揉。」探手在风池,委中两穴位指头点点,身上果然清凉一些。

「哥哥,你咋知道这样救俺哩?」圆鼓鼓更紧地贴着两手。

「俺误打误撞哩。」

「那哥哥以后没事,多撞撞俺哩!」

啃了几口饼,「哥哥,你吃哩。」

「你吃吧,俺吃过了。」

「也是,夜黑了。咦,哥哥,你家咋有肉吃哩?俺家可有五个月没有见肉腥哩,白面馍也难得吃一次。」

「哦,哦,俺家里抓了个兔子……」哥哥们经常摸黑、起早出去打兔子、逮鱼什么的,不然,咋会有哩?

「哥哥真好,想着俺哩。哥哥,你看手里圆不?」

哪里圆?和胡巧凤比,差得远哩。人家那手,都攥不过来……不过,貌似这话不能说。「圆,圆,比老师画的图还圆!」

「啊呸,哥哥说俺的事,咋扯到老师那里!哥哥,平时它们在俺身上,啥感觉也没有,哥哥手里,俺咋越来越觉得它们会发热哩?热得俺只想哥哥搂紧些。还有,俺胯里缝,也痒痒哩哥哥——」

「这些话,你跟别人说……」

「哥哥,俺是头一次。也就是哥哥,俺愿意让摸着哩,别人,打死俺也不会!也就奇怪,初一,咱们分到一个班,俺看见你,这圆鼓鼓砰砰就跳,腿就软……」

「咱们不就一个队,知道呗。」

「哪哩?俺看见别个男孩,咋没有哩!哥哥,抓紧哩,咋松了!哥哥莫非被俺吓唬着了?」

「一句话,咋会吓唬着俺?」

「听大人讲,心虚的人,鸡鸡会软?」

「俺不知道。」

「咯咯,俺摸摸不就知道了咦哥哥,你藏着根木头棍?」

「没有啊。」

「没有?隔着裤子,就恁扎俺手疼!不行,俺得好好摸摸哥哥你耐心点啊。」触手越过裤带热热地塞进去手,「哎呦哥哥,你还有肉哩?还是熟肉,恁温乎乎?」压低声音,凑到哥哥耳朵边。

「你把俺耳朵吹痒痒哩……」

「哥哥,俺这儿早痒痒哩。」夺过握着圆鼓鼓的手,也塞到腿裆里,滑滑的,光光的,触手异样地舒畅,挨上一道缝,立马手被腿夹得紧紧的。

两个人挨着,一人攥着一人的关键,「咚咚」的跳声,从严霞光那儿传过来。

「哥哥,俺好喜欢!」一只手,挽过脖子,人吊过去,脖子也跟着过去,绒绒的毛发,蹭着哥哥。

「哥哥以后没事常来哩。这屋里就俺一个,要不是哥哥装在俺心里,俺今晚……今晚,俺睡不安稳哩。」

「嗯。」

「哥哥,俺浑身烧着,身子软着,哥哥要不抱俺躺一会?」

「嗯,你松手,俺好抱你床上哩。」

「哥哥,想不到哥哥恁大点年纪,胆子恁壮哩。」严霞光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看看,手心也是红的,忙将身子整个装到哥哥怀里,待哥哥舒臂展腰,毫不费力就横躺上面,交颈鸳鸯一样没有分开,越发喜欢得身子发抖,胸脯和屁股,忙着追着哥哥。

狠狠地揉了几揉,喘息才稍微安心了些。

「哥哥,搂俺睡会。」小嘴吧嗒吧嗒,倦眼闭上,眼睫毛闪动两下,睡了。

等呼吸均匀,刘作伐抽出胳膊,系上腰带,替严霞光掩上被子,听听外边正常,关了门,翻墙出去。

4、第004章、进轨

胡巧凤院里,黑乎乎地,几座柴草垛子胖乎乎地蹲着,丝毫不理会进来的小身影。

贴近里间窗户棂,「姐姐——」

「进来弟弟!刺啦——」房子大了。

刘作伐回身「吱咕」刚关上门,身子就被搂过去了,「弟弟——」张嘴咬着,热乎乎传来,肉乎乎传来,紧乎乎传来,人已经离地。

「啵啵……啵啵……」红脸人儿离开,眼珠子不错瞧着可心人儿,「啵——」补了一口。

「姐姐,你吃哩。」见姐姐忙给他解开衣服裤褂,从裤兜掏出折叠的饼,「弟弟,可不敢浪费粮哩。咱队里粮食不宽裕,姐姐晚上从不吃饭……」

低头嗅嗅,「弟弟,咋还是肉饼?俺都好几年没见了!」

「姐姐吃哩。」送到姐姐嘴边,姐姐小心地咬了一小口,把弟弟看迷了:恁俊俏的小嘴,恁优雅的吃相。虽然黑着不知道严霞光咋吃来,光听严霞光「吧唧」和噎着,就知道一嘴吃下去不少。

「弟弟,谢谢你哩,姐姐好久不知肉味了。」闭眼咂摸回味了肉味,将弟弟揽到床上。

「姐姐吃了吧,别放了,万一叫老鼠吃了,多可惜!」

「咯咯,好弟弟,还是叫弟弟老鼠先吃上哩。」脸羞涩涩地,颤颤引动那小硬硬,沿着两片肉夹缝隙,珍惜地噙住。

刘作伐痴迷地瞧着那翠红欲滴的脸蛋,只觉得满眼,都是润红的世界,别的一切,都没有了。

「弟弟,弟弟——」见弟弟痴痴地,胡巧凤也禁不住嫩脸,将头埋到单薄的肩膀上。

灯花在旁不胜其扰,摇晃三下,「噗」去睡觉了。

胡巧凤沉迷在自己的感受哩,敦敦实实的弟弟,挤压着自己,让自己心胸,都是满满当当,好像自己重新有了父母在身边。

自己这几年,这白天黑夜,地头,村口街边,人舌毒眼,受到的种种委屈、冤枉、欺辱,好像一下子被挤得无影无踪、无印无痕,啊哈啊哈娘啊啊哈哈,有了弟弟,俺又有天了!

胡巧凤身子颠啊颠,簸啊簸,飘再飘,扬又扬,像那不知疲倦的小鹿,在清风、草地、蓝水、花香中,奋蹄腾尾,纵奔横驰,摇曳袅娜,聘聘婷婷……

刘作伐沉浸在那一片纯净的红润里,浑身暖洋洋,按照爹指教的运功方法,摄心收神,屏息行气,一周天,一周天,一周天地运转不息,唾液粘滑甘爽,呼吸愈来愈缓慢,心中的润红,愈来愈小,如黄豆,再绿豆,再如芥菜子,循着气息,往返回旋,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吐故纳新,吞津咽液,只管修炼。

胡巧凤「哦,哦,嗷嗷……叽咕……噗噗……」一阵子,毕竟这活,不是感恩就能坚持下来哩。没有顿饭时辰,自己腰酸,胯疼,两片肉酥;胳膊支一会,搂一会,轮流交换,咋着也不如趁自己意;俩奶,顶一会,压一会,麻辣辣地,怎样也和自己闹别扭:毕竟自己也是新手上路,有欲望的瘾,还不大;想报答恩人,这门功课新来咋到,绝不会如鱼得水。加上恩人忙着屏气静神,单方面投入,自然没有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地步。

所以,自己干磨一阵子,娇喘吁吁,香气扑扑,浑身泥软,腻腻地腻在汉子身上,曚昽过去。

也不知混沌了几个时辰,总之恍惚中觉得自己小腹鼓鼓胀胀,胀胀鼓鼓憋的慌,两扇门快要把守不住,才迷糊下床,摸着尿盆,未及完全蹲下,「跐溜哗啦」一阵扫射,滋啦啦的火辣,模糊把自己辣醒——啊,今夜不同于往常,以前此刻常常受书记骚扰,羞愧,屈辱,难耐……生死不如,今儿个可是自己当家作主,扬眉吐气时候,咋着迷糊过去?

顾不得胯间、腿上尿珠涟涟,扑滚到床上,摸着弟弟的弟弟,好好地杵着,才酸软地舒口气,还以为吃坏了哩!

虽然胡巧凤初经人事,实战经验就这两次,咋着在田间庄稼垄里也做了五六年的活。娘们和队里汉子说话,没有啥文化、优雅,更不探讨农业生产经验、作物收成提高,除了黄色、荤色话,素色话出来,往往也是加点作料进去,所以张嘴直奔下三道,一晌少处说听到三四十遍,如果乘法算起来,耳朵还是经受了相当多相当多的熏陶。书记晚上也经常操作,虽然没有入港,可也翻腾了恁多次……天可怜见,外面人人皆知胡巧凤勾搭社会主义红苗,却不知胡巧凤内心苦楚。只有这刘家人,没有嫌弃过,弟弟还帮着自己正了名——多大的恩情哩!

这时候人们讲究「阶级出身」,胡巧凤地主成分处于劣势,脑子遗传可是应该占据优势。因此胡巧凤「唰唰」放出了憋胀,见弟弟的照旧打着旗号哩,心里直埋怨自己光顾自己享受,忘了恩人弟弟的憋屈哩。

不顾口边火辣,忙忙俯身上去,将弟弟的老鼠掖到火辣辣里边,火辣辣猛一辣,一股痒酥酥传来,啊,电击了脊梁骨,身子棉花团一般轻飘,随着风儿,扬扬洒洒,一个漩涡,接着一个漩涡,漫过麦子,荡过菜花地,悠向高粱穗……真好啊弟弟,两次给自己的,都是无边的幸福!自己也好像活了一百岁,不,一千岁!

5、第005章、建轨

胡巧凤屁股乐颠颠,使劲地夯着,「噼噼啪啪……咕叽咕叽……哎哟啊咦……噗噗唧唧……」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双飞。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着单纱。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恨不得整个地把自己,化成一张布,穿在弟弟身上;化成两个肉球球,挂在弟弟胸上;化成一团浓水,浇在弟弟身上……

「哎哟哟……唧…唧…啊呦呦……呼哧,呼哧……呼哧……」伏在弟弟身上,两个肉球,像两筒气管,忽悠,忽悠,忽悠,不断冲击着弟弟。

良久,球球才安顿下来,结实地堵着弟弟的嘴。

又停顿良久,才恍然悚憟,扒拉开肉球,去找弟弟胸口,听出弟弟心脏还在「咚—咚—」,两手抚胸,「呜呜」欲哭,又猛然化为「噗嗤」!

啊呀,自己只知道爱爱爱爱弟弟,却不知将才自己癫狂,几次差点将弟弟捂死、闷死、压死、揉死、墩死……还有,弟弟的鸡鸡?

点亮灯,岔开腿,哎呦呦俺亲弟弟哩,还树立着旗杆哩!

再看看自己胯下,腿帮淤红,黄毛上,泥泞不堪,黏糊糊,也不知都涂抹的啥?

又不知想起啥,或许是怕外人瞧见,赶紧「呼」吹灭了灯,上去将弟弟盘在自己身上,忍着疼,着实夹紧了那根可人的物儿,才长长吐出口气,嘴对嘴,噙着弟弟,安心地睡了……

约莫四更天,刘作伐照例龟息醒来,立马觉得体内不同于往常,一是呼吸悠远深绵;二是伸胳膊蹬腿,分外有力;三是全身,包括鸡鸡,都在暖呼呼、腻乎乎包围着,特别是鸡鸡,硬棍一般,泡在一汪弘水里。这才想起,自己在姐姐这儿,待了一夜。

缓缓睁开眼来,破窗户洞漏进来的晨曦,却让他呆了:淡紫色的长头发顺着床单皱褶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是蝴蝶扑朔的翅膀。睡着了的姐姐双眼紧闭,让人面对这张画一样的白皙脸庞,浮想联翩。粉红色的双唇没有昨夜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院里的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苞。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俩肉肉的球球,上下起伏,像俩个调皮的娃娃。

姐姐的右手腕搂着他,左手斜斜地伸着。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之间很柔软,稍微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衬托得似乎几串蚯蚓匍匐,血色愈发愈浓……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洋鬼子后代。全村,看没有第二个这样皮肤、眼珠、奶、身架哩!

啊呸!自己咋能和村里人一样想哩!

拧了一下自己,却不防带动屁股晃动,姐姐球球跟着晃,自己鸡鸡跟着晃,一股前作未有的舒服,洋洋地从后脊梁传来。

试着再晃晃,姐姐胸前圆圆鼓鼓,同样摇摇晃晃,两个红珠珠,像是天上的星星,眨眼,霎眼,烁眼,自己鸡鸡,钻钻,挤挤,深深,腻腻,又一股股舒服劲,沿着脊梁骨、后脑勺、到百会,前行,归纳到丹田,暖洋洋聚集。啊,这就是爹爹给自己传授的、祖上累积下来的另外功法?

不行,再晃,再体会;再晃,再琢磨,来回钻,磨,像是在撬杆上攀爬,百攀不厌;像是在跳床上翻滚,千跃不休,循环节奏耍出来,一股股暖洋洋顺着汇集……

胡巧凤正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哎呦啊,弟弟咋在前边和自己招手哩!赶紧跳上去,挽着弟弟的肩膀,嘻嘻,还有弟弟那结实的鸡鸡,也被自己拽在手里。走啊走,走啊走,两边红艳艳的香花,跳动的蚂蚱,长长的树林,自己咋着都想顺着树干去爬哩,弟弟,慢些,让自己拽紧哩。弟弟真好,自己心里一想,弟弟就知道了,哦哦,火热哩,弟弟,嗯嗯,火热哩弟弟,快来揪着姐姐的奶奶,哎呦呦,爱死了弟弟,咋知道和姐姐说悄悄话哩耳朵痒痒,啊,弟弟,你慢点拽姐姐上树哩哎呦呦,腰呢,腰哪去了?胡巧凤赶忙找,找了一头头汗,弟弟哩,弟弟哩,姐姐腰没了——猛然醒来,啊咦,弟弟在戳自己哩,「噗!噗!噗!噗!噗——」。看看自己这懒筋,咋能让弟弟那小身板,独自给自己忙活,自己不成了新型地主!啊呀妈妈哩,爹娘哩,就弟弟不嫌弃自己这姐姐咋恁体贴姐姐哩,俺那眼,「咦咦……咿咿呀呀……」抬起屁股就是猛送,「啪啪」耸得弟弟高高低低,小船似的飘摇……

6、第006章、新轨

胡书记这两天,狗走窝一样,背着手,勤快地往十五队地头跑。几个娘们笑着打趣,「书记大人哩,俺们脸上抹了蜜水,把书记这老蜂蝶,招来俺这穷疙瘩?」

「哪哩,书记下来是体察民情哩,看看你这高地,近来给生产队添产量了没有?」说着,还伸手抓几抓,对面娘们松垮的奶。

书记讪讪地转几圈,「咹,咹,大家好好干,争取咱夏季小麦,再迎来革命高潮咹,这个,这个高潮!」

「听听,咱书记是来高潮哩,就你那洼水,书记会高潮?」娘们互相打趣,眼珠子却剜向旁边低头干活的胡巧凤,这骚娘们,书记的水恁肥?近几天,越发水灵!越发红润!捎带俺们,也想上去压几压,来个凤凰缠尾。

「书记,俺的好书记,要么俺给您做个媒,放着现成的反革命土壤,您得用您的革命精神,改造改造。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改造好一个反革命分子,那还不得胜造十七级浮屠……」

「咹,咳——咹,王大嘴媳妇,俺胡书记,行得正,走得正,坐得正,行不改名咹俺是有娘们的咹,这个这个咹,」扭头瞧胡巧凤还是低头干活,粉红的侧影,心里猫爪了几十下,脚步拐向胡巧凤跟前,瞧着近前的嫩滴滴,不由自主,腿哆嗦哆嗦,口水流出四尺半,也不知晓。

「啊呀,天上飞来个大鸟——」王大嘴娘们,嫉妒书记那熊样,张嘴胡乱吆喝。

书记正要伸手关怀下积极劳动的粉红人,听声吓得一哆嗦,人「噗嗒」软到田埂。

「快哩,地主闺女锄翻了书记——」

几个娘们趁机上去,按翻粉红人,这个一把,那个一摸,一把的人手上使劲,叫你皮肤嫩的出水!摸着的人,看看腿缝还是不是严密?上去的人,没有一个心里不「啧啧」,同样吃不饱饭,自己咋是那榆树皮皮囊,看着人家的样子,恨不得如男人骑上去痛快一番,做鬼也不冤屈枉自来世上哩。

「住手!」胡书记从地上勉强爬起,看见娘们黑皲皲手在娇嫩上掏摸,气愤难忍,自己的自留地,咋能由着这群臭娘们!

「咹,住手!」上去蹬倒个满头乱草堆媳妇。

满头乱草堆俩手正美哩,掏摸着恁个娇滴滴,激的自己胯里水儿,扑簌簌抽抽外冒,屁股一撅一撅,好似在和男人行事,这跌倒出去,没有押着耸动节拍,惊了两片肉,窝了一肚子火,抱着过来的腿,当成梦里的长鸡鸡,就顺着搂到胯里去。

「咹,咹咹,你这臭娘们——」乱草堆气烘烘烘上来不知啥气道,呛得胡书记头晕眼花,俩脚乱踢腾,几下,媳妇衣襟撕扯烂——「书记,有本事你日死俺算了,用脚咋哩!」哭天喊地,顺手将胯里没有地方发泄出去的邪气,使将出来,遍地翻滚,和书记上下翻腾,嬲得书记七窍升天,五府错位——后面跟着的大队民兵连长胡德山,小队副队长何孬二,几个见事情闹大发了,赶紧上去呵斥的呵斥,咋胡的咋胡,撕扯的撕扯,出了几身汗,才把闹腾的人分开。

胡德山趁机,也摸了几手胡巧凤,心里颠颠地发狂,这闺女,就是万人迷哩!回来,咋着也要舍死日她两下!

几个娘们傻乎乎地坐着发呆,刘大峰媳妇猛然朝地上一滚,「啊哈哈,俺不活了,老天爷咋恁不公哩汉子顿顿吃不饱鸡鸡软啦啦叫俺这黑窟窿成天闲着——啊啊娘哩,你咋不托生俺个没逼门俺一年能日个两三回就谢天谢地啦啊啊啊啊——」

其她听见,心有同感,刚才被胡巧凤逗弄出来的邪火,憋的奶胀腿胀胸口胀……正没法子哩,听了,也齐刷刷鼻涕一把,泪水一把,直着脖子,撒泼哭喊——「天神神,地神神,你把俺改性了哩,生俺个逼洞洞,咋给俺个软蛋子,这日子没法过了,天神哩,你干脆还收走吧!地神哩,或者你一把泥,就给俺堵上哩————」

瞧笑话的男人,开始,还笑呵呵地,听到后来,一个,一个,低下头,恨不得钻到蚂蚁窝里去。可不是咋的,自己家床上事,自己清楚:晚上没事,落黑就上床,不管婆娘咋撩拨,等闲那小和尚头,举不起来哩。好不容易高兴了,进到门缝,自己又瘪瘪地缩回去……为这事,夫妻之间,没少生闲气!

有那光棍,趁机眼珠子四下逡巡,看娘们露出的瘪奶,成天不见日头的黑胡子……

胡巧凤赶紧把自己收拾严实。幸亏麦苗长到小腿肚子,能遮掩住屁股、奶,不然,真对不起自己弟弟哩。

刘作伐他们学生,上了一周劳动课,就回学校上课。

学校占地二十五亩,六排平房,是教室,分布着小学四五年级,初中三个年级,共有学生二百二十个;三座古庙,是老师办公室,公办教师七个,剩余十二个,都是不领工资拿工分的民办教师。

白天六节课,上午四节,下午两节。刘作伐深受数学老师胡兰贵赏识,常常放学了,留下他,补习数学。

自己当年就是一年学完三年初中,两年读完高中数学哩。看到村里有个自己喜爱的聪明学生,胡兰贵觉得,不负自己被打成右派的遗憾了。

这不,才教了半个月,上学期课本,都不在话下了。

「作伐啊,按照目前进度,数学你能拿下,语文哩应该好办吧?」

「好办。俺听胡老师的,其它都容易,就是作文,俺写不好。」

「来,这是旧版《文心》,《佳句集萃》,你当心点看。」

刘作伐小心接过,用旧书皮包着,压在书包底层。

「胡老师,您也早点回去哩。家里要是需要做啥活,有俺哩。」

「中哩。」胡兰贵摸摸学生头,师生告别。

「刘作伐,你咋又出来晚哩。」严霞光在墙角拐弯处,脚尖都踢出个老大的坑了,才盼到刘作伐过来,忙上去拽住手,朝怀里拉。

「小心点哩……」

「俺早看过了,校园里都没人了。」边说,边把手塞到衣襟里,挠住圆鼓鼓。笑话,等了半天,早把两颗脑壳壳等急了。待刘作伐手捏住那圆头头,下边又开始痒痒。

「哥哥哩,俺走不动哩——」严霞光开始撒娇,圆鼓鼓来回扭。

「到了。」刘作伐半搂半抱,严霞光刚有点腾云驾雾感觉,到了自己指着的柴草垛。

严霞光先把自己裤子脱了,直起腰,看见刘作伐还目瞪口呆站着,羞羞地伸手,解开哥哥布腰带,去了哥哥裤子,看着露出来长长一截,轮到自己目瞪口呆。

村里无论男娃子,女娃子,穿裤子,尤其闭裆裤子晚,开档一块玩耍哩,就地蹲下尿尿哩……所以,大家胯里边的东西,都知道咋回事。

现在,严霞光看到刘作伐的两腿之间,明显超出了自己平时亲眼所见,乖乖,真是哥哥哩,而且是大哥哥!

愣怔了几秒,欢喜地蹲下,两手过去圈圈,热乎乎,圆圆地握不全;再翻开上边皮看看,冒出热乎乎气来,腻腻地有香味。

「哥哥,俺想吃它。那天哥哥黑夜给俺吃肉馍,把俺吃迷糊了,光知道吃哥哥肉馍,忘了哥哥也得吃俺肉馍哩。」

说着扯过哥哥,坐哥哥腿上,顺着腿缝,瞧那颤巍巍上下忽悠不老实样,严霞光止不住「咯咯——呃!」

7、第007章、筑轨

人笑着,将屁股抖抖地笑过去了,那不老实见了该钻的缝,自然不会老实地错过,迎着那岔开露出的缝隙,自己随着抖抖钻了进去。

那小缝隙,从来没有这样的客人来过,自然犹豫、害怕:忙忙地调剂两片哼哈肉,左拦右挡,边卡边推,将那陌生人,磋磨得红头红脸了,才「不饥……不饥……」张嘴欢迎!

刘作伐看着眼前笑孜孜的人,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圆鼓鼓不时闪出来,像是藏着安了红枣的两个小馒头。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白里透红,温婉如玉,肚脐一鼓一鼓在用劲。

两腿分的很开,凸起的地方,圆鼓鼓又似一个馒头。随着俩人一来一往,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自己的鸡鸡钻进去地方,小嘴一张一合,翕翕忽忽,发出「卟叽,卟叽」,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自己和胡巧凤姐姐,是暗中来往,多数还是姐姐主动。所以姐姐那地方是啥,还真没看见。现在逼真地瞧着严霞光那峡谷渥沟,红格艳艳,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树树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日日双眉斗画长,行云飞絮共轻狂,夹的鸡鸡,簌簌的感觉,从头到杆,沿着根部,到了秉风穴,璇玑穴,风池穴,暖洋洋地停顿,温润着,温润着,四肢百骸,火炉烘烤着,烘烤着,膻中穴暖洋洋地集聚着,好像日头,炎炎地照射着,温润十二息。按照爹的指教,「前三三,后三三,收拾起,一担担,」一点一点推进,如流星走火,似星火燎原,慢慢攒到气海穴,温润着,积攒着,再随着呼吸,慢慢缭绕,下移丹田穴,深呼浅吸,缓缓地蓄积,鼓荡开合,纵横飞腾,反复蓄积,反复鼓荡纵横,津液汩汩,来回蛙吞,再将气流汇集神气穴。小腹鼓鼓,顺着杆儿,力气如箭,钻在孔隙,小蛇吞信,「噗,噗,噗,噗……」点射不休。

严霞光初始噙着哥哥鸡鸡,十分欢喜,看那白白净净出出进进,自己也卖弄着,屁股来回扭动,「卟叽卟叽」响的欢畅。渐渐觉得里边热热地上来,撑的两片越来越膨胀,出入艰难,气喘吁吁,汗水淋漓,「哎呀,哥哥,你那儿咋成了红萝卜了!」再也拨拔不动,懒懒地伏在哥哥胸上歇息,听任下边「噗噗噗噗……」。

也不知咋着就天黑了,严霞光从迷梦里醒来,待要惯常打哈欠,咋觉得下边拉拉扯扯肿胀,低头一瞧,才明白,敢情自己匍匐在哥哥身上睡着了。喜欢得张嘴欲喊,咦咦,不对哩,咋「噗噗噗噗噗噗」有响哩?

琢磨了方醒悟过来,「哥哥还在日自己哩!」

啊呀,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哥哥鸡鸡就不停势?想动动,咋着腿缝里有榫别着,动弹不得。

「哥哥,哥哥——」

「呼——」刘作伐一股郁气长长地吐出来。

「严霞光?」

「哥哥!」两手箍着哥哥脖子,全身剩余地方,动弹不得,心里可是高兴异常,「哥哥在日自己哩!」

刘作伐寻思了下自己体内状况,内息充盈,身轻目明,鸡鸡,包裹在湿湿滑滑温温腻腻之中,在里边往来回复,赶忙停下丹田运转,将鸡鸡变软。

「严霞光,你下边疼吗?」

「哥哥,俺高兴迷了,浑身动弹不得哩。」

刘作伐摸摸脸,严霞光有点凉;摸摸背,严霞光有点凉;摸摸屁股,严霞光有点凉……坏了,这四月中旬,天不该凉哩。是不是俩人这样时候长了,严霞光淤血不通哩?

对搓热了手,沿着风池、心腧、志室、厥阴、三焦俞、关元,反复揉搓了几十遍。

「嗯,哼,嗯哼,嗯嗯,嗯嗯……哥哥,俺好舒服,嗯嗯嗯嗯,嗯嗯哥哥,俺要尿,尿……」严霞光觉得自己下边,紧紧地抽搐,抽搐,好似一股尿,射了出来,「嗯嗯……累死俺哩呼,呼,呼……」又睡了。

这次摸摸脸,温乎乎;摸摸胸,温乎乎;摸摸背,滑滑的,出汗了。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也要坐起,慢慢将肉坨子放下,到柴火垛边,「刷拉拉」痛快地撒泡尿,思量着咋着把严霞光背回去。

话说严霞光她爹娘,见天黑了,自家丫头还没回来,先自喝了汤,算是晚饭,就开始猫床。不躺在床上,肚子一会就闹起来,没啥填补,长夜漫长,睡不着,可是叫人难熬哩!

看看尿泡憋的慌,娘起来床边盆里,「稀稀拉拉」撒了,掩上大裤头,出来看闺女,推推门,「吱咕」开了,到里摸摸,自己闺女好好睡着,「这丫头,不知哪野逼瞎撞哩。嘿嘿,」笑了,出去。回来了就中,赶紧接着老娘睡觉,是正经!

8、第008章、夯轨

第二天大早起,拐到姐姐家,敲敲窗棂,姐姐从梦中惊醒,听出是弟弟声音,忙不迭开门,搂着凉衣服,边走边脱,到了床边,两具光溜溜,热热地搂到一块。

「姐姐,先吃馍哩。」

刘作伐从衣兜里摸出暄软的白面馍,递到姐姐唇边。

「姐姐先吃上弟弟鸡鸡哩,免得凉着乖乖。」手攥着往里塞。一塞,不进去;二塞,进不去;三塞,去不进。

「咦,弟弟,你,你这,这是弟弟鸡鸡吗?」手里咋攥着个棒槌?

爱死了弟弟,这才几天,比地里玉蜀黍长的还快!爱死了弟弟,弯腰噙住,「啵啵啵」亲了两嘴,喜滋滋地牵着到门口,左右扒拉,「唧」进去了。

「好弟弟,亲弟弟,俺男人……」嘴里嘈杂不停,待一块馍进嘴了,才「喔喔哝哝」咽下去。

一个整馍吃完了,姐姐也搂着弟弟,扑腾了好几十下,「噗叽噗叽……」树枝上勤快的鸟儿听了,也自觉惭愧,哑着嗓子,掉头不敢唱歌。

刘作伐借着晨曦,仰脸瞧着姐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两颊笑窝,霞光荡漾,好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止不住抬身亲了几口红点点。

「咦咦,弟弟嗳——」红嘴回亲,「啵啵啵」乱响,两个笔挺的奶子,次次扎着弟弟胸脯。身子轻盈若燕子飞翔盘旋,又若杨柳枝条悠长缠绵,来回磋磨,「咕咕唧唧,唧唧咕咕,砰砰啪啪……」

刘作伐静静地享受着姐姐的吸入,挤出,撞击,搓揉,体会着从鸡鸡上传导过来的腻腻温柔气息,将丹田气息,从下往上回流,前胸头顶到到后背,循环吐纳,胸部和小肚,一起一伏。

「嘿呦呦呦呦,黑呀呀……」等姐姐爹呀娘呀不喊了,刘作伐翻身上来,轻挑慢捻,细嚼慢咽,再到长枪直入直出,大开大合,将姐姐从沉睡中唤醒,鲶鱼一样,绕着弟弟长枪扑腾。

「啊,啊,啊,啊……」胡巧凤干张嘴,喘不过气,胸脯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起伏,刘作伐才停下来。

「弟弟,弟弟,弟弟……」胡巧凤呢呢喃喃,胳膊腿死死地缠着弟弟,缝隙里一阵阵鼓蛹,一股股热水,浇到弟弟鸡鸡头上,「噗哒」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作伐从姐姐家出来,顺着墙缝,东西看了看,街上除了风,没有啥人。从西墙跳出上学去。

到学校,俞夏草诡秘地朝他笑,刘作伐装作没看见,蹦蹦跳跳从对面跳过去。

第一节课,秦老师正讲着《韶山的路》,俞夏草从板凳下,把纸条塞到刘作伐腿缝。

刘作伐抽出来,歪歪斜斜写着,「看见了,严!!!」

刘作伐伸出小指,朝她晃晃。

俞夏草撇撇嘴,食指和大拇指圈个圈,瞄着他看。刘作伐装作不知道,在书页上写写画画,做着初二数学。

下了课,俞夏草远远看见刘作伐从厕所出来,绕过他常走的路,看看两头没有别人,「跐溜」跑过去,迎面撞向刘作伐。

刘作伐正低头琢磨数学,耳听身边声音不对,脚下一蹬,人拔高两尺,蹬在两边墙上,低头看去,见是俞夏草冲过来,「呼」胯下跑过,忙鹞子翻身,扯住后背,「啊——」俞夏草眼看着自己要撞到墙上,身子一轻,人却后退。

松开捂着眼的手,正是自己要撞的人,扭着自己哩,忙侧身歪倒,挤住。

「恩人,刘作伐你救俺哩!」张嘴亲……却含住个指头。

「俞夏草,你是不是故意害人哩?」

俞夏草噙住指头,媚眼飘过来个大白珠子,「卜卜唧唧」唆了两下,「刘作伐,你鸡鸡是不是像你指头硬?」

「你,你胡说个啥!」

「嘻嘻,俺胡说?严霞光咋没来上学?可不要说你不知道!」

「严霞光……」

「嘻嘻,刘作伐,昨儿个你对严霞光做啥了?」

「严霞光是严霞光,俺是俺,俺做啥?」

「别心虚。」俞夏草逼上后边腿,面对面贴着刘作伐,「说,在她身上做啥啦?」

「你,你,你胡说……」

「胡说?俺早起去喊严霞光上学,她可下不了床。那儿,暄软的像个一斤馒头……」

9、第009章、并轨

「谁会把馒头放胯里……」

「别打岔。亏你日了严霞光,不敢认账!说!」

「你小声点,快把俺……」

「你人不大,日劲不小。俺姐妹那,咦咦你指头掐俺——」探手抓住挨掐的地方,硬硬的,顺着手看去,知道是男孩命根子,「呸!」赶紧丢了。

「记住,待会给老师请假,咱们去看看严霞光,别让她一人在家孤单,啊!」

「嗯嗯……」刘作伐只有小鸡叨米,点头的份。

刘作伐见俞夏草转身,赶紧去找胡老师。

「要请假?」

「嗯,老师,早起着凉,有点头蒙。」

「中哩。刘作伐,你可轻易不请假。回去睡一觉,发发汗,就行哩。」胡老师见喜爱的学生脸上潮红,翻翻抽屉,找出两片安乃近白片,看着学生喝下了,再叮咛。

「谢谢老师哩。」

「赶紧回去吧。记住盖好被子,别乱蹬。」

「嗳,回见哩老师。」刘作伐捂着头,出了教师办公室。

到了校门口,一溜烟往严霞光家里跑。

街里静悄悄,能干活的,都下地了,所以刘作伐也不怕别人发觉,提起一口气,八步赶蝉,连跑带跨,一会,就到严霞光家门口。

从胡同跳墙进去,东屋门,半遮半掩,「严霞光——」

「谁?哥哥,快来哩。」

刘作伐三下两下跳进去,严霞光半支着上身,俩奶顶着红脑壳。

「哥哥,快扶俺下去,俺下边憋尿哩。」

刘作伐过去,一手后背,一手垫到腿弯,两手托着热乎乎,移到尿盆边。「呲呲——」一股骚气味弥漫满鼻孔。

「啊呀,憋死俺哩哥哥你咋知道俺要尿尿哎哟哟逼口火辣辣哩哎哟哟呲呲——哎哟哟呲呲——」

刘作伐等严霞光尿完,平放床上,果然,腿缝熟蜜桃一样,鼓的老高。手掌平贴上去,火辣辣地,几个尿珠珠沾上,还是直烧掌心。

刘作伐忙对着关元、道府、长强、会阳十来个穴位,点、揉、搓,又在胯骨、腹部推拿、指针,忙个不停。

听到外边拍打喊门,刘作伐忙出去,「哎呀,刘作伐你早来了跑死俺哩!」见是刘作伐开门,俞夏草满脸是汗,手扶着刘作伐,歪歪扭扭进来,一屁股坐床边。

「啊呀——」俞夏草弹起,「你,你,你们俩又日弄……」

刘作伐伸手捂着她嘴,「姐姐,你别胡说。」

严霞光侧身拉住俞夏草,这才大喘气坐下,「咦,刘作伐你小子中啊,还会医术?啧啧……」

俞夏草瞧着刘作伐熟练地给严霞光推拿,白馒头慢慢小了些,紫紫发亮暗淡下去,严霞光躺着,舒服地「哼哼……嗯嗯……哼哼……嗯嗯……」

「老妹,你且别哼哼唧唧哩,哼哼得俺心里都乱了。」俞夏草脸红扑扑地,额头青筋胀脑地啵啵跳,心忽腾忽腾地蹦,奶鼓鼓地胀,腿里夹了几夹,夹不住地难受……

自己那眼,自家哥哥也曾经投入过几次,出出溜溜,也知道那些滋味。不过,看着严霞光经了刘作伐一次出溜,就变成恁样,心里早酸不拉几,所以学校夹弄里有意摸摸了,方信严霞光所言不虚,缝里越发痒痒。把刘作伐骗过来,自己心里就有想法。现下,看着刘作伐老神在在地,在严霞光光嫩皮肤上,滑来滑去,眼里越发止不住。再加上严霞光哼哼唧唧,眼里火星都冒出来。

「哥…哥——俺也难受,干脆哥哥也给俺挠痒痒。」坐起来褪下裤子,一想,一不做,二不休,扭身也要去掉刘作伐裤子,刘作伐自然躲避。谁知,俞夏草是个老手,脱自己裤子时候,已经瞄准刘作伐露出的布腰带头,俞夏草伸手,刘作伐躲避,正好「噗」扯开带子,「跐溜」裤子跌落脚脖子。

「哥哥,你就成全俺姐姐哩。」严霞光脸红红地拉住哥哥手,俞夏草趁机抓住露出的杆杆,果然,惊喜得俞夏草赶紧往胯里拽,幸亏刘作伐有点功夫,顺着劲头上床,顺着牵引进门,俞夏草迫不及待就是耸动,里边的痒痒,果然进一点,退一点;进两进;少一半,待完全进到底,俞夏草浑身乱动,娘哎,可遇着宝贝哩,恁火热热,恁舒心像意,咋着都哥哥那柴火棍,强一百倍。

「啊呀呀——」俞夏草几个鲤鱼打挺,抽扯那鸡鸡,「呱嗒呱嗒」阵响,惊吓得严霞光在旁边目瞪口呆,张嘴吐舌。

俞夏草不管不顾,屁股连番耸动,晃荡得床铺,「吱吱嘎嘎——嘎嘎——吱吱——」旁边的严霞光,咋着也躺不稳。

刘作伐这是钻了第三个洞洞,小心眼原以为,娘们除了长相不同,其它没啥差别。谁知,进去的这三个,个个滋味差异大着哩。紧紧暖暖,各有千秋。

见俞夏草上来就是急促啃咬,不慌不忙,运起架势,先将功法练习,随俞夏草屁股如何抽拽,只守着气息连绵,生机不断。

抖开枪花,攒、刺、打、挑、拦、搠、架、闭,俞夏草来个美女照镜,刘作伐就渔郎问津;俞夏草吃不住,四面埋伏,刘作伐信手游缰,白蛇吐芯;俞夏草吃疼,两片肉白鹤亮翅,刘作伐摇摇摆摆,二龙戏珠,青龙摆尾,「卟叽卟叽」水珠四溅,几十个回合下来,俞夏草腰肢无力,屁股被床单磨的生红,胯里嘴角、里腔麻木,「啊呀娘哎娘哩……哟哟哟——噗噗——呼哧呼哧……」瘫软不动:十三年的精神气,好像一下子,都抽光了!

这才歪着头,看着旁边石像般的严霞光,「妹妹哩咱好福气……」

严霞光梦醒似的回过神来,摸着俞夏草汗津津脸颊,「姐姐真神勇哩,抽的啪啪响。」

忽然想起了啥似的,弯腰探头看俞夏草胯里,顶头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那缝隙,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红唇灿灿,哥哥的鸡鸡,还在钩戈握拳,「噗噗」出入,周围黏黏糊糊,腥气扑鼻,看了一会,几点水花,溅到唇上,忙忙退回来。

哥哥的鸡鸡是铁焊就的,咋恁坚强哩。严霞光咬着手指,痴痴地瞄着……

10、第010章、设计

吃饭时候,听二嫂说起地里事情,人们干活闲暇,常捉弄胡巧凤,有时候书记过来,娘们捉弄的更狠。

刘作伐听了,记在心里。

爹听了,「人们也是闲得无聊,又没有正经事。嗨,老天爷也是作孽哩,单单撇下这孤身女子,模样又出众,自然容易惹祸哩。咱家人遇到这事,能替遮挡哩,就帮帮。毕竟这家人,过去也体面着哩。」

「爹,都骂她是洋狐狸精,她咋长得和咱们不很一样哩?」

「她爹那年去天津做买卖,不知咋着领回来个大个头白娘们,说话哇哩哇啦,谁也闹不明白。你老爷在世,就断定,这娘们是个丧门星,果然斗地主,家里被牵连了。不过,咱们处事,看如今社会,啥都是反着走哩。咱也要注意,该反着哩,也要反着。前人做生意,也讲究『人弃我取,人取我与』。这里面道理很多,你们看着办吧。」

吃了饭,上地的上地,上学的,就剩下刘作伐了。三哥、四哥,本该上高中,学过「三机一泵」,队里又没有这些机器,干脆,就回来了,先修理修理「地球」。

路上,刘作伐碰见牛得田从家里出来,「喂,地上有猪食,咋耷拉个脑袋?」

「哦,是牛得田呀。地上就是有,俺也不敢和你争哩。」

「为啥?」

「离你家门口近啊。」刘作伐装迷糊。

「啊呀,你个死刘作伐,骂俺家是猪圈!骂俺吃猪粪!」上来,纤手就要拧嘴。

刘作伐自然要躲——牛得田往西,他跳东,牛得田在后跑,他跟着在前跑,三下,五下,就看见西大庙,学校门口,玩耍的人多了。

「好你个鬼头,回来再收拾你。」牛得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呼哧,却把刘作伐瞧呆了。

牛得田喘了十来分钟气,瞪着眼看刘作伐目不转睛,奇怪,咋哩?摸摸嘴,没有沾饭渣;低头,衣服没有不整齐;手朝上,摸摸头,头发不乱……咦,见他眼直直盯着胸前,才恍然大悟,自己跑的急,喘气不匀,两奶,皮球一样在胸前滚动。啊,这小鬼头!可有办法收拾你了!

当下,也不说破,猛地朝前一扑,结结实实搂住了,拳头朝后背上只管擂,「叫你看!叫你看!叫你看……噗,噗,哎哟,唉哟——」咋哩?怀里人蹲下了,两拳头擂到自己胸口。

定神再看,小鬼头已经离她五尺远了。

「哼,回头再算你帐!」

刘作伐嘻嘻笑着,扮个鬼脸,进校门了。

到胡兰贵老师那儿,领了今天的练习题,问了切线和圆的垂直线证明题,堪堪上课铃响起,才进到教室。

严霞光瞪瞪地看见了,脸红红的;俞夏草两手交叉,一扣,一扣,给他比划,刘作伐板着脸坐下。

「这几天,你都迟来哩。」林立柱斜眼看着班长在起歌,嘴里随意哼哼,「大海航行靠舵手……」

「家里有事。」手指树到腮边,秦老师进来了。

「雨水滋润用上咱不……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没事……开水呀……瓜儿离不开秧……」

「俞夏草老看你是不落的红太阳——」

「得了偏头病雨露滋润禾苗壮……」

下课了,刘作伐正在作业本上写写画画,胳膊肘被撞了下。

「你和同桌林立柱说俺啥哩?」

「你耳朵咋听到的?」

「俺看你,林立柱瞧见哩,指着俺,不是和你说话?」

「注意点,叫别人瞧破哩。」

「俺就是想你……」俞夏草瞧窗户跟前没人,指头扣着刘作伐手。

「憋着。」

「俺难受!」

「找俺呀。」严霞光凑过来,使个眼色,外边已经开始有同学进教室了。

俞夏草使劲捏了一下,被严霞光扯走了。「大白天哩,还是教室,嗯!」

「上课俺老是走神,光想着前天上午哩,看啥,都是……都是棍子在晃悠……」

「你个傻瓜!」严霞光气的掐她两下,俞夏草肉疼了,安生下来。

第三节体育课,男同学两个一伙,抬出木山羊,初二年级一个班,抬出两个木鞍马,错落摆放在操场。

做了几遍预备操,男同学排成行,挨着按老师示范跳山羊。

前边几个,腿一岔,双手并叠按在山羊中间,一蹦,就弹跳过去,在空中滑翔,感觉像个飞鸟一般轻盈。

轮到后边低个,有的跑到跟前,胆怯了,绕过去跑了;有的就撞翻了山羊,还有几个,屁股跌在山羊上,墩的屁股疼,旁边男女同学,就嘻嘻哈哈笑。

正笑着,又有个子低,胆子小,动作不协调的,就磕碰着鸡鸡了,捂着裤裆,踮着脚,来回蹦着,「疼——疼哩——」

「嘻嘻哈哈」更大了,少数几个男生,装模作样跳一趟,也捂着胯,「哇哇」大叫,「鸡鸡断了,断子绝孙娶不了老婆了——」。

闹腾起来。

刘作伐瞧着几个闹腾的厉害,嘴里吆喝的越来越不像话,就领着林立柱、张革有、任红旗几个个头比自己高的同学,到初二三班鞍马前,试着跳长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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